蘇克明
蘇克明
蘇克明,即孛兒只斤·和尚,字進迪,號鋼鍤公,蒙古族,蒙古蘇氏始祖,為元順帝皇叔,封義王,現子孫遍布全國各地。
蘇克明
考義王和尚一名,系蒙古語音譯詞,並非佛教僧俗稱謂的“和尚”。由於翻譯不準確,後人很難理解其含義。這種情況在《元史》中屢見不鮮。《元史》開篇稱:“太祖法天啟遠聖武皇帝,諱鐵木真,姓奇渥溫氏,蒙古部人。”1實際上是把“姓乞牙惕氏”錯誤的譯成了“奇渥溫氏”。同樣,在《元史》中把義王和尚的父親“浩民其布哈”譯成了“寬徹普化”2,此類誤譯比比皆是,不勝枚舉。不過音譯的失誤不會使史料失真。
義王和尚是元朝蒙古貴族,皇室成員,元世祖忽必烈的玄孫。3和尚的祖父脫歡是元世祖忽必烈第九子,於世祖至元二十一年(1284)封為鎮南王,世襲罔替,元成宗大德五年(1301)斃;和尚的祖父老章是脫歡的長子,1301年襲鎮南王,元惠宗至正十一年(1351)知樞密院事,至正十二年(1352)晉金紫光祿大夫,至正二十一年“詔加……太傅、和寧王”,4鎮南王由其長子脫不花承襲;和尚之父寬徹普化是老章次子,於元泰定三年(1326)封為威順王。寬徹普化有六子:長子別帖木兒,次子答貼木爾,三子報恩奴,四子接待奴,五子佛家奴,和尚是他的六子。關於和尚,在《曹州府志》中說他官“至兵部侍郎”,5應是正四品;在《元史》中說他在宮廷中任順帝妥歡帖睦兒的侍從,常與順帝共行,護其左右,至正二十四年(1364)中書右丞相孛羅帖木兒,總握國柄,欺君虐帝,和尚心忿而言於帝,受帝密旨“與儒士徐士本謀,交結勇士上都馬、金那海、伯顏達兒、貼古思不花、火你忽都、洪寶寶、黃哈喇八禿、龍從雲,陰謀刺孛羅帖木兒。” 6至正二十五年(1365)七月“值禿堅帖木兒遣人來告上都之捷,孛羅帖木兒起入奏,行至延春閣李樹下,伯顏達兒自從中奮出,斫孛羅帖木兒,中其腦,上都馬及金那海等競前斫死。”7此事在《庚申外史》中也有記載:“帝欲殺孛羅,與之謀。與謀者六人……”8其中主要參與者是和尚。和尚遂因功被封為義王。
寬徹普化父子所處的時代,正是元季各地農民起義方興未艾,元朝政權危在旦夕。寬徹普化被封為威順王之後,撥付怯薛歹500名,招募親軍1000名,坐鎮武昌,遏守湖廣。元惠宗至正十一年(1351)徐壽輝於湖廣行省的蘄春起義(故址今湖北省蘄州),國號天完,建元治平。寬徹普化與其子別帖木兒、答帖木兒引兵至金剛台,壽輝部將倪文俊敗之,執別帖木兒。至正十二年(1352),壽輝偽將鄒普勝陷武昌,寬徹普化與湖廣行省平章和尚棄城走,詔追奪寬徹普化印,而誅和尚。至正十三年(1353),湖廣行省參知政事阿魯輝克複武昌及漢陽。寬徹普化復率領王子並本部怯薛丹,屢討賊立功。至正十四年(1354),詔寬徹普化復鎮武昌,還其印。至正十五年(1355)正月,倪文俊復陷汚陽府。寬徹普化命其三子報恩奴、四子接待奴、五子佛家奴領兵水陸並進,攻打倪文俊,兵至漢川,水淺船不能前行,倪以火焚其船。四子、五子皆遇害,報恩奴自死,寬徹普化走陝西。至正十六年(1356)十二月,倪文俊陷兵州路(故址今湖南省岳陽)襲殺威順王次子答帖木兒。至此,義王和尚的五個兄長皆死於戰亂。
至正二十八年(1368),明軍開始北伐。義王和尚面對起義軍風起雲湧、元軍節節退敗的形式,不得不思之未來。七月,正當明軍逼至大都之時,元帝脫歡帖木兒急詔淮王帖木兒不花監國,而以義王和尚佐之,慶童為中書左丞相,同守京城。七月二十八日,帝御清寧殿,集三宮后妃、皇太子、皇太子妃等,開建德門北奔。當京城被破之時,和尚“即先遁,不知所之。”9八月二日,明軍攻入京城,淮王帖木兒不花與中書左丞相慶童出齊化門皆戰死,國亡。在這緊急關頭,和尚遁走不知所向,這不完全是他個人所為,留都監國的淮王帖木兒不花系義王和尚的叔父,當時淮王看到順帝北奔,將帥反戈、子侄全都戰死,唯和尚在自己身邊輔佐,眼下明軍攻勢猛烈,朝廷危在旦夕,與其一起坐以待斃,不如令其侄子遠走逃生,或許可以留下一支根苗。所以,淮王即命和尚去僻靜之處,擁兵自衛,維持生計。和尚“先遁”在當時是個秘密行動,所以《元史》不可能詳記,只記下了“京城將破,即先遁,不知所之”幾個字。那麼,和尚究竟遁到哪裡,史無下文。但是,在清乾隆二十一年(1756)所撰《曹州府志》第二十二卷,載有這樣的一段話:“濮州蘇氏,其先本元蒙古之後,至兵部侍郎。”10古濮州,即今鄄城縣。由此可見鄄城蒙古蘇氏是元朝蒙古之裔,其祖為元廷官宦,級至四品。這是無可置疑的。那麼,蒙古孛爾只斤氏的義王和尚,怎麼會與蘇氏之祖蘇克明同為一人呢?這個問題在《鄆城縣誌》中作了回答:“五界首鄉蘇樓蘇氏,原系蒙古,元末明初,其祖四處奔逃,被明軍圍堵在藥材地里,追其姓名,遂指蘇子(一種藥材),明軍信其言,放行,自此姓蘇。”11志中所載五界者鄉蘇樓蘇氏,是鄄城蒙古蘇氏的長門長支。在《明朝轄下蒙古蘇氏在鄄城的發展》12以及《元世祖後裔、鎮南王子孫》13等文章中也都反映了這一史實。文章說:義王和尚來到濮州后,收集人馬,擁兵自保,聽到京都失陷,淮王殉難,和尚暈厥倒地,良久方蘇。自此,改稱蘇姓,起漢名克明,意為死而復甦,克明復國。以上方誌及文章所載內容,雖有一定傳說性質,但也在一定意義上客觀的反映了元末明初戰亂時的實際情況。我們可以想象,當義王和尚遁入這裡時,並非單人獨馬,而是攜家帶眷,眾人俱行。當時到處是農民起義軍,兵荒馬亂,免不了要遇到種種周折,在這種情況下將蒙古孛爾只斤氏改為蘇氏,實際上這是在戰亂中帶有的避難色彩的隱姓埋名的一種歷史遺跡。元末明初,當時由於政治上的需要,蒙古人、色目人改漢姓者頗多,並非一戶兩戶,幾乎成風。故引起朝廷關注。明洪武三年(1370)四月“甲子,禁蒙古色目人更易姓氏。詔曰:天生斯民族屬姓氏,各有本源,古之聖王尤重之。所以別婚姻重本始以厚民俗也。朕起布衣定群雄,為天下主,已嘗詔告天下,蒙古諸色人等皆吾赤子,果有材能一體擢用,比聞人仕之後或多更姓名,朕慮甚久,其子孫相傳昧其本源,城非先王致謹氏族之道。中書省其告諭之,如已更易者聽其改正。”14由此可知,當時蒙古人更易漢姓也是有多種原因的。蒙古蘇氏改姓氏的傳說,在其本族人中童叟皆知,可見這種傳說的歷史文化含蘊有多深。隱姓埋名這種與當朝相悖的思想行為,不可能載入正史或方誌,只能在族中口碑傳承而已,所以說蒙古蘇氏是義王和尚後裔是可信的。
義王和尚何時奔赴鄄城,根據史料,應在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七月丙寅以後(即農曆七月二十八日),八月庚午以前(即農曆八月初二),因為元順帝是於七月丙寅開建德門北奔的,走前面詔淮王任監國,由義王輔佐,因此順帝離京都前,義王尚在京城。然八月庚午時,明將徐達“陳兵齊化門,填濠登城,監國淮王帖木兒不花、左丞相慶童、平章迭木兒必失、朴賽音不花、右丞相張康伯、御史中丞滿川等不降,斬之。”15守京城的元朝中央朝政大員全部被斬,唯沒有義王和尚。說明明軍入京城時,他已遁走。所以和尚赴鄄城的時間應在七月二十八日至八月初二這五天之中。和尚選擇鄄城隱居一事,需要根據當時的社會背景與歷史條件而論。鄄城在元朝稱濮州,轄鄄城、朝城、館陶、臨清、觀城、苑縣等六縣,隸中書省,在大都南。從方位上看,京城以北以西都是順帝所居之地,如果避之此地,一經發現,那將是違抗皇命,大逆不道。因此,只好南下中原才為安妥。濮州據京城較近,徒隱方便;從地貌上看,濮州土地荒蕪,人煙稀少,適宜生存。據明嘉靖六年(1527)所修《濮州志》載:“洪武二十四年(1391)戶僅一千七百三十四,口僅一萬二千七十八。”16,洪武初年濮州領范縣、觀城、朝城三縣,平均一縣只有4026口人。而且距元末已有二十三年的時間,可想二十三年前這裡人煙更少;從社政上看,濮州曾是山東、河北蒙古軍大都督府所在地,17和尚作為兵部侍郎和順帝的侍從,對這裡的情況較為熟悉。再說,農民起義軍大多數始於南方。隴蜀王明玉珍在重慶建夏,朱元璋在應天府(南京)建明,徐壽輝在蘄春(湖北蘄州)建天完,張士誠在隆平府(蘇州)建周,陳友諒在龍興路(南昌)建大漢,小明王韓林兒在毫州(安徽毫縣)建宋,劉福通在潁州(安徽阜陽)起義。相對,北方的濮州較為安寧,沒有受到各路起義軍的直接衝擊。義王和尚趁朱元璋以應天府為中心西征南進,合力北伐,使山東一帶空虛的暫短間隙,在濮州隱姓埋名為蘇克明,招募鄉兵,實行屯墾,以此作掩護,安居自保,很快成為濮州一大士豪。
蘇克明不昧本源,於濮水北岸,興建廟宇,以祭祀自身先祖。並於清丘之原北隅堆土成丘,以祈福佑。世人稱廟宇為“北王召”,土堆為“敖包”。
。洪武二年(1369年),將鄄城縣撤消,併入濮州,知州劉厚,推蘇克明元朝義王之長子“蘇和”為“人材”。(蘇和,為蒙語,即斧子)則辭而未赴。
洪武四年(1371年),明朝將蘇氏鄉兵收編,六月二十三日以此軍設置平山衛。衛指揮使正三品,由蘇氏子承孫繼,世代罔替。平山衛指揮府置於清丘之原(現鄄城縣什集鎮蘇老家村)。這措施雖給予蘇克明(元朝義王)家族及屯墾鄉兵合法政治地位,但對他擴大兵員以“克明”事業設了嚴重限制,不得不謹慎行動,防患未然。但他絕不放棄理想,變相擴大兵員。
洪武十五年(1382年),東昌府將平山衛遣軍三百,歷郡縣追逮養子贅婿為兵之事疏文上奏,皇帝敕命:平山衛指揮來京說明此事。蘇克明(元朝義王)命代指揮陳某入京搪塞了事。使蘇氏成員以後不敢輕舉妄動。
公元1399年,蘇克明(元朝義王)一病不起,逝世於平山衛老家營,享年72歲。葬蘇老家西南現鄄城縣園藝一場。墓前有五世孫“前兵部尚書蘇祐”立的墓碑,現保存完好。
從史書和方誌中我們得知元朝義王和尚來到濮州隱居,且招募鄉兵,一方面維持地方秩序,一方面進行屯墾,以軍力控制州縣,以耕田立業紮根。正如《蘇氏族譜》中所稱:“高祖府君諱克明,生於元季,上世莫可考者,洪武初占籍於濮,人傳聞驍雄勇健,時當草昧,帶乘駿持槊以自隨卒免於亂,娶鄭繼趙,生六子,兵戈之後蘆葦滿目,乃極力懇田,初不下千餘畝。子孫至今衣食饒裕皆遺業雲。”18族譜中所謂六子,即長子蘇和,仲子蘇義,叔子蘇禮,四子蘇順,五子蘇德,季子早亡。蘇克明在進行屯墾的同時,又招募了鄉兵,並由其次子蘇義率兵,在濮州戍城守土,治安平寇。《蘇氏族譜》中稱:“時成平墾田益廣,嘗為訓科生,州缺署守視篆累月”,描述了蘇義曾坐守州衙,臨時接任了濮州知州職務數月的這段經歷。這樣,逐漸得到明朝朝廷的承認。他所領導的鄉兵被編為朝廷的正規軍。洪武四年六月二十三日,以蘇氏鄉軍為基礎“置平山衛于山東”19,衛屬於軍畫組織,當時平山衛內統於左軍都督府,外統于山東都司。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定天下都司衛所,共計都司十有七、留守司一,內外衛三百二十九”20,而山東都司共八衛,其中就有平山衛、后增至十九衛。濮州之地,洪武二年以州治,治鄄城,鄰縣三。在行政上隸山東布政使司東昌府。蘇克明次子蘇義為平山衛第一任指揮使,當在洪武四年。按照明朝的即定政策,衛指揮使應是世襲罔替,但是由於史料匱乏,襲職情況沒有明確記載。蘇恩是蘇義之孫,“蘇恩長子蘇天民之子蘇淞,字子萃,乃是明嘉靖世襲平山衛指揮”21蘇恩三子蘇天爵“其長支嫡孫蘇燧,乃明萬曆間襲職平山衛指揮”22。在《濮州志》中有“蘇燧平山衛指揮、蘇淞平山衛指揮”23的記載。看來從蘇義始蘇氏家族襲平山衛指揮是有據可查,只是蘇義之子、孫、曾孫這三代中是否有襲平山衛指揮使之人,不得而知。
鄄城蒙古蘇氏居地現存一宗祠,建於明初,座落在北王召。蒙古語稱寺廟為“召”,顧名思義,北王召即北王廟,意為從北大都王室徙來的義王之廟。因該廟屢遭黃河水患,幾經重建,仍保留了始建時期的建築風格與特點。宗祠為磚木結構,三合古院,佔地約二千平方米正殿三間,門前兩側各有一石獅。堂內畫梁雕棟,金柱閃屏。據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專家畢寶啟先生鑒定:“門前石獅一對系明初時物”,“蘇氏家祠正堂三間木構梁架系清嘉慶道光時物”24。此外,宗祠院內現存《祖廟碑》兩通,落款為清光緒二十二年(1896)。碑記中刻有:“原余蘇氏始祖諱克明,字進通。公生於元季,明洪武興,隱居於濮,相傳為元室宗派,自來有遣像,瞻其衣冠紳笏,確有足征生平,常持槊自遂,因號鋼鍤公。”25這與《曹州府志》所云,“濮州蘇氏,其先本元蒙古之後。……其祠堂藏始祖某所用鐵槊重百斤。今尚存。”的記載完全吻合。以上史料均可證明蘇氏系元室後裔。《曹州府志》修於清乾隆二十一年,這就是說,蘇克明所用之槊乾隆年間尚存於祠堂中。筆者在蘇老家村考察時,有人曾提供,這桿槊現在仍收藏於蘇氏子孫家中,只是沒有說出姓名。蘇氏宗祠初建時,門上還有一付楹聯,為蘇克明親筆提書,上書“基開蒙古有元世”,下書“家傳基業占濮陽”。後來蘇克明過世后,將其畫像供奉於祠堂中,其子孫為之又增書一付楹聯:“昔實元朝君親,今為蘇氏始祖”。這些對聯中,反映了蘇氏是蒙古元裔之實。
據《元史》:大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年)閏七月,明軍圍困元大都北京,元順帝昭命淮王鐵木兒不花為監國、慶童、淮王鐵木兒不花的侄子義王和尚為輔佐留守北京。元順帝帶領皇妃皇子棄城北奔。淮王監國鐵木兒不花和侄子義王和尚密商,為保皇室一脈,淮王監國留守北京搞擊明軍,由義王和尚率精兵心腹帶領家眷和淮王王子出走。八月二日,明軍攻破北京,淮王監國鐵木兒不花城破為國盡忠。義王和尚與淮王王子南逃至濮陽馬家寨被明軍圍困,一仗慘敗,義王和尚突圍后取漢名蘇克明隱居濮陽(為蒙古黃金家族濮陽蘇氏始祖)。淮王王子鐵木花兒突由新鄉注過黃河,來到了南陽鎮平,在鎮平的晃被隱居。這在鎮平王姓蒙古族的石碑上記載:“昔元紀,自文宗殂,順帝御極,明主由和陽渡江,取太平路逼燕京,元帝奔應昌遂移祚。公睹氣運迭嬗,克自保重,游冀北,走覃懷,渡河南,偕先人經歷殆盡,卜居晃陂。。。”。鎮平王姓蒙古族的族譜中記載:“我晃陂王氏宗自蒙古乃元胄也”,淮王王子鐵木花兒“濮陽兵敗,新鄉渡河,留居晃陂,為我元室支族,南遷之始祖,以王為姓”。中南民族大學的匡裕徹教授和河南省社會科學院的任崇岳教授等專家對南陽鎮平晃陂王姓蒙古族進行過專門的研究和考證,得出的結論是:南陽鎮平晃陂蒙古族的先祖是淮王鐵木兒不花。
蒙古黃金家族濮陽蘇氏、南陽王氏始祖世系
成吉思汗(孛兒只斤·鐵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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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雷(成吉思汗第四子,1228年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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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世祖忽必烈(拖雷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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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王脫歡(忽必烈第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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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順王寬徹普化(脫歡第三子)——— 淮王鐵木兒不花(脫歡第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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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王和尚(寬徹普化第六子)淮王王子
漢名蘇克明(濮陽蘇氏始祖) (南陽王氏始祖)
1《元史》卷1,1頁,中華書局點校本,下同。
2《元史》卷3,667頁
3《元史》卷107,2726頁《宗室世系表》中記為和尚是忽必烈玄孫;但《元史》卷117,2910頁《寬徹普化傳》以及《蒙古世系》23頁均認為和尚是忽必烈曾孫。
4《元史》卷46,957頁,《本記46·順帝9》
510《曹州府志》卷22,760頁
69《元史》卷117,2911頁、2912頁。
7《元史》卷207,4604頁
8任崇岳:《庚申外史箋證》130頁,中州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11《鄆城縣誌》第三編111頁,齊魯書社出版。
122122魯夫:《明朝轄下蒙古蘇氏在鄄城的發展》載《內蒙古社會科學》1994年第6期第95頁
13蘇德彪:《元世祖後裔、鎮南王子孫》載《黑龍江民族叢刊》1994年第4期79頁
14《明太祖實錄》卷51,999—1000頁
15《明史》卷105,385頁
16《濮州志》卷2,3頁
17《元史》卷33,745頁
18《蘇氏族譜》卷1,5頁
19《明太祖實錄》卷66,1244頁
20《明史》卷90,244頁
23《濮州志》卷3,72頁
241992年8月27日畢寶啟先生親筆所書文物鑒定書。
253031蒙古蘇氏《祖廟碑》,現藏於鄄城縣梁屯鄉北王召村蘇氏宗祠內。
26《元史》卷78,1939頁
272829周錫保:《中國古代服飾史》257頁、258頁、379頁,中國戲劇出版社,1984年版。
32《司馬橋記》,現立於鄄城縣梁屯鄉北王召村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