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大戰
兗州大戰
兗州,作為地理概念用語。其地約在今河南東北部、河北南部、山東西部。春秋以後,諸侯國逐漸確立了自己的行政區劃,但由於地理概念的代名詞不太適應作為行政區劃的用語需要,因此常易混淆。到了秦代,廢除州名,全國實行郡縣制。
兗州這個地名最早出現在先秦著作《尚書·禹貢》。傳說大禹治水成功后,划天下之地為九州,兗州即為其一。《禹貢》就是各州向朝廷貢賦的標準。其中最普遍為人們接受的還是大禹定九州。如《史記·夏本記》說,大禹“左準繩,右規矩,載四時以開九州,通九衢”;《左傳》襄公四年引《虞人之箴》,說“茫茫禹跡,畫為九州,經啟九道,民有寢廟,獸有茂草,各有攸處,德用不擾”;還有《山海經·海內經》的“帝乃命禹卒布土定九州”等等。這些記載都把九州和大禹連在一起,這說明了大禹在古代人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
小說《再扶漢室》沿用兗州的地理概念。
起因
兗州大戰,是同屬於起義軍的熹王、士吉光之間的一場火併、內鬥。起源是熹王寵臣張尋祖“席間遺劍”,張尋祖對士吉光在魯國的地位上升,害怕會危及到自己的既得利益。所以開始對士吉光進行打壓。而士吉光採取謀士趙修的計策,想要誘騙張尋祖到滕州赴宴,而將張尋祖殺死。但是張尋祖走到兗州和滕州中途的“變州驛”,卻遇上了前來通風報信的故交好友——袁衍之。袁衍之是滕州刺史,知曉了士吉光、趙修的計謀,就對恩人張尋祖和盤托出。張尋祖乘機逃脫,回到兗州,來個惡人先告狀。反而派人誘騙士吉光來兗州赴宴。但是早在士吉光長車平淮獻俘會上結識的熹王胞妹——展孤芳冒險向士吉光告密。致使士吉光知道整個事件真相。士吉光已經沒有退路,索性發起了兗州大戰。向熹王這個魯國最高權力擁有者發起挑戰。
分析
兗州大戰,之所以稱作大戰,不僅僅是在小說中的地位重要,而是過程對敵我雙方心理接受程度也是非常難以克制。士吉光聽到展孤芳的告密,採取襲擊方式,取得了先機,應該說拿下兗州的困難不是太大。但是在看起來很順利的情況之下。士吉光中了熹王之計,被騙入瓮城。這個時候對熹王來說,又佔據了先機,士吉光又處於非常不利的地位。但是士吉光的膽魄使得熹王無可奈何,最終士吉光採取“解馬聯轡”的方式殺了出去。雙方之間的對決幾次發生反覆。這就是戰場上瞬息萬變的機會對於戰場雙方來說都是公平的。就看是誰能夠抓住這些稍縱即逝的機會了。在“兗州大戰”中,應該來說,士吉光、熹王雙方都恰到好處的抓住了各自兩次機會,給了對方以沉重打擊。
影響
兗州大戰,雖然對熹王來說,好像從表面上來看是勝利者,其實對雙方來說都是失敗者。熹王原本是依靠士吉光平定了淮楚,如果不發生兗州大戰,他們之間合作下去,對後來的鴻溝故道局勢就會大不一樣了。後來,士吉光和熹王之間卻成了主要對手。而且最終熹王是敗在士吉光手中。但是對士吉光來說也不是好處。因為兗州大戰的結果,將士吉光相對獨立的軍事實力化解了,士吉光從此投奔烏鵲澤,喪失了獨立的能力,只能是依附於烏鵲澤以及後來的管州。再也沒有力量與朝廷再像在上黨、滕州那樣分庭抗禮。
兗州大戰,是小說《再扶漢室》中很違背常理的一個章節,士吉光罵樓這個段落,顯示了士吉光極其自我的一面。與小說情節脈絡關係不是很大。其實主要反應了作為人的本身的一個原始狀態。熹王嘆曰:“藜藿狸貓兒,終非門犬者。”熹王的這段評價將吉光看做不是可以給他來看家護院的走狗,而是一隻不可能馴服的狸貓。這就是人性的黑暗的一面,人是社會性動物。人的使用價值是很大的,一旦人失去了使用價值,或是他的性格缺乏奴性的一面,就很難被社會認可。吉光的這個評價,可以說是作者成剛寫作《再扶漢室》以來所認識到的社會性的一個方面。士吉光其實和李封的性格有些類似。是屬於完全自我化、自我剖析。
熹王嘆曰:“藜藿狸貓兒,終非門犬者。”按劍觀之。忽征塵滾滾,吉光金甲玉帶,眾將簇擁,以鞭指曰:“吾為公卿大將,先帝待我諸侯之首,汝何等樣人,撮撮鼠賊,安敢托號漢室,糾合凶暴,乘時發難,竊取大郡。汝居魯國,流毒上下,行同草寇,民皆含怨。吾仗義來投,撼平淮楚,汝不錄功,反欲圖我。”吉光縱馬揮槍,撞門叫罵,聲聞於天。......
吉光殺入瓮城,只見旗影,不見一卒,情知中計,急令退出。一聲炮響,瓮城四周刀槍林立。原來熹王內披重甲,鏃及外鎧,無礙大事。與尋祖相視一笑。熹王大笑曰:“汝瓮中之鱉矣。”吉光曰:“群猴攀戲,大將豈畏。”縱馬樓下,驅馳自如。熹王拍股曰:“士氏不亡,我無寧日。”樓上矢石如雨,吉光臂中一箭,落馬。時箭愈密,荀本以軀護之,背中七箭。吉光令解馬聯轡,刺之馬痛,奔破瓮門。退往嶧山,傍溪結營。(小說《再扶漢室》第二十九章 兗州大戰)
張尋祖,熹王寵臣,是展皋取魯、魯國大戰的重要人物,也是他與士吉光之間的私人矛盾引起了兗州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