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紅臉
唱紅臉
(~兒)在傳統戲曲中勾畫紅色臉譜扮演正面角色,比喻在解決矛盾衝突的過程中充當友善或令人喜愛的角色(跟“唱白臉”相對)。
經過對你承受能力琢磨之後,就會有個和藹可親的人出面,這就是紅臉,他會提出個折中的方案,實際上這個方案也很苛刻,只是相對於白臉的要求降低了一些,並且也剛剛在你承受極限範圍內。人就是這樣,有了幫自己說話的人,壓力感覺一下釋放的時候思維是空白的,判斷力和防禦力也是很脆弱的。絕大多數人,這時都會承諾紅臉的方案。
唱紅臉和唱白臉是一種重要的溝通技巧,但需要配合得當才能獲得較好的溝通結果,如果使用不當可能會適得其反。特別是唱白臉的角色一定要把握度。同時兩者相配合,達到更好的效果。
京劇中的紅派角色。在傳統戲曲中勾畫紅色臉譜指在解決矛盾衝突的過程中充當友善或令人喜愛的角色(跟“唱白臉”相對),代表正面或正義性的人物,是褒義詞。表示忠勇耿直,有血性的勇烈人物。如關羽、趙匡胤、姜維等但也有例外,如《法門寺》中反面人物劉瑾就勾紅臉,這裡有諷刺之意,使人一看便知是個擅權的太監。奸臣或者壞人扮成白臉。馮驥才作品《花臉》中“我”的花臉就是紅臉。
紅臉的關公(關羽)
白臉的曹操
唱紅臉
撞的人物。如包拯、張飛、夏侯淵等。又指人生氣不高興。
臉譜分為各種臉色,所謂臉色是指臉膛主色而言,有 紅、紫、白、黃、黑、藍、綠、粉紅、灰、淡青、赭、褐、金、銀等色,臉譜上的面紋常襯以他色,有渲染烘托主色的作用,色種紅、黑、黃等常用油料調和,效果倍增。
粉白臉,又稱抹臉,即用白粉塗面以示不以真面目示人之意,一般為奸詐之人。勾粉白臉的角色一般戴髯口(鬍鬚),髯口與臉譜上的眉目鼻窩顏色一致:黑眉、黑鼻窩者戴黑髯口(如《群英會》之曹操);灰眉、灰鼻窩者戴黲髯口(如《宇宙鋒》之趙高);紫眉、紫鼻窩者戴紫髯口(如《甘露寺》之孫權),如是等等。勾粉白臉者一般勾尖眼,但也因人而異,如曹操是大奸雄,眼窩勾得並不很尖,一方面顯其秀氣,另一方面更顯得奸不外露,而嚴嵩、潘仁美的尖眼就比較明顯。有的兇狠過甚,則勾大尖眼,例如歐陽芳。也有不勾尖眼的人,如司馬懿勾圓眼,表明他奸不外露,智謀廣大。紂王勾垂尖眼,這也是一個特例。
紅色臉譜,最初與人面色有直接關係,如表示關羽的面如重棗,關羽是紅臉大漢。由於這些人忠勇正直,推而廣之,許多忠勇良將,有道正神也就都勾上了紅臉。如春秋時的穎考叔、太乙真人。但是也有一些被認為是反派人物的角色也勾紅臉,這就寓有諷刺之意。《海潮珠》之崔杼是弒君的朝臣,勾紅臉是諷刺齊王荒淫;《祥梅寺》之黃巢是反叛唐王的舉子,勾紅臉是諷刺唐僖宗無道。有時勾紅臉也是配合舞台美術的需要而安排的。如《四傑村》中之廖奇沖勾紅臉為的是與勾白臉的鮑賜安、勾粉紅臉的花振芳配合,使舞台色彩豐富。再有《白良關》之劉國楨勾紅臉是與勾黑臉的尉遲恭、尉遲寶林父子對比,更明確地表示尉遲寶林不是劉國楨的兒子。有的人不勾紅臉,但是在某一戲中勾紅臉,例如劉瑾是反面人物,一般勾白臉,但是在《法門寺》中勾紅臉,表示他做了點兒好事。有不少年邁的人,為顯示他的年輕,如《英雄會》之黃三泰,勾直眼窩粉紅色臉,粉紅色臉屬於廣義的紅臉。
紫色臉譜,為京劇中剛正威嚴的人物常用的紫色臉。如《魚腸劍》之專諸,《二進宮》之徐延昭。這些人性情直爽,與黑色臉人有相似之處。但是用黑色顯得粗魯,用紫色有介於黑、紅兩色之間的意思。有的人物在小說中描寫為紫色臉膛,因之也用紫色臉,例如魏延、濮天雕、費德功,《柴桑口》的龐統勾紫臉是表示其相貌醜陋。
白色臉(又稱油白臉)有幾種用意:一種是用於童顏鶴髮的老英雄、將官,例如《四傑村》之鮑賜安、《鬧昆陽》之耿衍;一種是與抹臉的有關聯,奸凶武人常用白色臉,如《戰冀州》之楊阜、《艷陽樓》之高登;再一種與前者相類,但只是剛愎成性,如《失街亭》之馬謖、《陽平關》之徐晃。太監用白色臉表示其性情奸詐,如《黃金台》之伊立。有的僧人,身體健壯,武藝高強,也用白色臉,如《野豬林》之魯智深、《五台山》之楊延德。
黑色臉:在京劇臉譜中以武人為主,抹臉、揉臉中文人臉譜比較多,勾臉人物中一個最著名的文人就是包拯。包拯用黑臉,是由於傳說中他的臉色黝黑,從而又引申到表示鐵面無私。包拯腦門上勾一月牙形花紋,一般說法是他能下陰曹地府斷案。用黑色臉的一般是面貌醜陋,性情猛直的人物,從猛智的張飛到喪門神樣的蘇寶童,可以說黑色臉是京劇臉譜中最豐富多彩的一類臉譜,集整臉、碎臉、花三塊瓦臉之大成。
金銀色臉和雜色臉顯示神仙面現金光,鬼怪青面獠牙。神妖臉譜不宜勾得稀奇古怪,應該與人面相近。有的將官,為表示其英勇無敵可用金色顯示臉譜的威儀,如《四平山》之李元霸,岳戲中之金兀朮。從廣義上說,雜色臉是從黑色臉衍生而來的複雜臉譜。
黃色臉示人物之驍勇凶暴;藍色臉示人物之剛強陰險;綠色臉示人物之暴躁勇猛。京劇中這種顏色的臉譜一般非主要角色所用,但是也都有各自專用的譜式。
在中國傳統戲劇中,一般把忠臣(好人)扮成黑臉,而把奸臣或者壞人扮成白臉。後來人們就用黑臉代表好人,用白臉代表壞人。但是,更多的時候,是表示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有的說好話、有的說壞話,“紅臉”、“白臉”一起戲弄或欺騙當事人,這種情況被說成:“有唱紅臉的,有唱白臉的”。也被說成是一種經商手段,“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來自京劇臉譜,黑臉——正直的象徵。白臉——姦邪的象徵。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有的說好話、有的說壞話),就是兩人合作,一個做壞人,一個做好人,目的是讓做好人的那個得人心。
中國的傳統戲曲是很講究臉譜的。如紅臉表示忠勇,黑臉表示剛直,白臉表示奸詐,青臉表示妖邪等等。觀眾往往不需看劇情,就能夠從演員的臉譜上分辨齣戲中人物的忠奸善惡來。
本來,“唱紅臉”和“唱黑臉”的,均屬於正面人物,並且都為廣大觀眾所喜愛,但在現今的政治生活舞台上,有些領導幹部卻只願“唱紅臉”,不願“唱黑臉”。這突出地表現於對幹部的提拔任用上。如有些領導幹部對找上門來的跑官者,非但不制止、不忠告,不做正面教育工作,相反倒給予同情並幫著說情。幹部提拔了,他馬上去買好,說這是我替你運作的;沒提拔,他則說我做了最大努力,但在某某領導那裡硬是通不過。有的領導幹部明明知道提拔某某人不合適,就是提出來也通過不了,可他還是不遺餘力地為其四處奔走、說好話、打招呼。在幹部的管理監督上也是如此。有些領導幹部明明發現下級有缺點、有毛病,也懂得“嚴是愛,寬是縱,松是害”的道理,卻不願當面指出,更不敢單刀直入地進行批評;有些領導幹部到下面去檢查工作,明明發現那裡的問題不少,不解決不得了,卻不願提出中肯的改進意見,臨走時,留下的也是一大堆評功擺好的表揚話。
一些領導幹部之所以只願“唱紅臉”,不願“唱黑臉”,就其主觀願望來說,是想“落個好人”,留個人情;就其根源上說,是“官本位”意識作祟;而其直接目的則是爭取選票,保官護官。倘若堅持原則,得罪了人,那豈不失去選票,保不住官位?所以,“多栽花、少栽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便成了這些領導幹部信奉的“護官符”。
然而,“唱紅臉”的未必走紅運,善始不能善終;“唱黑臉”的也未必盡做惡人,不得善報,各個的戲劇各有各的不同。君不見,紅臉關羽不正是華容道上太過“仁義”,才有後來的麥城之敗嗎?而黑臉包拯一身正氣,鐵面無私,雖然得罪了不少人,卻被廣大民眾譽為“包青天”,非但未丟烏紗帽,反而升為開封尹、龍圖閣大學士……可見,誰忠、誰奸、誰善、誰惡,歷史自有公論,公道自在人心。作為一名黨員領導幹部,一定要有堅強的黨性觀念,有凜然不懼的浩然正氣,特別是在原則問題上決不能含糊。惟有如此,才能恪盡職守,忠誠於黨,取信於民。有意思的是,外貌與職場的關係對於男性來說又是另一種情況。顯然,論及性別時,雙重標準仍然存在:英俊的男士永遠佔有優勢,且從不遭受職場白眼。
據約翰遜另一方面的研究顯示,有吸引力的男人無論是應聘哪一類工作,幾乎都比那些沒那麼帥氣的對手有優勢。俊男是最幸運的一群,他們被認為能勝任任何工作,就算這些工作應該由女性擔任,或者對長相不作要求。至於女性,“美女是野獸”效應也並不是永遠存在,實驗對象對美女的才能也給予了很高評價,包括她們在男性主導領域的表現。
家庭生活中,父母教育子女,通常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來比喻父母對自己的教育方式,“唱紅臉”的往往表現的比較愛護子女,站在他們這一步;“唱白臉”的比較嚴厲,常常擔任處罰子女的角色;這樣兩相配合之下往往事情就很容易解決。
現代談判中,會以此為談判技巧。一般職位較低人擔任黑臉,將談判條件設定極為苛刻,職位較高人擔任紅臉,在談判條件基本達到自己滿意時,將場面加以圓滑。
也有上級扮演黑臉,下級扮演紅臉,虛設上級把關、公司規定等,自己則扮演紅臉,充當“和稀泥”的角色,從而讓對方覺得自己和對方是站在一條戰線上,進而雙方達成妥協。
甚至在對犯罪人員的審訊中,也會以此作為審訊技巧。黑臉出場,讓人產生恐懼,激發對象的孤獨感;紅臉出場,維護對象。讓人親近,然後進一步套出口供。《三體》中史強就提出過這種方法。
示例:傳統的“嚴父慈母”在一些三口之家中逐漸演變為“慈父嚴母”。以前嚴厲的父親如今在這些家庭中扮演著唱紅臉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