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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歌
李叔同所作的歌曲
先秦時代有一首逸詩(即除《詩經》305篇以外的先秦詩歌)名為《驪駒》,為古代客人離別時所唱的歌。驪歌即指代《驪駒》,后被人們用以泛指有關離別的詩歌或歌曲,如李白的詩《灞陵行送別》中寫有“正當今夕斷腸處,驪歌愁絕不忍聽”。
而在台灣,驪歌常指的是《友誼地久天長》這首蘇格蘭民謠。這首歌亦被多國譜上當地語言,包括日本的《蛍の光》(螢之光)。友誼地久天長亦常在出殯演奏。
拼音:lígē
本義:告別的時候唱的歌
全詩: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出處:
逸詩有《驪駒》篇云:“驪駒在門,僕夫具存;驪駒在路,僕夫整駕。”客人臨去歌《驪駒》,後人因而將告別之歌稱之為“驪歌”。今天的《驪歌》多指一首在我國流行於20年代到40年代的學堂樂歌,又名《送別》。李叔同作詞,美國人奧德維作曲。
李叔同(弘一法師)其人:
驪歌《送別》的作者是弘一法師李叔同,浙江平湖人,生於天津。既是才華橫溢的藝術教育家,也是一代高僧。“二十文章驚海內”的大師,集詩、詞、書、畫、篆刻、音樂、戲劇、文學於一身,在多個領域,開中華燦爛文化藝術之先河。他將中國古代的書法藝術推向了極至,“樸拙圓滿,渾若天成”,魯迅、郭沫若等現代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師一幅字為無上榮耀。他也是向中國傳播西方音樂的先驅者之一,所創作的《送別》就是借用了外國曲目。他卓越的藝術造詣,先後培養出了名畫家豐子愷、音樂家劉質平等一些藝術大師。他苦心向佛,過午不食,精研律學,弘揚佛法,普渡眾生出苦海,被佛門弟子奉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也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盡的精神財富。
雖然李叔同詞曲兼擅,但據考證出此曲並非詞人的自作曲,而是借用了一首美國通俗歌曲的曲調,作曲者是英國人奧德維。歌詞也參考了一首日本歌曲,也有論者以為詞意濃縮了《西廂記》第四本第三折的意境。這首借雞生蛋的歌曲在中國獲得了長久以至永遠的生命。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出自《快樂の夏天》EP
送別
長亭外 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 今宵別夢寒
美麗的 燕子啊 哭泣泥娃娃
驪歌[李叔同所作的歌曲]
小斑馬 薔薇花 牧羊的原野
群鳥翱翔的天際 歲月靜流逝
韶光逝 留無計 今日卻分袂
驪歌一曲送別離 相顧卻依依
聚雖好 別雖悲 世事堪玩味
來日後會相予期 去去莫遲疑
李叔同《送別》手跡似未留存。《送別》最初發表版本見於裘夢痕、豐子愷合編的《中文名歌五十曲》。此書收入李叔同作詞作曲或者填詞的歌曲作品十三首。1927年8月由開明書店出版。有人說此書在1921年出版,是錯誤的。此書的歌詞字體不是標準印刷體,而是手寫體。書寫之人可能是編者。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台灣女作家在其自傳體小說《城南舊事》中兩次提到《送別》這首歌。她記錄的《送別》歌詞是: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曉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曉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孤雲一片雁聲酸,日暮塞煙寒。
伯勞東,飛燕西,與君長別離。
把袂牽衣淚如雨,此情誰與語。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送別》還有這樣一個版本: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韶光逝,留無計,今日卻分袂。
驪歌一曲送別離,相顧卻依依。
聚雖好,別離悲,世事堪玩味。
來日後會相予期,去去莫遲疑。
星期天,天氣晴,大家去游春。
過了一村又一村,到處好風景。
桃花紅,楊柳青,菜花似黃金。
唱歌聲里拍手聲,一陣又一陣。
這個歌詞只是在形式上與《送別》相仿,構不成《送別》的演繹版本。這裡僅僅將其作為《送別》傳播史上的一個花絮加以介紹。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這一段歌詞僅僅促成了文中天真的孩子們與嚴肅的瘦和尚的相識,但作者並未特殊強調,所以嚴格來說並不是另一個版本的歌詞。但與《驪歌》相仿,故歸入驪歌詞條名下。
歌名的問題。《送別》還有一個別名,《驪歌》。根據裘夢痕、豐子愷合編的《中文名歌五十曲》,《送別》就是《送別》,沒有別的名字。我沒有找到其他權威性資料,可以說明李叔同還為此歌起過《驪歌》的名字。我認為,《驪歌》應當都是後人起的,是誤會所致。“驪歌”就是別離之歌。《送別》屬於驪歌。但這不能說明《送別》原來就叫《驪歌》。林海音在《城南舊事》中兩次提到“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這首歌,都沒有提到歌名。在第二次提到它時,林海音寫道:“我唱了五年的驪歌,現在輪到同學們唱給我們送別。”有的讀者可能把這句話中的“驪歌”當成歌名了,其實林海音這裡只是說那首歌是一首離別之歌。佚名續增版《送別》中有一句“驪歌一曲送別離”,這也可能是別名《驪歌》的一個出處。另外,美國夏威夷有首民歌叫《驪歌》,可能有人以為李叔同的《送別》與它有什麼關係。
這首歌詞共三段,其中一、三兩段文字相同。
第一段,全部用來寫景,選取了“長亭”、“古道”、“芳草”、“晚風”、“夕陽”等典型的意象,“長亭”“古道”是寫送別之處,柳永《雨霖鈴》:“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白居易《賦得古原草送別》:“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芳草”喻離情,《楚辭·招隱士》中有“王孫游兮不歸,芳草生兮萋萋”。“晚風拂柳”寫惜別,“柳”與“留”諧音,多傳達怨別、懷遠等情思。《詩經·採薇》:“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戴叔倫《堤上柳》:“垂柳萬條絲,春來織別離。”“山外山”喻天各一方,這一切離愁別緒,卻都籠罩在“夕陽”之下,只感受到友情的溫暖、斜陽的溫暖、晚風的溫暖。這一段,是環境的描寫,離別場景的渲染:夕陽下,群山相連,一望無際,碧草連天,這是大背景;近處,長亭、古道,晚風輕拂,楊柳依依,再加上哀婉幽怨的笛聲,哪一個有此經歷的人不傷痛欲絕?
第二段是全曲的高潮。既然是送別,當然有一種感慨,“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不過數十年,知交能有幾人?再見又待何時?所以黯然銷魂者,惟別而已矣。“一杯濁酒盡余歡”,這的確是一種無奈的凄美,把酒離別,“都門帳飲無緒”,何時能相聚?最後,時空交錯,以現在時“今宵別夢寒”總括全篇。在感情上,夢裡重逢照應上文的“山外山”,韻律上更是重複強調,但這個重複強調卻是更進一步的思念,惟有相思入夢頻。
第三段重複第一段,意象上的強化和音韻上的反覆,形成一種悠遠迴環之美。
整曲《送別》歌的歌詞清新淡雅,情真意摯,既具有古典詩詞的神韻,清新脫俗,又通俗易懂,琅琅上口。“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兩句周而復始,與迴環往複的旋律相配合,加深了魂牽夢繞的離情別意。曲調婉轉流利,悠揚入妙,分“起、開、合”三段,合段重複起段;但每一段的結句相同,構成A(a-b)B(c-b)A(a-b)的形式;b句的一再重複,使縈迴於懷的離情別意呼之欲出。“一切景語皆情語”,長亭、古道、芳草、晚風、夕陽……都是離人眼中所見,景物依舊,人在別時,聽起來就倍感凄涼。全歌緊扣主題,充滿了對人生的無奈。它的審美效應,就在“酒盡夢寒”的無言中回蕩不已。
全詞寫送別,卻避開了對送別的直接描寫,甚至連送別的具體對象也未點出,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只是長亭、古道、芳草、垂柳、夕陽以及泛盪的晚風,嗚咽的清笛,然而正是這一系列的由近及遠,步步推移的景物描寫,不僅巧妙地暗示了遠行者的去向,而且有力地烘託了離別的氣氛,下半段敘事與敘悟,由於上半段含蓄又空靈地暗示,有一種虛實相交,濃淡相成的藝術韻律。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如此凄迷陰柔、詞淺意深但哀而不傷的詞句,配以相當中國化的舒緩旋律,就很難不成為中國的名曲——尤其是在新舊交替、道術滅裂的二十世紀。這首歌已經成了新的“陽關三疊”,“四千餘年古國古”的二十世紀中國人,已經用這首歌“送別”了太多的東西。
由於《驪歌》所傾訴的迷惘惆悵之情很能代表當時大所數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的心緒,因此獲得廣泛的喜愛,並且賦予這首歌以當時的歷史感和時代感的品格。《驪歌》因為1982年由女作家林海音的《城南舊事》改編的同名電影而更加廣為人知。
李叔同先生、即後來的弘一法師在圓寂前留下了這樣一句話:悲欣交集。《驪歌》的美是最傳統的,離情別緒,永遠能夠撥動中國人的心弦。這也是直到今天《驪歌》這首藝術歌曲歷經幾十年傳唱經久不衰,成為經典名曲的原因。
其他版本
《送別》這首歌流傳百年而不衰,固然因為J.P.奧德韋的樂曲優美,但李叔同的歌詞動人則更為關鍵。中國近代學堂樂歌先驅沈心工(1870~1947)也曾根據J.P.奧德韋的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作詞一首《昨夜夢》,但沒有流傳開來。J.P.奧德韋的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本身和犬童球溪的《旅愁》本身也並沒有在中國流傳。
但是,令人匪夷所思,李叔同的《送別》歌詞竟也不是一個一清二楚的問題。我在搜集《送別》資料的過程中,發現它的主要版本有四五種。如果以個別字詞的差異為根據,那版本就更多了。這使我產生對李叔同《送別》的版本做一個“考證”的想法。但當我坐下來面對這許多版本,又犯難了,可供我印證的資料實在是太少,我難以真正說清每個版本的來歷。因此,我的“考證”在引用相關證據的同時,不得不加入我的主觀分析和判斷。我的一些結論我也以為沒有十足的把握。
豐子愷(1898~1975)是李叔同的高足,與李叔同關係深厚。在1918年李叔同出家后,二人來往也十分密切。根據豐子愷年譜,1927年秋李叔同還曾在豐子愷家中小住。豐子愷曾向人推薦,李叔同的“作曲和作歌,讀者可在開明書店出版的《中文名歌五十曲》中窺見”。因此,這個版本的可靠性無可懷疑,應視為正宗原版。
豐子愷版在傳播過程中,曾發生個別錯訛。“一觚濁酒”之“觚”,有“瓢”、“壺”、“杯”、“樽”等幾種誤傳。“觚”與“瓢”字形相近,可能在傳抄過程中被錯認。但“觚”為古人盛酒的器具,“瓢”為農人從水缸舀水或者從麵缸取面的器具,豈能混淆和替代。“壺”與“觚”(音孤)音接近,“觚”變為“壺”,當是傳唱過程中聽差所致。而“杯”、“樽”之訛傳,傳唱者記憶錯誤的可能性比較大。
林海音版和豐子愷版差別較大。有人認為這是林海音記憶錯誤或者對原詞記憶不全,以杜撰填充。對此說法我不以為然。以林海音對童年往事的記憶能力,她斷不會忘記她一生都非常喜愛的《送別》這首歌的歌詞。我以為,林海音版的《送別》在歷史上確實存在過。它曾經作為林海音在北京讀書的那所小學在畢業典禮唱的儀式歌曲。林海音在《城南舊事》中把它稱為“歡送畢業同學離別歌”。我想是這樣的,那所小學採用《送別》作為“歡送畢業同學離別歌”,但鑒於李叔同原詞中“一觚濁酒盡余歡”等句不適合兒童唱,就加以修改了。我只對“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中的“來”字有所懷疑,從意思上說此處用“還”似更為貼切,也避免和後面的“來”重複。而網上傳抄本,也確有將“問君此去幾時來”寫為“問君此去幾時還”的。
電影城南舊事
電影《城南舊事》對《送別》的使用,並沒有被林海音版所限。它實際是把豐子愷版和林海音版合二為一,但又有個別差異。影片在出現《送別》一歌時,沒有字幕,大概記錄的兩段歌詞是:
驪歌[李叔同所作的歌曲]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濁灑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這個版本,文字上的最大特點是把豐子愷版和林海音版中的“地之角”變為“海之角”,不知是否有所依據。另外,“盡余歡”一句,我反覆聽,確定唱的是“瓢”。由於電影具有特別的傳播力,特別是在八十年代初的時候,這個版本的《送別》傳播最廣。但不能不說,這個版本並不好。
陳哲甫增續版
可能是因為《送別》比較短小,所以在其流行後有人續填歌詞。而有的續詞隨原詞一起傳播,時間一長,被人誤當作李叔同《送別》的第二段。最著名者當屬陳哲甫續詞。
陳哲甫(1867~1948),天津人。1903年留學日本。回國后歷任北京高等師範(北師大前身)教授、燕京大學國文系主任兼教授、北京貧兒院院長等職。1928年後居天津。陳哲甫與李叔同相識,並可能和李叔同有親戚關係。他寫的《送別》續詞收入杜庭修所編《仁聲歌集》中。該歌集1932年12月由仁聲印書局出版。《仁聲歌集》將陳哲甫的續詞和李叔同的原詞同刊在《送別》歌中,形成《送別》的演繹版。全詞為:
續詞中“此情誰與語”,也有寫為“此情與誰語”的。兩者都通,但孰是孰非,有待見過《仁聲歌集》原書者指正。還有人誤以為是“此情誰與予”。另外,有些文章將“把袂牽衣”寫為“把褲牽衣”、“把袖牽衣”,顯然不對。
陳哲甫的續詞也不壞,但似乎寫的是男女分別、兒女情腸,不如李叔同原詞意義寬廣。
有不少人說第二段也是李叔同所作,但沒有人提供原始證據。我分析,這也是一個續作。這段詞突改第一段詞意象聯想、情景結合的風格,對光陰易逝、悲歡離合發表議論,味同嚼蠟,所作議論實際上是對第一段意思的重複,沒有新意。作為歌詞,它也不上口,幾乎無法歌唱。因而我判斷它不是李叔同手筆。從根本上說,《送別》原詞內容完整,有始有終,根本就不需要第二段歌詞。即使李叔同真的寫了第二段歌詞,那也是續貂之為。
這個版本的《送別》似乎是從港台傳來。我在網上看到的一份“台中市立國中八十九學年度第一學期第二次成績考查一年級國文科”試卷,將它作為閱讀測驗題。香港也有文章認為它是李叔同《送別》全詞。
有人回憶,豐子愷晚年見後輩學唱《送別》,覺得新時代的兒童應當唱朝氣蓬勃的歌曲,於是重填了《送別》歌詞,並改題為《游春》:
這個歌詞只是在形式上與《送別》相仿,構不成《送別》的演繹版本。這裡僅僅將其作為《送別》傳播史上的一個花絮加以介紹。
在余秋雨的文化散文集《文化苦旅》中,文章《廟宇》也提到了一段歌詞,由於作者未加註明,所以只能說酷似《驪歌》。
這一段歌詞僅僅促成了文中天真的孩子們與嚴肅的瘦和尚的相識,但作者並未特殊強調,所以嚴格來說並不是另一個版本的歌詞。但與《驪歌》相仿,故歸入驪歌詞條名下。
歌名的問題。《送別》還有一個別名,《驪歌》。根據裘夢痕、豐子愷合編的《中文名歌五十曲》,《送別》就是《送別》,沒有別的名字。我沒有找到其他權威性資料,可以說明李叔同還為此歌起過《驪歌》的名字。我認為,《驪歌》應當都是後人起的,是誤會所致。“驪歌”就是別離之歌。《送別》屬於驪歌。但這不能說明《送別》原來就叫《驪歌》。林海音在《城南舊事》中兩次提到“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這首歌,都沒有提到歌名。在第二次提到它時,林海音寫道:“我唱了五年的驪歌,現在輪到同學們唱給我們送別。”有的讀者可能把這句話中的“驪歌”當成歌名了,其實林海音這裡只是說那首歌是一首離別之歌。佚名續增版《送別》中有一句“驪歌一曲送別離”,這也可能是別名《驪歌》的一個出處。另外,美國夏威夷有首民歌叫《驪歌》,可能有人以為李叔同的《送別》與它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