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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聲甘州·渺空煙四遠
- 宋代吳文英創作的一首詞
八聲甘州·陪庾幕諸公游靈岩
八聲甘州·渺空煙四遠
《八聲甘州·陪庾幕諸公游靈岩》是宋代詞人吳文英創作的一首懷古詞。此詞上片懷古,下片傷今,通過憑弔吳宮古迹,敘述吳越爭霸往事,寄託古今興亡之感和白髮無成之恨。全詞意境悠遠,氣勢雄渾,情景交融,虛實相襯,清麗高雅,沉鬱蒼涼。詞人改變正常的思維方式,將常人眼中的實景化為虛幻,將常人眼中的虛幻化為實景,通過奇特的藝術想象和聯想,創造出如夢如幻的藝術境界。
這是一首筆致空靈而托意高遠的懷古詞。詞借吳王夫差亡國的歷史事實,暗示了北宋的失國之痛和南宋的岌岌可危,寄託了國家興亡的深沉感慨,同時還反映了詞人自己白髮無成的慨恨。其主旨、風格與豪放派十分接近。全詞先由靈岩生幻,展開想象,后寫實景,借景興感,構思奇幻,意境開闊,體現了詞人在雕鏤組綉以外的奇特才氣。
靈岩山位於蘇州西郊,一山兀立,俯視平野,四望空闊。山上有涵空閣,可以遠眺煙波浩渺的太湖。但它的著名,還因為有吳王夫差與越女西施曾經遊樂的館娃宮、琴台、響屧廓、采香徑(箭徑)等殘址遺跡。此詞即由詠懷古迹入手來馳騁藝術想像。首二句極言靈岩山高峻雄闊,令人懷疑它是天上長星墜地而成。接著以一個“幻”字直貫而下,從歷史回顧中喚起的想像豐富真切,幾近幻覺,復與登臨所見的山容水態打成一片,混茫莫辨。夫差、西施的故事跨越千載,宛如就在身邊發生。“箭徑”二句寫酸風射眼,流水漲膩,山下的采香徑似乎依然流著宮女們洗漱后的殘脂剩酸,“腥”氣刺鼻。“時靸”二句寫身邊的落葉聲聲,一似館娃在響屐廊上穿著木屐緩步而來。詞中箭徑的西風流水和樹間的落葉秋聲,是目擊耳聞的實在之物;而“酸”“膩”“腥”以及“時靸雙鴛響”之類的感黨,則是作者主觀的幻覺成分。以幻為真,作者的身心都進入了由於懷古而產生的幻境。這種筆法,既打破了時空界限,把歷史拉到了眼前;又將實地聞見的客觀印象強化為主觀感受,帶有濃烈的情緒色彩。
與上片涉及西施時若隱若現的朦朧筆觸不同,詞的下片寫到夫差、范蠡的一醉一醒,則正面切入,相互對照,語多感慨。“問蒼天無語”以下,筆鋒一轉,從“故國神遊”跌回蒼涼的現實。結句“秋與雲平”,既說秋高,又表示自己置身於靈岩絕頂,遼闊秋空、無邊秋色和遠處煙波浩渺的太湖盡集於眼下,與起句“渺空煙四遠”首尾呼應,境界開闊,胸次超曠,意態蕭閑,不但超越了歷史,而且超越了現實,確有超塵絕俗的高遠之致。《詞源》認為:“賀方回、吳夢窗皆善於鍊字面,多於溫庭筠、李長吉詩中來。”其實吳文英豈止多用溫、李字面,他作詞的意想與風格,也明顯受到溫、李特別是李賀樂府的影響。此詞中,不但“酸風射眼”從李賀“東關酸風射眸子”化出,就是他用非現實乃至超現實的幻覺來詠懷古事,也是承自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等篇的作法的。這種奇譎、奇誕、冷雋的風格,在詞中原甚少見,至吳文英則始暢此風,成為夢窗詞的特點之一。當然,如同姜夔詞不無家國之感一樣,吳文英此詞中“宮裡吳王沉醉”數句,在南宋於酒色的理宗、度宗兩朝,實在是很有現實感的。
這是一首懷古詞,作於宋理宗紹定年間(1228——1233),時作者在蘇州倉幕。朱祖謀《夢窗詞集小箋》引《吳郡志》:“靈若山即古石鼓山,在吳縣西三十里,上有吳娃宮、琴台、響屧廊。山前十里有采香徑,橫斜如卧箭。”吳文英游靈岩山,見吳王夫差遺跡想起了吳國興衰的史實,聯想到宋朝國事,抒發感慨而作此詞。
八聲甘州
吳文英
靈岩陪庾幕諸公游
渺空煙四遠,是何年、青天墜長星?幻蒼崖雲樹,名娃金屋,殘覇宮城。箭徑酸風射眼,膩水染花腥。時靸雙鴛響,廊葉秋聲。
這首詞為游靈岩而作,與吳文英其他作品不一樣,借吳王夫差亡國的歷史事實,暗示了北宋的失國之痛和南宋的岌岌可危,寄託了國家興亡的深沉感慨。主旨、風格與豪放派十分接近。詞先由靈岩生幻,展開想象,后寫實景,借景興感。構思奇幻,意境開闊。
吳文英(約1200~1260),字君特,號夢窗,晚年又號覺翁,四明(今浙江寧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吳氏。《宋史》無傳。一生未第,游幕終身。於蘇、杭、越三地居留最久。並以蘇州為中心,北上到過淮安、鎮江,蘇杭道中又歷經吳江垂虹亭、無錫惠山,及茹霅二溪。遊蹤所至,每有題詠。晚年一度客居越州,先後為浙東安撫使吳潛及嗣榮王趙與芮門下客,后“困躓以死”。
有《夢窗詞集》一部,存詞三百四十餘首,分四卷本與一卷本。其詞作數量豐沃,風格雅緻,多酬答、傷時與憶悼之作,號“詞中李商隱”。而後世品評卻甚有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