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沖
波沖
波沖,唐代六詔之一的越析詔王,在位年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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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沖是唐代六詔之一的越析詔王,在位年期不明。豪酋張尋求與波沖之妻通姦,更殺了波沖。唐劍南節度使召尋求至姚州,殺了尋求。部落無人領導,於是連同土地歸附南詔。波沖兄子于贈不同意,與一些部眾渡瀘水,走到龍佉河建邑。
越析王國唐朝初期,洱海地區出現了六個比較大的小邦國,史稱“六詔”,分別是白族的浪穹詔(今洱源)、鄧賧詔(今洱源鄧川)、施浪詔(今洱源三營),以及傣族的蒙舍詔(今巍山),還有納西族的越析詔(今賓川)、蒙嶲詔(今漾濞)。蒙舍詔位於在其他五詔南部,又稱“南詔”。唐代,部分納西族先民沿雅礱江南下,抵達麗江。隨後揮師南下,在洱海東部建立了第一個政權——越析詔。史稱越析詔“地最廣、兵最強,素為南詔忌”。越析詔為時不長被南詔所滅,納西族先民南下步伐由此止。花馬國史“麗江”二字始於元朝,之前曾有過“越嶲”“遂久”、“越析”、“通安”、“善巨”等眾多稱謂。歷史上納西族所在地區因處於白族、藏族、漢族三大民族板塊中間,行政歸屬不一,但納西族一直把自己所在的領域稱為“花馬國”。“麗江花馬國”的稱謂一直延續到現在。今天的麗江人一談到歷史典故,“麗江花馬國”做為口頭禪是少不了的,這個稱謂里洋溢著民族的自豪與自信。“花馬國”這個稱謂在史書上記載最早是在唐朝,越析詔,波沖主國,亦稱么些詔,又號“花馬國”。“越析詔”是南詔給的詔號,“么些詔”是因民族的名稱而得名的;納西族在唐時稱為“么些”。而“花馬國”是么些對自己建立的政權的自稱,“花馬國”蓋自此始,以後一直沿襲下來,元詩中有“花馬國中逢至節,點蒼山下又新年”的詩句。在《光緒麗江府志稿》中對“花馬國”的由來也有明確的記載:“在麗江城西350里,至巨津洲(今巨甸)東南界,岩有石如馬,其色斑斕,么些詔自名花木國本此”。其實“花馬國”的由來並非如此,這只是漢人流官的主觀臆斷而已。“花馬國”是因“麗江馬”而得名的。麗江馬最顯著的特徵是毛色呈龜背花斑,這種花斑稱為竹節花或鞍花,麗江馬因其花背而有別於其它馬種,故俗稱“花馬”。麗江花馬在納西族的發展史上舉足輕重,聲名顯赫。納西族源於西北河湟地區。秦漢時西北紛爭,戰禍不止,納西族先民為了尋求生存空間,從西北大草原遷徙南下,經過大渡河、雅礱江流域,一路繼續輾轉南下,隨唐時已抵達金沙江流域,納西先民遷徙的歷史是一部血與火的戰爭史,離開了世居的大草原,進入其他民族的祖居地,必然導致爭奪生存空間的戰爭。據史記載,現今麗江原為仆懈蠻所居,后因戰爭中為么些擊敗而退出了金沙江流域。納西族系北方游牧民族,是馬背上的民族。因此,在與山地民族的戰爭中,游牧民族的騎兵優勢就突現出來。麗江馬從茫茫大草原來到橫斷山脈深處,為主人的征土闢地立下了赫赫戰功。納西族先民也從馬背上嘗到了戰爭的甜頭,佔據了金沙江流域后,馬不停蹄,繼續揮兵南下,直取南詔。“居嶲洲(今大理賓川)初為白蠻所居,后被么些侵略,立麽些詔”,(方國瑜《麽些民族考》)麽些鐵兵氣吞如虎,步步南下,先佔領了南詔的門戶居嶲洲,建立了自己的政權。引起了南詔統治者的極度惶恐,強敵壓境,一時又難以取勝,只得採取了安撫政策,默認了戰爭結局,並尊么些詔為“越析詔”,互派使節,越析在南沼諸詔中“地最廣、兵最強、素為南詔畏忌” (《滇史》)。“越析詔,波沖主國。亦稱麽些詔,又號化馬國。”么些人稱自己的政權為“花馬國”,從中折射出納西先民對自己戰馬的深厚感情,同時也反映了納西先民的崇馬心理。這種崇馬心理在東巴經《馬的來歷》中有明確的記載:“馬生於大海,馬兒長得快,變成好駿馬…..為找好駿馬,走遍各地方,車子阿來吉,精心來喂馬,精心來備鞍,生時騎駿馬,死後獻冥馬。”東巴經里還提到人與馬立下誓約:“人類可以吃所有的獸肉,但不能吃馬肉;人可穿所有的獸皮,但不能穿馬皮”。 “馬”納西語的稱為“阮”,與“能幹”、“出眾”等義相同。“老馬識途”,納西的喪葬儀式上,在超度亡靈時要誦“獻冥馬”,認為只有騎上冥馬,才能回到祖居地,這也是麗江馬與納西先民一起遷移的歷史真實反映。阿普三多是納西族的保護神,是納西民族凝聚力的精神象徵。在納西族的民間傳說里,納西族每次與外族的戰爭中,雙方難解難分時,三多神總是身著白色戰袍,騎著白駿馬從天而降,從而扭轉戰局。民間傳說是先民對現實生活的曲折反映,從中反映了戰馬在戰爭中特殊的作用,這種崇馬心理沉澱到整個民族的心理素質里,上升為整個民族的一種精神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