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杜法王仁波切

東杜法王仁波切

東杜法王仁波切,出生於藏東的一個貧賤的游牧家庭。五歲時,被認出是藏東學術重鎮杜竹千寺一位著名上師的轉世,接受培育而成為西藏佛教寧瑪派的大成就者。一九五○年出走至印度,一九八○年移居至美國麻州劍橋至今;才學俱豐,現為美國哈佛大學客座教授,同時著有許多佛教書籍。東杜法王在50年代末流亡印度,至80年代移居美國,於哈佛大學當訪問學者。初到美國,他直言很難抗拒感官的快樂與物質的誘惑,其難度甚於接受痛苦的折磨。但是佛教的訓練讓他更懂得珍惜純樸和自然,並能欣賞結合猶太基督教價值觀和西方物質繁榮所發展出來的信仰、慈悲和布施。他將西藏文化對健康的理論和實修法門——治療身、心、靈的方法——介紹給西方。東杜活佛所推行的治療之道不僅能夠治癒人們身體的疾病,而且還能引領人們學會放下執著,放下限制人們視野的大小成見,開放自己如虛空般曠達的心靈,發揮心的治療力量,讓生命得以轉化與升華。

人物簡介


東杜法王仁波切自述
我出生在一個貧賤的游牧家庭,我呱呱墜地的帳蓬位於藏東綠油油、牧草茂盛的草原,那兒有世界最高的山、最大的河。一年幾乎有八個月是冰天雪地的日子。我家以游牧維生,逐水草而居,圈養許多家畜,包括牧牛、馬、羊等。每年我們都要遷徙數次,把帳篷搬到不同的山谷,尋找足夠的牧草給牲畜吃。五歲時,一個巨大的改變動搖了我的生命。我被認出是藏東學術重鎮杜竹千寺(Dodrupchen Monastery)一位著名上師的轉世。佛教徒接受輪迴和業的觀念,所以西藏人相信當一位偉大的上師圓寂時,他或她會轉世為人,以便擁有強大的能力利益眾生。我是獨生子,父母親捨不得讓我出家,但他們還是毫不猶豫地把我獻給寺廟。父母親備感榮耀,因為他們的孩子在一夜之間,變成在他們的山谷中最受尊敬的人。突然間,我的生命全面改觀了。我沒有所謂正常的孩提時代,沒有玩伴。相反的,尊貴的上師恭敬地照顧、服侍著我,因為我已經被確認是他們的上師轉世。由於孩童比成人容易適應新環境,我對於我的新生活感到很自在。我愛我的父母親,尤其是奶奶,雖然他們特別獲得暫時的允許,可以進入寺廟,但我要求他們不要來。人們認為這是我在前世就曾住過寺廟的另一個徵象。從清晨到黃昏,我整天都在學習和禱告。在這種環境下,大部分時間我都是法喜充滿,安詳自在。我的老師都非常慈悲,善解人意,腳踏實地。他們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般頑固和拘謹,固然有時候顯得道貌岸然。他們是柔軟、謙卑、仁慈、喜悅、笑臉迎人的出家人。不久之後,我就已經沒有閑逛、瞎扯的衝動。我甚至不會想要四處張望,能夠靜靜地一坐就是好幾個鐘頭。我先受沙彌戒,再受比丘戒。一個月左右就要剃髮一次,並且過午不食。我們的日子,依循日月的運轉。一直到十八歲,我才有緣見到飛機或汽車。在離開寺廟之前,手錶可能是我所見過最精密的現代科技產品了。十八歲時,我在兩位老師和八位朋友的陪伴下,翻山越嶺一千多里,花了幾個月時間從西藏到印度。途中,從我五歲起就視我如已出的老師吉拉·堪布(kyala khenpo),在一個高原深谷的聖窟里,咽下最後一口氣。剎那間,我了解到我已經變成一個孤兒、流亡者和無家可歸和難民。最後我們終於抵達印度,一個富於智慧和文明的土地。幾個月來,我初次享受到樹蔭下的清涼,以及家居的溫馨安逸。一九八O年,我移居自由富庶的美國。一般而言,平靜的心很難抗拒感官的快樂和物質的誘惑,其難度基於接受痛苦的折磨。但是佛教的訓練讓我在欣賞西方的物質繁榮之餘,更加珍惜童年謙恭、純樸和自然的佛教生命。同時,我愈欣賞佛教的修行生命,就愈能欣賞結合猶太基督教價值觀和西方物質繁榮所發展出來的信仰、慈悲和布施,從而豐富我的精神力量。生命在佛教智慧的光芒中,我能夠透過心的平靜性質,看到每一個情境的積極面,而不致屈服於消極面。這是治療之道的重心。一九八四年,離鄉背井二十七年之後,我首度重回故鄉西藏。見到久別和親友,真是欣喜萬分;但獲知多少年來一直縈繞腦際的熟悉面孔,以及提供我治療力量的尊貴上師,大部分都已經去世之後,卻讓我傷心莫名。寺廟——我記憶中的學習場所,已經久違了幾十年,只見斷垣殘壁。許多僧人已經開始返鄉重建寺廟,恢復修行生活。

人物著作


《禪修大師和奇迹》《覺悟之旅》《大圓滿修習》《心靈神醫》《西藏醫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