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豪

中國翻譯家

朱生豪(1912年2月2日-1944年12月26日),著名翻譯家。原名朱文森,又名文生,學名森豪,筆名朱朱、朱生等,1912年2月2日出生於浙江嘉興。畢業於杭州之江大學中國文學系和英語系。

1936年第一部譯作《暴風雨》脫稿,8月8日寫成《譯者題記》。代表作品有《仲夏夜之夢》《威尼斯商人》《溫莎的風流娘兒們》《第十二夜徠》等。

1944年12月26日因病去世,年僅32歲。

人物關係


人物經歷


教育經歷

朱生豪
朱生豪
徠1924年7月高小畢業后,插入嘉興私立秀州中學初中二年級,酷愛國文,英文。
1929年秀州中學畢業,並被秀中校長推薦保送杭州之江大學深造並享受獎學金待遇。
1933年大學畢業,獲文學士學位。

工作經歷

1933年夏任上海世界書局英文部編輯,參與編輯《英漢求解、作文、文法、辨義四用辭典》,又為《少年文庫》作註釋。
1935年春開始莎士比亞戲劇翻譯準備工作。
1936年8月8日譯成莎劇《暴風雨》第一稿。此後陸續譯出《仲夏夜之夢》《威尼斯商人》《第十二夜》等9部喜劇。
1938年夏重返在上海租界“孤島”中恢復開業的世界書局
1939年冬應邀入《中美日報》社任編輯,為國內新聞版撰寫了大量鞭笞法西斯、宣傳抗戰的時政短文《小言》。

寫作經歷

1936年第一部譯作《暴風雨》脫稿,8月8日寫成《譯者題記》。
1937年7月先後譯出《仲夏夜之夢》《威尼斯商人》《溫莎的風流娘兒們》《第十二夜》等喜劇。
1939年為國內新聞版撰寫了大量鞭笞法西斯、宣傳抗戰的時政短文《小言》。
1942年年底補譯出《暴風雨》等9部喜劇,把譯稿丟失的莎氏喜劇全部補譯完畢。
1944年初帶病譯出《約翰王》《理查二世》《理查四世》等4部莎士比亞歷史劇,4月寫完《譯者自序》,編《莎翁年譜》。
1947年秋譯稿由上海世界書局分三輯(喜劇、悲劇、雜劇)出版,計27部劇本。
195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朱譯《莎士比亞戲劇集》。
1978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莎士比亞全集》,內收朱譯31部劇本。

個人生活


家庭生活

父親陸潤,母親朱佩霞。

情感生活

1942年5月1日與宋清如在上海結婚。

健康狀況

1944年12月26日因病去世,年僅32歲。

個人作品


譯著
作品名稱出版社出版時間
《莎士比亞戲劇全集》上海世界書局出版1947年1949年再版。
《莎士比亞全集》台北世界書局出版1957年
《莎士比亞戲劇集》作家出版社出版1957-1978年間,香港大光出版社陸續出版了作家版31部劇本的單行本
《莎士比亞全集》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1978年
著作
作品名稱出版社出版時間
《朱生豪小言集》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2000年
《秋風和蕭蕭葉的歌》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2002年
《朱生豪情書》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2003年

人物評價


朱生豪譯本以“求於最大可能之範圍內,保持原作之神韻”為宗旨,譯筆流暢,文詞華瞻。朱生豪是中國翻譯莎士比亞作品較早和最多的一人,譯文質量和風格卓具特色,為國內外莎士比亞研究者所公認。
朱生豪翻譯態度嚴肅認真,以“求於最大可能之範圍內,保持原作之神韻”為其宗旨。譯筆流暢,文詞華麗。他所譯的《莎士比亞戲劇全集》是迄今中國莎士比亞作品的最完整的、質量較好的譯本。中國出版的第一部外國作家全集——1978年版的《莎士比亞全集》(中文本),戲劇部分採用了朱生豪的譯文。
朱生豪在之江大學的老師,也是一代詞宗夏承燾先生對朱生豪的描述為:其人今年二十歲,淵默如處子,輕易不肯發一言。聞英文甚深,之江辦學數十年恐無此不易才也。夏老在高度評價朱生豪才華的同時,也點出了他的性格的孤僻。這對於生長在一個落魄的商人家庭,從小父母早亡,十歲喪母,十二歲喪父的人來說,在成長期接連碰到的如此重大變故必然會在性格上形成深刻的烙印,加上家境貧困,在父母雙亡后,朱生豪顯得更加的孤僻了。
戲劇大師、中國莎士比亞研究會首任會長曹禺親筆題詞,讚揚朱生豪“正義凜然,貢獻巨大”,稱頌他一生為譯莎劇“功績奇絕”。
浙江莎士比亞研究學會會長、浙江傳媒學院教授洪忠煌這樣評價:“朱生豪先生是引領我走進莎士比亞藝術殿堂的第一人。和我一樣,太多太多的人都是由他領進門的。他的散文體《莎士比亞全集》譯筆流暢典雅,文句琅琅上口,善於保持原作的神韻,傳遞莎劇的氣派,給我們的內心留下酣暢淋漓的記憶”,“英文和中文,是兩種極為不同的語言,在他筆下竟能吻合到這般程度,足見朱生豪功力之深。”洪忠煌說,朱生豪文學修養頗深,更難得的是漢、英語都很有造詣,所譯莎劇斟字酌句、通俗易懂,較他人的譯本以典雅傳神見長。“他初期所譯的幾部多為喜劇,如《暴風雨》、《仲夏夜之夢》等,譯筆輕快;後期所譯《羅密歐與朱麗葉》《哈姆雷特》《麥克白》《李爾王》等悲劇、歷史劇,譯筆更是精闢而流暢。”
“未能忠實地移譯莎劇中的大量粗俗語,被很多學者認為是朱譯本的一大不足。”洪忠煌評論,其實粗俗語也是莎劇的一大特色,不僅反映了當時的時代風貌,而且有其特定的戲劇作用。“考慮到朱生豪所處的年代,這種處理可以理解。但這樣一來,很多地方就不能客觀反映原作的風貌,與朱生豪本人的宗旨也是相悖的。”
學者朱俊公就此評價道:朱生豪善於傳達莎翁高雅文字的“神韻”,卻不善於,或者說不屑於傳達莎翁粗俗文字的“神韻”。而粗俗和猥褻的語言,在生活充滿樂趣而無所顧忌的莎士比亞筆下是很多的,特別是在他的喜劇里。“凈化之舉,雖包含譯者一番良苦用心,卻是不足取的。”
“他的才學固然令人欽佩,但價值更高的,是他的精神。”洪忠煌評價,“尤其是,他那種一定為民族爭一口氣的志向和勇氣,那種傳播人類最寶貴精神財富的神聖使命感,對於今天被物質和私慾嚴重侵蝕的中國知識界,如同洪鐘大呂,振聾發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