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流帝國
《鏡》系列中的帝國
關於伽藍城的政治,採取古羅馬元老院的制度,準備採用“十巫”的體系。十巫掌權,智者垂簾。表面上的民主,最終聽從幕後人的指令。伽藍白塔頂上居住著聖女,聖女是從冰族少女中遴選,每一任十年,年後即卸任。她負責觀看星辰的指示,同時聽從智者的口諭,來決定冰族的行動。
滄流帝國中的最高統治者,對滄流帝國中的所有人擁有絕對的生殺大權,就連“十巫”為首的十大家族,在他一句之下,便能被滿門滅族。百年前,智者帶領浮槎海上的冰族流民返回大陸,在“裂鏡之戰”中滅空桑,封印“帝王之血”,最終建立空前滄流帝國。智者是垂簾后定奪大事的最高決策者,然而極少直接干預帝國軍政,但對雲荒大陸了如指掌。實際上,智者乃空桑的星尊帝琅軒與毀滅之神的混合體,也是近於神族的雲浮人的棄者。千年前,他建立空桑,千年後,他帶領冰族滅掉他一手創立的空桑,建立滄流帝國,再在百年後,他不顧滄流帝國的存亡,任由空桑人、鮫人滅掉滄流帝國。
巫咸、巫即、巫朗、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
巫朗也是一個重要官員,地位僅次於巫咸,國務尚書,掌握著政權。(老)
巫彭是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執掌軍權。和巫朗是多年對頭。(老)
巫真雲燭,為上一任的聖女,也是雲焰聖女(后被廢黜,貶為庶人)和雲煥少將的大姐,沉穩內斂型的。(新)
巫謝,巫即的弟子,最年輕的長老,在元老中受排擠,是最無足輕重不得志的一個,每天關在圖書館里研究史籍和術法。(新)
巫羅,主管那個商業城市葉城的往來事務,商人氣較重,貪婪有心計。(新)
巫即是巫謝的師父,學者,年紀很大了,比較散淡,不問世事。(老)
巫姑就是婦女主任,死老婆子那一型的。(老)
巫禮,外交官,使者——專門跑屬國的。(老)
巫抵,負責軍工生產。(新)
十巫之間,明著是分成兩派鬥爭的——巫朗和巫彭,也就是元老派和新進的少壯派的鬥爭,表面上滄流帝國鐵板一塊,但背地裡錯綜複雜。
智者雖然是垂簾后定奪大事的最高決策者,然而極少直接干預帝國軍政,所以以“十巫”為首的十大家族把持了上下,而且權力被代代傳承下去,成為門閥世家,壟斷了所有上層權力。世襲制成為培植私家勢力的重要工具,從而造成任人唯親的惡性循環,也讓其餘外族根本沒有機會接近權力核心。
亦即破軍少將,滄流帝國中兩大少將,帝國雙璧之一(另一為飛廉),為巫真雲燭之弟,劍聖慕湮徒弟。冰族,有空桑白族護之血,是白瓔與冰族私奔去西海的母親的後裔,少時因家族糾紛被流放,幼年曾被曼爾戈部落綁架為人質,受盡凌辱。童年生活陰影造成其決絕、孤寂、敏感、暴戾、自私、冷酷的性格。
在綁架事件中被空桑女劍聖、西荒牧民之“女仙”——慕湮所救,成為那次事件中唯一生還者。多年後與慕湮重逢,慕湮收其為徒,親傳劍技三年。慕湮也是雲煥生命中唯一給過他溫暖的人,也是雲煥最愛的人。雲煥與慕湮,有著超出師徒的情份。
后被滄流帝國召回,進入講武堂學習,學成期滿,成為滄流帝國首屈一指的少將,戰功顯赫。
他為人不貪財、不好色,堅強、勇敢、果斷、充滿智慧和力量,幾乎毫無弱點。為了追求勝利,可以用盡各種殘酷、暴虐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但心靈卻始終在善與惡之間掙扎,偏向惡的一面居多。
後來遭人陷害筋脈盡斷,形同廢人,同時他聖女姐姐為救他而被被凌辱,妹妹重傷,一族被屠殺,在掙扎中接受了破壞神的的力量,成為了魔的第三個祭品,破軍星完全爆發,以血十字血洗雲荒,以魔君的身份重新站了起來,駕馭使雲荒陷入了更大的戰亂!
最後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破壞之後,慕湮為使他擺脫魔的控制,放棄轉生依靠靈力以魔戰鬥,慕湮幾乎魂飛魄散,他靠著自己作為“人”的強大信念和出於對師父慕湮的愛,掙脫了魔的束縛,和慕湮一起將破壞神封印,而他自己也陷入長眠,等待著慕湮下一個輪迴和他見面。
在《羽●蒼穹之燼》中,也就是被封印的900年後,被慕湮六分身之一之血喚醒,並被慕湮真身解除後土神戒指封印。而此時魔之力量已大部分轉至白墨辰身上,還一部分被孔雀以肉體為囚籠封印至體內並化為舍利,但最終還是被清歡無意中送至白墨辰手裡。而我們的雲煥少將也得以跟隨慕湮劍聖算算進入輪迴。但願下一個輪迴可以了卻“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遺憾。雖然破軍沒有再次爆發,但也算是最完美的結局了。畢竟900年的苦苦等待,等來了那個最愛的人。
破軍之意是殺破狼星系中變數最大的一顆星,是殺戮和毀滅。此曜入命者,一生漂泊動蕩,孤立無援。然而,有破才有立。破滅之後,才有建樹的徵象。
滄流帝國中幾乎唯一的正面人物。在那個物慾橫流,奢侈糜爛的冰族帝都,在十大門閥穿金戴銀,揮霍無度的禁城。在雲荒中心的那一個角落,一個貴族青年男子,身穿為貴族所不屑的白色亞麻長袍,一柄精鐵長劍在月光下冷冷生輝。突然,銀光閃耀,如水銀泄地,輕袍緩帶的貴族公子身形翻飛,手中長劍如靈蛇般舞動,漸漸快的,只看的見幾個模糊的幻影。
他,叫飛廉,軍團雙璧之一,十大門閥巫朗一族的繼承人。有著尊貴的地位,卻無心權勢;有著敏捷的身手,卻甘心賦閑;有著純正的血統,卻不輕視一切民族;有著顯赫的地位,風光的未來,卻為了一個鮫人,一個朋友,捨棄了一切。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破軍橫空出世,迦樓羅翱翔九天,迦藍白塔轟然坍塌,雲煥君臨天下,帝都血流成河。空桑冥靈,七海鮫人,東澤移民,西荒盜寶者……一石激起千層浪,眾多勢力紛紛起義,相互呼應,冰族統治風雨飄搖,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貴公子一改自由散漫的作風,手握雙頭金翅鳥令符,帶兵出走。溫潤平和的美玉,在戰火、硝煙、鮮血的洗禮下,終化身為一柄出鞘利劍,在亂世中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命運的玩笑。
一生的摯愛,站在了敵對的立場;費勁心機去營救的同窗,還是免不了拔刀相向;爭權奪勢的十巫先後死去,無心功利的公子卻被推上政治顛峰……所有的喜怒哀樂,所有的愛恨離愁交織在一起,堅定了飛廉柔軟的心,終於,一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就此蛻變為一個只手可撐天地的男人。
前路茫茫,或許,他終將在前方的某一處倒下;或許,他可以君臨四海;或許,他和明茉可以兒孫滿堂;或許,他會重逢那個自己曾經深愛的間諜……命運的安排,只是顯示它對於人類可望不可即的強大,在時間的另一邊,又會有怎樣可笑、可悲的事,亂世英雄,又將何去何從?
然而,千年後,雲荒上的人們定會記得,在那個風雲易主,山河破碎的動蕩時期:有一個溫和沉靜的貴族,有一個用兵如神的少將,有一個藐視權貴的英雄,有一襲亞麻編織的長袍,有一隻傲然而立的鳳凰,有一朵出塵不染的蓮花……
晚風穿堂而過,一朵盛開的蓮花隨風搖擺,傲然獨立,在夕陽的映襯下,閃耀著令人不可逼視的金光……
在那鐵一般秩序的帝都里,一切按照門第和血統被劃分開來:評定鄉品,銓選官吏,區別士庶,選擇婚姻均以此為依據。高貴的家族不與門戶不相當的人交談、共坐、來往,更不用說作為勢力聯盟象徵的通婚。十位功勛最大的人被封為“十巫”,並在家族內部傳承這個頭銜,形成了新帝國內十大門閥派系。開國時期的十巫,雖然可以通過汲取下層人民的血來延緩衰老,但是百年後也相繼有四位去世,由家族中新人來代替。十大家族繁衍百年後,每族人數龐雜。為了證明血統高貴,譜牒之學因而變得異常發達。
軍事方面,帝國有強大的軍隊維持著鐵血統治,元帥為十巫中的巫彭。軍隊對於戰士挑選嚴格,必須是冰族人,送入講武堂進行修鍊,合格后才能進入軍隊。有海陸空立體作戰體系,分靖海軍團、鎮野軍團和征天軍團三部分,各自配有先進的作戰工具。
其中最精悍的部隊為“征天軍團”,依靠滑翔機原理的戰車進行陸空作戰,可以一日之間飛遍雲荒。征天軍團下分“九天”,由九個將軍率領,鎮守各方,監視著雲荒大地上的一舉一動。戰車由鮫人傀儡駕駛,分三種:風隼(快速攻擊),比翼鳥(分身攻擊),以及最高級別的“伽樓羅”。伽樓羅金翅鳥尚在調試中,因為很難駕馭,導致多次試飛失敗。
靖海軍團巡行於七海和內陸鏡湖,維護水上的秩序,清理鎮壓鮫人遺民的反抗。望海郡有三大船王世家,其中一家專為軍工製作。後期靖海軍中出現了“螺舟”,以脂水(石油)為動力,以銀砂(類似鈉鎂的礦物質)與水燃燒作為水下照明,與鏡湖中的復國軍爭鬥多年。
鎮野軍團坐鎮雲荒四方,其中東澤相對富裕,民風也不如西部剽悍,故兵力較少。大部分鎮野軍團駐守廣袤的西荒,百年來不斷地鎮壓著牧民的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