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

生物

自工業化后,世界馬種呈退化趨勢,不少如腓特烈馬等優秀馬種現已絕跡。

古代戰馬種類


中國馬在重量級上比不上歐洲馬,這確實是甲騎具裝不能推廣延續的一個重要原因,中國歷史上的名將均規定重騎兵在行軍時要下馬步行,作戰是才准上馬。這和馬匹的原始祖先有關,歐洲馬的祖先就是重型馬,常年的精飼和品種改良使其質量較好,但雖然力大卻比較笨拙嬌氣。蒙古馬由於地處高寒又是全年露天粗飼,個體一直較小,但也培養出了非凡的耐久力和適應性,這賦予了游牧民族廣闊的活動空間。阿拉伯馬是世界上最好的馬(次一級的有北非的帕布馬),這也和中西亞馬種的原始祖先有關,還有氣候,但最重要的還是延續了上千年的有計劃選育,才培育出這種奔跑中形同“懸浮”,激動時氣質高貴、具有驚人耐力的良馬。歐洲引進了這種選育技術,結合歐洲馬高大的體型和阿拉伯馬良好品質,培育出速度最快的英純血,加上北非帕布馬(其衍生的西班牙馬是美洲馬種的祖先源流)、阿拉伯馬形成了影響世界馬種最為深遠的三個馬種。
戰馬
戰馬
中國的馬種體形小、耐粗飼、基數龐大,這適合中國人口多的現狀,但選育始終是弱項,與歐洲上至貴族下至平民都熱衷品種培育的風氣不同,中國(包括北方游牧民族)對馬種的培育相當隨意,缺乏科學性和計劃性,從未訂立譜系,導致不少良馬的基因流失,特別是由於中國以農業立國,對馬匹的類型的需求以挽為主,由此騎兵用馬大多是挽乘、乘挽型,真正的騎乘種少之又少。駕著拉車的馬怎麼能和游牧騎兵作戰呢?由於地理位置封閉,中國馬種長期封閉,外血流入很少,漢武帝千里遠征帶來的“汗血寶馬”就是現在的中亞阿克哈—塔克馬,直到現在也算形貌神俊,耐力速力出眾的優秀馬種,漢武帝希望以此改良騎兵用馬,可惜因長期封閉蒙古馬系的遺傳過於穩定,這種良馬對中國馬種未產生影響。值得一提的是,日本的馬種非常低劣,只是在近代引進並繁育了大量盎格魯—阿拉伯等馬種后才使我們看見了日本鬼子的“東洋大馬。
總的說來,自工業化后,世界馬種呈退化趨勢,不少如腓特烈馬(保持著一種叫“狂風掃落葉”的高級駕車動作)等優秀馬種現已絕跡。不過話說回來,必須是有耐力的騎乘馬種才是正宗的騎兵用馬,英純血等歐洲馬固然漂亮,但只能用於賽跑和配種。阿拉伯馬才算是真正的世界第一,特別是偉大的匈牙利種馬場用優質阿拉伯馬為匈牙利輕騎兵培育的沙加——阿拉伯種馬,真是讓人看見就流口水。與之相近的北非帕布馬是埃及突厥族馬木留克騎兵的坐騎,旭烈兀的蒙古騎兵風暴橫掃中西亞,一路上摧城破國,卻在敘利亞慘敗,失去了進軍非洲的機會,在一定程度上是輸在了坐騎上。
戰馬
戰馬
近代著名的騎兵用馬主要是盎格魯——阿拉伯馬、威爾勒馬、摩根馬、頓河馬等,其中頓河馬是剽悍的哥薩克騎兵坐騎(他們是學習蒙古騎兵戰術的集大成者),選育中繼承了蒙古馬的吃苦耐勞、阿克哈—塔克馬的驚人耐力、英純血的強健筋骨、卡巴金馬(高加索優秀山地馬)的靈活機敏,外形高大神俊,雖然以西歐的標準認為它在形格上略有缺陷,但也不得不承認它的吃苦耐勞和長距離奔跑能力十分優秀,難與匹敵。這往往是最實用的騎兵用馬標準。中國現今較好的馬種(本國騎乘種)有三河馬(產於呼侖貝爾草原)和伊犁馬(產於新疆伊犁),均混有大量頓河馬血液。我騎過蒙古馬、哈薩克馬焉耆馬(新疆一種著名的走馬)、和威爾勒馬,后兩種是正宗的騎乘種,高大健壯、長頸高揚、步輻伸展流暢,對韁繩反映靈敏,感覺好極了,與那些半挽半乘、獃頭獃腦的兼用馬比完全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