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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
《水滸傳》中的人物
徐三是《水滸傳》中的人物之一,不是水滸108好漢。
《水滸傳》中的人物之一,不是水滸108好漢。徐三台州文化的鼎盛,應該說要數宋、明兩代,這主要體現在科舉和仕宦兩個方面,其次是經學方面。在學術建樹、釋疑考據方面,則以清代成就較為顯著。而在文學方面,主要是詩歌的創作上,就總體水平而言,趨於平平。
《水滸傳》的成書,取材於北宋末年宋江起義的故事。據《東都事略·侯蒙傳》:“江以三十六人橫行河朔,京東官軍數萬無敢抗者。”又據《宋史·徽宗本紀》:“淮南盜宋江等犯淮陽軍,遣將討捕,又犯京東、河北,入楚、海州界,命知州張叔夜招降之。”《宋史·張叔夜傳》:“宋江起河朔,轉略十郡,官軍莫敢嬰其鋒。聲言將至,叔夜使間者覘所向,賊徑趨海瀕,劫鉅舟十餘,載擄獲。於是募死士得千人,設伏近城,而出輕兵距海誘之戰,先匿壯卒海旁,伺兵合,舉火焚其舟,賊聞之皆無鬥志,伏兵乘之,擒其副賊,江乃降。”此外,李□的《十朝綱要》,宋代陳均《九朝編年備要》和徐夢莘的《三朝北盟會編》,也都有類似的記載。還有的記載說宋江投降后曾參加過征方臘之役。從這些記載里,可以知道這支起義軍,人數不多(但也決不止36人),戰鬥力很強,在群眾中甚有影響,曾經給宋王朝造成一定的威脅。宋江等起義的年代大約在宣和元年(1119年)至宣和三年(1121年),前後三年多。
第七十二回柴進簪花入禁院李逵元夜鬧東京。
詩曰:聖主憂民記四凶,施行端的有神功。等閑冒籍來宮內,造次簪花入禁中。潛向御屏剜姓字,更乘明月展英雄。縱橫到處無人敵,誰向斯時竭寸衷?
話說當日宋江在忠義堂上,分撥去看燈人數。“我與柴進一路,史進與穆弘一路,魯智深與武松一路,朱仝與劉唐一路。只此四路人去。其餘盡數在家守寨。”李逵便道:“說東京好燈,我也要去走一遭。”宋江道:“你如何去得?”李逵守死要去,那裡執拗得他住。宋江道:“你既然要去,不許你惹事。打扮做伴當跟我。”就叫燕青也走一遭,專和李逵作伴。看官聽說,宋江是個文面的人,如何去得京師?原來卻得神醫安道全上山之後,卻把毒藥與他點去了。後用好葯調治,起了紅疤。再要良金美玉,碾為細末,每日塗搽,自然消磨去了。那醫書中說:“美玉滅癍”,正此意也。當日先叫史進、穆弘扮作客人去了。次后便使魯智深、武松,扮作行腳僧行去了。再后朱仝、劉唐,也扮做客商去了。各人跨腰刀,提朴刀,都藏暗器,不必得說。且說宋江與柴進扮作閑涼官。再叫戴宗扮作承局,也去走一遭。有些緩急,好來飛報。李逵、燕青扮伴當,各挑行李下山。眾頭領都送到金沙灘餞行。軍師吳用再三分付李逵道:“你閑常下山,好歹惹事。今番和哥哥去東京看燈,非比閑時。路上不要吃酒,十分小心在意,使不得往常性格。若有衝撞,弟兄們不好廝見,難以相聚了。”李逵道:“不索軍師憂心,我這一遭並不惹事。”相別了,取路登程。抹過濟州,路經滕州,取單州,上曹州來,前望東京萬壽門外,尋一個客店安歇下了。宋江與柴進商議,此是正月十一日的話。宋江道:“明日白日里,我斷然不敢入城。直到正月十四日夜,人物喧嘩,此時方可入城。”柴進道:“小弟明日先和燕青入城中去探路一遭。”宋江道:“最好。”次日,柴進穿一身整整齊齊的衣服,頭上巾幘新鮮,腳下鞋襪乾淨。燕青打扮,便是不俗。兩個離了店肆,看城外人家時,家家熱鬧,戶戶喧嘩,都安排慶賞元宵,各作賀太平風景。來到城門下,並是沒人阻當。果然好座東京去處!怎見得?
州名汴水,府號開封。逶迤接吳楚之邦,延亘連齊魯之地。周公建國,畢公皋改作京師。兩晉春秋,梁惠王稱為魏國。層疊卧牛之勢,按上界戊己中央。崔嵬伏虎之形,像周天二十八宿。王堯九讓華夷,太宗一遷基業。元宵景緻,鰲山排萬盞華燈。夜月樓台,風輦降三山瓊島。金明池上三春柳,小苑城邊四季花。十萬里魚龍變化之鄉,四百座軍州輻輳之地。黎庶盡歌豐稔曲,嬌娥齊唱太平詞。坐香車佳人仕女,盪金鞭公子王孫。天街上盡列珠璣,小巷內遍盈羅綺,靄靄祥雲籠紫閣,融融瑞氣罩樓台。當下柴進、燕青兩個,入得城來,行到御街上,往來看玩。轉過東華門外,見酒肆茶坊,不計其數。往來錦衣花帽之人,紛紛濟濟,各有服色,都在茶坊酒肆中坐地。柴進引著燕青,逕上一個小小酒樓,臨街佔個閣子。憑欄望時,見班直人等,多從內里出入。襆頭邊,各簪翠葉花一朵。柴進喚燕青,付耳低言:“你與我如此如此。”燕青是個點頭會意的人,不必細問。火急下樓,出得店門,恰好迎著個老成的班直官。燕青唱個喏。那人道:“面生全不曾相識。”燕青說道:“小人的東人和觀察是故交,特使小人來相請。”原來那班直姓王。燕青道:“莫非足下是張觀察?”那人道:“我自姓王。”燕青隨口應道:“正是叫小人請王觀察,貪慌忘記了。”那王觀察跟隨著燕青,來到樓上。燕青揭起帘子,對柴進道:“請到王觀察來了。”燕青接了手中執色,柴進邀入閣兒里相見。各施禮罷。王班直看了柴進半晌,卻不認得,說道:“在下眼拙,失望了足下。適蒙呼喚,願求大名。”柴進笑道:“小弟與足下童稚之交,且未可說。兄長熟思之。”一壁便叫收取酒食來,與觀察小酌。酒保安排到餚饌果品,燕青斟酒,殷勤相勸。酒至半酣,柴進問道:“觀察頭上這朵翠花何意?”那王班直道:“今上天子慶賀元宵,我們左右內外,共有二十四人,通類有五千七八百人,每人皆賜衣襖一領,翠葉金花一枝,上有小小金牌一個,著‘與民同樂’四字。因此每日在這裡聽候點視。如有宮花錦襖,便能勾人內里去。”柴進道:“在下卻不省得。”又飲了數杯,柴進便叫燕青:“你自去與我鏇一杯熱酒來吃。”無移時,酒到了。柴進便起身與王班直把盞道:“足下飲過這杯小弟敬酒,方才達知姓氏。”王班直道:“在下實想不起,願求大名。”王班直拿起酒來,一飲而蓋。恰纔吃罷,口角流涎,兩腳騰空,倒在凳上。柴進慌忙去了巾幘衣服靴襪,卻脫下王班直身上錦襖踢串鞋胯之類,帶上花帽,拿了執色,分付燕青道:“酒保來問時,只說這觀察醉了,那官人未回。”燕青道:“不必分付,自有道理支吾。”且說柴進離了酒店,直入東華門去。看那內庭時,真乃人間天上。但見:祥雲籠鳳闕,瑞靄罩龍樓。琉璃瓦砌鴛鴦,龜背簾垂翡翠。正陽門逕通黃道,長朝殿端拱紫垣。渾儀台占算星辰,待漏院班分文武。牆塗椒粉,絲絲綠柳拂飛甍。殿繞攔,簇簇紫花迎步輦。恍疑身在蓬萊島,彷彿神遊兜率天。
柴進去到內里,但過禁門,為有服色,無人阻當。直到紫宸殿,轉過文德殿,都看殿門,各有金鎖鎖著,不能勾進去。且轉過凝暉殿,從殿邊轉將入去。到一個偏殿,牌上金書“睿思殿”三字。此是官家看書之處。側首開著一扇朱紅子。柴進閃身入去看時,見正面鋪著御座,兩邊几案上,放著文房四寶,象管筆,花箋,龍墨,端溪硯。書架上儘是群書,各插著牙答,勿知其數。正面屏風上,堆青疊綠,畫著山河社稷混一之圖。轉過屏風後面,但見素白屏風上,御書四大寇姓名。寫著道:“山東宋江,淮西王慶,河北田虎,江南方臘。
柴進看了四大寇姓名,心中暗忖道:“國家被我們擾害,因此如常記心,寫在這裡。”便去身邊拔出暗器,正把“山東宋江”那四個字刻將下來,慌忙出殿。隨後早有人來。柴進便離了內苑,出了東華門,回到酒樓上,看那王班直時,尚未醒來。依舊把錦衣花帽服色等項,都放在閣兒內。柴進還穿了依舊衣服。喚燕青和酒保計算了酒錢。剩下十數貫錢,就賞了酒保。臨下樓來,分付道:“王和主觀察是弟兄。恰纔他醉了,我替他去內里點名了回來。他還未醒。我卻在城外住,恐怕了城門。剩下錢都賞你。他的服色號衣都在這裡。”酒保道:“官人但請放心,男女自伏侍。”柴進、燕青離得酒店,逕出萬壽門去了。王班直到晚起來,見了服色花帽都有,但不知是何意。酒保說柴進的話,王班直似醉如痴。回到家中,次日有人來說:“睿思殿上不見‘山東宋江’四個字。今日各門,好生把得鐵桶般緊。出入的人,都要十分盤詰。”王班直情知是了,那裡敢說。再說柴進回到店中,對宋江備細說內宮之中,取出御書大寇“山東宋江”四字,與宋江看罷,嘆息不已。十四日晚,宋江引了一干人入城看燈。怎見得好個東京?有古樂府一篇,單道東京勝概:一自梁王,初分晉地,雙魚正照夷門。卧牛城闊,相接四邊村。多少金明陳跡,上林苑花發三春。綠楊外溶溶汴水,千里接龍津。潘樊樓上酒,九重宮殿,鳳闕天閽。東風外,笙歌嘹亮堪聞。御路上公卿宰相,天街畔帝子王孫。堪圖畫,山河社稷,千古汴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