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哈丁

丹尼爾·哈丁

丹尼爾·哈丁,世界著名指揮家。1975年生於英國牛津。17歲時毛遂自薦成為指揮大師西蒙·拉特爾的助理指揮。19歲被克勞迪奧·阿巴多聘請擔任自己在柏林愛樂的助理指揮。首次登台即被英國皇家愛樂協會授予“最佳新人獎”。20歲便登上了柏林愛樂大廳的指揮台。28歲首度指揮維也納愛樂,29歲成為倫敦交響樂團首席客座指揮,32歲接任瑞典廣播交響樂團。

人物關係


個人簡介


丹尼爾·哈丁是當今古典樂壇新生代指揮家中最亮眼的一位。他的履歷表頗具傳奇色彩,這則“英雄出少年”的傳奇開始於17歲時,哈丁組織起一批樂手演出勛伯格的作品,並製作錄音寄給了自己心中的偶像——指揮大師西蒙·拉特爾爵士,西蒙聽過立即聘請他為助理指揮。隨後哈丁就讀劍橋,19歲又被克勞迪奧·阿巴多聘請擔任自己在柏林愛樂的助理指揮,同年首次登台指揮伯明翰市立交響樂團,即被英國皇家愛樂協會授予“最佳新人獎”。1996年的柏林音樂節,哈丁首次指揮柏林愛樂樂團演出,同年他還指揮了兩場BBC逍遙音樂會(BBC Promenade Concerts),成為該系列音樂會歷史上最年輕的指揮,從此事業扶搖直上。
丹尼爾·哈丁
丹尼爾·哈丁
丹尼爾·哈丁1997-2000年擔任挪威Trondheim樂團常任指揮,1997-2003年擔任瑞典Norrkoping交響樂團常任客席指揮,1997-2003年擔任德國不萊梅德意志市內愛樂樂團音樂總監,2006年,他被任命為倫敦交響樂團的首席客座指揮,並從原來的VIRGIN古典轉投古典廠牌巨頭Deutsche Grammophon旗下。2007年,擔任瑞典廣播樂團音樂總監。2002年,丹尼爾·哈丁獲得由法國政府頒發的“藝術及文學部級騎士勳章”。
作為客座指揮,他曾指揮過柏林愛樂樂團、德累斯頓國家交響樂團、萊比錫布商大廈管弦樂團、羅馬聖切契里亞交響樂團、阿姆斯特丹皇家音樂廳管弦樂團、斯卡拉愛樂樂團和啟蒙時代樂團、巴伐利亞廣播樂團等。在北美,他合作過的樂團有費城愛樂樂團、洛杉磯愛樂樂團、芝加哥樂團、亞特蘭大樂團、巴爾的摩樂團、休斯頓樂團和多倫多交響樂團等。
在歌劇領域,丹尼爾·哈丁曾在艾克·普羅旺斯音樂節上指揮由彼得·布魯克執導的新作《唐·喬瓦尼》、由洛克邦迪執導的《碧廬冤孽》和由艾琳娜·布魯克執導的《葉夫根尼·奧涅金》以及與威爾士國家歌劇團合作的Katie Mitchell的作品《耶奴發》。他其他的作品還包括《後宮誘逃》、《茶花女》、《女人皆如此》以及《漂泊的荷蘭人》等。
哈丁錄製的唱片包括與馬勒室內樂團合作為Virgin/EMI錄製的《馬勒第四交響樂曲》;與德國布萊梅室內愛樂團弦樂團合作錄製的《貝多芬序曲》和勃拉姆斯第三、第四交響樂曲;與馬勒室內樂團合作錄製的《唐璜》和《螺絲的轉動》(此專輯被《留聲機》選為2002年度唱片,獲Choc 2002年度獎、查理-柯羅斯學院獎);與著名男高音伊安·伯催吉斯和布瑞頓交響樂團合作演出的《布瑞頓》(此專輯被《留聲機》選為1998年度唱片)等。

主要經歷


童年時代在牛津度過的哈丁,從8歲起開始學習小號。14歲時,當哈丁坐在小號席上參與演奏馬勒《第二交響曲》時,忽然覺得將來有一天,自己會站在指揮台上指演這部作品。
丹尼爾·哈丁
丹尼爾·哈丁
兩任柏林愛樂的藝術總監:克勞迪奧·阿巴多與西蒙·拉特爾,都是哈丁的伯樂。17歲時,哈丁召集了一幫音樂家組建了臨時的樂團,並錄下了自己指揮現代派作曲家勛伯格的作品《Pierrot Lunaire》。然後,哈丁把小樣寄給了那時在伯明翰市交響樂團的西蒙·拉特爾。
聽過錄音,拉特爾立即把哈丁召去了伯明翰當自己的助手。助手當了一年後,哈丁成了入讀大學的“適齡青年”。不過剛在劍橋大學呆了一年,他便被阿巴多拉到了柏林愛樂樂團里,再次得到讓音樂學院里的指揮系學生垂涎三尺的“助理指揮”位置。阿巴多很喜歡他,稱他為“我的小天才”。而哈丁與西蒙·拉特爾多年來一直維持著亦師徒亦朋友的交往。
有這兩位全球古典樂界“大佬”的關照,哈丁平步青雲。自2003年開始,30歲不到的哈丁,一下挑起了馬勒室內樂團與布瑞曼德意志室內愛樂的音樂總監“大梁”。另一個為人津津樂道的例子,是在全球樂壇鬧得沸沸揚揚的義大利斯卡拉歌劇院事件后,原劇院總監、指揮大師穆蒂離職。哈丁作為“替補”,指演了2005年斯卡拉歌劇院重新“開張”的音樂會。這位斯卡拉史上最年輕的指揮,得到了觀眾15分鐘的起立鼓掌。
2019年12月31日,指揮家丹尼爾·哈丁執棒上海交響樂團,向世界送上來自上海的新年祝福。

媒體評論


《泰晤士報》:“在指揮台上,他動作流暢、從容自若,一般來說,要達這種境界需要幾十年的指揮經驗。”
《觀察家》雜誌:“如果指揮家像酒一樣愈陳愈香,哈丁一定會是音樂歷史中最有名的佳釀之一。”

個人語錄


丹尼爾·哈丁
丹尼爾·哈丁
我的工作是敢於釋放樂手們心中的野獸。我想讓樂團更有彈性,以適應在不同年代的曲目之間游刃。可能比喻有些“行貨”,可我把演出的最佳狀態看成一次點火,你將木材都放在了恰當的位置,但火柴沒點著以前什麼都不會發生;木材放不對,也一樣不會點著。
面對名團、老團,你必須要有勇氣,不能只是滿懷“榮幸”站在那裡誠惶誠恐。假如我感覺到一個樂團邀請我,只是因為想幫我一把,我是不會去的。如果我不夠好,我不會假裝我已經做到。在音樂演奏中,從來沒有兩個人的意見會完全重合。我想,假如對方感覺到你所要求的是出於對音樂、對藝術嚴肅的尊重,那麼大多數人都會樂意跟著這種思路去。我對這一點很樂觀。樂團的生活,大家都早有準備,“個性”是很突出的東西,每個人都需要有準備隨時參與到他人對音樂的理解中去。這樣的樂團,其背後通常擁有真正的文化傳統,才會樂於接受新的想法。而且作為指揮家,還有一點必須時時重溫:並不是我們令貝多芬或馬勒作品的意義更深廣,我們不是作曲的人,我們不應高估自己的重要性。
對於批評家的攻擊,我已經很習慣了,這似乎成了一種“潮流”。在某些城市,無論我表現怎樣,我永遠也得不到好評,而在別的城市,則永遠是好評。雖然我普遍尊重評論的人,但有時候他們使用的辭彙,確實令我吃驚。至於“巨頭中介”的說法,沒有一個中介能有決定一個指揮去向的權力。如果我自己選擇,我是寧願去跟有創新意識的小規模樂團合作,也不願意只為了“面上有光”去執棒大樂團的。
馬勒說,“傳統不是崇拜灰燼,而是保存火種”。在過去的半個世紀里,指揮家權威、貴族化的形象深入人心。那時候設定的指揮風格標準,今天還影響著樂壇,傳統留下的壓力,誰將是第一個勇敢地去衝破這個標準呢?我對舊的錄音很著迷,如果你比較一下上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的錄音,就能聽出音樂演奏準則的不同。那種音樂被祭上神壇的感覺,在納粹時代前並不存在,二戰後,詮釋音樂跟某種“男子氣概”的感覺相連。這種東西今天還在。比如布魯克納在納粹時期被魔幻成“日耳曼強人”的形象。音樂中的社會意識形態可以去掉,但既定的審美概念就沒那麼容易改變了。我們這些年花大力氣重新用本真器樂去演奏18世紀的音樂,但對於19、20世紀的音樂卻缺乏天然的領悟。

私人生活


時尚先生
外型帥氣的哈丁早就不只是古典粉絲們追逐的偶像。在穿衣打扮上,他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巨星。 Louis Vuitton、Tom Ford、Trussardi這些奢侈品牌都專門為他定製服裝並拍攝照片。
除了指揮棒,哈丁的愛好主要集中在數碼產品。每次外出巡演時,哈丁都會隨身攜帶一個蘋果電腦,兩個手機(一個黑莓、一個iPhone),用他們來填滿旅程中的閑暇。
除了音樂外,足球也同樣是丹尼爾·哈丁的最愛。哈丁是個狂熱的曼聯粉絲,前曼聯隊長羅伊·基恩是他的偶像。他也非常喜歡貝克漢姆,“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到世界盃現場,為英國吶喊助威”。哈丁還透露:他指揮過的50多個交響樂團裡面,有很多音樂家都是球迷,大家在業餘時間裡的最大話題就是足球。
居家先生
丹尼爾·哈丁看上去很年輕,卻已經是一對兒女的父親(Adele和George)。接觸過哈丁的人都說他是一個難得的好爸爸。2009年初,哈丁應邀指揮國家大劇院新年音樂會。短短几日中,哈丁每天都會掐著時間給家裡打3、4次電話,跟一對兒女說說話,以補償自己沒有陪他們過新年的遺憾。一次哈丁在路過天安門時,突然掏出電話給家裡打過去,只是為了告訴他8歲的女兒阿德烈他正在北京的天安門。還有一次他打過去時正值歐洲晚上十點多,聽到兒女吵鬧的聲音,他略帶責備的說怎麼還不睡覺,緊接著又以關愛的口吻開始跟孩子們聊天,完全忘記了剛剛才責怪完他們。對兒女的教育也是哈丁的“重頭戲”。他說自己沒有刻意去培養孩子們的音樂才能,不過女兒阿德萊很喜歡大提琴,已經開始學習;兒子喬治雖然還小,但每次哈丁在英國有音樂會時,他都會把兒子帶過去聽。小喬治已經能在鋼琴上彈些小曲子了,而且也喜歡指揮。此外,哈丁也是一位烹調高手,匹薩就是他最拿手的一道菜。
哈丁的前妻是馬勒室內樂團的法國中提琴手Béatrice Muthelet。他們在訂婚5年後結婚,然後在結婚5年後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