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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名

中國現代文壇著名作家、學者

廢名(1901年11月9日-1967年10月7日),原名馮文炳,中國現代文壇著名作家,曾為語絲社成員,師從周作人,在文學史上被視為“京派文學”的鼻祖。

1925年出版的《竹林的故事》是他的第一本小說集,其後,相繼創作有長篇小說《莫須有先生傳》《橋》《莫須有先生坐飛機以後》(后兩部都未完成)以及短篇小說、散文、詩歌若干,且后三者皆有極高的造詣。1967年10月7日因癌症病逝於長春。

廢名的小說以“散文化”聞名,將六朝文、唐詩、宋詞以及現代派等觀念熔於一爐,並加以實踐,文辭簡約幽深,兼具平淡樸訥和生辣奇僻之美。

人物關係


人物經歷


早年經歷

廢名寫著
廢名寫著
1901年11月9日生在湖北黃梅,家境殷實自幼多病,童年受傳統私塾教育。

教育經歷

13歲入學黃梅八角亭初級師範學校。
1917年考入國立湖北第一師範學校,接觸新文學,被新詩迷住,立志“想把畢生的精力放在文學事業上面”。
1922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英文班,開始發表詩和小說。

工作經歷

畢業后留在武昌一所小學任教,期間開始與周作人交往。
1927年張作霖下令解散北大,改組京師大學堂,廢名憤而退學,卜居西山,後任教成達中學。
1929年廢名在重新改組的北平大學北大學院英國文學系畢業,受聘於國立北京大學中國文學系任講師。
抗日戰爭期間回黃梅縣教小學,寫就《阿賴耶識論》。
1946年由俞平伯推薦受聘北大國文系副教授。
1949年任北大國文系教授。
1952年調往長春東北人民大學(后更名為吉林大學)中文系任教授。

寫作經歷

在北大讀書期間,廣泛接觸新文學人物,參加“淺草社”,投稿《語絲》。
1925年10月,廢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竹林的故事》。
次年和馮至等創辦《駱駝草》文學周刊並主持編務,共出刊26期。

個人生活


健康狀況

1967年10月7日因癌症病逝於長春。
10、1956年任中文系主任,先後被選為吉林省文聯副主席,吉林第四屆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吉林省政協常委。
廢名日常照
廢名日常照

個人作品


作品名稱出版時間出版社
《棗》1931上海開明書店
《橋》1932上海開明書店
《莫須有先生傳》1932上海開明書店
《談新詩》1944北京新民印書館
《水邊》1944北京新民印書館
《招隱集》1945漢口大楚報社
《跟青年談魯迅》1956中國青年出版社
《廢名小說選》1957人民文學出版社
《談新詩》1984人民文學出版社
《馮文炳選集》1985人民文學出版社
《廢名選集》1988四川文藝出版社
《廢名散文選》1990百花文藝出版社
《廢名短篇小說集》1997湖南文藝出版社
《阿賴耶識論》2000遼寧教育出版社
《廢名文集》2000東方出版社
《菱盪》2010中國華僑出版社

創作特點


藝術手法

一是散文化傾向。廢名的詩往往是興筆所致,揮灑自如,行乎當行,止乎當止。同時廢名又是運用經濟的 文字,廢名說:“我過去寫的新詩,比起隨地吐痰來,是惜墨如金哩!”(廢名:《談談新詩》)廢名將古文言字詞運用到新詩的語句當中並活用典故,即是極大的嘗試和探索。如“我學一個摘花高處賭身輕”,將吳梅村的詩句直接引入,嫁接得多麼自然,毫不費力氣。
二是以禪寫詩。1922年廢名懷著一顆極大的嚮往之心來到北京,不久卻是面臨新文學陣營分裂、論爭之時,於是 陷入極度苦悶之中。隨後1927年張作霖率軍進入北京,北平文人紛紛南下,北方文壇顯得格外冷清寂寞,廢名不能“直面慘淡的人生”,心理由苦悶趨於封閉,性格更內向,思維方式側重於內省,在急劇變化的時代洪流中廢名找不到可辯清方向的思想作指導,於是躲進西山參禪悟道。汪曾祺、卞之琳都曾以此時的廢名為原型刻畫一個“深山隱者”形象。此時廢名思想藝術的變化很明顯表現在他的小說《橋》和《莫須有先生傳》上,以至他的朋友溫源寧教授懷疑他受英國的詹姆斯·喬伊斯弗吉尼亞·伍爾芙等小說大家的影響,然而不單是小說,這一變化也表現在這一時期的詩歌上。至此廢名詩風大變,內容頗費讀者猜詳。廢名以禪寫詩,讀者應該以禪讀詩。蘇軾說:“暫借好詩消永夜,每逢佳處輒參禪。”嚴羽在《滄浪詩話》中也說:“大抵禪道惟在妙悟,詩道亦在妙悟。”廢名的許多詩句看似半通不通,無邏輯可言,其實他的詩像李詩溫詞一樣,表面不能完全文從字順,但骨子裡的境界卻是高華的,“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像”,像“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誰又能只通過字面而不藉助想象和領悟去理解呢?廢名大約是最早將禪引入新詩的詩人,1947年黃伯思在《關於廢名》中指出:“我感興趣的還是廢名在中國新詩上的功績,他開闢了一條新路……這是中國新詩近於禪的一路。”廢名的這些詩大多成於一時,“來得非常之容易”,有的是吟成的遊戲之作,不可與之較真,亦不可輕易放過,因為裡面“實在有深厚的力量引得它來,其力量可以說是雷聲而淵默”。如“我倚著白晝思索夜/我想畫一幅畫/此畫久未著筆/於是蜜蜂兒嚶嚶地催人入睡了/芍藥欄上不關人的夢/閑花自在葉/深紅間淺紅”。廢名的詩像晚唐詩詞一樣有“擔當(寂寞)的精神”和“超脫美麗”(廢名:《關於自己的一章》)。
三是美與澀的交織。廢名的詩美是天然的,詩情是古典的,往往令讀者有一種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的美麗,有彷彿得之的感覺。這是廢名的詩晦澀的表現。廢名的詩融儒釋道為一體,並有現代主義之風,使得廢名的詩成為一個獨特的存在。廢名就曾以《掐花》為例說它是“新詩容納得下幾樣文化的例證”(廢名:《〈小園集〉序》)。廢名有的詩確實難懂,如“黃昏街頭的楊柳/是空中的鏡子/對面小鋪子的電燈/是寂寞的塵封/晚風將要向我說一句話/是說遠天的星么”。真是詩人將要囈語,是說一首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