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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
女畫家楊蔚然
楊蔚然,女,河南鄭州人。自幼受父親、兄長影響,從事工筆畫創作研究。中國工筆畫學會會員、河南省美術家協會會員、琥珀畫會副會長。作品多次參加全國及省市專業美展,並多次獲獎。作品和藝術簡介被《美術報》等專業報刊介紹。
菊有秀兮蘭有芳
——由楊蔚然近作敘及工筆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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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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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中國畫的可視語言主要是線條與色彩。工筆繪畫的取象極其廣泛,舉凡人物、山水、花鳥、蟲魚,無一不能入畫,且觀察入微,刻畫精細,但惟求謹細也已造成忽略神韻表達的創作弊病。因而,蔚然選擇了沒骨作為技法定位,沒骨是介於工筆和寫意之間的一種畫法。它以墨或色的濃淡乾濕變化表現所畫物體的質感、色彩感,將工筆的細膩與寫意的靈動有機的結合起來,充分利用毛筆的特性,著意刻畫對象的正反、向背、轉側、深淺、紋理、質感的細微變化,力求最大限度地體現色彩優勢,也最大可能實現繪畫材料的優勢。從蔚然近期作品《藍》、《逸塵》、《遠古之光》、《黎明》來看,構圖嚴謹,用筆精巧,設色雅緻,表現出了大自然的和諧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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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傳統繪畫古稱丹青,就是把當時普遍使用的丹砂和石青、石綠等顏色當作繪畫的代稱,可見設色的重要性。謝赫在《畫品》中對設色的要求是:“應物象形;隨類賦彩”。自然萬物是豐富多彩的,也是千變萬化的,創作者如何能捕捉住那最精彩的一瞬間,用線、用墨去摹形繪態,再依據自然的本來面貌或薄彩淡染,或濃墨重彩,使觀者在賞心悅目中獲得審美愉悅,怡情養性,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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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在年復一年臨習古畫的實踐中,楊蔚然深切地感到色彩的變化對表現具象的重要作用,常常沉醉於古人所營造的那些生動而唯美的境界中。郭熙在《林泉高致》中指出:“水色春綠、夏碧、秋青、冬黑;天色春晃、夏蒼、秋凈、冬黯。”可見設色之法因四時而不同,而綠又是最富有生機與活力,最豐富多彩,變幻無窮的。畫春山宜用青綠,畫出雨余芳草,花落江堤;畫夏山宜用青綠或合綠赭石,畫出綠樹濃蔭,菱荷馥郁;畫秋山宜用赭石或青黛合墨,畫出寒潭初碧,楓葉新紅;畫冬山宜用赭石或青黛合墨,畫出枯木寒林,飛雪凝欄。四時之遞序,宇宙無窮的奧妙變遷,盡在小小的畫筆之下。古人還清醒地意識到水與墨,墨與彩之間的水乳交融,魚水相親之辯證統一的關係,指出“一色之中更變一色,方得用色之妙”,以“色助墨光,以墨顯色彩,墨中有色,色中有墨,方能參墨色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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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作《藍》,取材於楊蔚然在西雙版納的一幅美人蕉的白描。在畫作中,創作者選取了一個可視的角度,注意了光與影的表現,在明暗上做了細心的處理,使觀者有身臨其境之感,構圖上主次分明,虛實相間,變美人蕉的火紅為淡淡的藍。在色彩的運用上,楊蔚然似乎偏愛清雅的基調,像《黎明》,整幅畫面籠罩在淺淡的藍色之中,像被歲月淘洗過的水磨石的顏色,有對美好過往的回想,也有對崢嶸歲月的眷戀,更有對韶華易逝的無奈,記憶中有歡愉,也有感嘆,但是“哀而不傷”,淡淡的憂鬱中仍蘊蓄著欣欣的生機,如同她的個性,雖不張狂,也不示弱。《昨夜月兒明》,使用的是淡淡的綠色,月光輕柔而嫵媚,我注意到在所有蔚然的近作中,只有這幅對光與影的表現幾乎到了一種誇張的程度,似乎作者內心對月光有著一種超乎尋常的渴望,不知這是否驗證了中國傳統五行說里所說女性主陰的說法。在靜謐的夜晚,月的光華如水銀瀉地,無處不在,沐浴在月光之中,有如沐浴在母愛的光輝里,她如春風化雨一般博大而從容地滋潤著每一朵生命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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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在現實的繪畫領域中,工筆畫家經常面臨著費時費力,還無法得到承認的尷尬處境,楊蔚然對此有深刻體會。她當年到北京師從李魁正導師學習繪畫時,遇到同行禮貌地打招呼,對方得知她是學習工筆畫的,常常會淡淡地回應她:“噢,你是學工筆的。”這淡淡的回應,深深地傷害著楊蔚然,也促使她不斷地反思,自己是否需要變,怎樣變?多年來,楊蔚然幾乎把所有的時間花費在師古人,師自然上,寫生、臨摹、構圖、設色,耗費了半生的精力去解決各種技術問題,但是彷彿游入了大海,遇到一個接一個的海浪,似乎永遠有解決不了、也解決不完的問題,已過不惑的楊蔚然,面臨著每一個工筆畫家都要面臨的問題,視力的變化,可能令她越來越難順利地完成作品,因此變法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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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與楊蔚然的多次交談中,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就是“氣”,何為“氣”,石濤說“先以氣勝”。氣當指氣息,風氣,氣質。當年那位慧眼識人的王道士在見到謝道韞時,由衷地讚美謝“林下風氣”,使我們放棄了世俗中美的評判標準,僅從精神氣質上就確立了謝道韞超越凡俗的美。當欣賞者看到一件藝術作品,往往不是專註於解讀某個具象,而是會被撲面襲來的藝術家獨特的精神氣質和強烈的個人情感所感染,而引發欣賞者的思想共鳴,從這個角度上講,創作者帶給欣賞著的氣息最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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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因為結識楊蔚然的緣故,我對工筆畫的資料十分注意收集,意外地發現,許多寫意大家年輕時都曾是工筆高手。張大千,年輕時曾仿過石濤畫作,騙過琉璃廠資深的古董商。後來謝稚柳回憶張大千曾帶領他們在敦煌歷時幾年描摹敦煌壁畫,張大千萬年所創作的那些雲蒸霞蔚的潑彩佳作,想來應是得益於張年輕時於工筆臨摹所付出的辛苦。齊白石所畫蒼蠅掛在中國美術館,旁邊置一放大鏡供參觀者隨時取用,齊氏所畫蒼蠅頭頸處毛茸茸的,纖毫畢現,令欣賞者嘆為觀止。齊氏有一幅描繪蒼蠅的小畫,派出十幾萬元的高價,可謂“天價蒼蠅”,工筆功夫至此,可說登峰造極了,后齊氏“衰年變法”,勤於內功,終成一代大家;許多欣賞者沉醉於黃賓虹萬年的“渾厚華滋”,殊不知黃年輕時於臨習古畫頗下過一番苦功,即使黃晚年作品,於激越奔放之中,常見工整嚴細之比,於層層積墨之中,常破出“屋漏痕,錐畫沙”的硬功夫來。這與我們常見的許多所謂寫意大家的簡率空直,言之無物有本質不同。這似乎應了劉勰在《文心雕龍·知音》中所說的“凡操千曲而後曉音,觀千劍而後識器。”可見技藝不全面不高超,根本無從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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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女畫家楊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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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蔚然作品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