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魁
王士魁
王士魁,中共黨員,聲樂教育家,二級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北京市教學名師,中國聲樂家協會副主席,中國音樂學院聲歌系主任。中國國際聲樂藝術研究會副主席。中國民族聲樂藝術研究學會常務理事,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四川音樂學院、武漢音樂學院、中央民族大學音樂學院、首都師範大學音樂學院、中國農業大學藝術中心、齊齊哈爾大學、山東師範大學、雲南藝術學院等多所高校客座教授和特約專家。曾多次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文華獎”全國聲樂大賽、“金鐘獎”、“全國高等藝術院校民族聲樂大賽”等國家級和省部級各類聲樂大賽評委,多次在國內成功舉辦各種專題講座與專家課。
1985年考入中國音樂學院聲樂系,師從於著名聲樂教育家、國家教學名師金鐵霖教授。1990年本科畢業后,保送入中國音樂學院聲樂系,攻讀碩士研究生,以優異成績畢業,獲得碩士學位並留校任教,曾任聲歌系民族聲樂教研室副主任和常務副主任。
作為金鐵霖教學團隊主要成員之一,參與《構建中國民族聲樂教學體系》專題研究,獲教育部頒發的國家級教學成果一等獎,第二屆文化部創新獎,北京市教學成果一等獎,北京市創新團隊一等獎;中國音樂學院教育教學成果特等獎;並多次被評為“北京市高等院校優秀青年骨幹教師和學術帶頭人”及中國音樂學院“我心目中的優秀教師”等光榮稱號。
多年來兢兢業業地耕耘在教學一線,培養出一大批優秀聲樂人才,其中近百人分別在“文華獎”大賽、金鐘獎大賽、CCTV青歌賽、全國高等藝術院校民族聲樂大賽、金唱片聲樂大獎賽等國內外重大比賽中獲獎,並活躍於國內外各種大型文藝演出及晚會活動中。王士魁教授在長期的教學實踐與研究中,始終堅持繼承與借鑒相結合,立足共性、強調個性,與時俱進、開拓創新,積極探索符合聲樂藝術發展規律,並具有民族特色、地域特色、文化特色和時代特色的聲樂教學模式,提出了“中低聲部民族化”,“聲樂教學個性化”,“運用哲學原理教學”等一系列具有開拓性和指導性的建議,這些建議對中國民族聲樂的科學發展和構建中國特色的聲樂學派具有重要意義。在聲樂教學中,王士魁教授採用直線教學與辯證思維互補,理性思維與聯想思維結合,運用靈活多變、形象、直觀的啟髮式教學法引導學生,因材施教,並在教學實踐中提出了“圖示解析”、“靈性啟發”、“捕捉閃光點”、“聽覺引導”等多項操作性強、富有成效的教學方法,在快速有效地解決聲樂教學中諸多難題的同時,拓寬了教學思路,豐富了教學手段,成果顯著,贏得了聲樂領域專家學者的一致肯定,為民族聲樂教學的改革與推進做出了重要貢獻。
王士魁
榮獲北京市教育教學成果一等獎。
榮獲國家級教學成果獎一等獎。
榮獲中國音樂學院教育教學成果二等獎。
榮獲中國音樂學院教育教學成果特等獎。
被評為中國音樂學院聲歌系“先進教師”。
多次被評為“北京市高等院校優秀青年骨幹教師和學術帶頭人”
榮獲“我心目中的優秀教師”的光榮稱號。
榮獲北京市創新團隊一等獎。
榮獲第二屆文化部創新獎。
教育部全國高校教師論文大賽三等獎。
榮獲“第二屆全國高等藝術院校民族聲樂大賽”金獎優秀指導教師獎。
榮獲教育部頒發的國家級教學成果一等獎
入選首屆全國高校美育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名單
關於王士魁教授,一位業內資深人士給予了他這樣的評價:“王老師是熱愛生活的人,是每天活在感動中的人,也是以此去感動生活、觸動別人的人。這一切都體現在了他的聲樂教學當中,為王老師的教學工作添光溢彩,從而不僅是教書,還是育人。”正如王老師所言:每一個學生我都要清楚他的問題點,做有針對性的一對一指導,不僅要幫他們改正現有的毛病,還要教會他們學習的方法,有一個很好的聲音概念,有一個很流暢的作品演繹方式。
認識王士魁教授是在他的一次講座上,他是當天的主角,露著學者的謙遜和大師的微笑。生動、“鮮活”或許是他留給人最深的印象。講座上,他那一句句生動的言語帶給人一種品讀的衝動;他那形象的比喻把一個個枯燥、抽象的“音樂概念”詮釋得有趣、易懂。他跟我們分享了自己在聲樂教學中得到的寶貴積累和豐富的經驗,其中包括:他在聲樂教學中運用的“十字架”、“貓和魚”、“槓桿原理”……
一張紅卡片,激勵一生
王士魁教授1964年出生於大連,在那裡度過了他的童年、少年和中學時代,並學習過手風琴。清苦的生活、刻苦的學習、優秀的成績,,讓王士魁教授生活得非常充實。
當被問及是否跟學音樂的孩子一樣,擁有優越的學習環境時,王士魁教授回憶道:“那時候在農村,住的是養雞的房子。這就是我那時生長的環境。”
在王士魁教授的印象里,清苦的童年生活因為有了父母的期望而變得生動、美好起來。王士魁教授的父母從事教育工作,為了讓他將來能做一名文藝戰士,從小讓他學習了手風琴、鋼琴,原本就對音樂有著高度領悟力的他,加上自己的勤學苦練,為王士魁教授日後的事業發展打下了堅實的音樂基礎——他考上了大連師範學校,之後又考上了中國音樂學院,並師從於金鐵霖教授,從此便與中國音樂學院結下了不解之緣:他本碩連讀9年後,留校任教,從講師到副教授到教授,到現在任教研室主任,聲歌系常務副主任,點點滴滴,都離不開王士魁教授的付出與努力。是什麼讓王教授始終堅定不移地在音樂這條大路上披荊斬棘呢?王士魁教授感懷說道:“我是金鐵霖老師的學生,有一次開會,金鐵霖老師就拿出一張紅卡片,寫著:成功=勤奮+條件+實力+機遇,這也是我一路走來的座右銘。”王士魁教授對於這個“卡片”有著自己的一番見解。他說:“其實,首先就是勤奮,勤奮可以改變條件,勤奮可以增強實力,勤奮可以營造機會。勤奮其實就是能“折騰”,能折騰的人就容易有機會。”
“聲”與“樂”,先“聲”奪人
《周禮·地官·鼓人》:“鼓人掌教六鼓四金之音聲,以節聲樂,以和軍旅,以正田役。”這裡的“聲樂”就是音樂之意。而今,當我們談起“聲樂”二字時,通常指的是歌唱。至於為什麼叫聲樂,而不是樂聲?對於“聲樂”這一概念,王士魁教授通過多年對聲樂的探索和實踐,他認為:聲樂就是技術和音樂。聲在前面,聲代表技術,樂就是綜合素質。如果按照金鐵霖老師的七字標準:聲、情、字、味、表、養、象來談, ‘聲’是聲音,‘情、字、味、表、養、象’就是樂。只有聲音達標了,後面六個字才能起作用,聲音不達標,後面的六個字都不起作用。
記者:說到聲音,很多學聲樂的人都會遇到這樣一個問題:怎麼樣打開喉嚨?
王士魁:這就跟我們的U通道有著密切的聯繫。只有把U通道弄通了,我們的喉嚨才能“有的放矢”。在教學的時候,U通道有哼、有嘆、有垂直線。
記者:您說U通道有哼,有嘆,有垂直線,有沒有一個標準界定?
王士魁:哼,首先是用後半身來唱。要哼在假聲的位置上,頭旋上。嘆,在腳後跟。垂直線,兩點為一線,這兩點就鎖定了一個方向,也就是U通道的方向。U有助於獲得高位置和深呼吸。
記者:那就是說要把人分成三部分,哼在頭上,嘆在腳下,中間就是您說的垂直線的點?
王士魁:歌唱一定是相對的,上哼完了一定是下嘆,下嘆就是搭氣,沒搭氣就沒有支點,永遠都使不上勁。支點有很多種,上中下,我總結了一句話就是“通道中支點無處不在”,這句是源自我學電腦時老師給我的啟發,他說“右鍵無處不在”,我將其運用到聲樂中就是“支點無處不在”,是很有啟發性的。
記者:那麼,您認為“無處不在的支點”在歌唱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王士魁:事實上支點是調整音色的一種手段,同時也是調節平衡的一種手段。我把它稱作“稱與砣”,稱與砣說白了就是秤桿與秤砣,怎麼能平衡呢,中間有一個墩子,桿一搭,這邊坐一個小朋友,那邊坐一個小朋友,如果是我坐在其中一邊,那邊就要起來了。那我要想和他保持一個平衡怎麼辦,我只有挪動位置坐著,這就是一種平衡,那麼我們是把通道看成秤桿,秤砣就相當於一個支點位置。這也是我聲樂教學中的“槓桿原理”,非常實用。
記者:從您的話語中,讓我們感覺到您很善於把抽象的理論用通俗的語言表達出來。
王士魁:謝謝。我認為,作為老師,我們對學術的研究要複雜化,對學生的解惑要簡單化,我們談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因人而異的教學一定是吻合了一隻羊一張臉,一個人一個特色。
記者:為什麼要選用“U”母音?
王士魁:人在自然狀態的時候,我們要唱五個母音,a e i o u。“U”的喉頭位置相對要低,更能牽動氣息,獲得高位置,“U”相對來說能獲得好的音色,所以我們選唱“U”。
記者:U通道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王士魁:其實U通道的最高境界就是砸碎U通道。讓人聽了很自然的。所有的聲音、所有的字、所有的色彩,所有的一切都要反映在通道里。
“聲”與“樂”,樂在其中
聲樂不能光拚命,是有方法的,金鐵霖老師的7字方針:“聲、情、字、味、表、養、象”中,王士魁教授把‘情、字、味、表、養、象’這六個字稱之為“樂”,他認為:當我們的“聲”達標后,“樂”還要注意立體音樂,歌唱的審美。他說,審美來自於實踐與綜合知識的積累,來自於苦學勤奮,還有視唱練耳,多聽音樂,就像穿衣服一樣,是一種總結,一種感覺。
記者:“樂”相對於“聲”來說,感覺上的東西顯得更多一些,在您的課堂上如何讓學生通俗易懂地接受?
王士魁:比方有的學生唱歌一開始是像大三和弦,比較尖亮,不內斂,我就會先彈一個大三和弦,再彈一個小三和弦。告訴他能不能用這樣的聲音感覺唱,他想了想很快的唱到了內斂的、透亮的聲音。這樣和弦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記者:那在您的課堂上,鋼琴伴奏就會顯得很重要了?
王士魁:鋼琴伴奏也是一樣,能彈鋼琴伴奏的、能寫總譜的人的藝術修養還是很高的。我起一個《梅花引》的前奏,一個是外在的大和弦,一個是內在的小和弦,帶給大家音樂感覺是不一樣的,也就是說通過旋律可以表達出不一樣的情緒。交響樂看似沒有歌詞,實際上整個音樂本身就是歌詞。音樂讓人產生聯想,一旦有了歌詞,相對來說音樂內容便有了指向與限定。
啟髮式教學,立竿見影
談及在聲樂教育的特點時,王士魁教授說:“在聲樂教學上是不可能一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手段,教法。但是在共性的審美上,你的教學方法,技術有沒有達到一個標準,這是共性的。我們在教學中也在不斷地探討,看看用什麼手段會更好一些。大家都在研究啟髮式教學,但是要看誰的方法通俗易懂。其實,對老師來說,是複雜化,對學生來說,是簡單化。老師啟髮式教學,落實到每一個孩子的身上,一個學生一個方法,一天一個方法,為什麼?因為學生一天一天在進步,這就要求老師要科研,要進步。”
記者:不管是聽您的講座,還是在您的教學課堂上,您經常會用“講故事”或者是“笑話”的形式來啟發學生?
王士魁:這些主要是為了幫助大家建立一種學聲樂的狀態。我舉個例子,有一次我的一位學生在上課的時候,氣總是嘆不下來,我就借鑒了一個故事。唐僧帶領徒弟西天取經,一路談笑風生,裡面有一個喉嚨狀態最好的是豬八戒,“猴哥猴哥”,他這樣說的時候喉嚨是最好的,這個時候氣也就放下來了,這就是啟髮式教學。
記者:王老師在聲樂教學上是採用啟髮式教學、多種啟髮式教學方式,您最近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理論——“貓和魚”的故事,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您能跟我們分享一下嗎?
王士魁:這是我一個上課的實例。有一天上課我問,貓最喜歡吃什麼?學生說:“貓糧”。我想貓是不是真喜歡吃貓糧還不是很清楚的,可能從多種營養與維生素的角度講貓糧還可以。我猶豫的時候學生又說:“耗子”。實際上貓是喜歡戲弄耗子要抓耗子,並不是真要吃。我說都不對,因為我是大連人,所以我知道貓最喜歡吃的是鹹魚。大家很多都吃過鹹魚餅子,有偏口魚或鮁魚做的鹹魚,最好的還是偏口魚。貓最喜歡吃鹹魚,誰家裡要是掛條鹹魚,第二天早上就沒有了,被貓叼走了。不論你掛在哪,貓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它弄下來。貓發現了鹹魚,是通過嗅覺發現的,即便是雙目失明的貓也能找到鹹魚。我們要的就是嗅的過程,而不是真正捕捉到鹹魚。貓和鹹魚的關係是這樣的,比如我就是一隻貓,我突然聞到有鹹魚,這一過程就是我先聞到鹹魚在哪,我會有眼神,而我的嗅覺一定是鹹魚的方向的。這個時候鼻夾也好、哼的狀態也好已經展開了。保持這個展開狀態開始歌唱,而鹹魚還在那裡放著,不是真的捕捉到。
然後在學生的實踐上,有啟才有發。如果學生是一隻貓,有了鹹魚了,鹹魚的地點會牽動他的整個神經系統,如果鹹魚放在一個位置上了,就要誇張的找到魚,這個過程就會幫助學生找到歌唱的感覺。如果有的學生氣高了,我們就把“魚”向下放,但是一定是通過了頭腔。不管魚放在哪裡,放到了腳後跟也是一樣,嗅覺的過程一定是通過頭頂頭腔,旋轉、下去,然後嗅到魚,否則只有下通道,而沒有上通道。
記者:啟髮式的教學是不是適合每個學生?
王士魁:啟髮式教學並不是對每一個人都管用,但是啟髮式教學帶有普遍性。剛才我說的“貓和魚”起到了哼的作用,同時起到了輔助於支點的作用。
民族聲樂,師夷長技以制夷
王士魁教授認為:民族聲樂的發展、進步到現在,主要的原因是借鑒了西方的科學唱法,通過總結彼此的異同,取長補短。談到借鑒,我們不得不提到“美聲”,至於什麼是美聲?王士魁教授是這樣定義的:“聲音科學通暢,完美詮釋聲樂作品,一定是給人們帶來美好回憶、美的享受,給客觀形成一定刺激和共鳴。只要符合以上條件的唱法或演唱,那就是美聲。美聲它不是只屬於義大利,它應該屬於全世界。”正是基於這樣的理念,王士魁教授在他多年的教學實踐中始終將西方美聲的發聲方法有選擇地融入中國民族歌曲的演唱,這樣既能擴展民族歌曲的音域範圍,還能更加美化歌者的聲音。從而使得中國的民族聲樂既充滿磅礴正
氣又表現婉轉和氣。
記者:您認為:民族聲樂是因為有了借鑒才有發展,那我們民族聲樂原來是什麼樣子?
王士魁:用“十字架”來說,原來我們的民族聲樂唱的時候“橫”長,“縱”向是短的,那麼因為有了借鑒,因為有了混合聲的介入,特別是因為有了混合聲,從“十字架”來說我們的“豎”變長了,所以說我們的音域一天比一天寬。
記者:當今的民族聲樂稱謂是我國現代樂壇的提法,您剛才提到我國民族聲樂借鑒了西方的科學唱法,那您認為我國民族聲樂經過了哪些“借鑒時期”?
王士魁:從純自然狀態——到自然混合狀態——到今天科學混合狀態。混合聲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混合聲是色彩調整的基礎,最大秘密就在於比例問題,當然通道打開是前提。
記者:我們通常會把西方的唱法稱為“美聲唱法”,而把民族聲樂中的唱法稱為“民族唱法”,甚至還分得更細,那我們應該如何來理解“唱法”一詞?
王士魁:論唱法,世界上只有一種,那就是科學唱法。在科學方法的指導下形成不同地域、不同民族、不同人個性的音色,不同風格的作品用不同的音色進行演唱。所以說,科學是共性,地域、色彩與風格是個性。一個地域,一個民族,一個唱法,相對來說,它一定有它的代表作品和標誌性的聲音色彩。如《蘭花花》、《白毛女》、《紅珊瑚》等。
記者:如果“唱法”只有一種,民族聲樂發展下去,會不會出現“千人一聲,萬人一調”的現象?
王士魁:關於這個問題,我想以我親身觀察的事來談談。我以前在放羊的時候,有170多隻羊,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每一隻羊跟每一隻羊長得不一樣,沒有一隻是一樣的,就像沒有一對樹葉是一樣的,沒有一對指紋是一樣的,天下沒有一對喉嚨是一樣的,如果真有一樣的話,中央電視台也不會打著燈籠去找模仿秀了。你要是說是一樣的,說明你耳朵的靈敏度不夠。你聽桑塔納的發動機和賓士的、凌志的發動機一樣嗎?不一樣的。兩台凌志同時打招呼,你聽一樣嗎,你聽可能是一樣的,專家聽是不一樣的,如果兩台凌志同時讓你選一台的話,很難,十台,你就傻了,但是我們的工程師一來,我們的聲樂老師去了,專家去了,一分鐘就能排出1、2、3、4、5、6、7、8、9、10。所以說塔尖上的競爭是毫釐之間的競爭,是顯微鏡下的競爭,沒有一樣的,絕對不可能是一樣的。
【記者後記】
有機會聽王士魁教授的講座是難得的,同時也是慶幸的;而有機會採訪他,更是不容易,並不是因為他赫赫有名而不易接觸,恰恰相反,他總是那樣平和、幽默。他親手為祖國培育出一位位歌唱人才的腳蹤實在繁忙,以致於跟你談聊的時候也要不間斷地被不同的電話打斷。但,在王士魁教授眼中:用心去做每一件事,付出真情實感,枯燥的事也會變得有趣味。或許正是因為他對聲樂教育事業樂此不疲的態度和傾心儘力的奉獻,才收穫了一個個閃光奪人的成果。對我國的聲樂教育事業起到了推動作用。
在聲樂教育事業的道路上,王士魁教授不僅教書,而且育人,他深愛著自己的每一位學生,學生們的成長時刻都牽動著他的心。他說:“其實,我只是盡了一個教師應盡的責任。用心傳接民族聲樂這一偉任義不容辭。”師德崇高,師愛博大,他就是愛他的聲樂教育事業,默默耕耘,日復一日地充分“燃燒”自己,“照亮”別人。這在當今社會,尤其難能可貴,他的靈魂是那麼豐盈,以致我的禿筆會無力地放下,肯定是讀他這個人比讀我的文字不知道精彩多少倍。(文、金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