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象辭

周易象辭

周代流傳的“三易”即夏代《彖辭易》(連山易),商代《象辭易》(坤乾易)與周代《文王易》。後人將“三易合編本”稱作《周易》。

《周易》“正文”乃周文王姬昌的作品。周文王引用《彖辭易》與《象辭易》為佐證,冠名為“彖曰與象曰”。這種格局在周代廣為流行,既彰顯了文王姬昌尊重前賢的著作,又開創了“引經據典”的先河。

漢代儒生鄭玄將《周易》改編為“易經”,保留了這種格局,並增填了“文言與繫辭”等。經核查,“文言與繫辭”等作品,確非《周代三易》的原文。然而,“彖辭與象辭”等作品,確屬來自《周代三易》的原文。

因此徠說:《周易》的“象辭”,乃是周文王引用商代《坤乾易》(象辭易)做為佐證的部分辭句。

古籍介紹


《周易象辭》·二十一卷、附《尋門餘論》·二卷、《圖書辨惑》·一卷(浙江巡撫采進本)

四庫提要


國朝黃宗炎撰。宗炎字晦木,餘姚人。宗羲之弟也。其說《易》力辟陳摶之學。故其解釋爻象,一以義理為主。如釋《坤彖》曰:“《乾》既大矣,《坤》能配乎《乾》而與之齊,是《乾》之大,《坤》亦至焉,故曰至哉。蓋《乾》以元施而《坤》受之,即為《坤》之元,非別有元也。”其義為前人所未發,而於承天時行之旨、無成有終之道,皆分明融洽。他如解《豫》六二“介於石”,謂處地之中,得土之堅,取象極為精確。解《剝》六五“貫魚”,引《儀禮》“魚每鼎用十五頭,昏禮用十四頭,其數多,必須貫”,亦頗有根據,不為牽合。解《解卦》初六“無咎”云:“難之初解,人人喜補過之有地,此非人力,乃天時也,故直雲無咎。”尤能得文外之意。其他詮釋大都類此,皆可備《易》家之一解。至於“歸妹以須”,須為女之賤者,舊解本無可易,而宗炎謂須附頤以動,則以為鬚髮之須,未免傷於好奇。又於《易》之字義多引篆文以釋之,亦不免王氏《新義》務用《字說》之弊。當分別觀之可也。后附錄《尋門餘論》二卷,《圖書辨惑》一卷,宗旨大略相同。《尋門餘論》兼排釋氏之說,未免曼衍於《易》外。其詆斥宋儒,詞氣亦傷太激。然其論四聖相傳,不應文王、周公、孔子之外別有伏羲之《易》為不傳之密;《周易》未經秦火,不應獨禁其圖,轉為道家藏匿二千年,至陳摶而始出:則篤論也。《圖書辨惑》謂陳摶之圖書乃道家養生之術,與元陳應潤之說合(見應潤所作《爻變義蘊》)。謂周子《太極圖說》,圖雜以仙真,說冒以《易》道,亦與朱彝尊毛奇齡所考略同(彝尊說見《經義考》二百八十三,奇齡說見所作《太極圖說遺議》)。至謂朱子從而字析之,更流於釋,則不免有意深文,存姚江、朱、陸之門戶矣。二書各有別本單行。然考《周易象辭》目錄,實列此二書,謂之“附錄”,則非別自為編也。今仍合之,俾相輔而行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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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見證


河南殷墟出土甲骨文“易”字,證明夏商時代之前,早已有《伏羲易》流傳。
遠古《伏羲易》開創了中國文字與數字。從甲骨文與篆文,隸書與草書,楷書與行書,直到現代中文印刷體與藝術體,都承載著中華民族的歷史文化。
例如,河南安陽境內殷墟出土的甲骨文“易”字,紀錄了遠古《伏羲易》的真實形象。請注意甲骨文“易”字的結構特徵。
三爻符+日月符的“易”日月符+三爻符的“易”
表示“三爻符”的“三小橫”,無論放在“日月符”的左邊或右邊,這些甲骨文字都讀作“易”。甲骨文“易”字證實:由“三爻八卦圍繞日月符”而構成的易學,徠從中華遠古時代流傳至夏商時代,依然盛行,而且保持著完整的形體。
殷墟出土的甲骨文“易”字證實:《伏羲易》是夏商時代之前出現的歷史事物。其他考古發現的證言證物也都提示:《伏羲易》是由“日月符與三爻符”兩大部分組合而成,若二者缺一,就不是完整的“中華易學”了。
依據甲骨文“易”字和出土文物“爻片”的提示,再現《伏羲易》圖形,只需 26枚爻片。這26枚爻片組成的《伏羲易》圖形,如同26個拼音字母組成的文字,內涵豐富,表達了遠古中華祖先們對宇宙世界的諸多觀察與認識。
綜上可知:研究甲骨文,您就會明白《伏羲易》的結構與真實歷史;就會理解魯迅、郭沫若、梁實秋等前輩“認識甲骨文,才算中國通”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