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志農
奚志農
奚志農,男,1964年生,雲南大理人,著名野生動物攝影師,“野性中國”工作室創始人,中國野生動物攝影家和環保主義者。1992年至1996年,奚志農六進白馬雪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將鮮為人知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滇金絲猴展現在大眾面前,並由此保住了它們所棲息的一片原始森林。1997年,奚志農首次報道了藏羚羊被大肆獵殺的危機狀況以及“野氂牛隊”為保護藏羚羊做出的艱苦卓絕的努力,極大促進了國內外公眾對長江源頭生態及藏羚羊保護的關注。
奚志農一直致力於中國野生動物的拍攝和保護,實踐著用影像的力量促進自然保護的信念。
奚志農
奚志農,1964年生於雲南大理巍山,著名野生動物攝影師。他將鮮為人知的國 家一級保護動物滇金絲猴展現在大眾面前,並由此保住了它們所棲息的一片原始森林;他首次報道了藏羚羊被大肆獵殺的危機狀況以及“野氂牛隊”為保護藏羚羊做出的艱苦卓絕的努力,極大地促進了國內外公眾對長江源頭生態及藏羚羊保護的關注;他首倡舉辦了中國第一個野生動物攝影訓練營,為在自然保護第一線的工作者提供了技術和設備的幫助,進一步壯大了以影像保護自然的隊伍。他的作品在《中國攝影》《美國國家地理》等國內外知名期刊上大量發表,並且成為各大國際環保組織宣傳資料;獲得英國BG野生動物攝影年賽"瀕危物種"大獎、英國“自然銀幕電影節” “TVE獎”,是首位在這兩項比賽中獲獎的中國攝影師。這些優秀作品也為他贏得了《中國攝影》優秀攝影師、2004中國攝影傳媒大獎年度攝影人物乃至“地球獎”“保護母親河獎”等大量榮譽。他還因為自己的貢獻被雲南省環保局聘為“雲南省環境大使”。2010年11月21日,還參加了“師大附小傑出校友”的講座。
少年時代的奚志農對野生動物很有感情,尤其喜歡鳥類,據他本人回憶, 1979年鳥類學家鄭作新在《中國青年報》發表的“致全國青年的一封信”引起了他對鳥類的強烈興趣,促使他走進野生動物攝影和保護的世界。
1983年,奚志農參加了雲南大學的鳥類考察隊伍,並參與了紀錄片《鳥兒的樂園》的拍攝,這是奚志農第一次接觸野生動物攝影,隨攝影隊工作期間奚志農目睹傳統野生動物攝影對鳥類生活產生的嚴重影響,對於栓鳥拍攝、驚鳥拍攝等攝影手段深感不滿,這反而驅使他對野生動物攝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催生了他“不能幹擾動物生活”的攝影理念。
1984年至1986年期間,身為學生的奚志農利用假期多次回到家鄉巍山,進行鳥類遷徙的研究,在他的推動下中國全國鳥類環志中心在雲南巍山設立了一個鳥類環志站點,至今這裡仍然是中國唯一的一個由民間人士推動建立的鳥類環志站點。
在此期間除了推動鳥類環志工作,奚志農還將他在考察過程中觀察到的一些現象寫成考察報告,通過多種途徑發表,推動了雲南當地立法禁止當地居民捕殺遷徙候鳥。
拍攝與保護滇金絲猴
奚志農
1990年,奚志農成為中央電視台《動物世界》的攝影師,《動物世界》是當時中國最有影響的野生動物專題節目。作為攝影師奚志農兩次進入滇南大圍山自然保護區和滇西北的獨龍江拍攝野生動物,在雲南的拍攝過程中他看到了許多非法捕獵野生動物的行為,使他堅定了通過鏡頭喚醒人們環境保護意識的信念。在動物世界期間,奚志農攝製了《霧海綠洲》《懶猴》等優秀記錄片。
1992年在雲南省白馬雪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世界自然基金會啟動了一項為期三年的滇金絲猴研究計劃,奚志農離開了《動物世界》,跟隨研究團隊進入雪山拍攝滇金絲猴的活動,而在此之前,人們甚至沒有拍攝過一張清晰的滇金絲猴圖片。經過三年的努力,奚志農拍攝出了記錄片《追尋滇金絲猴》,這部片子是人類第一次用攝影機記錄了滇金絲猴的活動狀況,不僅具有非常重要的學術價值,而且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同時也是進行環境教育的良好教材。之後,這部片子在日本、美國、加拿大的多個電影節、電視節上獲得大獎。
1995年,任職於雲南省林業廳的奚志農獲悉德欽縣為了解決財政上的困難,決定砍伐白馬雪山自然保護區南側的一百平方公里原始森林,該區域是200隻滇金絲猴的活動範圍。為挽救這片森林,奚志農多方奔走但均未果,不得已之下他聯繫了環保作家唐錫陽,致信國務委員宋健,並將此事披露媒體,包括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環境報》、《中國林業報》、《中國青年報》、《北京青年報》等媒體都對此事作出報道,自然之友等民間組織也紛紛表示支援,最終中止了德欽縣的商業砍伐計劃。
保護滇金絲猴的事迹使奚志農成為中國知名的環保人士,甚至成為中國環保事業的代表人物之一,同時也使他失去了在雲南省林業廳的工作,所幸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欄目邀請奚志農加入,1996年5月他成為東方時空的一名記者。
拍攝與保護藏羚羊
在《東方時空》期間,奚志農依然關注野生動物和環境保護事業,1997年 他深入可可西里無人區對“野氂牛隊”進行了20天的跟蹤拍攝,採集了大量關於藏羚羊盜獵和反盜獵的影像資料,並製作了記錄片在東方時空播出,這是第一個全面、真實地表現藏羚羊現狀和反盜獵行動的電視節目。節目播出后奚志農繼續追蹤藏羚羊盜獵的狀況,與妻子一道收集資料,撰寫了關於藏羚羊盜獵、販運、貿易情況的報告,為媒體深入報道提供了切實的資料,同時他還努力推動社會上的藏羚羊保護運動,他成功地撮合了自然之友、世界自然基金會、國際愛護動物基金會在藏羚羊保護領域的合作,促成了關於藏羚羊保護和制止藏羚羊絨貿易的國際研討會,創辦了關注藏羚羊保護的藏羚網。
可可西里的經歷促使奚志農最終離開東方時空欄目組,全身心地投入環境保護事業,在辭職后,他再次深入可可西里,跟蹤拍攝野氂牛隊的反盜獵工作。
綠色高原
1998年後,奚志農離開中央電視台成為一個全職野生動物攝影師,1999年4月他與妻子一道返回雲南,創辦了非政府組織“綠色高原”,致力於推動雲南的環境保護事業,在此後的時間裡奚志農通過綠色高原先後舉辦了“綠色生活承諾——2000年地球日中國·昆明行動”“滇西北第一屆自然保護教育教師培訓班”“滇西北保護與發展規劃項目”“梅里雪山保護與發展國際研討會”等環境保護、社區發展的活動,有效地推動了雲南的環境保護事業。
野性中國
奚志農、史立紅夫婦
中國是“世界上最難拍攝野生動物的國度”,不僅大型哺乳動物數量稀少,動物對人還懷著高度戒備之心。奚志農把拍攝野生動物看做是一種責任,並為瀕危物種的生存危機憂心忡忡。
“在野生動物的安全和你的照片之間,野生動物的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2004年12月1日,中國第一個野生動物攝影訓練營開營,在培訓課上,活動的組織者奚志農反覆強調一個野生動物攝影師應當具備的職業操守。
無人問津的行業
作為一名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奚志農希望每個攝影師都能和他一樣,在 按下快門的同時,還能想到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責任。
奚志農需要同伴,在孤獨地拍攝了20年後,他迫不及待地開始親自傳道。
在中國,野生動物攝影的落後不言而喻,從《動物世界》到《探索》頻道,電視台所播節目畫面幾乎全部引自國外,國內的自然地理類雜誌無力像美國《國家地理》那樣培養自己的攝影師隊伍。在中國的自然保護區,經常見到的多是國外的攝影師。
奚志農是個例外。在陝西長青自然保護區工作的賀明銳說,他在長青見到的惟一一位國內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就是奚志農。
1990年代,《動物世界》決心要拍自己的野生動物紀錄片,奚志農因此有機會成為央視的臨時工。當時最成功的一次嘗試,是攝影師祁雲拍攝了一部6集的片子。
但央視在嘗試之後得出的結論是:拍攝成本高於引進國外紀錄片所需的費用,收視率還不如國外的片子高。最終央視失去了興趣,卻留下了像奚志農這樣欲罷不能的“愛好者”。
從1983年因為“喜歡鳥兒”而產生學攝影的念頭,到變成今天的著名“環保鬥士”,奚志農人生的20年就這樣在山林間溜走,而自己抱定的職業卻愈發凋敝,孤獨和疲憊之感常常莫名地襲來。
“每天都有物種在滅亡,而我們還有那麼多的物種,從來沒有被影像記錄過。”奚志農說。
“為保護而拍攝”
奚志農與夫人史立紅及女兒在一起
秦嶺作為中國地理上的南北分界線,目前是除青藏高原以外最容易見到大型哺乳動物的地區,有近20個自然保護區和保護地分佈在此。奚志農的目的地是周至自然保護區——中國川金絲猴種群最集中的區域,大約有1500隻川金絲猴在那裡生活。
從1992年以來,奚志農一直在追蹤拍攝有雪山精靈之稱的滇金絲猴,他有一個夢想,就是讓滇金絲猴走上《國家地理》的封面。2001年他在英國“BG野生動物攝影年賽”上獲得“瀕危物種”單項大獎的照片就是一張滇金絲猴的影像。
奚志農與金絲猴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拍攝金絲猴讓他獲得了國際聲譽,也使他成為了著名的“環保鬥士”。1995年,剛剛結束了對滇金絲猴的艱難追蹤后,奚志農聽說雲南省德欽縣政府準備砍伐白馬雪山南部100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而那片森林是滇金絲猴最後的家園。於是他開始拿著自己剛剛拍攝的照片四處奔走吶喊,最終為金絲猴留下了一小片棲息地。
奚志農對這個結局並不算太滿意:“那些種群,被分別桎梏在幾平方公里的狹小區域,不能和其他種群交換遺傳基因,最終將導致物種退化。”但這畢竟在中國是“第一次”,美國《新聞周刊》在1996年以“中國正在萌芽的綠色革命”為題報道此事,並認為“這將成為中國人環保意識的分水嶺”。事實正如其所料,當3年後奚志農再次將一組充滿了凄涼和憂傷色彩的藏羚羊照片呈現在國人面前時,中國民眾的反響前所未有的強烈,似乎每個人都成了環保主義者。
可以說,滇金絲猴事件堅定了奚志農“為保護而拍攝”的理念。在那些寧靜的富有表情的動物肖像面前,幾乎每個人都能感受到拍攝者與自然的對話,這被其他攝影師稱為“奚志農風格”。
“對物質要求不高”
奚志農
對於野生動物攝影來說,一張高質量的照片需要無限近的距離。不幸的是,中國被國際攝影界稱為“世界上最難拍攝野生動物的國度”,不僅因為大型哺乳動物數量稀少,還因為動物對人懷著高度戒備之心。
奚志農
1999年,奚志農遇到一位美國《國家地理》的攝影師,當他得知對方一年要消耗7000卷反轉片時,不禁暗自驚訝:“我這輩子恐怕都拍不了這麼多反轉片。”1992年,為了上白馬雪山,他奢侈地買了8卷過期的反轉片,而他當時拍過的反轉片總共還不到200卷。
奚志農的妻子史立紅當年出於仰慕而愛上他,後來成為他事業上志同道合的夥伴。2003年,奚志農曆時十年拍攝的紀錄片《追尋滇金絲猴》在第十一屆“自然銀幕電影節”上獲得了“TVE獎”,這是中國紀錄片首次在該電影節上獲獎,而與他們競爭的其他參賽者包括BBC、美國國家地理、探索等世界頂級製片公司。
一個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在中國如何生存,奚志農說:“我對物質的要求不高,只知道一直拍下去,然後就堅持到現在。”對此史立紅看得更清楚:“奚志農一直只按照自己的興趣拍攝,而不是按照市場的需求。他形成了自己獨有的風格,但同時失去了市場化的可能性。這些優點和缺點,同時在《追尋滇金絲猴》里表現無遺。”她覺得,那個獎項的授予多少有些鼓勵的味道,因為這部片子是當年惟一一部由發展中國家製作的獲獎影片。
與動物溫柔接觸
奚志農在雲南大理第一中學舉辦講座
多次和奚志農一同赴野外拍攝的攝影師,供職於陝西長青保護區的賀明銳解釋了這個玄妙的問題:“那就是動物本身的表情,要捕捉到這樣的表情,關鍵是你不能驚擾它們,不要讓它們看到你,或者即使看到了,也要讓它們覺得你是無害的。”
在國外,這種理念早已經深入人心,以研究黑猩猩而聞名的女科學家珍妮·古道爾,曾經為人與動物的接觸立過一個最高的標準:“如果你坐在它們的身邊,它們都不理你,你就達到了人與黑猩猩之間的和諧境界了。”
不過,有時候這種“溫柔的接觸”是相當驚險的。賀明銳在和奚志農一同拍攝羚牛時,經歷了一次超近距離的接觸。開始時和羚牛的距離稍微有點遠,他們為此放棄了隱蔽,過了一會兒,一部分羚牛注意到他們,朝他們衝過來。賀明銳看見鏡頭裡的牛頭越來越大,最後超出了取景框。他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扭身逃走,羚牛肯定會發動攻擊,所以他只好像奚志農一樣穩穩噹噹地站著繼續拍攝。等羚牛對他們失去興趣走開后,他們估算了一下距離:不到3米!而通常應該在100米左右。
周至的金絲猴給了人們溫柔地接觸的機會,這裡常年聚集著研究者,猴群似乎對人早已習慣,人們從營地出發步行30分鐘,就能在一片樹林里看到它們。夏天時奚志農已經接觸過這個不怕人的金絲猴家族,這一次,他希望能夠拍到它們在雪天的生活起居場景。
從他來的第二天起,周至接連下了好幾場雪,溫度也在不斷下降,即使在室內生上爐子,氣溫也在零度左右,但奚志農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對他來說,在野外工作,還能住在房子里,就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了。這一點,和奚志農同來的攝影師關克表示既佩服又害怕,這個看上去文弱單薄的人,總是用自己的吃苦耐勞去鼓勵和要求別人。
幾場雪后,關克心滿意足地先走了,這幾天他們的運氣不錯,不僅拍到了金絲猴,還拍到幾種珍稀鳥類。奚志農留下來,等待天氣預報中說的更大的一場雪。前幾次來周至,拍攝都不是很順利,奚志農希望這一次能夠有好運氣。
憂心的“和諧”
奚志農在野外工作
像往常一樣,他們沿著營地旁的一條小路,來到猴群通常逗留的地方,但沒發現猴群。按照經驗,奚志農向叢林更深處走去。
猴群棲息地的下面站著幾個人,他們是營地的學生雇來的,手裡拿著食物,但猴群似乎興趣不大。最後,這幾個人失去了耐性,開始用恐嚇的方法,企圖把猴群趕往指定的地方。
眼前的這一幕撕下了某些看似美好的表象。
1999年,昆明市舉辦世界園藝博覽會,將滇金絲猴定為吉祥物。作為第一個將滇金絲猴介紹給大眾的攝影師,奚志農覺得亦有榮焉。世博會前,當地電視台特地去做一個節目,然而為了便捷地拍攝到滇金絲猴的圖像,攝像師動員了一批村民去驅趕猴群,兩隻小金絲猴因此從母親的懷裡掉了出來。缺乏經驗的人們沒有立刻撤走,而是把小金絲猴帶到了昆明,最後經動物專家搶救無效而死亡。更不可思議的是,人們完全忽略了他們給猴子帶來的災難,卻在報道中大肆宣揚對猴子的拯救,稱之為“人與自然的和諧”。
這一次,奚志農請求農民們停止驅趕猴群,並撤回來試圖說服研究者們走到地勢更高一點的地方,而不是強行要求猴群來遷就,這個要求也被拒絕了。天氣確實是太冷了,無論是那些被食物誘惑的猴群,還是這群等待觀察猴子的研究者,都失去了運動的慾望。
失去耐性的村民開始往猴群里扔東西,搖晃猴群端坐的樹。奚志農的勸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在盡職盡責的村民用了兩個多小時的威逼利誘后,猴子終於屈服了。目睹了這一切后,奚志農拒絕和別人交談,並於第二天下山。
2004年12月29日,他筋疲力盡地回到北京。“我在怪別人,更在怪自己。經驗早就告訴我,真正的野生金絲猴群是絕不可能和人保持這麼親密的關係。我卻這樣視而不見,欺騙了自己,還這樣拍攝了那些可憐的猴子好多次。”情緒低落的奚志農自責道。
對於奚志農而言,一次又一次地目睹這樣的事情就像針扎一樣難受:“看到了這一切,我又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把這一年多來拍的照片封存,從此不到那個地方。”
20年的拍攝,將奚志農塑造成了一個悲觀主義者,他沉默寡言,身體愈加瘦弱。儘管已經下定決心,要拍到無法再拍的時候為止,但在內心裡,他對自己所拍攝物種的未來似乎不甚樂觀:“我所能做的,只是盡我個人的最大努力。有些事情,是一個人無法改變的,是註定要發生的。”
紀錄片《神秘的滇金絲猴》;
紀錄片《霧海綠洲》;
紀錄片 《懶猴》 ;
攝影作品 《不能只剩下人》;
攝影作品 《滇金絲猴》。
1990年,攝影作品《不能只剩下人》獲“奧林杯”全國攝影大賽銅牌獎;
1992年,紀錄錄片《霧海綠洲》獲首屆中國電視節目評選展播一等獎及攝影獎;
1993年,紀錄片《懶猴》獲當年中國電視獎飛躍獎一等獎;
1998年,“柯達杯”《中國攝影》98年度專業反轉片優秀攝影師;
2000年,獲由國家環保總局頒發的中國環境保護最高榮譽獎——“地球獎” ;
2001年,攝影作品《滇金絲猴》獲英國BG野生動物攝影年賽“瀕危動物類”大獎;
2002年 紀錄片《神秘的滇金絲猴》獲第12屆英國自然銀幕電影節TVE獎;
2003年,紀錄片《神秘的滇金絲猴》獲第11屆東京“地球映像”電影節優秀影片獎;
2003年,紀錄片《神秘的滇金絲猴》入圍第26屆美國蒙大拿“國際野生動物電影節”;
2003年,紀錄片《神秘的滇金絲猴》獲第6屆“日本國際野生動物電影節”最佳亞太地區影片獎;
2003年,受邀擔任第6屆“日本國際野生動物電影節”評委;
2004年,獲評為2004中國攝影傳媒大獎年度攝影人物;
2004年,被雲南省環保局聘為“雲南省環境大使”;
2006年,《戶外探險》05年“金犀牛獎”最佳環保精神獎;
2007年,新加坡亞洲野生動物與環境電影節“馬來熊獎”。
2015年9月15日,奚志農被中宣部、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中國文聯共同授予“全國中青年德藝雙馨文藝工作者”榮譽稱號。
攝影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