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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代嘉靖、萬曆琢玉工藝家
- 玄色所著小說《啞舍》中人物
- 明代玉器大家
陸子岡
玄色所著小說《啞舍》中人物
陸子岡,玄色所著小說《啞舍》中的人物。前世為明朝著名雕刻家、琢玉師,后因觸怒皇上而被殺。曾愛上扶蘇轉世的夏澤蘭,卻無意中害死了她。今世是國家博物館實習研究生,因父親研究子岡款玉器時降生而被取名為子岡”。愛好古代文化,喜歡掉書袋。
陸子岡5歲時,父母在太湖雙雙因船難溺水而亡,陸子岡被叔父收養。10歲時,因無力撫養,叔父將其送往一間名為“啞舍”的古董店,讓陸子岡在啞舍學習琢玉手藝。陸子岡在趕往啞舍的路上,被一位小姑娘夏澤蘭撞倒,僅剩的食物——半塊干饃饃不小心掉在地上。為了補償,小夏澤蘭為陸子岡做了一盤蛋炒飯。雖然蛋炒飯並不好吃,但對饑寒交迫的陸子岡來說卻十分美味。陸子岡告訴小夏澤蘭 自己的經歷與此行的目的,小夏澤蘭展示給陸子岡一塊名貴的美玉(雕琢和氏璧剩餘的角料),告訴陸子岡這是老闆(甘羅)送給她的。陸子岡從夏澤蘭(扶蘇其中一個轉世)口中得知,那家古董店就是陸子岡要找的啞舍。於是,陸子岡便前往啞舍,並在那裡住了下來,幫忙打掃店鋪。
後來夏澤蘭一家搬家去了京城,陸子岡從此便極少出門。老闆贈予陸子岡一柄用於琢玉的鋙刀,告訴陸子岡錕鋙刀失散,陸子岡只有琢玉用的鋙刀,解玉用的錕刀則不知去向。此刀萬萬不可染血、不可殺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老闆不僅給了陸子岡鋙刀,還給陸子岡上好的玉料用於練習。老闆告訴陸子岡,這一切的報酬,就是替陸子岡琢一塊玉。從此以後,陸子岡刻苦練習,終於聲名鵲起,被召往京城。與此同時,啞舍亦搬往京城。與此同時,當年的小姑娘夏澤蘭也已長大,並實現了自己當廚娘的夢想,在尚膳監工作。得知陸子岡要來的消息后,御用監的李公公請來夏澤蘭為陸子岡辦接風宴。陸子岡在御用監中迷路,走近了夏澤蘭所在的廚房。老闆曾告訴陸子岡,當錕鋙刀重聚時,會因千百年的分離產生刀鳴聲。而那把錕刀,正是在夏澤蘭手中,只不過被當做一把菜刀。陸子岡聽見鋙刀的刀鳴聲,便循聲走近了廚房,見到了長大的夏澤蘭。雖然一開始被當做強盜險些喪命於錕刀下,但是在澄清誤會後,陸子岡通過女孩胸前佩戴的那塊玉,認出面前“追殺”自己的女孩就是當年與陸子岡有過一面之緣,令陸子岡銘記十年的夏澤蘭,不禁欣喜萬分。而當陸子岡拿出鋙刀時,夏澤蘭卻認為那是一把水果刀,並表示錕刀在她眼中只是一把菜刀而已。而且陸子岡還發現,夏澤蘭根本不記得自己,這令陸子岡有些沮喪。當夏澤蘭開玩笑地提出要陸子岡幫忙雕琢自己佩戴十年的玉料時,陸子岡立刻答應,並表示這是陸子岡欠她的飯錢——十年前不經意的邂逅。但夏澤蘭卻不解風情,誤以為陸子岡指的是這頓接風宴,便未細想,去端妃處輪值,打算輪值結束後去啞舍取玉。
陸子岡拿到玉料,趕忙取消了接風宴,趕回啞舍為夏澤蘭琢玉。陸子岡想回報那個陸子岡記憶中嬌笑如花的女孩。這十年來,無論陸子岡吃過多美味的山珍海味,卻都抵不過十年前的那盤沒有炒熟的蛋炒飯。陸子岡知道夏澤蘭還未出嫁,但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陸子岡興奮地同老闆講起今天的巧遇,但老闆的重點卻在於錕刀是夏澤蘭的菜刀。既然是菜刀,就免不了要沾血;而沾血的錕鋙刀,乃是兇器,會對持有之人產生反噬。十幾年來,都是因為玉料的保護,才使夏澤蘭逃過一劫。但玉料一旦離身,夏澤蘭的性命便不保。老闆知曉這一切,卻因為怕對方內疚而沒有告訴陸子岡。只是建議陸子岡把這塊玉料雕琢成一塊長命鎖,並特意囑咐陸子岡不要落款。
陸子岡琢好了玉,等來的卻不是巧笑嫣然的澤蘭,而是皇城門口的行刑名單。那一晚,端妃宮中的宮女意圖謀反,刺殺皇上。(即“壬寅宮變”)皇上僥倖未死,但那晚乾清宮中侍候的所有宮女,不管有沒有責任,都被錦衣衛捉拿,嚴刑拷問,最終沒有一人能夠活命。夏澤蘭,便在範圍中。名單上,一個個名字都那麼陌生。但老闆告訴陸子岡,那裡面,有陸子岡記憶中的那個她,那個陸子岡以為得到卻又如此輕易失去的她。陸子岡以為已經握住了幸福,可是一轉眼卻發現手心中還是空無一物。陸子岡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是自己無意中害了她。
後來,陸子岡因為在玉器上落款的習慣,在御用的玉器上刻了名字,但有一次陸子岡在為皇帝製作一件玉雕后,將自己的名字刻在了龍頭上,觸怒了皇上,被處以死刑。行刑前夜,老闆想帶陸子岡越獄,但陸子岡拒絕了。從她死的那一天起,陸子岡就已生不如死。陸子岡並不是怕死,而是怕下輩子,再也認不出她來。說起來也奇怪,陸子岡和她也不過匆匆見過幾面而已,她甚至早已不記得陸子岡了,只有陸子岡一直苦苦地守著那稀少的回憶,始終不能忘懷。老闆答應了陸子岡,會找到她每一世的輪迴,給她長命鎖。
行刑當天,陸子岡的手裡,一直緊握著那塊長命鎖,至死也沒有鬆手。圍觀的群眾漸漸散去,劊子手撿起那塊血泊中的長命鎖,但一名男子要求陸子岡把長命鎖交給自己。那名男子的身上,穿著一襲綉著赤龍的漢服。
有執念的人,即使在死亡面前也不會放棄。陸子岡的故事,還在繼續……
3張
陸子岡
陸子岡對於自己的名字已經鬱悶很久了。陸子岡的父親熱愛子岡玉,因為父親也姓陸,便為陸子岡取名陸子岡。陸子岡是因為西安秦始皇陵一帶發生地震而趕去調查,途中收了半塊碑刻模樣的田黃石。課題研究完成後,陸子岡便趕往啞舍尋求幫助。陸子岡第一次來到啞舍時就覺得這裡似曾相識,但陸子岡卻可以發誓陸子岡以前絕對沒有來過這裡。(此時陸子岡並沒有前世記憶)
進店后,老闆問清來意,便找出另半塊田黃石刻,與陸子岡手中的對比。陸子岡接過老闆的半塊石刻,與自己手中的對在一起。斷面嚴絲合縫,竟像從來沒有裂開過一般。陸子岡仔細看去,竟發現自己的目光怎麼也移不開,緊接著便發生了一連串的“穿越奇遇”(詳情見《啞舍2》第三章·無字碑)。
後來陸子岡接到消息,家裡的一個表叔讓陸子岡來一趟。其實也就是一表八百里的表叔,據陸子岡母親說,小時候陸子岡還見過。可是每個人想必都有那麼幾個“小時候還抱過你呢”的親戚,陸子岡搜遍了自己的記憶,也無法想起這位表叔究竟長什麼模樣。但陸子岡還是應邀前往,在飯桌上,見到一名名叫胡亥的白髮赤瞳少年。不知道是白色的長發和異常的赤瞳(長生不老葯後遺症),還是名字和歷史人物相同的同病相憐感,使陸子岡一下子記住了這個人。在飯桌上,宴會的主辦人余老拿出了一件古董六博棋,眾人皆驚訝萬分。不但是因為六博棋,還因為陸子岡們所在的庭院與六博棋的棋盤十分相似。一位叫做安諾的女子介紹,當年這座庭院的主人,便是因為痴迷六博棋,而設計了這座庭院。此話一出,眾人皆吃驚不已,因為這意味著這座建築已存在了兩千多年。安諾提議,以庭院為棋盤,進行一場真人版的六博棋。規則是每人手中拿著一把刀,刀被奪去即意味著被吃掉。陸子岡們用硃砂筆在棋子上寫下名字,又挑選自己的刀,開始了遊戲。
在棋會中,胡亥向陸子岡講述了這座庭院背後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兄弟(扶蘇與胡亥),陸子岡們很喜歡下六博棋。弟弟經常輸給兄長,雖然屢戰屢敗,仍屢敗屢戰。這對兄弟對六博棋都有些太過於痴迷,因此,兄長的一位好友(老闆)在建議建造一所以六博棋為棋盤的別院時,兄弟兩人都贊同。最終這座宅院由兄長好友的師父(《啞舍3》中煉製長生不老葯的師父)來設計,但其中經歷了很多波折,等到這座宅院建好之時,兄長卻已經過世了。弟弟建好了這宅子,卻已經沒有了和陸子岡對弈的人。(這裡其實是胡亥在回憶自己的經歷)但是,只要在六博棋的對弈中取得了勝利,對方死去了幾個人,勝者就能年輕幾歲。也就是說,現在陸子岡們陷入了一場真正的廝殺。這盤六博棋已經毫無下棋的規則,而是單純地吞噬人的生命而已。安諾便是余老這邊的得力殺手,多數人都死在了她的手下,連自己這一方的人都不例外。在目睹人們一個接一個地死去后,陸子岡採取了手段——一刀劈斷了寫著安諾名字的棋子。
陸子岡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一切似乎是個夢,但又絕對不是個夢,因為除了表叔以外的所有人,都記得這次經歷。陸子岡推測,很可能所有人的靈魂在名字寫在六博棋棋子上的那一刻,就被吸入了棋盤之中。也許是因為陸子岡用外力將梟棋破壞了,這盤六博棋才沒有真正奪去大家的性命,否則等到棋局終了,能醒過來的恐怕就只有餘老一人,陸子岡們都會因為“急病”而死。人們發現余老趴在桌子上,便去喊陸子岡,卻發現余老已死去多時。在離開時,最後一個走得嚴傲建議陸子岡燒掉六博棋。陸子岡拒絕了陸子岡,並說:“刀劍雖然鋒利無比,但並不是兇器。你既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不曾想,這話被胡亥偷聽到。這句話,再加上老闆告訴陸子岡的一切,讓胡亥確信,這個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兩千多年的皇兄轉世。(註釋:《啞舍2》第五章·九龍杯中,胡亥將醫生的魂魄封印在九龍杯里,希望醫生魂飛魄散后,扶蘇的靈魂會歸來,佔據這具身體。但是計劃被老闆阻止,老闆為保護醫生,騙胡亥說醫生並非扶蘇轉世。由於扶蘇魂魄並未因醫生魂魄離體而歸來,胡亥便相信了老闆的話,認為扶蘇轉世並非醫生,而是陸子岡。而在《啞舍2》第六章·六博棋開頭提到,當年,扶蘇也曾對胡亥說過一模一樣的話,而就是這句話讓胡亥開始熱衷於收集刀劍。所以當胡亥聽到陸子岡說出和扶蘇一模一樣的話,陸子岡便認定陸子岡就是扶蘇轉世。)
後來,在《啞舍2》第十一章·白澤筆中,胡亥將陸子岡帶至啞舍,用亡靈書復活扶蘇靈魂,以陸子岡之身為載體。為復活扶蘇靈魂,陸子岡用鋙刀劃破,但暫時未知陸子岡不是陸子岡皇兄。陸子岡使用了兩個”祭品“:和氏璧與長命鎖。(祭品必須是逝者生前重要的東西)本以為這樣只是會增加復活幾率,沒想到卻復活了2個靈魂:和氏璧真正復活了扶蘇,長命鎖則復活了前世的陸子岡,使陸子岡恢復前世記憶。而復活的扶蘇則佔據了醫生的身體,若救回醫生,扶蘇就會魂飛魄散,老闆不得不面臨困難的選擇。
在《啞舍3》第十二章·烏金鼎結尾處,老闆做出選擇:讓醫生的魂魄回歸身體,把自己的身體讓給扶蘇。老闆請求陸子岡幫忙看店,陸子岡便從博物館辭職,成為了啞舍的代理老闆,並在《啞舍4》中和醫生使用洛書九星羅盤穿越時空尋找老闆。
恢復前世記憶后,陸子岡開始對夏澤蘭念念不忘。於是,陸子岡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積蓄,雕琢了一對和田玉鐲,打算贈送給夏澤蘭。(玉鐲在古代的意義,相當於戒指在現代的意義,即定情信物)然後,陸子岡以羅盤需要檢修為由,自己瞞著醫生獨自穿越回1542年,試圖使夏澤蘭擺脫被殺的命運。於是,在夏澤蘭走出尚膳監,準備去端妃處時,陸子岡在路上攔住她,提出要請她吃飯——為了回報十年前的蛋炒飯。而夏澤蘭也認出陸子岡就是“隔壁的小哥哥”,不禁驚訝萬分。但夏澤蘭答應后,陸子岡卻尷尬地發現自己沒有帶錢(現代鈔票在明代當然不通用,現代陸子岡又沒有明代的錢幣),只能由夏澤蘭請客。夏澤蘭提出,讓陸子岡去自己家吃飯,陸子岡應允。途中,陸子岡了解到那位少女姓夏,但並不知全名。(這裡出現一個bug:在《啞舍2 》第213頁,陸子岡恢復前世記憶后說“夏澤蘭?是誰啊?這個名字好像跟我很熟……”但在後文中,卻明確表明了陸子岡前世並不知曉夏澤蘭真名。本章中的設定是陸子岡不知夏澤蘭姓名。)
夏澤蘭做好了菜,陸子岡拿出裝有玉鐲的錦盒送給夏澤蘭,但要求她在自己走後才能打開。酒足飯飽后,陸子岡發現自己無處留宿,不但沒錢去客棧,又不好意思向夏澤蘭借錢或請求留宿。於是,陸子岡便一個勁地喝酒,打算裝醉。誰知不勝酒力的陸子岡本想裝醉,卻真的睡著了。夏澤蘭打開錦盒,發現了那對玉鐲,不禁霞飛雙頰。陸子岡醒來時已是後半夜。陸子岡忽然想起,前世陸子岡看到的名單上,只有一個名字姓夏,叫做夏澤蘭。陸子岡趕忙詢問,得知事實確實如此,夏澤蘭則以為是老闆告訴了陸子岡。陸子岡趕忙拉起夏澤蘭逃跑,卻不料嘉靖帝已下令捉拿她,現在的情況凶多吉少。陸子岡拿出羅盤,抓緊夏澤蘭的手,想帶她回到現代。不料歷史無法改變,羅盤無法帶夏澤蘭回到現代。陸子岡獨自回到啞舍,心情哀慟萬分。天亮后,陸子岡從新聞中得知,北京燕郊發現一座明朝古墓,墓中出土了一對子岡款玉鐲,正是陸子岡昨天送出去的那一對。
《啞舍4》第十一章·蘅蕪香中,陸子岡和醫生使用洛書九星羅盤穿越時空尋找老闆卻未能成功,醫生對老闆過分的牽掛影響了陸子岡的正常生活,陸子岡擔心會出事故(醫生在心外科工作,負責心臟手術),便點燃蘅蕪香,使醫生忘記所有關於老闆的記憶。老闆得知此事,表面上並無太大情緒波動,但內心深處卻感到十分孤獨與失望。
明代琢玉師陸子岡生卒年皆不詳,故此處不收錄具體年齡。
但在《啞舍2》第二章·錕鋙刀中,曾提到陸子岡是在10歲時遇到夏澤蘭的。
而後文又說10年後夏澤蘭被殺,可知澤蘭死時子岡20歲。
而夏澤蘭遭遇的正是1542年的“壬寅宮變”,可知陸子岡生於1542-20=1522年。
《啞舍2》第六章·六博棋中,胡亥在懷疑陸子岡為扶蘇轉世時曾想“算算年紀,還當真符合……”
由此可知,那時子岡24歲。
而根據後記中的時間軸,公元2011年,胡亥發覺了自家皇兄轉世的存在。也就是說,六博棋發生時是公元2011年。由此可以推出,子岡的出生年份為2011-24=1987年。
啞舍4出版后,很多讀者表示陸子岡性格變化太大,更有讀者因陸子岡擅自讓醫生忘記老闆一事而十分討厭陸子岡。其實,仔細看即會發現,覺得陸子岡的性格變化太大,只是因為在前三部中陸子岡的出場次數不多。老闆是陸子岡兩世的師長型人物,胡亥是霸氣的秦二世,在這兩人面前,陸子岡自然顯得遜色,也就更不容易看出陸子岡真正的性格。但在《啞舍4》中,這兩人都沒有太多戲份,於是陸子岡真正的性格展示了出來。
在書中,老闆是十二歲為上卿的神童,扶蘇是大秦帝國的皇太子,胡亥是“暴虐敗家”的秦二世,醫生則陪著老闆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奇遇。但,陸子岡只是一個普通人。
陸子岡沒有老闆的“富可敵國”,甚至為了一對鐲子耗光他的積蓄;陸子岡沒有扶蘇的聰慧博學,只是有一顆充滿對傳統文化的熱愛的心;陸子岡沒有胡亥的“高貴冷艷”,甚至有時顯得很呆萌很二;陸子岡沒有醫生的傳奇經歷,只想找到自己真愛的人然後相守一生。
其實陸子岡,是最貼近我們生活的人物。陸子岡只是個普通的北漂一族,積蓄不多但也不窮,偶爾喜歡掉書袋。遭到討厭的主要原因,就是陸子岡擅自讓醫生忘了老闆。
第一次看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哭得淚流滿面,也一定有很多人想大吼“爐子我X你全家”之類的話。但,仔細想想,陸子岡又何嘗不是為醫生著想呢?因為擔心老闆,醫生整天渾渾噩噩。照這樣下去,遲早要出醫療事故。到那時,事情將不堪設想。陸子岡沒法知道老闆去了哪兒嗎?不,陸子岡可以知道。但確切地說,陸子岡不想知道。也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私心,但老闆如果想讓陸子岡們找到,早就會告訴陸子岡們;如果不想,陸子岡知道了又如何?只會讓醫生更多一份牽掛。
於是,陸子岡選擇了點燃蘅蕪香,讓醫生忘記老闆。雖說這絕對不是最好的辦法,但對陸子岡來說,也許確實是陸子岡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如果,醫生記得老闆,那麼,趙高就很可能對醫生不利。老闆子也是知曉這一點,所以在陸子岡告訴陸子岡醫生忘了自己之後,表面上,陸子岡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而在內心深處,陸子岡又是怎麼樣的感覺?
也許是深深的,孤獨。
陸子岡,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陸子岡在這種時候,做出了自認為最正確的選擇。
也許陸子岡的性格不那麼完美,但因此就可以斷定陸子岡是“壞人”嗎?
“如果單純能用”好人“,或者”壞人“這樣簡單的詞語來評價一個人就好了。”
陸子岡所做的一切本無惡意,或許只是用錯了關懷的方式,一個人的性格本就有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