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揆彰

原第十一兵團司令官

霍揆彰(1901—1953),字嵩山,湖南酃縣人。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是第十一兵團司令官,國民革命軍陸軍中將。

1924年春由湖南省出席國民黨一大代表謝晉保薦投考黃埔軍校。1928年起任第十一師第三十二旅第六十四團上校團長,第十一師獨立旅旅長。1937年5月授陸軍中將,仍任第十四師師長。1939年7月任第二十集團軍副總司令兼洞庭湖警備司令。1942年3月任第二十集團軍總司令,次年秋移駐雲南,加入中國遠征軍。1947年11月當選第一屆國民大會代表。先後率部參加淞滬抗戰、武漢會戰、第一次長沙會戰、滇西反擊戰諸役。其中淞滬抗戰,率第五十四軍於羅店一役重創日軍精銳,第一次長沙會戰中,率七個軍布防洞庭湖西岸,阻擊並重創日軍。

1953年3月9日因病在台北去世。

人物生平


霍揆彰人物照
霍揆彰人物照
霍揆彰,別字嵩山,湖南酃縣(今炎陵縣)人。
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3月14日(農曆正月二十四日)生。父務農商,有耕田十餘畝,年收穫糧谷80石,自給尚余。本縣西鄉模範小學、縣立初級中學、衡陽省立第三中學、廬山中央軍官訓練團校官班、中央訓練團黨政訓練班第十九期、陸軍大學甲級將官班第二期畢業。
1923年畢業於衡陽省立第三中學。曾任縣立第一高等小學校校長一年。
1924年春由湖南省出席國民黨一大代表謝晉(時任湘軍總司令部參謀)及劉況(時任湘軍第五軍司令部參謀)保薦投考黃埔軍校。同年5月到廣州,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第三隊學習。畢業後任黃埔軍校教導第一團排、連長,國民革命軍第一軍補充第一師第三團少校團附。第二十一師六十三團少校團附,北伐東路軍第一軍第二十一師六十三團第三營營長、團長。參加第一、二次東征和北伐戰爭。
1925年10月升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總司令蔣中正)炮兵團(團長蔡忠笏)連長。后升任炮兵團(團長蔡忠笏)營長。
1926年6月升任補充第1師(師長嚴重)第3團(團長陳誠)少校團附。11月18日所部改番號為第21師(師長嚴重)第63團(團長陳誠),仍任團附。
1928年6月調任南京警衛司令部(司令陳誠)經理處處長。9月升任第11師(師長曹萬順)32旅(旅長殷繩祖)64團團長。
1930年8月獲四等寶鼎勳章。9月,升任第十一師(師長羅卓英)獨立旅旅長。
1931年1月任第十八軍十四師補充旅少將旅長,同年9月任第十四師副師長。
1933年9月任第十四師師長。
1934年夏,廬山軍官訓練團開訓,任第三營(營長孫楚)連長。
1935年4月授陸軍少將,任西北討逆軍第四集團軍第六縱隊指揮官。
1936年1月獲三等寶鼎勳章。11月獲四等雲麾勳章
1937年初任討逆軍第四集團軍(總司令陳誠)第六縱隊指揮官。5月晉任陸軍中將。8月13日淞滬之役爆發,率第十四師參戰,旋以第十四師、第十八師、第五十師編成第五十四軍,任首任軍長,羅店之役予敵重創。
1938年,兼任田南要塞指揮官,參加武漢會戰。
1939年7月任第二十集團軍副總司令兼洞庭湖警備司令。
1940年7月升任第20集團軍(轄周福成第53軍、周祥初第87軍)代理總司令。
1941年6月實任第20集團軍總司令。
1942年3月任第二十集團軍總司令,次年秋移駐雲南,加入中國遠征軍。
1943年遠征滇緬,率部攻克龍陵、騰衝,打通西南國防交通線,均戰績顯著。獲美國政府授予嘉猷勳章。
1944年5月,強渡怒江,越高黎貢山,攻克騰衝、龍陵等地,獲國民政府頒授青天白日勳章,美政府亦贈嘉猷勳章。同年冬任中國青年遠征軍編練總監部副監。
1945年1月1日獲青天白日勳章。后兼任青年遠征軍編練總監部(總監羅卓英)副總監。3月帶職入陸軍大學將官班甲級第2期受訓。5月當選為國民黨第六屆中央監察委員。6月調任第3方面軍(司令官湯恩伯)副司令官。10月8日調任青年軍第6軍(轄戴之奇第201師、羅澤第202師、覃異之第204師)軍長,后獲忠勤勳章。12月調任雲南警備總司令部總司令。
1946年起任青年軍編練總監部代理總監,青年軍第六軍軍長,代理雲南警備總司令。5月獲頒勝利勳章。7月因李、聞血案被免職。
1947年11月當選第一屆國民大會代表。12月任第16綏靖區(轄蔣當翊第97軍、王中柱第103軍)司令官,駐湖北蒲圻,清剿湘、鄂、贛邊區共產黨解放軍。
1949年5月第16綏靖區改編為第11兵團(轄蔣當翊第97軍、王中柱第103軍),仍任司令官。6月所部改編為湘鄂贛邊區綏靖總司令部,任總司令兼行政長官。同年秋去台灣。
1953年3月9日在台北因腦溢血病逝世,年53歲。

個人作品


著有《第二十集團軍滕沖會戰概要》等。台灣出版有《陸軍中將霍揆彰(嵩山)先生生平事略》《霍揆彰將軍抗日活動紀要》等。

軼事典故


軍統內幕

霍揆彰與同僚合影
霍揆彰與同僚合影
一九四六年七月,李公朴、聞一多兩先生在昆明先後被暗殺后,許多人都認為是軍統特務乾的。我當時在軍統局任總務處處長,不知道這件事的內幕,連軍統局局本部主管這類工作的負責人也不清楚。蔣介石從廬山打長途電話到南京責問毛人風的時候,毛人鳳也回答不出是什麼人乾的,只能說他沒有叫人干這件事。據說蔣介石當時對這件事很生氣,原因是他正在策劃全面發動內戰的陰謀,表面上偽裝民主,還想欺騙全國人民,這種打草驚蛇的行動,暴露了他的馬腳。
血案連續發生后,全國輿論嘩然,紛紛提出責難。蔣介石便派新上任的全國警察總署署長唐縱赴昆明徹查,並下令嚴厲制止這類事件再度發生。唐縱奉命之後,先和毛人鳳商量了一套辦法,才由南京飛到重慶。當時軍統局大部分已遷回南京,正在忙於改組為國防部保密局。重慶方面只有幾個大特務和一部分辦結束工作的人還沒有走。唐在重慶召集軍委會郵航檢查處處長李肖白、軍統局主管暗殺等類工作的第三處處長鄭修元、中美所汽車總隊總隊長許建業和正在重慶清理軍統財物的我一同研究。
當時唐縱非常焦急,很擔心這個案件如果弄不清是什麼人乾的,對他這位全國警察總署署長太丟臉,同時也想將計就計,藉此來一次對中共的誣陷。在唐和我們研究的時候,便決定先在重慶準備好一兩個人帶到昆明去,叫他們在公開審訊時,自己承認是兇手,而且還要吞吞吐吐地說出和中共有關,但又不能完全承認是共產
黨。這樣既可使全國人民知道不是國民黨乾的,又意味著是共產黨指使人乾的。為了避免中共方面要求參加審訊或進行反駁,所以要考慮得非常周到,不能露出馬腳來。
當天唐決定要我到白公館和渣滓洞兩個看守所中去挑選違犯軍統紀律而受處分的人出面頂替。他鄭重其事地告訴我,這個出面頂替的人的條件,必須是沒有擔任過公開職務的特務,必須經得起反覆考驗而不會翻供。唐並透露,這個“兇手”經過幾次審訊之後便立刻判處死刑,但到執行時再換出來,用昆明監獄中已判決死刑或無期徒刑的其他犯人來代替。他還許願:對於願意出面頂替的軍統分子,則不問罪行大小和刑期長短,只要完成這次假兇手的任務,便可立即釋放,並派往東北或西北地區去擔任較好的工作以為報酬。
我連夜到兩個看守所中去挑選,在二十多個被國的軍統特務中,只發現一個軍統局局本部文書科擔任過司書的姓王的人符合這些條件,但他很膽小,怕宣判死刑后當場執行來不及換出來。他更清楚,在那種場合下,要把他當作犧牲品,大特務們也是像家常便飯一樣幹得出來的。我再三安慰他,告訴他一切都操在我們手上,什麼時候執行完全可以由我們作主,誰也弄不清楚我們會換上一個。同時我還作主加了五兩黃金的獎金,他才答應了。我第二天向唐縱去回話的時候,他說一個人不夠,最好有兩個人。我答應他再到重慶站擔任秘密工作的特務中去挑選一個。他催促我要早點辦好,他不能在重慶耽擱太久,因為蔣介石原來是叫他馬上飛昆明的。
當天中午,我還在進行挑選時,唐縱突然派人到處找我,叫我到他住的地方-戴笠在重慶神仙洞建的公館去吃午飯。我去的時候,李肖白、鄭修元、許建業三個人早就在那裡。唐見我之後,便說不必再找人,我們先去昆明,因為毛人鳳已有電話來,說雲南站已找到了線索。飯後,我們五個人便一同去機場,臨時由航空檢查所拉下幾個旅客,讓我們乘了當天的班機飛到昆明。我們到達昆明時,雲南警務處長李毓楨、昆明警察局長龔少俠、雲南站長王巍等把我們接到李毓楨家裡,馬上開會。王巍提出報告,說雲南站昆明組已經查出暗殺李、聞的兇手六七名,全部是當時雲南警備總司令部特務營與稽查處的人,兇手的職務。姓名和事先的布置以及行兇情況等都已弄清楚。唐聽了之後便決定叫我們不必出面,由他去和警備總司令霍葵彰先談談,看情況怎樣再決定。因為他和霍是湖南湖南酃縣(今炎陵縣)小同鄉,私交一向很好,要避免對霍刺激,怕引起麻煩。唐並決定,他自己住到陸根記營造廠老闆陸根泉在復興新村的家中,其餘的人則住在李毓楨的家中,每天晚上開會研究一下。
第二天唐縱和霍揆彰談了一個上午,毫無結果。霍對此事竟不肯承認,還要唐幫助破案。這時,唐才說出他已帶來了幾個軍統中的老練偵察人員,可以幫同進行調查。同時,唐把雲南站查獲的全部情況向蔣介石報告,並說明霍對此案企圖抵賴,因此他對此事處理很棘手。我們當時主張把雲南站所得到的材料向霍提出來,看他怎樣,但唐縱不贊成這麼做,怕把事情鬧僵,不好收場。以後幾天,唐雖然向霍暗示已了解到這件事與警備總部的人有關,但霍仍然矢口否認。當時由於各民主黨派一致提出要求懲辦兇手,並保障民主人士生命安全,蔣介石才又派顧祝同到昆明查辦。在此同時,蔣還把霍揆彰叫到廬山去當面詢問,霍才不得不承認是他部下乾的。蔣介石只將霍撤職,並叫拿出特務營當連長的湯時和當排長的李文山兩人公開槍決,以了此案。實際上,這兩名宣布被槍決的人也是叫人冒名頂替的。
在這之前,霍葵彰還準備利用這一事件來一次借刀殺人的把戲,既欺騙輿論,推卸罪責,又藉機會狠狠打擊一下雲南的地方勢力。為此,他曾一度放出風聲,說是雲南前主席龍雲的兒子龍三乾的,並立刻開始搜捕。龍三聞訊,趕忙連夜逃往昭通老家躲避,然而幾個與龍雲有關係的舊部卻被捕了。唐縱怕這樣做更會增加麻煩,勸霍不要這樣干。最後霍才從監獄中拿出兩個判了死刑而未執行的假兇手,頂替警備總司令部特務營連長湯時亮和排長李文山被槍決。槍決前,他們先將這兩個替死鬼用酒灌醉,執行時沿途警戒森嚴,槍決后馬上掩埋。這時,真正的兇手,奉霍揆彰命令主持這一罪行的警備總司令部情報處處長王子民和湯時亮、李文山等十多人,連同他們的家屬二十多人,已由霍葵彰派專車連夜送到大理,交給了第二軍軍長兼滇西警備司令王凌雲。王凌雲把他們安置在大理後山無為寺內,用好酒好菜招待這些人。直到一九四七年,王凌雲部調往武漢改編為整編第九師的時候,王子民等人才由繼任的雲南警備總司令何紹周派人接收,繼續保護起來。事後我從霍的參謀長劉一戈、參謀處長郭業儒和第二軍軍長王凌雲等有關人方面了解到,當時霍殺害這些民主人士的目的,原來是想討好蔣介石,希望改派他當雲南省政府主席。因為霍是陳誠系中的重要骨幹分子,他從陳誠口中了解到蔣介石對同情中共的民主人士一向恨之入骨,滿以為這樣一來可以更加得到蔣的寵信,卻沒有想到竟會得到相反的下場。霍在抗戰時任過洞庭湖警備司令,那時我在常德任稽查處長,與他熟識。一九四七年他被免職后居住在長沙小吳門外新建的別墅“嵩庄”當寓公時,我去看過他。他對我談到此事時,只認為時機還不到,幹得太早一點,所以才惹出這場麻煩。他無限感慨地說:“如果等到今天來干,那就不是過錯而是有功了!”
解放后,湯時亮、李文山等才被清查出來,落入人民的法網。

騰衝會戰

第二十集團軍騰衝會戰概要:本集團軍奉令反攻滇西,並策應密支那作戰。遵於師梗,由彌渡、祥雲開始運動。至辰灰,於怒江東岸齊虹橋、栗柴壩期間集中完畢,保持重點於齊虹橋。於真日黃昏后,分七處強渡怒江成功。次晨與灰坡、唐習山、大塘子等處據點之敵五十六師團一四八聯隊主力及一四六聯隊一部,展開要點爭奪戰。敵既死守,我亦猛攻,血戰九日,敵不支潰退,我即分別攻佔各該據點后,乘勢追擊至南北齋公房附近。該兩地為高黎貢山之頂點,海拔萬餘公尺(此數有誤),形勢險峻,道路崎嶇,氣候惡劣,人煙絕跡,運動補給極端困難,況敵早經憑險設備堅強,據點成群,有一夫當關之關之概。我為迅速進出該山計,乃以有力一部瞰制當面之敵,以主力向絕無道路可循之處,迂迴攀登,艱難險苦,出生入死,凍飢致斃之人馬,日以數百計,經十餘日,始進於界頭、馬面關、瓦甸、江苴各附近之線,斷敵歸路。此時我圍攻南北齋公房之部隊與迂迴部隊遙相呼應,開始隘路戰。依當時情況,本可一舉殲滅,是因該敵陸續增援一一三、一一四、一四六、炮五十六、搜五十六等五個聯隊,猛烈反撲。幸我士氣旺盛,銳不可當,殲彼頑寇將達半數。敵遺屍遍野,抱頭鼠竄,我乃攻佔騰北咽喉之北齋公房,而超越險峻艱難之山頂隘口,並猛追敗退之敵,迨近橋頭、瓦甸、江苴時,敵又憑設據點頑強抵抗。經二十二日之血戰,頑敵不支又復潰退。我當決心使敵無法脫離戰鬥,乃以向陽橋為軸心,由右翼橋頭、瓦甸進出龍川江,向固東順江左旋迴猛烈追擊至固東河西之線,一面整頓態勢準備騰衝會戰。當殘敵甫告肅清時,察覺當面之敵紛紛向南潰退。我當乘機由固東河東西之線,發起猛烈攻勢,即飭五三、五四兩軍分別由向陽橋、固東兩道向騰衝邁進,沿途迭遇抵抗均予節節擊退,而迫近騰北城郊。已久,我五四軍以迅雷之勢攻佔寶峰山,茲為出敵意表。於午東夜,變更部署,將五三軍主力由騰北上下馬場轉至騰東飛鳳山附近,所遺陣地由五三軍延伸,迄之江日,我五三軍一舉攻佔飛鳳山,五四軍亦於同日肅清寶峰山。於是我已打破騰衝屏障,三面迫近城郊矣。是時也,殘敵一部倉皇南竄,其主力編成一個混戰聯隊,由一四八聯隊長藏重大佐指揮死守來鳳山及騰城。該城為滇西最堅固之城池,兼有來鳳山之屏障,並構築堅固工事及堡壘群,準備充分之糧彈,奉命困守至十月底以待援軍來到。我軍既於微日迫近城郊后,除以五三軍之一師尾追潰敵挺進至梁河龍頭街之線並阻敵增援外,隨即策定攻擊騰衝及來鳳山之計劃,部署就緒,準備完成。於午宥,在我空軍掩護之下,以優勢之兵力,向敵最後唯一之屏障來鳳山五個堡壘群同時猛攻。官兵奮勇,前仆後繼,血戰竟日迄傍晚上,殲敵大部,確占該山。復於次日晨,將騰城東南兩城門外繁華市區之敵全部肅清,殘敵退據城內,四門緊閉,深溝高壘,企圖困鬥。我當將該城四面包圍,惟該城之牆概為堅石砌成,高而且厚,兼有大盈江及飲馬水河環繞東西北面,形勢天然有險可憑,況城牆上端堡壘環列,其距離不過十公尺,而城之四角有堅厚堡壘側防,欲求接近,良非易事。經月圍困,攀登乏術,乃不時以空軍猛烈轟炸,陸續炸成缺口十餘處。我各部隊即以利用轟炸成果,冒敵濃密火網先後登城,對城上之敵堡壘,以對壕作業逐次攻擊。至未號始將東南三面城牆上之敵大部肅清,於馬晨開始向城內之敵攻擊。我與二師、一九八師、三十六師、一一六師各部主力奮勇直前。由南面城牆下城突入市區,激烈巷戰於焉展開,惟城內人煙稠密,房屋連椽,大部堅實難破;且頑敵家家設防,街巷堡壘星羅棋布。尺寸必爭,處處激戰,我敵肉搏,山川震眩,聲動江河,勢如雷電,屍填街巷,血滿城沿,嗣以各部損耗慘重,而各級預備隊既早用罄,又無援兵以濟急難,不得已將原在南甸、騰龍橋阻敵增援之一三零師調入騰城,用增實力苦戰若干晝夜,所賴將士忠勇克敵致果,業於九月十四日將困守騰城之敵全部殲滅,青白之旗乃復飄揚,邊陲重鎮,同聲慶幸。綜合自怒江起至克複騰衝止,所歷大小戰役四十餘次,共生俘敵軍官四員,士兵六十餘名,營妓十八名。斃敵少將指揮官及藏重大佐聯隊長以下軍官一百餘員,士兵六千餘名。虜獲野山炮七門,步兵炮六門,迫擊炮十門,重機槍十九挺,輕機槍四十七挺,步騎槍千餘支,汽車二十餘輛,有無線電機二十五部及其他軍品無算。我亦傷亡官佐一千二百三十四員,士兵一萬七千零七十五名,斯乃騰衝會戰之概略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