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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通

《水滸傳》人物

人稱地空星小霸王周通,《水滸傳》人物,青州人,早先在桃花山落草為王是個地方惡霸。,

因外表酷似項羽,人稱“小霸王”,使一桿走水綠沉槍。上梁山后,成為一百零八將之一,周通被封為馬軍小彪將兼遠探出哨頭領第十六名,排梁山好漢第八十七位,星號地空星。征討方臘時,周通在獨松關被厲天閏殺死。死後追封:義節郎。

簡介


周通
周通
地空星小霸王周通
武器:走水綠沉槍
出場回:第五回:小霸王醉入銷金帳
梁山官職:馬軍小驃騎兼遠探出哨十六頭領之一
周通,青州人,早先在桃花山落草為王。因外表酷似項羽,人稱“小霸王”,使一桿走水綠沉槍。周通下山剪徑時遇到了江湖漢子打虎將李忠,抵敵不過,就留李忠做了桃花山的大頭領。
周通看上了桃花庄劉太公的女兒,要強娶她上山作壓寨夫人。迎親的時候,恰巧花和尚魯智深投宿莊上,被其假扮新娘痛打了一頓。周通邀李忠前來報仇,卻與魯智深為舊相識,通過魯智深的勸和,罷了這門親事。
呼延灼被梁山大破了連環馬,逃往青州,又被周通、李忠盜去了踢雪烏騅馬。青州慕容知府給呼延灼二千馬軍,讓他去攻打桃花山。周通、李忠打不過呼延灼,就向二龍山魯智深、楊志、武松求救,藉此機會認識了許多好漢。三山聚義打青州後上梁山入伙,坐第八十六把交椅,為馬軍小彪將兼遠探出哨頭領。受招安后,隨宋江、盧俊義征戰四方。征討方臘時,隨盧俊義攻打獨松關,探路時不提防被衝出來的敵將厲天閏一刀斬於馬下。屍骨葬於獨松關上。追封為義節郎。

小霸王


西楚霸王項籍(項羽),秦末起義領袖之一,后被漢王劉邦所敗,善使戟、鞭、槍等。周通的小霸王之稱,主要是指其外表酷似項羽。《水滸》原書中寫到周通橫槍立馬迎戰雙鞭呼延灼時,如此記載:
身著團花宮錦襖,手持走水綠沉槍。
聲雄面闊須如戟,盡道周通賽霸王。
與楚霸王倒有幾分相像,【漢末名將孫策(三國吳主孫權的兄長),也叫:小霸王,那是因為孫策武藝高超勝似楚霸王,而非指面貌特徵,孫策俊朗英武,並非留著大鬍子】

人物評價


周通
周通
周通這個人物,在《水滸傳》中的戲份不多,前前後後加在一起才六回書,而第五回“小霸王王醉入銷金帳花和
尚大鬧桃花村”,又是唯一集中寫他的地方,著墨不多,但形象依舊生動,性格也很突出。比方說“醉入銷金帳”挨打的那一段,就很精彩。書中寫道:“打鬧星,那大王扒出房門”,哪有大王扒出房門的道理,真是奇文奇事,滑稽可笑。“奔到門前,摸著空馬,樹上析枝柳條,托地跳在馬背上”,可見其慌張,狼狽不堪,也沒有來時的歡喜,也顧不上大王的體面,逃命要緊。馬鞭沒了,折樹枝代之,馬鞍沒了,空馬也騎,托地一跳,是迅速、急切、逃之夭夭的心態,“把柳條便打那馬,卻跑不去”,為什麼?周通才發現,“原來心慌,不曾解得韁繩,連忙扯斷了,騎著光馬,飛走出得庄門”,來時是迎親人馬熱鬧非凡,走時是慌不擇路,一個“飛”字,可見馬速之快,道出了慌張、恐懼的狀態,對比之下,一喜一悲、一慢一快,讀者讀讀,笑不可言。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周通與李忠可說是天生的一對。李忠周通二人,是梁山好漢中革命目的性最不明確的人,他們上山完全是為了逃避危險,所以他們並沒有將梁山當作一個大家庭,在他們心中,桃花山雖小,卻是逍遙自在的好去處。所以我們看見“寧為雞首勿為牛後”的他們,兄弟感情相當淡薄——即便對於二人內部,也沒有堅定不移的友誼存在。這兩人,優點幾乎沒有,缺點一大串,國人所有不齒的壞毛病,全部體現完畢:好色、虛偽、吝嗇、精於算計、毫無義氣、小偷小摸。這樣的人,不管在什麼社會、不管在什麼群體中,都是不受人尊重的。而命運也相當公平,兩人投機革命,最終也沒有嘗到勝利的果實。梁山好漢中和他們一樣“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斷”的人物,不在少數。而在這種革命群體中,當動機不良的“偽革命派”佔據一定比例后,最終的結果也可想而知。
李周二人身上折射出相當多的國人毛病,說他們“集國人毛病於一身”,名至所歸。李忠周通的故事告訴我們:不管在正常的社會中,還是在特定的環境中(殺人放火合法!),如果身上有不容許於時代的劣根性,不管在哪裡都吃不開,都會被鄙視。而這種不良影響,需要很長時間才能使他人轉正看法,但是往往需要付出十倍的代價,比如生命。

桃花山


在魯達三拳打死暴發戶鄭屠后,李忠為了躲避官府的連坐,逃到了青州桃花山,和下山剪徑的小霸王周通大戰三
百回合,最終技高一籌,成為桃花山強盜公司的新老大。要說這“桃花山”,名字取得真好。“桃花不是名花,也不是很有品位的花,清代遊戲大師童葉庚製作斗花籌譜,只給了它個不入流的“八品”,桃花算不上雍容華貴,也不像是清高脫俗,文人雅士不拿正眼瞧它,大抵是因它的姿態和色彩太大眾化、太符合世俗的口味了吧。”而桃花山,在所有依附梁山的小集團公司裡面,恐怕也是檔次最差的一個,遠遜二龍山、少華山、清風山等等。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是《詩經》中的名句。僅此八字,就把桃花的姿態、色調、風韻寫透了,而我們看見,李忠膽小愛“逃”,周通好色如“花”,這“桃花山”,莫非緊扣兩人生性?正是無巧不成書,魯達由於出了人命官司,不得不出家來逃難,從山西省五台山文殊院轉換到東京大相國寺的途中,竟然經過桃花山腳下的桃花村。村中劉太公因為周通強娶女兒一事正在煩惱,魯智深好管閑事的脾氣又發作了。魯智深採用“番犬伏窩”之計,痛快毆打了周通,並且和增援部隊李忠的人馬交上了手。李忠一見是他,頓時氣餒,順坡下驢,借口是熟人,兩下化敵為友。
魯智深留在山上住了幾天,見二人不是個慷慨之人,生性吝嗇,因此鐵了心要走。李周二人又好面子又捨不得錢財,放著大把的金銀不給魯智深當路費,竟然說:“我兩個下山取點錢財,與哥哥送行。”魯智深暗暗冷笑,大是不耐,等兩人下山,自作主張卷了大堆金銀,一走了之。二人氣個半死,可又無法可想:一來魯智深早去遠了,二來兩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學阿Q,罵兩句“賊禿”解恨。可見兩人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虛偽之極。
正是“禍兮福所倚”,成也魯達敗也魯達。這件事情,直接導致了桃花山和二龍山的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們看見,對於有清風山、二龍山、桃花山的青州地區,三股小集團互相不來往,以至於黃信武功平平,竟然也敢叫出“鎮三山”的外號!
桃花山的領導人品差勁,手下的小嘍啰也好不到哪裡去——呼延灼征討梁山失利,路經桃花山下,桃花山的小兵竟然虎口拔牙,偷走寶馬踢雪烏騅。呼延灼輸給梁山,對付桃花山那可是綽綽有餘,輕鬆打敗李周二人後,兩人慌了手腳,這才想起向鄰居二龍山求救——二龍山裡有先後落草的魯智深、楊志、武松張青孫二娘曹正、施恩七人,實力強大。李忠給予的代價是“投託大寨,按月進奉”,換句話說就是成為附屬品,每個月交一定數額的保護費。
青州的桃花山、二龍山、新近的白虎山,三股強盜勢力,與朝廷交戰三五次,不分勝負。只好求助於梁山,在梁山的援助下,終於打破城池。而三山集團,也終於被實力更大的梁山吞併掉,成為它的下一級子公司。這三個子公司,二龍山實力最大,魯、楊、武都是神力驚人,因此他們的地位很高,屬於重點關照的對象;白虎山的孔明孔亮是宋江的徒弟,這師傅本事不過爾爾,徒弟又能高明到哪裡去?但是基於特殊關係,二孔一直是宋江的御林軍總管,頗受關照;而桃花山就比較落魄了,麻煩是他們引起的,本事也很差勁,吝嗇虛偽,擱誰能看得起?
所以我們看見,對於桃花山的歸順,宋老大是相當不以為然的,上山後分派給李忠周通的任務,也是不咸不淡。這兩人本就是可有可無湊數之人,桃花山在梁山上基本失去了說話的地位。

好色而不淫


周通
周通
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在山上的地位於王英相仿,都是二大王。他也有點好色,但不像王英那樣色渴、色急、色狂。他懂得“色禮”。他知道男女之間成婚,是人之大事,五常之禮,是要走一定的程式的。不是像王矮虎那樣搶到房裡、抱在懷裡便是老婆了。所以,小霸王周通見了劉太公的女兒,便一眼相中,一見鍾情,“撇下二十兩金子,一匹紅錦為定禮”,也就是俗話說的聘禮,這是第一步程序。第二步程序是選擇了黃道吉日去迎親,這也是現代人通常的做法,選節日,選八、十六、十八、二十八之類的吉祥日子結婚。周通雖自說自話,沒有做到明媒,但可是正娶。到了迎親的日子,他的打扮是“頭戴撮尖干紅凹面巾;鬢傍邊插一枝羅帛像生花;上穿一領圍虎體挽金綉綠羅袍,腰系一條狼身銷金包肚紅搭膊;著一雙對掩雲跟牛皮靴,騎一匹高頭捲毛大白馬”。既有新郎官的喜慶勁兒,又不失山大王的氣派。迎親隊伍里的小嘍啰們“盡把紅綠絹帛縛著;小嘍羅頭上亂插著野花;前面擺著四五對紅紗燈籠”,既紅火熱鬧,又隆重排場。來到劉太公跟前,小嘍啰齊聲賀道:“帽兒光光,今夜做個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個嬌客”,有賀有唱,很符合民間娶親的禮數。這就比王英來的光明正大,又不失傳統,不像王英偷偷摸摸,搶到收就成了壓寨夫人,名不正言不順。
劉太公對這門親事之所以不滿意,無非是嫌周通是個強盜,門不當戶不對。在他的心目中,以為強盜都不是好人,就像他對魯智深說的:“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君”。其實,這是他的看法,有很大的偏見。他忘了周通是條好漢。是好漢就是以“義”字當先,以“情”為重的。結婚是喜事,當新郎當然興奮,多喝了幾杯,滿嘴酒話、胡話,在所難免,怎麼能與“魔君”對上號呢?當周通摸進黑洞洞的新房時,他說:“你看我那丈人是個做家的人,房裡也不點盞燈,由我那夫人黑地里坐地。明日叫小嘍羅山寨里扛一桶好油來與他點”。這裡有對劉太公不通情理、吝嗇的抱怨,有對夫人單坐黑新房的憐惜,有扛一桶好油的承諾,真是有情有義。被假“娘子”打了,還責問:“做什麼便打老公?”完全是鬧劇,好笑得很。
新房內被打,興沖沖而來,掃興而去。這裡的地盤,我做主,還容得一個和尚在此撒野?婚事攪黃了,誰都惱火,打你不贏,當然這口氣也咽不下去,回山搬救兵。大頭領李忠下山來報仇,還未交手,就聽出對方聲音很熟,一報姓名,干戈化玉帛。於是請魯智深、劉太公一起上了桃花山。周通一見魯智深坐在上座,當然惱火。“哥哥卻不與我報仇,倒請他在寨里,讓他上面坐”,當然想不通。別說他想不通,此時劉太公也惴惴不安,本來說好是請他解姻緣的,沒想到這和尚與強盜是一夥的,女兒的親事最後會怎樣?在他心中還是個沉重的大問號。李忠笑著介紹眼前這胖和尚便是平日里多次說到的魯智深時,周通把頭摸了摸,叫聲“啊呀“,撲翻身便翦拂,這個場面真是有點可笑,又多麼可愛!就像小孩子做錯了事情一樣,摸摸頭,表示歉意,表示羞愧,一聲“啊呀”,更是一切都在不言中,天真的很,以前的仇也一切化解了,自然的很。
魯智深是個急性人,他深知劉太公想知道這門婚事的結局,與周通一見面,魯智深就提起這門婚事。他的意見是:劉太公只有這個女兒,將來靠她養老送終,承繼香火,老人家心裡不情願,建議周通把這門婚事放棄了,再選一個好的。周通的回答也乾脆:“並聽大哥言語,兄弟再不敢登門。”一是“聽”大哥的,通情;二是“再也不敢登門”,是誓言,是達理。在這婚事上,周通絕對是個爽快的人。魯智深還不放心,說:“大丈夫作事,卻休要翻悔!”周通折箭為誓,可見其性直,真豪傑、大丈夫也!對女色是色而不淫,可敬。
拿魯智深與宋江相比較,魯智深的名聲遠沒宋江大,威信也沒宋江高。魯智深一席話便順順噹噹的解除了婚約。魯智深沒有上綱上線說“要貪女色,不是好漢的勾當”,更沒有挖苦、諷刺“凡好漢犯了溜骨髓三個字的,好生惹人恥笑”這類不得已而言之的話,更沒有下跪求情,沒有承諾“日後宋江揀一個停當好的,在下納財進禮,娶一個服侍賢弟”之類的話。不是魯智深神通,真有點化解姻緣的法術,二是周通爽快,通情達理。這就是周通可貴可敬之處。他知道劉太公的不悅、不願,他賣面子給魯智深,不因女色傷了兄弟的情誼,他豁達,敢於捨己為人,寧願自己沒了壓寨夫人,也不讓劉太公傷心,讓兄弟們失望。
而王英正是犯了這“溜骨髓”這三個字,俗話說:好鼓不用重鎚敲。這王英就不是好鼓,是個爛鼓,敲不響的爛鼓,所以宋江重鎚敲打,他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殺了劉高那個忘恩負義的妻子后,他還不知好歹,與燕順反目,視兄弟如仇敵,一點江湖道義都不講了,與其說是與燕順反目,不如說是發泄對宋江的極大不滿,他最後的“默默無言”,是無聲的反抗,他與周通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好色而淫,又不以江湖大義為重,不是條好漢。周通正值娶親年齡,找個壓寨夫人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為了江湖大義可以放棄,就值得尊敬。

花田錯


花田錯
花田錯
《花田錯》是京劇,故事緣於《水滸傳》,花田本意種花的農田,花田錯是發生在種花小鎮,花田祭上的錯誤故事,寓意是道德領域的錯一夜情的錯。
花田錯原來的最初創作是在1912年,荀派代表人物荀慧生先生創作。荀慧生:幼年學梆子時的開蒙戲,一為《辛安驛》,一為《花田錯》。這兩個戲均經荀慧生的太老師侯俊山先生(老十三旦)親自指點。《花田錯》的傳統演法自花田訪婿起至周通搶親止,故事是不完整的。荀慧生改演京劇后,依據《水滸》中“小霸王醉卧銷金帳,莽提轄大鬧桃花村”一回增益首尾,將它搬上京劇舞台。1919年與楊小樓、譚小培、尚小雲三位先生由京到滬(上海觀眾稱為“三小一白”,因當時荀慧生仍用“白牡丹”藝名),在老天蟾舞台演出,荀慧生即以此戲打泡,自飾春蘭,演卞璣者為李桂芳。演出后,甚受觀眾歡迎,此後數十年屢演不衰,被稱為荀派代表作之一。
《花田錯》的最初改編本,其中卞璣先與劉玉燕訂親,周通誤將其搶至家中后,又與周妹玉樓私訂終身,而丫鬟春蘭也暗有嚮往之意,故戲終時出現了一夫多妻的場面。解放后,荀慧生以為這樣結局,殊不可取,遂在演出時作了改動。至1959年又重新審訂加工,刪除其中不妥的細節,並把結尾大團圓收場,更作喜劇誇張,給春蘭增加一段輕鬆愉快的唱工,並配合活躍、流動的舞蹈身段,從而越加烘托出喜劇的歡樂氣氛。
《花田錯》京劇主要角色
春蘭:花旦||卞璣:小生||劉玉燕:旦||劉德明:老生||安人:老旦||李忠:老生||周玉樓:旦||周通:凈||朱仝:老生||雷橫:凈||魯達:凈||店東:丑
《花田錯》京劇主要情節
宋朝時,陝西雁門桃花村富戶劉德明,有女玉燕,及笄未嫁。時值花田盛會,劉員外劉德明命丫鬟春蘭陪同劉玉燕前往游賞,暗中訪求佳婿。襄陽舉人卞璣,上京趕考,途中因資斧拮据,乃於花田會上設攤賣畫。春蘭見卞璣才貌不凡,回家稟知父親劉德明,劉德明命家人往請,不想誤將小霸王周通請來。周通限令三日之內,須將劉玉燕送與成親。春蘭設計,使卞璣男扮女裝與劉玉燕相會。劉玉燕與卞璣兩人私定終身並一夜有孕,周通突來搶親,竟誤將卞璣搶去。旋周通因劫奪生辰綱之事涉嫌,被傳至公堂;周妹玉樓發覺卞璣喬裝,詢明真相以後,遂將卞璣釋放,並贈銀以為赴考資斧。劉德明因女被搶,赴衙告狀,隨同都頭雷橫去周寓,但又將周玉樓搶回。此時,春蘭誤以搶回者為卞璣,乃向劉德明說明前次被搶者實為卞璣,竟令周玉樓改換男裝與劉玉燕成親。花燭之夜,周玉樓訴述事實原委,春蘭恐日後周通復來糾纏,仍留周玉樓住在庄中,以應付其兄。周通被釋以後,果然通知劉德明,當晚進庄成親。劉德明正彷徨無計,適魯達前來投宿,聞知大怒,假扮新娘,隱於帳內,迨晚,周通至,被魯達痛打,逃跑。魯達追至途中,巧遇打虎將李忠,從中勸解,並令周通回庄向劉德明請罪。時卞璣已中狀元,也至桃花村。眾人相見,真相大白。最後,卞璣與劉玉燕完姻,周玉樓則在春蘭撮合下,與李忠成為夫婦。

踢雪烏騅


踢雪烏騅,出現於中國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名馬,是梁山大將“雙鞭”呼延灼的坐騎。書中描述:“那馬,渾身墨錠似黑,四蹄雪練價白,因此名為‘踢雪烏騅’。那馬,日行千里,奉聖旨賜與呼延灼騎坐。”
《水滸傳》第五十四回中,汝寧郡都統制呼延灼奉命進京面聖,接受征伐梁山泊的任務。宋徽宗看到呼延灼,覺得他一表非凡,堪可委用,於是將“踢雪烏騅”賜予呼延灼為坐騎。後來呼延灼征剿梁山失利,仗“踢雪烏騅”之力脫出重圍,敗走青州,一晚於桃花山腳的村酒店落腳時,“踢雪烏騅”曾一度被桃花山的李忠、周通手下盜去。這段時期呼延灼向青州慕容知府暫借一匹青鬃馬為坐騎。直至呼延灼被宋江、吳用等計誘擒拿,並歸降梁山之後,這匹“踢雪烏騅”才再次歸還呼延灼。
陳忱《水滸後傳》中多次以此馬與另一名馬“照夜玉獅子”並列,此馬亦曾被書中呼延灼之子呼延鈺所騎乘。
“踢雪烏騅”與“雙鞭”都是呼延灼的身份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