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華

書法家

張順華,筆名隴上寒松,號孔雀齋主,書齋名“三不堂”,漢族。一九六五年生於甘肅鎮原,作品在第一屆“雙井杯”中國書畫大展賽中獲銅獎,在“第二屆北京迎奧運電視書法大獎賽中獲二等獎”,在“紀念毛澤東誕辰110周年橘子洲全國書畫大賽中獲三等獎”,獲“伏羲杯”詩書畫大展“優秀獎”,獲“中國首屆道教書法比賽三等獎”。被授予“中國當代書畫藝術名人五百佳”稱號。

作品成就


作品被收入《永遠的總司令》,即“中國當代名將、名家、名人書畫展作品集”以及“中國當代書畫名家精品展作品集”。

海外專訪


——著名書法家張順華及其作品瑣說
個人簡歷及書法作品
個人簡歷及書法作品
十月的北京,依舊風光了得。當初的美感絲毫不減,氣華韻麗,照樣吞雲吐霧幻化著這個國度的美醜興衰。哦,北京,對於你、這個已然熟透了的城市,被孕育出的無限風情,如同春天裡出溜溜的微颸,給旋起的色彩,烙上深深的時代指印。於是,人們在忙碌中締結著陌生中的友誼,在閑暇里凝聚著熟知財富的智慧,在思念與懺悔中哼哼著“還是覺得幸福更多”,來設計著各自未來的前景。
這天,北京的一位書法家舉薦,在良鄉的一處會所,我與著名書法家張順華先生謀面。順華身邊還有他的大哥佩立。倆個人都胖乎乎的康健著,雙雙一臉和藹,很像一對親兄弟。
順華先生自身很和諧,範式絕對得體。一眼看去與陰謀沒有任何瓜葛:文質彬彬頗具學養風度,周身氣場環流著可視性秩序,表象雅惠,心內墊妥,且觀且思,亦儒亦禪,很讓人喜愛,屬於我願意接近的那一種。
順華先生地脈與我也算一道,為共和國西部區人士。大多人認可,西部區的人樸實自不必多言,與蒙古人的憨厚相形彼此含量不是很好鑒定與核實,但絕對不缺乏相對份額大比例的誠實。
他的善良是含蓄的。我想,這與順華先生多年修佛有關。信仰是自由的,我沒有資格去解構或去阻礙。反之我倒覺得,只要能將人和人性超度到正道上,言行依附也好,靈魂歸順也罷,抑或乾脆誦經不葷之者,可益人益世就好。這樣的話,是什麼樣的教會抑或教門就都不重要了。譬如佛家的“慈悲”、“行善”,這與構建和諧社會是一脈相流的,不去抵制也罷。
張順華如同所有書法家一樣,經過多少年的磨鍊,月半稀星,不分夜白,扔甩寒暑,近取諸身,遠取諸物,臨天地,摩日月,仿水火草木,描獸蹄鳥跡,優佳蹤以八大山人,矻矻天耳,一路走來,形成今天自己獨到的書法風格。大體劃分其書法風格有四:一曰辣稚,二曰飄羽,三曰布新,四曰道骨。
辣稚。“辣稚”屬於書法美學範疇。辣稚即看似稚嫩,卻分明老辣不疑。這是因為:張順華先生的書法字體本相是築造在“童幼”範例之上的視覺框架形下。但卻能以“老辣”除“幼,”終歸“似幼”“非幼”,完成了一種哲學性的文化概念身份的大跨度轉換,也一併成為反熟透的這個“它”而非彼“它”的核心定位。孟子有盡心、知性、知天的命題。我們又依據張載的“心統性情”和朱熹的“格物窮理”,還有陸象山乃至王陽理的“心即理”的說法,心統性情無非是說“心”為“性情”之主體,“性者,心之理也。情者,心之用也。”“所覺著,心之理也;能覺著,氣之靈也。”故,張順華的書法,無論是從“盡心”角度而言,還是從“性情”角度而言,抑或從“理也”、“用也”方面來講,都極好地把握了那個“心”,故,他的辣稚便成為其書法的一大特別之處,如書法橫幅“月籠古柳”,“月”的人姿可愛,“籠”的象形真實,“古”的年代久遠,“柳”的親切過望、甚至憨態可掬,八大山人的淺韻與順華先生自己的深格都比較好地得以落實和理想中的情願達成。
飄羽。“飄羽”屬於書法美學範疇。在中國的書法史上書法通常有兩種姿勢:一種是坐姿,另一種是站姿。看張順樺先生書法,有卧姿之疑。這是因為,我從他的幾幅書法作品中彷彿看到了“鴕昂首”這樣的運筆神情,彷彿看到了“雞點頭”這樣的仔斟細酌的精妙架勢,也彷彿看到“拔蹬法”的神奇效應,還彷彿看到“平覆法”的不俗指望,更彷彿看到“枕腕法”的穩妥沉定。業內人士大都知道,中國的書法是以象形為根基鋪墊出的文字元號。書法的抒情性和線條美,永遠是書法欣賞的主旋律。而順華先生的書法所提供的審美原形,恰恰已然的應該成型的審美可能值,遠遠大於我的揣測之內。如果說意美以感情,音美以悅耳,形美以惠目,那麼,其實終極目標皆歸心室是也。因此,張順華先生的書法,看似無懼不屑,卻正好有法相依。字語之間的每一處翎毛起航,均如飄逸的心靈飛逝,舒展破繭,海闊天空。如是,一則為書法的馳騁積蓄了新一輪能量,另一則為人性的更民主尋找到了自在的突破方式,還為人類自由基的申訴還原了本來的哲學形態。譬如他的書法“雨歇邊山”,“雨”致飆旋通乾貫坤,“山”如岱嶽形依暮虹,橫有氣質染邊墨,豎見飛白簾紗垂,飄灑閑余而又極大的絮絮仙玉,因而在我看來,張順華先生的書法已然從自由到必然,由書法的必然王國,又一次輪迴地滑向書法的自由王國。一種境界冉冉升騰。
布新。“布新”屬於書法美學範疇。順華先生書法的布新水平性較之其他許多書法家更為區別,這是因為:1、拆撤之大幅度。拆撤系指對文字的解構,而大幅度則意味著撕碎程度嚴重,譬如:“藍灰吐幽香”中的“香”,似香絕香,下“甘”當作更香。不唯古,不唯高,只唯自成一體;2、再構之更奇妙。邊搗毀邊構建在搗毀中構建在構建中升華,讓原有的方塊字成為他筆下的順從調度與綿羊化分離。譬如:“蝸學新書篆滿牆”中的“篆”,極富代表性質,對文字的“調度”與“分離”,能夠漫溢很好的說明與詮注;3、大膽之再創生。大膽不是放浪不羈,也不是狂目不人,而是章法重建以及富孕進化質量的文字再發明。在順華先生書法的字裡行間,隨意性凸顯尤烈,自在性濱城彰張,創生性翥翔蒸騰。譬如:“松篁團秀色”中的“松”,左“木”絕為翩翩舞,“松”下口如大碩盆。一眼看去,很憨很美很解氣很過癮。但順華先生的書法,隨意而不隨便,自在而不自我,創生而不創陌,極好地賦予了書法以新型的生命力,並在大眾認同的基礎之上,摩代以蒼古,築造於時尚,領軍爾浩瀚,給新生代書法以最為花冠式的至美實惠。
道骨。“道骨”屬於書法美學範疇。動輒博覽他作儒,靜心精專自成禪。耐看經看是順華先生書法的最為嚴重的品質。而所謂的“道骨”,道之以仙風,道之以仁德,道之以生命流變中的求索修為;而“骨”者之也,氣節為上,豢寰宙池,托坤撐乾,亢卑不踐,以自己全力之氣,運行生命的整體律數。縱觀順華先生書法付之許感:抁、壓、鉤往往並舉,格、抵、堆常常齊上,捻管、撮管、提斗一一著重,著、枕、提、懸四臂翻飛。這樣的道骨之風隨處可見:“德厚乾善,坤淳壽孳”是最具代表性標本。
藉理繼法,依理順法。順華先生的書法成就了他的初級理想。正所謂:意味愈濃烈,行筆欲充實;三姿越自如,墨撼愈強攻(摘自《力布論畫》)。也正是:“頂入成貼鋒自藏,入之澀清見風光。起行收提按頓挫,方圓轉折蹲駐皇。搶換中側逆順衄,疾澀戰絞翻抽香。神疲氣衰墨瘧滯,則理情穆法道揚”(摘自《力布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