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武紀念館
顧炎武紀念館
顧炎武是江蘇崑山千燈鎮人,1613-1682年,號亭林,世稱亭林先生。顧炎武是明末清初三大思想家之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是他的名言。他一生撰寫了《目知錄》,《天下郡國利病書》,《肇域志》等巨著,在中國思想史、學術史上有著輝煌的地位。館內陳列著有關顧炎武的生平事迹,有他的主要著作及專家、學者的部分論文,有古今名人對顧炎武的評價,有當今書法家頌揚顧炎武所寫的碑文。在1998年10月5日,江澤民總書記曾到此參觀,並簽名留念。
顧炎武紀念館
顧炎武故居大門
顧炎武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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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東落西,為五進古香古色的明清建築,自東而西依次為水牆門、門廳、清廳(轎廳)、明廳(正廳、楠木廳)、住宅樓,北側有背弄連接灶房、讀書樓和後花園,前與千年石板街相接,后與顧炎武墓地和顧園相連。是亭林先生居家生活、讀書場景,各廳內陳列有顧炎武先生塑像、手跡、著作、生平事迹和國內外對顧炎武先生及其作品的研究成果。2、亭林祠和顧炎武墓。落北朝南,東側有門與顧炎武故居相通,西側牆外為顧園,祠內有一祭堂。兩邊牆上及外面走廊牆中嵌有刻碑12塊,記述先生事略。其中一塊有先生所著《日知錄》中名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顧炎武墓露台均用花崗石砌造,石階七級,圍以石欄桿。3、顧園。佔地30畝,位於故居西南側,與故居祠堂及墓均相通。內曲水環繞,環水有致用閣、等10個景點,各景點以詩文、字畫、語錄、塑像等形式寓意亭林先生的精神和生平。整個紀念館古樹參天蔽日,環境靜謐優美。1956年顧炎武墓及祠堂被列為“江蘇省文物保護單位”。2000年顧炎武故居被崑山市委、蘇州市委宣傳部命名為“崑山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和“蘇州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人物介紹
顧炎武紀念館
顧炎武生於明萬曆四十一年,原為顧同應之子,曾祖顧章志,顧氏為江東望族,徐幹學
、徐秉義、徐元文三人是顧炎武的外甥。顧炎武過繼給去世的堂伯顧同吉為嗣,寡母是王逑之女,十六歲未婚守節,“晝則紡織,夜觀書至二更乃息”,獨力撫養顧炎武成人,教以岳飛、文天祥、方孝孺忠義之節。他14歲取得諸生資格后,便與同里摯友歸庄共入復社。二人個性特立耿介,時人號為“歸奇顧怪”。顧炎武以“行己有恥”、“博學於文”為學問宗旨,屢試不中,“感四國之多虞,恥經生之寡術”,以為“八股之害,等於焚書;而敗壞人才,有盛於咸陽之郊”,故退而讀書,自27歲起,斷然棄絕科舉帖括之學,遍覽歷代史乘、郡縣誌書,以及文集、章奏之類,輯錄其中有關農田、水利、礦產、交通等記載,兼以地理沿革的材料,開始撰述《天下郡國利病書》和《肇域志》。崇禎十四年(1641)二月,祖父顧紹芾病故。崇禎十六年(1643)夏,以捐納成為國子監生。
清兵入關后,顧炎武暫居語濂經,由崑山縣令楊永言之薦,投入南明朝廷,任兵部司務,“須知六軍出,一掃定 神州。”(《亭林詩集》一,《感事》)顧炎武把復仇的希望寄托在弘光小朝廷之上,他滿腔熱忱,“思有所建白”(吳映奎《顧亭林先生年譜》),撰成《軍制論》、《形勢論》、《田功論》、《錢法論》,即著名的“乙西四論”,為行朝出謀畫策,針對南京政權軍政廢弛及明末種種弊端,從軍事戰略、兵力來源和財政整頓等方面提出一系列建議。順治二年(1645)五月,顧炎武取道鎮江赴南京就職,尚未到達,南京即為清兵攻佔,弘光帝被俘,南明軍崩潰,清軍鐵騎又指向蘇、杭。其時,江南各地抗清義軍紛起。顧炎武和摯友歸庄、吳其沆(字同初,上海嘉定人)投筆從戎,參加了僉都御史王永柞為首的一支義軍。諸義軍合謀,擬先收復甦州,再取杭州、南京及沿海,一時“戈矛連海外,文檄動江東”(《亭林詩集》一,《千里》);惜乎殘破之餘,實不敵氣焰正熾的八旗精銳,義軍攻進蘇州城即遇伏而潰,松江、嘉定亦相繼陷落。顧炎武潛回崑山,又與楊永言、歸庄等守城拒敵;不數日崑山失守,死難者多達4萬,吳其沆戰死,炎武生母何氏右臂被清兵砍斷,兩個弟弟被殺,炎武本人則因城破之前已往語濂徑而僥倖得免。9天後,常熟陷落,炎武嗣母王氏聞變,絕食殉國,臨終囑咐炎武,說:“我雖婦人,身受國恩,與國俱亡,義也。汝無為異國臣子,無負世世國恩,無忘先祖遺訓,則吾可以瞑於地下。”(《先妣王碩人行狀》)
安葬王氏后,這年閏六月,明宗室唐王朱聿鍵在福州稱帝,年號隆武。經大學士路振飛(字見白,號皓月,河北曲周人)推薦,隆武帝遙授炎武為兵部職方司主事;由於嗣母新喪,炎武二時難以赴任,只能“夢在行朝執戟班”(《詩集》一,《延平使至》)。當時,清松江提督與巡撫土國寶不和。前明兵科給事中陳子龍(字卧子,復社名士,松江人)、成安府推官顧咸正(字端木,崑山人)、兵部主事楊延樞(字維斗,江蘇吳縣人)等暗中策動吳勝兆舉義反正,咸正為炎武同宗長輩,陳子龍等都與炎武往來密切,這件事炎武也是參預了的。順治四年(1647)夏,事情敗露, “幾事一不中,反覆天地黑”;(《詩集》一,《哭陳太僕》),勝兆被解往南京斬首,清廷大肆搜捕同案諸人。子龍往投炎武,炎武當時已離家出亡;於是子龍逃入顧咸正之子天遴、天逵家躲藏,不久三人即被逮,炎武多方營救,未能奏效。其間,炎武還往尋成正,“扁舟來勸君:行矣不再計”(《詩集》一,《哭顧推官》)、催促他及時出走,而咸正不聽。結果,陳子龍乘差官不注意時投水自盡,楊延樞及顧氏父子先後遇害,受此案株連而死者40餘人。
在策動吳勝兆反正的同時,炎武還進行了其他一些活動。順治三年(1746),炎武本打算赴福建就職方司主事之任,大約將行之際,路振飛派人與他聯繫,要他聯絡“淮徐豪傑”。此後四五年中,炎武“東至海上,北至王家營(今屬江蘇淮陰),僕僕往來”(鄧之誠《清詩紀事》),奔走於各股抗清力量之間,“每從淮上歸,必詣洞庭(按即太湖)告振飛之子澤溥,或走海上,謀通消息”,意圖糾合各地義軍伺機而動。
雖然弘光及閩浙沿海的隆武等南明政權先後瓦解,炎武親身參與的抗清活動也一再受挫,但是,炎武並未因此而頹喪。他以填海的精衛自比:“萬事有不平,爾何空自苦,長將一寸身,銜木到終古。我願平東海,身沉心不改,大海無平期,我心無絕時”(《詩集》一,《精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