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村

海南省海口市金花村

海口市金花村古稱下田村,后因丘濬在《下田村》中“有人問我家居處,朱桔金花滿下田”的詩句而改為今天的名稱。明代名臣丘濬、海瑞是金花村的同村老鄉。丘、海名揚四海,他們的故里金花村卻鮮為人知。該村地址至四個地方:東起今府城朱雲路,南至大路街,西至金花橫路,北至紅城湖路,方圓約1平方公里。

簡介


金花村出名的主要原因,在於該村明代出了兩位聞名全國、名垂青史的名臣。
一位是丘濬、一位是海瑞。丘濬(1418—1495),自景泰5年(1454年)考中二甲進士第一名,歷代宗、英宗憲宗孝宗4朝,40餘年一直在京任要職,官至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實為宰相,即使他耄耋之年右眼已失明,皇帝仍不恩准他連章乞歸之請求,直至75歲在京城病逝。丘濬還是一位傑出的史學家、經濟學家、文學家、戲劇家和詩人,一生著作甚多。特別是他在《大前衍義補》一書中,早就明確提出了勞動耗費決定價值的理論,比西歐經濟學家17世紀60年代提出的“勞動價值論”,還要早200多年。金花村另一位著名人物是海瑞(1514—1587),他四歲喪父,靠母親謝氏撫養。其母是一個賢惠、剛直的婦女,她從小就教誨海瑞習讀《孝經》、《大學》、《中庸》等書籍,在母親的教誨和影響下,海瑞養成了剛直不阿的性格,因此,海瑞自號剛峰。海瑞官至都察院儉都御史,是我國古代著名的清官,他的《治安疏》驚世駭俗,震古爍今。1569年7月,海瑞回到了海南瓊山老家,一直閑居了16年之久,海瑞居家不忘時事,經常深入民間,關心人民疾苦,還支持地方官員辦事。朝中有人一再推薦他,但因身居相位的張居正嫉妒他的威望,不讓他復出。張居正死後,名萬曆十三年(1585年),海瑞被神宗起用,為南京都察院金都御吏,又調任南京吏部侍郎。當時,海瑞雖然年逾古稀,猶雄心不泯,希望再為人民做點好事,欲整頓朝綱。但終因心力不支,在1587年卒在南京任上,享年73歲。
這兩顆閃亮的明星,是海南人民的驕傲和楷模,五六百年來海南的官員和百姓一直懷念和敬仰他們。
在府城,有用其謚分別命名的“文庄路”、“忠介路”,有為紀念他們的“丘公祠”、“海公祠”,有用他們名字命名的學校,歷代官民都捐資營修他們的故居、墳墓,供世人瞻仰、祭拜,有歷代官員文人留下大量頌揚兩公的詩章。最近,海口市政府還將側旁有丘濬墓和海瑞墓的疏港大道改名為丘海大道,以為紀念。
金花村
金花村

教育


歷史上金花村丘、海兩家族都非常重視教育,人才輩出。丘濬的曾祖父丘均祿,祖籍福建晉江,元末被元帥府派遣渡瓊任職,落居下田村。祖父丘普,是臨高縣一名醫官;父丘傳早逝;兄丘源是歲貢生、名中醫。丘濬長子丘敦,太學生出身,卒於京邸;丘濬季子丘京,蔭授中書舍人;丘濬孫丘火、曾孫丘郊先後蔭授尚寶司丞;丘濬六代孫丘承箕,郡癢生,博洽經史;七代孫丘爾懿萬曆年間中舉人,其弟丘爾谷任江西贛縣知縣。
海氏家族也是代代文人。海瑞的先祖是福建人,南宋時從福建遷到廣州。海瑞的曾祖父海答兒於明洪武16年?(1383年)從軍至瓊,落居下田村;祖父海寬是個舉人,曾任福建松溪縣知縣。海瑞的父親兄弟3人都是讀書人,其中伯父海澄於天順元年?1457年中進士,曾任四川道監察御史;叔父海閔是舉人,他父親海翰是廩生。海瑞本人也是舉人,功業載於史冊,氣節彪炳千古,為一族之冠冕。海瑞的侄子海鵬也中舉人,官梧州通判;侄孫海邁,舉人出身,官處州推官;海邁之孫海廷芳清康熙8年也中舉人。
金花村古時不僅人才輩出,而且環境優美,名勝極多。丘濬故居“可繼堂”,規模最大時有“丘宅18屋”之說,也是保存最完好的一座故居,房間裡面的床、椅子等丘濬用過的傢具現今依然保存完好。丘濬故居顯得格外的乾淨整潔。我們在丘濬故居前看到一塊石碑上寫著:丘濬故居,全國重點保護文物單位。
海瑞故居亦為當時人們觀瞻之勝地,海瑞謝世后因後繼乏人,故居逐步破敗。海瑞故居現只有一面殘牆還挺立在那裡,上面書寫著“海瑞故居”四個大字,取而代之的是2003年新建的一座仿古建築群。
據了解,表賢亭也稱鄉賢亭、四賢亭、四牌樓,位於今府城鎮忠介路與繡衣坊介面處,是明成化7年(1471年)為廣東按察司副使塗木創建,所旌表者為同一時代的瓊山人丘濬、薛遠、林傑和文昌人邢宥,該亭是仿宋式建築,高檐飛啄,黃牆綠瓦,紅漆巨柱,金光閃耀,是當時最講究的建築。與表賢亭齊名的還有竹軒、樂耕亭等名勝。竹軒位於府城西1里,靠近“學士庄”,是丘濬私塾同窗好友唐瑜居住地,許多文人墨客常來此吟詩作對。樂耕亭在今海口墨客村,同下田村只隔一田肚(即今紅城湖),是明嘉靖23年?(1544年)丘濬曾孫丘郊(唐胄大女婿)所建。當時海瑞、唐穆等府城有志氣、有學問的青年學子,經常聚集在此談古論今,奕棋比劍,吸引了全瓊各縣學子來此以文會友,探討學問。後來唐穆考中了進士,海瑞也考中了舉人,成為海南歷史上有名人物。
海瑞曾為樂耕亭題詩一首:
源流活水溢平川,桃花花香總自然。
海上疑成真世界,人間誰信不神仙。
棋驚宿鳥搖深竹,歌歇行雲入九天。
良會莫教輕住別,每隨流水惜芳年。
而今,竹軒、樂耕亭對於現代人來說只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昔日的車來轎往,吟詩作賦也已成為過眼雲煙,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