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
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
《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是中文世界第一部白話全譯本。台灣著名學人黃錦鋐主編,台灣二十七位教授學者合譯。譯文貼近原著,盡得信達雅之要義。譯者在翻譯時力圖貼近、還原《資治通鑒》,譯文緊貼原著,逐字逐譯,不以“現代眼光”作解人,不擅作發揮,旨在讓讀者能讀到一個“乾乾淨淨的《資治通鑒》,乾乾淨淨的司馬君實”。以拙御巧,看似笨工夫,實為巧辦法。
第一輯·戰國、秦、西漢
第二輯·東漢、魏
第三輯·西晉、東晉
第四輯·南北朝
第五輯·隋唐
第六輯·安史之亂至唐滅亡
第七輯·五代十國
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台灣27位教授經典譯本,一部帝王之書、權謀之書、生存之書,第二輯:東漢魏)
全書文言加上譯文凡八百萬言,為了方便讀者閱讀,按朝代分為七輯,陸續推出。
《資治通鑒》之名,眾人皆知,但研讀者比之於《史記》要少很多,考其緣由,一者當數其編年體例,初讀似乎有煩瑣之嫌;二來其洋洋三百萬言,規模遠比五十萬言的《史記》巨大,足以讓許多人望而卻步。此二者,細考之實乃《資治通鑒》的過人之處:編年體能將複雜之史實條分細縷,讀之能追根溯源,其源頭、發展、高潮、結局方能一清二楚;《資治通鑒》敘述了1362年的中國歷史,如此泱泱大國的千年歷史濃縮於三百萬言之中,能清晰明了已屬大為不易,也惟有如此才能真正對這段歷史有所解。如不能用心將其一一讀來,則只有將時間浪費在市面上大為泛濫的所謂的中國通史之上了,所欲其何,就要看讀者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了。
該版本最大的特點有三:一為譯文考究,此點在出版前言中有詳細說明;二為文白對照,“白話語譯”乃弘揚傳統文化之急需,但斷不可以之取代典籍之原文。文言在對宇宙人生之直觀和對歷史命運之體認上具有簡約精準之美,此為白話文所無法企及。因而“白話語譯”只能是一座橋樑,意在讓的讀者能通過這一橋樑而直接接近原典,所謂“得魚忘筌”者是也。因而我們在編排形式上,盡量做到文白對照,既能得白話文之通俗易懂,又不失文言文之典雅深沉。在版式上,一頁之內上排原文下排白話文,一一對照,使原文和白話文皆能保持閱讀的連貫性。三為全書的分輯安排,編者考慮到大多數讀者可能存在的對《資治通鑒》的畏懼心理,將八百萬字的規模按朝代分成七輯,每輯大致百餘萬字,相對而言閱讀起來要輕鬆許多,且以朝代為分輯原則,既保留了原文的完整性,又可以視自己的興趣來選擇購買。
本書為《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的第一輯。全書文言原典300餘萬言,白話譯文500餘萬言。因規模宏大,為方便讀者閱讀計,在不改變《通鑒》原次序的前提下,按朝代將其分為7輯,每輯大致3冊(第四輯南北朝部分4冊,第七輯五代十國部分2冊),共21冊,陸續推出。
本輯所記,起於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迄於王莽地皇三年(22),講述戰國、秦、西漢三代(含王莽新),凡425年之史事。
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趙、魏、韓三家分晉,周王室均予承認,將其視為與秦、楚一樣的諸侯,司馬光以為“先王之禮於斯盡”,周王室綱紀已然墮廢,再不能以王室名分節制、仲裁諸侯所為,周朝衰落至於滅亡,皆始於這一節點。《資治通鑒》全書自這一年起始,以示“天子之職莫大於禮也”,警示君王大臣皆應以此為鑒。
三家分晉之後,諸侯強國再不以周王室為意,兼并加劇,至前256年,周赧王將周室城邑及百姓獻於秦國,東周滅亡,諸侯只剩下秦、趙等七雄。秦王嬴政雄才大略,秦一國獨強,依次滅韓、趙、燕、魏、楚、齊六國,至前221年,統一天下。嬴政稱始皇帝,芟夷諸侯城池、銷天下之兵以待內,貫連萬里長城以備胡;廢諸侯,立郡縣,統一貨幣文字,實行苛政,企望江山傳至千秋萬代;未料才及身死,陳勝發難,劉、項相隨;前207年,秦帝國即告滅亡。霸王項羽異軍突起,宰割天下,以暴易暴,忽忽五年,身死國滅。漢高祖劉邦施行寬仁,輕徭薄賦,與民休養,至文帝、景帝,蔚然成治。漢武雄才,立意開邊,漠南、漠北爭戰連年,武功固然赫赫,天下已然疲憊。其後西漢皇室大權盛極而衰,連遇外戚專政,皇權旁落,除宣帝有所振作外,再無西漢前期之輝煌。元帝以降,皇權落入外戚手中,再不能自拔。
此425年,大的朝代更替有二(秦承東周,漢代嬴秦),滅國無算,多伴有血腥殺戮。天下破碎、戰火連綿的年代占其太半,其間豪傑紛出,賢才並起,壯士鮮血,灑遍中原。及至承平,也多興災患,百姓之悲苦沉淪,不勝記載。翻看閱覽,或扼腕切齒、浩嘆唏噓,或感憤振作、踔厲風發,俯仰逸興,所在非一。
諸般紛繁史事,在司馬光等人筆下,一一按年月展開,條分縷析,因果分明。廢興之機要,人情之冷暖,盡在一覽;文字典雅,史跡斑斕,兩臻佳妙,令人嘆為觀止。
本輯所載:東周部分(前403~前256)(前256年東周滅亡至前221年秦統一全國,此35年,用秦國紀年),凡148年;秦部分(前255~前207),凡48年;漢部分(前206~22),凡229年。
《資治通鑒》譯序
宋神宗《資治通鑒》序
司馬光進《資治通鑒》表
宋神宗獎諭詔書
宋史司馬光傳
執行編譯教授簡介
卷第一 周紀一 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周烈王七年(前403~前369)
卷第二 周紀二 周顯王元年~四十八年(前368~前321)
卷第三 周紀三周慎靚王元年~周赧王十七年(前320~前298)
卷第四 周紀四 周赧王十八年~四十二年(前297~前273)
卷第五 周紀五 周赧王四十三年~五十九年(前272~前256)
卷第六 秦紀一秦昭襄王五十二年~秦始皇帝十九年(前255~前228)
卷第七 秦紀二 秦始皇帝二十年~秦二世皇帝元年(前227~前209)
卷第八 秦紀二 秦二世皇帝二年~三年(前208~前207)
卷第九 漢紀一 漢高帝元年~二年(前206~前205)
卷第十 漢紀二 漢高帝三年~四年(前204~前203)
卷第十一漢紀三 漢高帝五年~七年(前202~前200)
卷第十二漢紀四 漢高帝八年~十二年(前199~前188)
卷第十三漢紀五 漢高后元年~漢文帝前二年(前187~前178)
卷第十四漢紀六 漢文帝前三年~前十年(前177~前170)
卷第十五漢紀七 漢文帝前十一年~漢景帝前二年(前169~前155)
卷第十六漢紀八 漢景帝前三年~后三年(前154~前141)
卷第十七 漢紀九 漢武帝建元元年~元光元年(前140~前134)
卷第十八 漢紀十 漢武帝元光二年~元朔四年(前133~前125)
卷第十九 漢紀十一 漢武帝元朔五年~元狩四年(前124~前119)
卷第二十 漢紀十二 漢武帝元狩五年~元封元年(前118~前110)
卷第二十一漢紀十三 漢武帝元封二年~天漢二年(前109~前99)
卷第二十二漢紀十四 漢武帝天漢三年~后元二年(前98~前87)
卷第二十三漢紀十五 漢昭帝始元元年~天鳳六年(前86~前75)
卷第二十四漢紀十六 漢昭帝元平元年~漢宣帝地節二年(前74~前68)
卷第二十五漢紀十七 漢宣帝地節三年~元康四年(前67~前62)
卷第二十六漢紀十八 漢宣帝神爵元年~三年(前61~前59)
卷第二十七漢紀十九 漢宣帝神爵四年~黃龍元年(前58~前49)
卷第二十八漢紀二十 漢元帝初元元年~永光二年(前48~前42)
卷第二十九漢紀二十一 漢元帝永光三年~竟寧元年(前41~前33)
卷第三十 漢紀二十二漢成帝建始元年~陽朔二年(前32~前23)
卷第三十一漢紀二十三漢成帝陽朔三年~永始三年(前22~前14)
卷第三十二 漢紀二十四漢成帝永始四年~綏和元年(前13~前8)
卷第三十三漢紀二十五漢成帝綏和二年~漢哀帝建平元年(前7~前6)
卷第三十四漢紀二十六 漢哀帝建平二年~四年(前5~前3)
卷第三十五漢紀二十七 漢哀帝元壽元年~漢平帝元始二年(前2~2)
卷第三十六漢紀二十八 漢平帝元始三年~王莽始初元年(3~8)
卷第三十七漢紀二十九王莽始建國元年~天鳳元年(9~14)
卷第三十八 漢紀三十 王莽天鳳二年~地皇三年(15~22)
司馬光(1019~1086),字君實,陝州夏縣涑水鄉人。北宋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與司馬遷並稱為“史學兩司馬”。自幼嗜學, 20歲中進士甲科,踏入仕途。宋治平三年(1066),領銜編纂《資治通鑒》,其時司馬光年47歲。元豐七年(1084),《資治通鑒》完成。元豐八年(1085),任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主持朝政,數月後去世,時年67歲。追贈太師、溫國公,謚文正,著有《司馬文正公集》。
“上下若干年間,安危治亂之機,情偽吉凶之變,大者綱提領挈,細者縷析毫分。心目瞭然,無適而非吾處事之方。讀此書,尤能開滌靈襟,助發神觀。”
——朱熹
溫公作《通鑒》,不特治亂之跡而已,至於禮樂、曆數、天文、地理,尤致其詳。
——胡三省
司馬光所著《資治通鑒》,“網羅宏富,體大思精,為前古之所未有。”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其論古皆折衷至當,如因三家分晉而論名分,因曹魏移祚論風俗,皆能窮物之理,執聖之權。
——曾國藩:
“此書直到清代乃至今天,還是一部學歷史的人所必讀的書。”
——錢穆
我讀《資治通鑒》幾十年,一面看,一面研究……《資治通鑒》令我了解中國歷史規律,差不多所有中國人也按這個規律行事。
——金庸
文白對照,按朝代分輯,破除閱讀巨著的障礙。
暢銷千年,英雄豪傑縱橫天下的“帝王之書”,名臣良將從政經略的“權謀之書”,芸芸眾生安身立命的“生存之書”。“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必不可不讀之書”(清·王鳴盛)。
柏楊曰:“中國有兩部書可以和它(《德川家康》)相比,一是《資治通鑒》,一是《三國演義》。《資治通鑒》因一直封閉在艱深的文言文中,影響不大。”
本書以流暢典雅的白話譯文+完整原文,全新的分輯形式,以助巨著走出封閉,走近現代讀者。
讀通史 《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第一輯,戰國、秦、西漢)》德川家康只是小兒科
新京報(2008年12月6號)作者:塗塗
都知道《資治通鑒》,但沒幾個人讀過。這麼重要的一本書被鎖閉在文言文裡面,實在是可惜了。
《德川家康》大概是市面上最流行的書之一了,這書確實好看,不過每每在書店看到這本書的時候,總會覺得它腰封上的那幾句話有點刺眼:“中國只有兩部書可以和《德川家康》相比,一是《資治通鑒》,一是《三國演義》。”
上面那句引文,是柏楊說的,出版商再印在腰封上,我想大概都是為了宣傳的目的誇《德川家康》吧,不過硬要把這書和《資治通鑒》相提並論,實在還是讓人覺得有點兒不倫不類,特別是對於曾經以白話翻譯過整部《資治通鑒》的柏楊來說。
雖然我覺得《德川家康》更像是一部歷史勵志小說,不過在出版商的宣傳上,它首先是一部講謀略的書,無論是政治人物還是商界人士都可以從中學習鬥爭技巧,我猜,《資治通鑒》會被拿來與《德川家康》並提,大概也因為在大部分人心裡,司馬光這部書,講的就是謀略吧?在這裡需要說明的是,《德川家康》和《資治通鑒》的謀略,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只能算是小兒科罷了。家康那些生存技巧,我們在《資治通鑒》裡面可以讀到更多更了不得的例子,便是豐臣秀吉聞名日本的“位攻”戰術,和《資治通鑒》裡面記錄的那些戰術大師比起來,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關於這一點,還是柏楊說的對,《資治通鑒》被鎖閉在文言裡面,影響不廣,可惜了。
不過,《資治通鑒》絕對不僅僅是講謀略的書,雖然司馬光私下的意思,確實也希望這書能給皇帝提供一點謀略上的參考,但更重要的,書裡面傳達的還是兩千年間綿陽不絕的傳統精神。從這個角度來看,《資治通鑒》和《明朝那些事兒》有點類似,二者都是充滿陽剛之氣的歷史著作,惟一的不同,是當年明月寫得太過淺顯,而《資治通鑒》對歷史的敘述、對人物的刻畫,都要生動和深刻得多。
我正在讀《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而且還真的存了一點點把這書和當年明月的寫作比較一番的意思。其實早就有人說過,當年明月寫明朝,基本上遵循的就是“紀事本末”的套路講故事,相比之下,《資治通鑒》就宏大多了,不但故事都在,而且所有故事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也一目了然。或許我們可以這麼說,沒有讀《明朝那些事兒》的話,大概很少會有人動心去讀《資治通鑒》,即便是白話版,而在讀了《資治通鑒》之後,讀者恐怕就再也不會滿足於當年明月的敘述了。
最後絮叨兩句,《資治通鑒》版本很多,流傳最廣的自然是中華書局的校點版,不過我猜沒有很多人有耐心讀完20大冊文言文的。至於白話版么,柏楊的譯本自然最出名,不過把校尉翻譯成警備隊司令,水軍大都督翻譯成海軍總司令,總是讓人覺得彆扭。我讀的,是台灣學者黃錦鋐主持、二十七位台灣教授在上世紀80年代合譯的白話全譯本,清淺好讀之外,文字古雅,與原文的氣韻頗為相合,是讀起來最舒服的地方。當然,如果有耐心的話,我還是覺得,直接去讀文言文,是最好的。柏楊之外的另一種<通鑒>讀法(圖)
《廣州日報》(2008年12月6號)作者:一泓秋水
白話文的興起和發展,使得中國文化在上世紀末獲得了新的發展動力,但另一方面,人們對於文言文產生了很大隔閡。尤其是上世紀50年代以後,隨著簡化字的普遍實施,讀者對於古籍的閱讀能力更是直線下降。一個鮮明的事例是,來,許多圖書館都發出了“古籍整理人才匱乏”的聲音。儘管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很複雜,但是,能夠直接閱讀古籍和文言文的讀者與上世紀50年代之前相比大量減少卻是無可改變的事實。這一方面是因為生活節奏的加快和獲取信息途徑的增多,而更主要的原因在於,現代人時間相對很寶貴,而非經專業訓練就難以盡得奇妙的文言文讓人望而生畏。由黃錦鋐主編,台灣二十七位教授合譯的《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較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似可為古籍的“再生”提供有價值的參考。
從上世紀80年代起,《資治通鑒》的譯本就出現了多種。但是,有的譯文純粹是出自現代人的眼光,很通俗,也很有邏輯性,但是沒有文采。有的譯本,譯者喜歡發些感慨,評論是非。諸如柏楊先生就是如此。對於這種評論的得失,讀者可以自行評判。但是,《文白對照全譯資治通鑒》的做法也不失為良策:每頁都採用文白對照的形式,既解決了閱讀原典時因文字古樸帶來的困難,又直接接觸到了原典。對於司馬光自己的評論,本書在段落中刻意標明。此外,每一輯前增加了本輯所設計的朝代世襲表和主要官制對照表,閱讀時可作為重要的參考。
司馬光編《資治通鑒》的時候,助手有劉攽、劉恕、范祖禹等人,歷時十九年編纂而成。黃錦鋐先生等二十餘人,花費三年時間翻譯此書,時間上雖然沒那麼長,人力卻是更多。在我看來,本書最具特色的是文言文與現代漢語每一頁的嚴格對應。這種做法為讀者搭建了通往歷史的橋樑,不僅讓讀者毫無困難的進入了司馬光的歷史,而且可以增強文言文方面的知識。但是,由於《資治通鑒》是一部規模空前的編年體通史巨著。原書文字即達300萬字,再加上500萬字的現代漢語,因此,本書的規模較大。但是,對於那些誠心希望吸收歷史經驗,“鑒於往事,資於治道”的讀者而言,讀完本書並不十分困難。另一方面,由於《資治通鑒》採用的是編年體結構,書中有些歷史事件之間的聯繫不易看出。如果將《柏楊版通鑒紀事本末》作為參照,必有更多的收穫。
司馬光在《資治通鑒》中加入了大量的“臣光曰”,而富有批判精神的柏楊,在翻譯時也夾雜了自己的“私貨”,他甚至將自己閱讀《資治通鑒》的感想結集成《柏楊曰》。兩“曰”相距千年,歷史的滄桑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