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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紅
滿江紅·題南京夷山驛
《滿江紅·題南京夷山驛》是南宋詞人王清惠(一說張瓊瑛)所寫的一首詞。詞的上片以“太液芙蓉”開篇,追憶了宋亡前春風得意的宮廷生活。下片寫宋室的覆亡,抒發了千古難消的亡國之恨。全詞通過描寫國家破滅,多次用典,描述自己的處境,婉轉低回,細膩憂傷,表達了詞人內心的悲痛之情。
詞的上片,一開頭,作者就運用比興手法。暗示自己經受一場巨大的變故后形容憔悴,精神沮喪。面對舊山河,作者一聲長嘆:“太液芙蓉,渾不似、舊時顏色。”白居易《長恨歌》中有“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的詩句。皇宮太液池中的荷花早已不是以前的顏色。其實荷花顏色依然如舊,只是此時觀賞荷花的人滿腹愁緒,荷花自然也就染上一絲悲傷的色彩,與國勢昌盛的時候不再一樣。作者這裡表面寫荷花。實則寫人。經歷了國破家亡、江山易主的巨大變故,作者往日的容顏已不復存在。此處王清惠自比為太液池中的荷花,除了與其昭儀的身份十分符合外,還暗含了她情志高潔、不會被污泥染身之意。
面對如今凄清的故都官殿,作者不禁想起曾經的繁華景象:“曾記得,春風雨露,玉樓金闕。”“春風雨露”、“玉樓金闕”,作者僅著八個字就把曾經富貴繁華的生活描繪了出來。
“名播蘭馨妃后里,暈潮蓮臉君王側。”王清惠將目光轉到人身上,開始描寫自已在南宋皇宮時深受寵愛的生活。“蓮臉”既與開頭的“太液芙蓉”相對應,又是對作者自己如蓮花一般的美貌所進行的描述。這幾句暗含王清惠對舊日美好生活的留戀,然而這種留戀卻又加深如今國破家亡之後的悲哀情緒。
上片末兩句與白居易《長恨歌》中的“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較為相似。“忽一聲”“揭天來”寫出元兵的突如其來和聲勢浩大。“繁華歇”高度概括地描述了南宋王朝的滅亡。忽然一聲戰鼓傳來,元兵似從天而降一般洶湧而來,繁華景象瞬間煙消雲散。這兩句文勢陡起,將作者感情上的巨變表達出來。
《易經》上說:“雲從龍,風從虎。”如今,“龍虎散,風雲滅”,君臣流散,說明南宋王朝大勢已去,再無回天之力。面對“龍虎散,風雲滅”的亡國景象,作者痛心疾首,滿腹感慨,“千古恨,憑誰說?對山河百二,淚盈襟血。”經歷了世事更迭、江山易主,如今山河破碎、身世飄零,心中的怨憤無人訴說,只能對者舊日河山暗自垂淚,讓血淚沾滿衣襟。“山河百二”化用《史記·高祖本紀》中的“折戟百萬,秦得百二焉”。原句是說關中地形險要,兩萬親兵可以對抗諸侯的百萬之師。一百多年以來,南宋王朝憑藉長江天險,偏安一隅,不思進取,最終導致亡國的結局。在這裡,王清惠借“山河百二”代指南宋江山,暗含對南宋統治者恃地形險要、苟且偏安行為的譴責。作者慷慨激昂,頗有忠烈之氣。
抒發完對國家興亡的感嘆,王清惠又將目光轉回到自己的處境上。“驛館夜驚塵土夢,宮車曉輾關山月。”行人羈旅途中,風餐露宿,早上天剛破曉就被叫起上路,整日翻山越嶺,輾轉於煙塵滾滾的北行路上。由於日夜擔驚受怕,晚上在驛館里睡覺時會夢到塵土飛揚的戰亂景象,常常被噩夢驚醒。這幾句是對作者自己與其他后官妃嬪艱難北行實況的描寫,從中可以看出亡國俘虜北行萬里的艱辛。
“問嫦娥、於我肯從容,同圓缺。”作者凄婉地問:月中的嫦娥,你能容許我追隨你而去,跟你一起過與月亮同圓同缺的生活嗎?作為南宋昭儀,被俘之後,王清惠不僅要忍受俘虜生活的痛苦,還要面對元朝統治者可能施加到她身上的屈辱。兩個選擇擺在她面前,忍辱求榮,或者堅持節操。面對紛亂的世事,她只願超脫俗世,過上清靜安寧的生活。
這首詞的魅力還在於詞人善於把沉鬱的感情熔鑄在凄怨的基調和多變的節奏之中,頓挫中帶流動,直率中不乏含蓄。詞中敘事時間線索分明,但作者並不平鋪直敘,或者今昔交錯,或者自身與國事錯雜,一層一轉,一轉一意,極盡頓挫之妙。有時又由於感情傾瀉而下,略無滯礙(如“曾記得”三句,“龍虎散”四句),造成一種駿馬注坡的藝術效果。從表情方式言,有直抒胸臆處,有婉曲傳情處,二者完滿結合,渾然一體。雖然當時和作甚多,然“無出其右”。
王清惠此詞,寫到家國興亡之事,慷慨激昂,雄壯奇偉;寫到自己的處境,婉轉低回,細膩憂傷。全詞血淚和流,哀感頑艷,讀之如聆三峽啼猿、三更啼鵑,酸心墮睫,難以為懷。
晚清詞家陳廷焯《詞則·放歌集》:凄涼怨慕,和者雖多,無出其右。
元代戚輔之《佩楚軒客談》在收載這首詞時,題為《滿江紅·題南京夷山驛》。不過,戚氏認為詞的作者是張瓊瑛——王清惠位下的一名宮女。但是,和王清惠同時的文天祥、鄧剡、周密以及與王清惠關係比較密切的汪元量,都說這首詞是王清惠作,且文、鄧、汪等皆有和詞,當不會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