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紹達衝突
英、法兩國為爭奪非洲殖民地在蘇丹發生的一場戰爭危機
法紹達衝突又叫法紹達事件(Fashoda Incident)1898年英、法兩國為爭奪非洲殖民地在蘇丹發生的一場戰爭危機。1896年,法國派馬爾尚率軍從法屬剛果向東推進,1898年7月到達蘇丹的法紹達村,升起了三色旗。同年9月,英國克其納也率軍從蘇丹東部到達法紹達村,升起了英國國旗。兩軍對峙。英軍以武力威脅,要求法軍撤走;法軍以“有效佔領”為由,拒不撤軍,戰爭有一觸即發之勢。最後雙方達成妥協,以尼羅河和剛果河為界,英國佔領蘇丹東部和尼羅河流域,法國佔領蘇丹西部。
1898年英、法兩國為爭奪非洲殖民地在蘇丹發生的一場戰爭危機。法國為擴大其在西非、中非的殖民地積極向東推進。企圖從維德角至索馬利亞建立一橫貫非洲並連接阿爾及利亞的殖民地。英國自1882年佔領埃及后,繼續向南擴展,企圖征服蘇丹,並把英屬南、北非殖民地連接起來。1898年7月,由J.馬爾尚上尉率領的一支法軍佔領了尼羅河上游蘇丹的法紹達(1904年改名科多克)。同年9月,H.H.基欽納率領的英軍也抵達法紹達。英國要求馬爾尚撤出法軍,遭拒絕,兩國關係緊張,幾乎導致戰爭。最後,法國由於沒準備好同英國在海外作戰,又擔心同英國衝突會削弱法國在歐洲大陸上的地位,特別是擔心德國乘機再次進攻法國,便作了讓步。1898年11月3日,法國政府命令馬爾尚從法紹達撤退。1899年3月21日,英、法兩國達成協議,基本上以查德湖、剛果河和尼羅河流域為雙方殖民勢力範圍的分界線,法國放棄對尼羅河上游地區的領土要求,承認英國在蘇丹的統治權。作為補償,法國取得查德湖流域和瓦達依。法紹達衝突的和平解決為後來英、法兩國在1904年進一步妥協和接近、共同對付德國開闢了道路。
非洲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在19世紀末成為列強角逐的主戰場。到了1912年幾乎96%的土地已經為白人所有,而這個數字在1875年的時候還僅僅是11%。在埃及開通的蘇伊士運河,也同時把英國和法國在這個國家的爭奪推向了一個新的局面。最終英國保持了對法國在殖民地爭奪方面勝利的一貫性,最終把埃及變成了自己實際上的殖民地。雖然英國自己一再宣稱是暫時性的,不過英國軍隊在埃及一直待到了1922年。
見情況不好的法國為了競爭起見加快了自己在非洲的殖民計劃,制定了一個貫穿東西的宏大目標,這又與英國的打通南北的殖民計劃相互矛盾了。1898年,兩個國家的殖民軍隊終於在蘇丹爆發了“法紹達危機”,英法兩個國家險動刀兵。最後以法國的讓步使得戰爭得到了避免,並為以後通向兩國協約的道路打下了基礎。
當然了,法國在非洲的爭奪中並不是總是一無所獲,法國在與義大利搶奪突尼西亞的競爭中獲得了先手,這也把義大利推到了德國那一邊,殖民地的爭奪已經與歐陸紛爭連為一體。
在對非洲大陸的瓜分中,並非都是刀光劍影也有另一種沒有硝煙的爭鬥。1884年到1885年召開的柏林會議就是一個明顯的表現。這次會議上列強換上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確定了一系列的原則,協調了他們之間的矛盾,加速了對整個非洲的瓜分步伐。
亞洲這個曾經強大的大陸,在到了19世紀末的時候也成了被瓜分的對象。在東南亞列強建立了一系列殖民地並進行直接的統治。而對於諸如中國和奧斯曼這種老大帝國,帝國主義國家似乎更喜歡保留原來的統治者,而把自己的控制放在幕後。在中亞的爭奪中,更多了幾分緊張氣氛,英國和俄國的矛盾在對諸如伊朗和阿富汗的較量中日見突出。1885年英國國會甚至已經批准了一批經費作為對俄作戰之用。
尼羅河流域
英國1882年對埃及的軍事佔領(最直接的起因是為了保護蘇伊士運河)同時也起到了確立了英國對尼羅河地區的控制。這又進一步導致了1896至1898年英國對蘇丹的征服,以及1898年9月涉及英法兩國的法紹達事件。1899年英國完成了對南非的全面佔領,這項軍事行動最早始於1795年對開普的并吞。在侵犯了原本是南非荷蘭人所統治的金礦產區德蘭士瓦以及鄰近的奧蘭治自由邦后,負責南非事務的英國南非公司進一步向北深入,並以開普富商賽西爾·羅得斯爵士(SirCecilRhodes)的名字將其所佔領的地區稱作羅德西亞(Rhodesia)。
該事件最終使法國徹底撤出了尼羅河流域。十九世紀末,歐洲列強加緊對於非洲內陸地區的爭奪。在此過程中,英法兩國產生激烈矛盾。英國認為尼羅河流域是自己的勢力範圍,而法國希望在這一地區挑戰英國的霸權。
1895年,法國向尼羅河流域派遣了探險隊,以科學考察為名試圖在該地區佔據勢力範圍。而英國採取了針鋒相對的行動,派出探險隊深入尼羅河流域。兩國的探險隊最終在尼羅河上游蘇丹的法紹達相遇,並很快產生了武裝對峙的局面。由於兩國軍事力量相差懸殊,法國最終退卻,其勢力被擠出了尼羅河流域。
早1914年前,英國當局的許多人都認定,只有戰爭控制歐洲局勢的唯一途徑。英國的利益集團根據其權力均衡邏輯,使英國從19世紀傳統的“親奧(斯曼)反俄”聯盟策略轉變為“親俄反德”。而早在19世紀80年代後期,這一轉變已經十分明顯。當時法國的加布里埃爾阿諾托和俄國的薩濟維特之間形成的聯盟,連同新興的工業化德國一起,就已初見端倪。法國的失誤和俄國的雄心的確,到19世紀90年代末,英國上層對新興德國的經濟挑戰的恐懼達到了頂點。為了使歐洲的事態發展有利於自己的利益,英國對十年未變的大陸聯盟策略進行了一次徹底的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