鼴鼠
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導演電影
這是一部非常暴力的cult影片,融合了大量宗教寓意。故事講一個名為“鼴鼠”的槍手,妻子被殺,迫使他走上復仇之路。在復仇過程中,他救了另外一名遭到土匪恐嚇的女子,而她又帶著他搜尋當地四大槍手。
臨走前,“鼴鼠”把兒子留在寺院里。一次激斗中,他受了傷,女子把他拋棄。一群洞穴人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鼴鼠”,並把他帶回家。
很多年後“鼴鼠”醒來,在恢復正常后,幫助洞穴人挖掘一條逃亡的地道。後來他們來到一個邪教當道的小鎮,而鎮民們懾於警察局長的淫威。一場血戰隨之發生。
鼴鼠 El Topo (1970) IMDb:0067866
◎ 類 別:西部
◎ 導 演: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
◎ 編 劇:Alejandro Jodorowsky
◎ 主 演: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 .....El Topo
Brontis Jodorowsky .....Son of El Topo, as a boy
José Legarreta .....Dying Man
Mara Lorenzio .....Mara
David Silva .....The Colonel
◎ 其他中文片名:遁地鼠
◎ 其他外語片名:The Gopher/The Mole
◎ IMDB評分:7.4/10 (2,877 votes)
◎ 地 區:墨西哥
◎ 分 級:法國:-16 芬蘭:K-18 澳大利亞:MA 荷蘭:18 英國:18/英國:X(original rating)(cut) 香港:III
鼴鼠的劇照
這是一部非常暴力的cult影片,融合了大量宗教寓意。故事講一個名為“鼴鼠”的槍手,妻子被殺,迫使他走上復仇之路。這過程中,他救了另外一名遭到土匪恐嚇的女子,而她又帶著他搜尋當地四大槍手。臨走前,“鼴鼠”把兒子留在寺院里。一次激斗中,他受了傷,女子把她拋棄。一群洞穴人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鼴鼠”,並把他帶回家。很多年後“鼴鼠”醒來,在恢復正常后,幫助洞穴人挖掘一條逃亡的地道。後來他們來到一個邪教當道的小鎮,而鎮民們懾於警察局長的淫威。一場血戰隨之發生...
角色 | 演員 |
El Topo | Alejandro Jodorowsky |
Son of El Topo | 布朗提斯·佐杜洛夫斯基 |
Dying Man | José Legarreta |
Bandit#1 | Alfonso Arau |
Bandit#2 | José Luis Fernández |
Bandit#3 | Alf Junco |
Bandit#4 | Geraldo Cepeda |
Bandit#5 | René Barrera |
Bandit#6 | René Alís |
製作人 | Juan López Moctezuma 、Moshe Rosemberg |
導演 | 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 |
編劇 | Alejandro Jodorowsky |
本片風格怪異,堪稱布努艾爾、畢金帕、塞爾吉奧·里昂尼和戈達爾的混合體,包括許多聖經的隱喻,但對於這種手法的效果各家有很大的爭議,有人認為令人難忘,也有一派表示影片缺乏真正超現實手法的魅力,而且內容和風格不太統一。
本片榮獲1972年墨西哥金羊獎最佳攝影獎、1974年義大利阿索羅美術和美術家電影節評委會特別獎。
精彩劇照
一位全身黑衣、全帽、長髮長須的槍客,帶著他赤裸的小兒子來到沙漠。黑衣槍客令兒子把母親的照片埋在沙堆里。此舉象徵著兒子已經長大成人,往後的日子便要跟著父親闖蕩江湖。這位黑衣槍客就是——「遁地鼠」(El Topo / The Mole)。獨白……
THE MOLE IS AN ANIMAL THAT DIGS TUNNELS
UNDERGROUND SEARCHING FOR THE SUN.
SOMETIMES HIS JOURNEY LEADS HIM TO THE SURFACE.
WHEN HE LOOKS AT THE SUN, HE IS BLINDED.
精彩劇照
Cult片當然不需要依照現實,然而,技巧亦不需要高。說實話,筆者初次看El Topo,第一印象是此片的導演是不懂拍電影的。不是說他寫的劇本差,而是連最基本的合理剪輯也欠奉。接合不上的鏡頭比比皆是,對節奏的掌握度幾乎等於零。筆者立刻想到幾套近似的電影,那就是鈴木清順拍於八十年代後期的作品,如陽炎座、新殺手烙印等。兩者的拍攝風格同樣迷離得令人難以捉摸。看不慣的大概會絕早離場,大罵此片為爛片一出。
但El Topo之所以成為Cult,其實正正是它的奇幻、迷離。導演Alejandro Jodorowsky與鈴木清順有著相似的創作邏輯:將自己全然沉醉於超現實(Surrealism)的世界之中。虛幻、荒謬、自說自話、自圓其說,一切無需解釋,用本身獨有的邏輯來拍攝、設計情節及推演故事。跳接、不連戲、情節突變等,都成為超現實電影的特徵。超現實風格主要源自繪畫藝術,其代表作是達利(Salvador Dali)的「鍾」。還有達利與布紐爾的實驗短片安達魯之犬 (Un chien andalou, 1929)。為何達利的鐘彎曲得像布?為何女人要被剖眼球?達利不會解釋。正如,為何El Topo里的遁地鼠身中十多槍仍可以殺敵?為何遁地鼠死後墓地成蜜蜂巢? Jodorowsky不會解釋。
El Topo;與鈴木清順的作品,除了其超現實主義同出一轍外,他們亦喜歡將「類型片」推向極致。El Topo的類型是西部牛仔,鈴木的日活年代是黑幫殺手。類型有很多通例,或曰陳腔濫調,例如逃出幫會的會被人追殺,牛仔事必要行俠仗義等等。鈴木與El Topo同樣把這些可笑的陳腔濫調當作金科玉律,或以它作為天馬行空的基礎。如是這, El Topo片中所有的荒誕設定,導演都懶作解釋。例如觀眾可能會問:片中為何要死那麼多人?遁地鼠的兒子為何不穿衣服?軍閥為何要性虐待修士?哪裡走出那一個女同性戀者?又為何她要勾引遁地鼠的女人?遁地鼠為何有金槍不倒之身?
但當中有些情節卻荒謬得似是有根有據,甚至可以引經據典的。例如遁地鼠要挑戰沙漠四大高手,被戲迷解作是耶穌挑戰舊約四大先知的考驗。亦例如結局中,遁地鼠殺盡劊子手后自焚而死,被解釋為耶穌為世人釘十字架,自焚更被視為影射當年越南僧侶為反對越戰在美國大使館前自焚而死的畫面。又例如遁地鼠死後,墓地變成蜜蜂巢,其實是比喻遁地鼠死後化為聖人。
El Topo的異國情調、超現實、荒謬感與象徵意義令當年午夜場影迷如痴如醉。John Lennon都說El Topo是自己最愛的電影。此點毫不驚奇,因為John Lennon當年有份主演的電影How I Won the War (Richard Lester, 1967),都非常具有超現實的荒謬感(不過那出是喜劇而已)。John Lennon的Apple公司更買下了El Topo的世界發行權。其原聲大碟,亦由Apple發行。可能由John Lennon對Alejandro Jodorowsky親自處理,充滿墨西哥妖異風格的配樂,亦感到莫大的興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