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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日
吳強所創作的長篇小說
《紅日》是現當代作家吳強所創作的長篇小說,首版於1957年。
《紅日》以1947年發生在江蘇的漣水,山東的萊蕪、孟良崮三次戰役為主線,詳略得當地描述了這三次戰爭。書中先寫了漣水戰役,由於國共雙方力量懸殊,結果國民黨佔領了漣水,而解放軍傷亡慘重,被迫撤退。後來解放軍重整軍隊,改變了不利的局面,在接下來的萊蕪戰役中取得了重大勝利,並在最後的孟良崮戰役中全殲了國民黨的74師。如此轉敗為勝的結局更加真實而獨特地再現了解放軍取得勝利的不易。
2019年9月23日,《紅日》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說典藏”。
1946年深秋,國民黨王牌軍整編第七十四師開始向華東解放區瘋狂進攻,中國人民解放軍沈振新所部一個軍奮起抗擊,殺退了敵人。面對敵人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進攻,經過一番苦戰,漣水終於失守。中國人民解放軍被迫撤退,北上山東,實行戰略轉移。漣水戰役失敗后,中國人民解放軍指戰員思想一度處於憤怒和壓抑的狀態。軍長沈振新的心情和戰士們一樣沉重,以致坐卧不安,懊惱異常。這位英勇善戰的將領渴望帶領自己的部隊有朝一日與七十四師再度交手,一決雌雄。
沈振新帶領部隊進入山東北部休整待命。大家總結經驗教訓,統一思想認識,以求進一步增強戰鬥力。經過一段時間的整訓,部隊戰鬥情緒重又進入昂揚奮發的狀態。這時,蔣介石也下定了最後的決心,發動了全國攻勢,妄圖以優勢兵力,將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戰場三十萬大軍逼至山東沂蒙山區,以求最後決戰。在敵軍南北夾擊的形勢下,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野戰軍司令部經過縝密布置,決心分批吃掉敵人,以求打開缺口,粉碎敵人合圍的計劃。中國人民解放軍戰略反攻的目標首先確定在對以萊蕪為中心的國民黨軍隊的包圍上。沈振新奉命率部參戰,戰士們冒著嚴寒,踏著高低不平的山路,經過急行軍,準時到達萊蕪城北吐絲口附近地區,與友鄰部隊一起完成了對敵李仙洲部五萬餘人的包圍。
萊蕪戰役打響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在三十里長的戰線上發起進攻。沈振新部迅速攻佔吐絲口外圍陣地。但敵人憑藉堅固的地堡攻勢和精良的武器裝置,仍在負隅頑抗,與中國人民解放軍不斷糾纏,雙方一度處於僵持狀態。在這關鍵時刻,沈振新根據華東野戰軍司令員陳毅的指示,把作為預備隊的劉勝、陳堅的“老虎團”調往前沿,組成一支突擊隊,越過敵前沿,衝破火力網,插入吐絲口心腹地區。“老虎團”指戰員奮不顧身地繼續向前突進,很快衝破最後防線,攻佔敵軍師指揮所。敵師長何葬見大勢已去,倉惶化裝出逃,被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發現生擒活捉。吐絲口失守,迫使龜縮在萊蕪城中的李仙洲率部突圍。但在進入中國人民解放軍伏擊圈后,終於走投無路,司令官李仙洲也被活捉。菜蕪戰役在不到三天時間內就取得了勝利,殲敵五萬六千餘人,從而瓦解了國民黨軍隊對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進逼圍攻。
蔣介石為了在華東戰場上挽回敗局,飛抵濟南,親自督戰,又命令他的王牌軍七十四師,回蘇北長驅直入山東境內,企圖以它為核心擺成龜形陣勢,在孟良崮一帶與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野戰軍進行決戰。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野站軍決定對單兵冒進的七十四師進行包圍,堅決消滅它以打擊敵人的囂張氣焰。七十四師是蔣介石手下的特等精銳部隊,師長張靈甫號稱“常勝將軍”。此人憑藉與蔣介石的親密關係,加上裝備精良,因此驕橫異常。
他並未意識到自己眼下的危機。仍然以孟良崮一帶為據守中心,試圖通過“中間開花”的形式,讓其他部隊配合殲滅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主力部隊。與此同時,中國人民解放軍沈振新部接到命令,從魯南星夜兼程趕往沂蒙山區參加會戰。全體指戰員鬥志昂揚,為報漣水失敗之仇,欲與七十四師一比高下。
孟良崮戰役開始后,在副軍長梁波直接指揮下的劉勝、陳堅“老虎團”殲滅了七十四師一個輜重連,又搶佔了垛庄與孟良崮之間的一個重要高地,堵住了敵人逃生的最後一個缺口。他們與友鄰部隊組成的一個堅強的包圍圈對敵人形成了最嚴重的威脅。這時,被中國人民解放軍放回的敵營長孫小甫回部隊勸降,七十四師的側翼八十三師又失掉了萬泉山陣地。這一切使張靈甫大為惱怒,於是調動大批飛機,對圍攻的解放軍陣地狂轟濫炸,以圖報復。包圍七十四師的口袋進一步收縮,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軍長沈振新親臨前線指揮戰鬥,劉勝、陳堅的總部隊首先攻上了山腰,敵軍仍在頑抗。中國人民解放軍發揚了大無畏的戰鬥精神,前仆後繼,拚命向前。團長劉勝在激戰中壯烈犧牲,更加激起了戰士們的情緒,奮不顧身攻佔了孟良崮最主要陣地玉皇頂。我軍以一部堅守玉皇頂陣地,以有利地形對付前來增援的敵人,同時又派出一支精幹的隊伍,從絕壁懸崖上踏出一條路來,直搗敵人的指揮機關。戰鬥進入到最後階段,孟良崮山頭的敵人還在作垂死掐扎。”攻上去!“軍長一聲令下,綠色信號彈射向空中,中國人民解放軍像離統之箭沖向敵人的陣地。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激戰,山上大部分敵人被消滅,最後僅剩下張靈甫盤據的山洞。中國人民解放軍一支小分隊在楊軍帶領下出奇制勝,機智勇敢地接近了敵人的巢穴,與洞外及洞里的敵人展開了血肉的拼殺。張靈甫仍在負隅頑抗,戰士們向洞中射出一排排憤怒的子彈。“張靈甫,出來!”山洞裡除去槍聲和戰士們怒吼的迴音之外,沒有別的聲音。當戰士們衝進山洞時,發現狂妄驕橫、不可一世的張靈甫已被亂槍打死。國民黨王牌七十四師終於全軍覆沒,中國人民解放軍奪取了孟良崮戰役的最後勝利。孟良崮的主峰上揚起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勝利的旗幟。
孟良崮戰役勝利結束,希望能“立馬沂蒙第一峰”的常勝將軍張靈甫(國民黨將領)最終被解放軍用門板抬下了山。當時,吳強正隨軍駐紮在當地的一個村子里,他目睹了這一幕之後,忽然就萌發了要寫一部長篇小說來描寫這幾場戰役的殘酷和艱苦的念頭。但是由於部隊每天都要行軍打仗,停下來時還要做宣傳,給大家鼓勁,做思想工作,繁忙得擠不出一點兒時間認真構思,更沒有時間坐下來安心寫作,這讓吳強心中很是鬱悶,只好抽出一點時間就做一些記錄。可是,後來夜渡朐河的時候,他做記錄的幾個筆記本連同收集的74師的《士兵報》全都丟失了,這讓他非常懊惱。
儘管沒有時間,但吳強仍然每天在思考著小說的人物形象和情節。每日里無論坐著站著,還是行軍、吃飯,他都時刻不停地思索著,連做夢都夢到自己心中的人物了,就這樣思考了很久,又經歷了無數次戰爭,看到了更多英雄人物的形象,他心裡面的故事情節越發豐滿起來。
後來,部隊進駐廈門,吳強有時候會去海邊散步,有一次,他又去了大海邊,看著波濤洶湧的海水,想到腦海中的故事,他不禁又細細地構思下去,劉勝、石東根等人的形象逐漸地清晰起來。還有一次在睡夢中,他夢到了文中震撼人的一個場景,忍不住哭醒了過來。就這樣偷空地寫寫停停,一轉眼,新中國成立了,吳強被任命為華東軍區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長。生活穩定下來,他開始完善已經寫了8萬多字的《紅日》的故事梗概和人物簡述。
他在南京軍區招待所找了一間偏僻的房間,開始專心寫作,桌子上、床上、地板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寫作材料,每天都要工作十五六個小時,寫完6000字。當時江渭清、王必成經常去看望他,吳強就把寫好的章節給他們看,讓他們多提意見。有時候,他的思路打結了,就拚命地抽煙,直到抽得舌頭髮麻、不住地咳嗽,吃飯都沒有胃口,常常錯過飯時,很多時候都是一包餅乾就打發了。有時候,一天就吃一 頓飯。這樣連續工作的時間長了,他的身體迅速地垮下來,不但頭上多了很多白髮,滿臉皺紋,連走路都沒有力氣了。有一次吃完晚飯,他出去散步,竟然迷迷糊糊地撞到了一棵樹上,自已還沒有察覺,對著那棵樹連聲道歉。
當《紅日》的初稿完成後,吳強感到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走了,他暈倒過去,人們急忙把他送進了醫院。這一住就是半個月,吳強坐不住了,《紅日》只是剛剛完成了初稿,還需要不斷地修改,精益求精才是。於是他又悄悄地拎著箱子,躲到了杭州的一個招待所修改稿子,這一來,就花費了4個月,他的體重也在這段時間裡從74公斤下降到58公斤,但《紅日》的創作最終完成。
張靈甫
張靈甫是國民黨王牌師整編七十四師的師長,七十四師是蔣介石用美式裝備武裝起來的嫡系王牌部隊,號稱“天之驕子”,身為這樣一個部隊的首領,絕非等閑之輩,被稱為“常勝將軍”、“名將之花”。他在攻佔漣水城后顯得不可一世,甚至在他已陷入了解放軍的重圍之中時,仍然氣焰器張,叫囂著要創造驚人奇迹,一舉解決山東戰場,這充分顯示了他狂妄驕橫、剛愎自用的性格。作品也展示了他性格的多重性,如作為王牌師師長的指揮才能,精明強幹,指揮若定,但身陷重圍無人接應時又驚恐萬分。這個“常勝將軍”的失敗結局,揭露了一切反動派色厲內荏的本質,有力地襯托出中國人民解放軍所向披靡的英雄氣概。
沈振新
中國人民解放軍軍高級指揮員、軍長沈振新,是一位參加過長征、身經百戰的老革命。作品中塑造了他沉著、冷靜、果敢的意志品質,突出他作為一名優秀指揮員的風采。同時,作品還表現了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的思想感情:對犧牲的戰友的沉痛思念,對犯了錯誤的部下既嚴厲批評又熱情幫助,對妻子滿懷思念之情,……這些都真實地展示出這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指揮員豐富的內心世界。
梁波
中國人民解放軍軍高級指揮員、副軍長梁波,是一位身經百戰的軍事指揮員,他比較嚴肅,而梁波比較風趣,作者通過漣水戰役失利後梁波的到來、羊角庄偵察、吐口絲戰鬥和他的情感生活的描繪,展現了他的性格魅力:他既有軍事指揮員的謀略,又有政治家的氣度,既有理論水準,又能平易近人。
石東根
連長石東根,是戰場上叱吒風雲、雷霆萬鈞的英雄人物,但也存在著人性的弱點:幼稚、浮躁,容易被勝利沖昏頭腦。萊蕪大捷后,因為他的連隊在此次戰役中戰果輝煌,在慶功會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得意忘形,一時酒醉縱馬,著一身繳獲而來的敵軍軍官裝束,狂奔亂喊,受到軍長的嚴厲批評。但經過官兵們的幫助及戰爭的錘鍊,石東根逐漸改掉了“火燒屁股”的毛躁性格。作品細緻地描繪了他在革命戰爭的磨鍊之下,逐漸克服自身弱點不斷成長的過程。
劉勝
團長,忠誠、勇敢、嫉惡如仇。
《紅日》的基本主題即歌頌毛澤東軍事思想的勝利。毛澤東軍事思想的一個基本觀點,即人民戰爭。人民的軍隊,是為了人民的利益而戰的;人民也正是戰爭的主力,他們是人民軍克敵制勝的基礎,離開了人民的支持,人民軍將一事無成。《紅日》無論寫漣水戰役的守衛戰,萊蕪戰役、孟良崮戰役的包圍戰、攻堅戰,還是寫在這期間零星發生的各種中小型的戰鬥,無不寫到了戰爭與人民的關係,突出了人民的力量。比如小說開頭,就以極為深情的筆墨寫了戰士們的戀土情緒。漣水戰役失利,人民軍為了在運動中再次捕捉戰機、消滅敵人,實行了一次戰略大轉移,由蘇北向山東撤退,不少出身南方的戰土不忍離開家鄉,他們在即將離開蘇北時,爭著再喝一碗家鄉的水,“過鐵路的時候,好幾個人不聲不響地抓了一把沙土,帶到路北來,走了好一段路,才拋撒掉”。想不到一進山東,他們就受到山東人民的熱情歡迎,例如:
天還沒有黑,隊伍到了宿營地高庄。出於戰士們的意外,在南方常遇到的事情,在這裡照樣有。庄口上擺了大缸的茶水,鑼鼓“吭吭嗆嗆”地響著,歡迎路南來的隊伍。隊伍剛坐下來,還沒有進屋子,婦女會、兒童團的隊伍,就敲打著鑼鼓,一邊跳著秧歌舞,來到隊伍休息的廣場上。她們拉成一個大圓圈,又是唱又是跳的。紅的綠的綵綢,像春天的蝴蝶似的飛來舞去。接著還有吹嗩吶、拉板胡和唱歌的節目表演。
這樣的戀土情緒絕不是什麼落後的家鄉觀念,而是對熱愛子弟兵的父老鄉親的懷念與依戀。而各地人民群眾對隊伍的大力支持正是人民軍隊戰無不勝的最大法寶。與此相對照的是,國民黨軍隊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人民造成極大的災難。比如,小說就以極為真實的筆墨寫出了萊蕪戰役前,被國民黨軍隊佔領了家鄉的老百姓像躲避瘟疫一樣逃離家鄉的情境:
有一個五十來歲的人,躺在一塊門板上,頭上裹著層層的布,血浸透到布外面來。老太太和兩個女孩子,坐在旁邊淚涕交流地哭著。隊伍移讓出一間屋子,給受傷的和難民們安身。從這批難民的口裡了解到,敵人正在砍伐樹木,拆毀房屋,構築工事,同時拉牛、宰豬、翻箱、倒罐地進行搶劫。這個受了傷的人,挨了國民黨匪軍的毆打。
正是由於人民從自已的親身經歷中認識到,同國民黨反動派的戰爭就是保衛自己的生命財產的保衛戰,所以他們從心底里擁護人民的軍隊,積極支持戰爭,無論多麼緊急、多麼困難,他們都毫不猶豫地表示要糧籌糧,要物有物,要人力有人力,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有。人民的軍隊因而才是真正的威武之師、文明之師、正義之師,才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這部小說的突出藝術成就是成功地塑造了革命軍人形象系列。在這個形象系列中,軍長沈振新和副軍長梁波尤為光彩照人。沈振新是我軍經過萬里長征鍛煉和考驗的高級軍事指揮員,他身經百戰,高瞻遠矚,總是從戰爭的大局、全局思考問題,作出決定;運籌帷幄,指揮若定,率領全軍取得一個又一個勝利,最後全殲敵七十四師。長期的戰爭生活和軍指揮員的特殊地位,形成了沈振新深沉內向、剛毅威嚴的性格。他治軍極嚴,而對部下卻關懷備至,處理問題通情達理。為了更深入地揭示人物的內心世界,小說以一定的篇幅描寫沈振新的家庭、婚姻、愛情生活,寫出他的喜怒哀樂和興趣愛好,從而把他塑造成一個既有高度的原則精神又有濃厚的人情味的血肉豐滿的藝術形象。與沈振新的深沉內向不同,副軍長梁波性格開朗,平易近人,說話風趣幽默,即使批評人也不疾言厲色。他同樣是高級指揮員,卻更多地表現出政治家風度和儒將風采,別具魅力。團長劉勝和連長石東根是我軍中下級指揮員的英雄形象。他們都是農家子弟,有不少相似之處,忠誠、勇敢、嫉惡如仇。但農民小生產者的思想意識又在他們的英雄性格里表出不和諧的雜色,如劉勝求戰心切的急躁、石東根醉酒縱馬的浮躁等。作者善於從對立和對比中寫人,以顯示他們迥異的個性,沈振新與梁波相映成趣,劉勝和石東根同中有異,都充分體現了人物描寫上的這一特色。
小說的另一重要藝術成就是對於革命戰爭的史詩式描寫。作品描寫的幾次重大戰役、戰役的大體過程、敵我雙方的戰略部署等,都是有史實根據的;而具體的戰鬥細節、大部分人物及其活動,則是根據實際生活發揮充分的藝術想象虛構而成,從而達到寫作戰史與藝術創造的巧妙結合。小說雖然沒有直接描寫整個山東戰場的全局,但由於把敵我雙方的高級指揮員作為主要人物,藉助於人物在戰爭中處於中心位置的特殊地位,通過他們對戰爭態勢的分析和估量,對具體戰役的部署和指揮,從敵我雙方軍、師一級大兵團作戰的角度來描寫,所以大體能夠反映出整個戰爭的全貌。這種全局性的描寫是構成一部革命史詩所不可缺少的。作品以漣水、萊蕪、孟良崮三個戰役為主幹,其問又穿插許多軍隊日常生活畫面,這不僅使小說的結構布局疏密得當、疾徐有致、張馳結合,而且通過對軍隊生活的多方面描繪,避免了把一部革命戰爭史詩寫成單純的作戰史。
《紅日》一經發行就轟動全國,後來《紅日》被譯為英、法、俄、日、德等十多種文字在中國國外出版發行。吳強也因為《紅日》的巨大影響,先後訪問了蘇聯、波蘭、匈牙利、阿爾巴尼亞、紐西蘭等國家。
2019年9月23日,《紅日》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說典藏”。
復旦大學人文學院副長陳思和《中國當代文學史教程》:作為一部戰爭題材的長篇小說,《紅日》在中國當代文學發展中更重要的貢獻還在於:在應和時代共鳴的同時,小說在戰爭觀念和小說美學上體現出來的創新性和探索性。
武漢大學人文學院教授陳國恩《〈紅日〉的“紅色狂歡”敘事與革命戰爭想象》:《紅日》在中國現代戰爭文學發展史上的重要意義是修正了當代戰爭文學的審美習慣,並在歷史語境中表現戰爭和戰爭中的人。
吳強
2019年9月23日,吳強長篇小說《紅日》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說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