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義

《小五義》的中心人物已由《三俠五義》中的包公轉為包公門生顏查散，而重要的俠義人物，除了前輩“七俠五義”之外，增加了幾個晚輩義士，即鑽天鼠盧方之子粉面子都盧珍、徹地鼠韓彰義子霹靂鬼韓天錦、穿山鼠徐慶之子山西雁徐良、錦毛鼠白玉堂之侄小專諸白芸生，這四個小義士加上《三俠五義》中原有的人物小義士艾虎，便是“小五義”。《小五義》並不是緊接著《三俠五義》的結尾續寫的，它實際上是從《三俠五義》一百回后開始寫起，部分內容與前書重出。小說以襄陽王趙珏圖謀叛亂為線索，歷敘顏查散奉旨巡按襄陽，大印被盜；白玉堂墜銅網而死；眾俠義雲集襄陽，蔣平找回大印；智化用計，裡應外合，收降襄陽王黨羽鍾雄；破銅網時，顏查散被沈中元劫持，眾義士分頭尋找，沿路行俠仗義；“小五義”不期而遇，結拜為兄弟；繼而沈中元歸附顏查散；眾義士參悟陣圖，分工破陣，北俠等義士被堵在地道，蔣平柳青欲盜王爺被捉，智化沈仲元盜盟單遭暗算。故事至此戛然而止，留下無盡懸念，待《續小五義》敘說。

《小五義》中，中心人物顏查散的作用被淡化，公案故事也所剩無幾，俠義群雄成為書中的實際主角，俠義故事更加光燦耀目。雖然這俠義之中包含了更多替天行道、為王前驅的意思，卻也不乏除暴安良、行俠仗義的成分。這些俠義英雄輪番出場，個性各異，形象鮮明，尤其是小義士們充滿活力，洋溢出清新的青春氣息，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小說繼承了民間說唱藝術的優良傳統，語言淺近親切，敘事生動傳神，人物對話口吻畢肖，如見其人。

《小五義》流傳下來的版本極其繁多。現存最早的本子是清光緒十六年（1890）北京文光樓刊本。這次整理校點，即以文光樓本為主，參酌早期的廣百宋齋本，校以後出的申報館排印本。原書文字錯訛不少，校點時對明顯差錯徑予糾正，對專有名詞前後矛盾者試作統一，但對通假字、合用的俗字則盡量保存原貌。

胡適先生就認為“從文章上看來, 《三俠五義》與《小五義》決不是一個人做的。”

胡適序里寫道：後來光緒庚寅(一八九零)北京文光樓續刻《小五義》及《續小五義》,序中說有“友人與石玉昆門徒素相往來……將石先生原稿攜來”這話大概不可相信。《三俠五義》的末尾有續集的要目，其中不提及徐良，提柳龍、丁蛟、丁鳳，而《小五義》以下, 徐良為最重要的人，這是一可疑；《三俠五義》已寫到軍山的聚義，而《小五義》仍從顏按院上任敍起, 重述至四十一回之多，情節多與前書不同，文章又遠不如前集，這是二可疑；《小五義》中，沈仲元架走顏按院一件事是最重要的關鍵，然而前集百零六回敍鄧車行刺的事並無氣走沈仲元的話，末尾的要目預告裏也並沒有沈仲元架跑顏按院的話，這是三可疑；《三俠五義》末尾預告續集“也有不足百回”,而《小五義》與《續小五義》共有二百幾十回，這是四可疑。從文章上看來,《三俠五義》與《小五義》決不是一個人做的，所以《〈小五義〉序》里的話是不可靠的，然而《〈小五義〉序》卻使我們得一個消息: 大概石玉昆此時(一八九零)已死了，他若不曾死，文光樓主人決不敢扯這個大謊。

魯迅先生他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說：序( 文光樓主人的《小五義序》, 筆者注) 雖雲二書( 《小五義》、《續小五義》, 筆者注) 皆石玉昆舊本, 而較之上部( 《三俠五義》, 筆者注) , 則中部荒率殊甚, 入下又稍細, 因疑草創或出一人, 潤色則由眾手, 其伎倆有工拙, 故正續遂差異也。魯迅在下這個結論時很是慎重的, 而且對“草創或出一人, 潤色則由眾手”這一結論說得不肯定, 前面一“疑”字說明這只是一個設想, 有待進一步證實。首先要解決的一個問題就是, 文光樓主人石鐸的《小五義序》是否可靠。為了論述的方便, 先摘引其部分序文:《小五義》一書, 何為而刻也? 只以採訪《龍圖閣公案》底稿, 曆數年之久, 未曾到手。適有友人與石玉昆門徒素相往來, 偶在鋪中閑談, 言及此書, 余即托之搜尋, 友人去不多日, 即將石先生原稿攜來, 共三百餘回, 計七八十本, 三千多篇, 分上、中、下三部, 總名《忠烈俠義傳》。原無大、小之說, 因上部《三俠五義》為創始之人, 故謂之“大五義”, 中、下二部五義, 即其後人出世, 故謂之《小五義》。余翻閱一遍, 前後一氣, 脈絡貫通, 與坊刻前部略有異同。這段話並非全真, 也並非全假, 要具體分析。文光樓主人“不惜重金，購求到手”《小五義》、《續小五義》這件事當不會有假, 而且他購求到手的是說書藝人演出的記錄稿, 結合具體作品的形態來看，也屬可信。但問題在於其所購文稿是不是石玉昆的原稿, 他所購到的前部與已刊刻的《三俠五義》是否僅僅“略有異同”,其所購書稿是否根本沒有所謂前部, 而只有《小五義》、《續小五義》兩種。筆者的看法是文光樓主人石鐸購到的只有《小五義》、《續小五義》兩部書, 出於商業上的考慮, 他借用著名藝人石玉昆的名號, 其所購之書並非石玉昆原稿。

外貌：戴一頂白緞子一字卧雲武生公子巾，走金邊，卡金線，繡的是串枝蓮；兩顆珍珠，穿著鵝黃燈籠穗，在兩肩上亂擺；白緞箭袖袍，繡的三藍色的大朵團花，五彩絲鸞帶束腰，套玉環，配玉鞏，蔥心綠襯衫，青綠靴子；肋下配刀，金什件，金吞口，軋把峭尖雁翅勢鋼刀懸於左肋。細條身材，面如美玉，白中透亮，亮中透潤，仿然是出水的桃花一般；兩道細眉，一雙長目，皂白分明，鼻如懸膽，口塞朱紅，牙排碎玉，大耳垂輪，細腰窄肩，雙肩抱攏，暗隱著一團殺氣。

• 父親：白金堂

• 叔父：白玉堂

• 堂弟：白雲瑞

• 結拜兄弟：小五義

• 兒子：笑天王白春《白眉大俠》；白璨、白瑋《續俠義傳》

• 武功：芸生的一身功夫，是玉堂所傳。馬上步下，長拳短打，十八般兵刃件件皆能。高來高去，躥房躍脊，來無蹤跡，去無影響。別創一格的能耐，會打暗器，就是飛蝗石，百發百中，百無一失。

• 武器：刀

韓天錦是“徹地鼠”韓彰的義子，而韓彰本身沒有子女，收養了義子韓天錦。韓天錦綽號“霹雷鬼”，與其他兄弟們相比較，韓天錦心眼很實在，武藝不如其他小兄弟，屬於小五義里武功最差的了。但是力量很大，使用一條鑌鐵大鐵棍。在單老的評書中最後戰死。

• 義父：“徹地鼠”韓彰

• 綽號：“霹靂鬼”

• 所屬勢力：開封府

• 兄弟：小五義

書中說徐良是穿山鼠徐慶的兒子。徐良在小五義中智勇都是一流，其武藝實力在單田芳的評書中甚至超越了前輩們。屬於佼佼者人物。

• 父親：徐慶

• 籍貫：山西太原府

• 所屬勢力：開封府

• 外號：三手大將、多臂人熊、白眼眉、清風大劍、白眉大俠、白眉大劍、山西雁（又稱山西大雁）徐良。

• 絕技：八步趕蟾（自創，一說歐陽春傳授，一說龍雲鳳傳授），二十八路天龍掌（傳授者：天聾仙師趙朴），七十二趟地躺拳（傳授者：地啞仙師魏百寶）。

• 刀法：八卦萬勝金刀刀法（傳授者：金睛好鬥梅良祖）、地躺刀刀法（天聾地啞傳授）

• 劍法：二十四手魔山劍（傳授者：飛天魔女龍雲鳳）。

• 兵器：金絲大環寶刀（從黑店店主手中搶得），青龍劍（洞中尋到），緊背低頭花裝弩（梅良祖贈送）

• 暗器：墨玉飛蝗石，弩箭，飛鏢，袖箭

• 未婚妻：嚴英雲

• 兄弟：七傑小五義

• 乾兒子：細脖大頭鬼房書安

• 徒弟：小俠龍天彪

• 藍氏雙傑，藍天本，藍天玉，黑山頭佔山為王

• 詼諧童子方寬，方五直孫子，龍頭棒

• 多臂童子方寶，方五直孫子，龍頭棒

盧珍，出自《三俠五義》、《小五義》、《續小五義》、《白眉大俠》等小說人物，陷空島五鼠之鑽天鼠盧方的兒子。性格像其父，為人俠義，長得是融融一張臉，兩道細眉，一雙長目，皂白分明，鼻如懸膽，口賽塗朱，牙排碎玉，大耳垂輪，細腰窄臂，雙肩抱攏人稱“粉面子都”，小五義之一，排行第四。未婚妻南俠展昭二哥展耀義女（大哥展輝親女，展輝早亡），展小霞，（三俠五義里與甘玉蘭定親）

• 父親：盧方

• 所屬勢力：開封府

• 綽號：粉子都

• 慣用武器：刀，劍，袖劍，飛蝗石粉

• 未婚妻：展小霞（三俠五義里與甘玉蘭定親）

艾虎與徐良、白芸生、盧珍、韓天錦結義，排名第5，上承前輩五義，稱小五義。（三俠五義里艾虎年紀比盧珍大四五歲）是北俠歐陽春的義子，黑妖狐智化的徒弟。綽號小俠。武器是歐陽春贈送的“歸靈七寶刀”。同時。艾虎也是七俠中的第七俠：小俠。

• 師父：黑妖狐智化

• 義父：北俠歐陽春

• 所屬勢力：開封府

• 綽號：小俠

• 武器：“歸靈七寶刀”

• 第001回　顏按院奉旨上任　襄陽王興心害人

• 第002回　智化夜深銅網陣　玉堂涉險盜盟單

• 第003回　青臉虎看陣遇害　白玉堂失印追賊

• 第004回　顏大人哭勸錦毛鼠　公孫策智騙盜印賊

• 第005回　王爺府二賊廢命　白義士墜網亡身

• 第006回　襄陽王帥眾觀義士　白護衛死屍斬張華

• 第007回　卧虎溝蔣平定醜女　上院衙貓鼠見欽差

• 第008回　穿山鼠小店摔酒盞　蔣澤長撈印奔寒泉

• 第009回　逆水潭中不見大人印　山神廟內巧遇惡嘍兵

• 第010回　盧方自縊蟠龍嶺　路彬指告鵝頭峰

• 第011回　樵夫巧言哄寨主　大人見印哭賓朋

• 第012回　王官仗勢催用印　蔣平定計哄賊人

• 第013回　神手聖奮勇行刺　沈中元棄暗投明

• 第014回　樹林氣走巡風客　當堂哭死忠義人

• 第015回　挖雙睛鄧車吸呼死　祭拜弟俠義墜牢籠

• 第016回　山內鍾雄謙恭和藹　寨中徐慶酒後反桌

• 第017回　二俠義巧會鍾寨主　三英雄求見蔣澤長

• 第018回　徐三爺鬼眼川發燥　無鱗鰲在水寨追人

• 第019回　入水寨吸呼廢命　到大關受險擔驚

• 第020回　蔣爺一人鐫船底　北俠大眾盜骨罈

• 第021回　徐慶獨自擋山寇　智化二友假投降

• 第022回　陳起望群雄設計　洞庭湖二友觀山

• 第023回　讀招賢榜有人偷看　改豹貔庭自顯奇能

• 第024回　飛雲關念榜談故典　徹水寨吊起獨木橋

• 第025回　識破機關仗著糊拉混扯　哄信寨主全憑口巧舌能

• 第026回　削剛刀毛保甘受苦　論寶劍智化暗罵人

• 第027回　論本領刀削佞性漢　發誓願結拜假意人

• 第028回　在後寨見侄誇相貌　獅子林老僕暗偷聽

• 第029回　眾人議論捨命勸寨主　彼此商量備帖請沙龍

• 第030回　一個英雄中計遭兇險　二位姑娘奮勇鬧公堂

• 第031回　姑娘扮男妝行路　智化討書信求情

• 第032回　王爺府苦求釋老將　山谷中二女墜牢籠

• 第033回　假艾虎受害悲后喜　真蔣平遊戲死中活

• 第034回　魏昌小店逢義士　蔣平古廟遇龍滔

• 第035回　盜發簪柳員外受哄　舞寶劍鐘太保添歡

• 第036回　為誆寶劍丁展雙舞劍　設局詐降龍姚假投降

• 第037回　承運殿大醉因貪酒　五雲軒夢裡受毒香

• 第038回　慶生辰鍾雄被獲　闖大寨智化遭擒

• 第039回　逃難遇難親姐弟　起誓應誓同胞人

• 第040回　甘婆藥酒害艾虎　智化苦口勸鍾雄

• 第041回　寨主回山重整軍務　英雄聽勸骨肉團圓

• 第042回　蔣澤長八寶巷探路　老霍振在家中泄機

• 第043回　蔣平見鐵車套實話　展昭遇黑影暗追賊

• 第044回　伏薰香捉拿彭啟　假害怕哄信雷英

• 第045回　見大人見刑具魂飛魄散　看油鍋看刀山膽戰心驚

• 第046回　地君府聽審鬼可怕　閻王殿招清供畫圖

• 第047回　陣圖畫全商量破網　大人一丟議論懸樑

• 第048回　觀詩文參破其中意　定計策分路找大人

• 第049回　小義士偷跑尋按院　勇金剛遭打找門人

• 第050回　張家莊三人重結拜　華容縣二友問牧童

• 第051回　復盛店店東暗用計　綺春園國內看遊人

• 第052回　賞雪亭喬賓奮勇　流風閣張豹助拳

• 第053回　到花園為朋友捨命　在葦塘表兄弟相逢

• 第054回　眾好漢分手岔路　小英雄自奔西東

• 第055回　空有銀錢難買命　尋找拜弟救殘生

• 第056回　徐良上囊陽獻鐵　艾虎奔賊店救人

• 第057回　小義士戲耍高家店　山西雁藥酒灌賊人

• 第058回　到黑店胡喬裝病　烏龍崗徐艾追賊

• 第059回　徐良得刀精神倍長　高解丟店喪氣垂頭

• 第060回　朋友初逢一見如故　好漢無錢寸步難行

• 第061回　因打虎巧遇展國棟　為吃肉染病猛烈人

• 第062回　打虎將有心結拜　盧公子無意聯姻

• 第063回　小爺敗走西花園內　公子助拳太湖石前

• 第064回　黃花鎮小五義聚會　全珍館眾英雄相逢

• 第065回　楞漢子吃茶誇好　莽男兒喝湯噴人

• 第066回　盧珍假充小義士　張英被哄錯磕頭

• 第067回　結金蘭五人同心合意　在破廟艾虎搭救賓朋

• 第068回　三賊喪命惡貫滿　二人連夜奔家鄉

• 第069回　因朋友捨命盜朋友　為金蘭奮勇救金蘭

• 第070回　艾虎求獄神實有靈應　徐良顯手段弄假成真

• 第071回　丟馬龍艾虎尋蹤跡　失張豹義士又為難

• 第072回　大家分手官兵到　弟兄走路遇凶僧

• 第073回　朱仙鎮鄧九如審鬼　在公堂二禿子受刑

• 第074回　白晝用刑拷打朱二　夜晚升堂闖入飛賊

• 第075回　丟差使太爺心急燥　比衙役解開就裡情

• 第076回　知縣臨險地遇救　江樊到絕處逢生

• 第077回　粉面儒僧逃命　自然和尚被捉

• 第078回　小爺思念杯中物　老者指告賣酒人

• 第079回　為飲酒眾人受害　論寶刀毛二被殺

• 第080回　殺故友良心喪盡　遇英雄嚇落真魂

• 第081回　徐良用暗器驚走群寇　寨主受重傷不肯回頭

• 第082回　追周瑞葦塘用計　殺小寇放火燒房

• 第083回　二強寇定計傷好漢　四豪傑設法戰群賊

• 第084回　崔龍崔豹雙雙逃命　義兄義弟個個施威

• 第085回　貪功入廟身遭險　巧言難哄有心人

• 第086回　魚鱗鎮家人說凶信　三義居醉鬼報佳音

• 第087回　白公子酒樓逢難女　小尼僧廟外會英才

• 第088回　芸生為救人受困　高保定奸計捐生

• 第089回　文俊歸家救胞妹　徐艾庵內見盟兄

• 第090回　三俠客同走勸架　二親家相打成詞

• 第091回　在廟中初會凶和尚　清凈林巧遇惡姚三

• 第092回　丁二爺獨受蒙汗藥　鄧飛熊逃命奔他方

• 第093回　夾峰山施俊被掠　小酒館錦箋求情

• 第094回　夾蜂山錦箋求俠客　三清觀魏真惱山王

• 第095回　出廟外四人平試藝　到山上北俠昆奇才

• 第096回　熊威受恩不忘舊　施俊絕處又逢生

• 第097回　鑽天鼠恰逢開山豹　黑妖狐巧遇花面狼

• 第098回　二賊見面嘴甜心苦　大眾受騙信假為真

• 第099回　豹花嶺胡列救主　分贓庭二寇被擒

• 第100回　智化放火燒大寨　嘍兵得命上君山

• 第101回　龍姚追朋玉貪功受險　智化遇魏真奮勇傷刀

• 第102回　北俠請老道破網　韓良泄大人機關

• 第103回　力舉雙獸世間少有　為搶一驢遭打人多

• 第104回　翻江鼠奮勇拿喜鸞　白面判努力追喜鳳

• 第105回　魯員外被傷嘔血　范天保棄家逃生

• 第106回　娃娃谷柳青尋師母　婆婆店蔣平遇胡七

• 第107回　蔣澤長誤入黑水湖　白面判被捉蟠蛇嶺

• 第108回　蟠蛇嶺要煮柳員外　柴貨廠捉拿李有能

• 第109回　地方尋找庄致和　店中初會胡從善

• 第110回　定計妝扮米面客　故意假作大山王

• 第111回　柳青倒取蟠蛇嶺　蔣平大戰黑水湖

• 第112回　鬧湖蛟報兄仇廢命　小諸葛為己事伸冤

• 第113回　眾嘍兵撥雲見日　分水獸棄暗投明

• 第114回　蔣澤長水灌沈中元　眾鄉紳奉請顏按院

• 第115回　雙錘將欺壓良善　溫員外懼怕兇徒

• 第116回　朱文朱德逢惡霸　有俠有義救姑娘

• 第117回　甘蘭娘改扮溫小姐　眾英雄假作送親人

• 第118回　合歡樓叔嫂被殺　郭家營宗德廢命

• 第119回　卧牛山小英雄聚會　上院衙沙員外獻圖

• 第120回　看圖樣群雄明地勢　曉機關眾位抖威風

• 第121回　卧牛山下巧逢故友　藥王廟前忽遇狂徒

• 第122回　小義士起身高固始　舊賓朋聚首上襄陽

• 第123回　小義士偷聽破銅網　黑妖狐暗算盜盟單

• 第124回　眾豪傑墜落銅網陣　黑妖狐涉險沖霄樓

華視1980年拍過的《五虎將》，講述的是小五義，即七俠五義的子侄輩的故事。

分別由唐威、荊國忠、陸一龍、龍隆、衛子云所飾演。

龍 隆 飾 盧 珍（盧方之子）

荊國忠 飾 韓天錦（韓彰之子）

陸一龍 飾徐 良（徐慶之子）

唐 威 飾白芸生（白玉堂之侄）

衛子云 飾艾 虎（北俠之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