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賁思

邢賁思

邢賁思:祖籍浙江嵊州,1930年 1月12日生於杭州。1953年,外國語學校選送邢賁思去中央馬列學院(中央黨校前身)深造。1955年,邢賁思從中央黨校畢業回到外國語學校,繼續執教。1978年出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副所長, 1982年任哲學所所長,並擔任中國社科院院務委員和院學術委員會委員。第七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八、九屆全國人大代表,人大法律委員會委員。

個人簡介


邢賁思,男,1930年1月出生,浙江省嵊州市長樂鎮人。195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52年畢業於中共中央俄文專科學校。歷任中共中央俄專、北京俄語學院教師,中國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學術秘書,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副所長、所長。《哲學研究》主編。1988年7月調入中共中央黨校任副校長,1994年4月兼任《求是》雜誌社總編輯。現為中央黨校學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央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諮詢委員、《大百科全書》總編輯委員會委員、中國國際戰略學會高級顧問、中國期刊協會名譽會長。中國國際文化交流中心第一屆理事,中蘇友協理事,清華大學教授,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首任院長。
第七屆全國政協委員。

人物生平


邢賁思,1930年1月生。浙江省嵊州人。畢業於中國科學院哲學研究所、教授。中共中央黨校任原副校長,《求是》雜誌社原總編輯。現為中央黨校學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央實施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諮詢委員、中國中共文獻研究會顧問、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院長等。
著有《邢賁思自選集》、《邢賁思文集》、《與時俱進的馬克思主義》、《歐洲哲學史上的人道主義》、《費爾巴哈的人本主義》、《哲學和啟蒙》、《哲學與時代》、《在思想戰線上》等;發表論文《解放思想既要破又要立》、《牢牢把握中國共產黨歷史的主線》、《引領前進方向 凝聚奮鬥力量》、《從舊民主革命到新民主革命》、《對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的幾點認識》等。
文章:
解放思想既要破又要立
牢牢把握中國共產黨歷史的主線
引領前進方向 凝聚奮鬥力量
從舊民主革命到新民主革命
對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的幾點認識
人文精神的當代價值
劃清重大界限 築牢思想防線
正確處理新時期人民內部矛盾
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的重大成果
什麼是馬克思主義 怎樣對待馬克思主義
改變當代中國命運的30年
真理標準問題討論及其啟示
讀懂《實踐論》和《矛盾論》
決定中國命運的關鍵抉擇
以人為本和科學、民主、依法執政

學術講座


《理論工作者應當關注重大現實和理論問題》

重要文章


1978年5月,由中央黨校《理論動態》發表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引發了一場波及全黨、全國的“真理標準大討論”,從而打開了思想解放的閘門,揭開了撥亂反正的序幕。說到“真理標準大討論”,就不能不提到1978年4月由《人民日報》發表的《哲學和宗教》一文,該文大膽地提出了一個觀點:不要把毛澤東思想當作宗教來信仰。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時任中國社科院哲學所副所長的邢賁思。
探索真理不畏險
1978年5月,中國的思想理論界發生了一場激烈的交鋒,這就是為十一屆三中全會和改革開放做了思想和理論上準備的“真理標準大討論”。
提起這場“大討論”,多數人所了解的是發生在中央政治高層以及中央黨校《理論動態》、《光明日報》、《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等媒體間的激烈交鋒。殊不知在思想理論界, 最早對盲目崇拜毛澤東提出質疑的,是1978年4月由《人民日報》發表的《哲學和宗教》一文,該文大膽地提出了一個觀點:不要把毛澤東思想當作宗教來信仰。文章的作者就是邢賁思。
文章一針見血地指出,林彪、“四人幫”“把經他們歪曲、閹割、篡改過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不是當作認識對象,而是當作信仰對象,只許人們盲目迷信,不許人們認真思索,更不許人們鑒別真偽”。文章同時指出:林彪、“四人幫”對馬克思主義最大的破壞就是,妄圖把經過他們篡改的馬克思主義變成宗教,就是要在毛主席締造的社會主義的中國搞信仰主義、蒙昧主義。
當時的邢賁思正擔任著中國社科院哲學所副所長,談到《哲學和宗教》一文寫作和發表的過程,邢賁思說,當時正值“真理標準討論”的前夜, 思想理論界的許多人已經在思考:“文革”期間,一直以來,人們都把毛澤東思想當作本本,盲目崇拜,實際上是一種迷信。於是,他就從哲學的角度寫了這篇文章。由於他與《人民日報》理論部聯繫比較多,於是就把它交由《人民日報》理論版發表。
《哲學和宗教》一文的發表,在理論界引起了爭論,贊成者認為,邢賁思的問題提得非常尖銳,觀點切中要害。反對者認為,怎麼可以把毛澤東思想與宗教相提並論呢。更為嚴重的是,文章發表不久,分管意識形態的領導人汪東興就在一次小範圍的會議上對這篇文章提出了批評,認為這是一篇反對毛澤東思想的反動文章。
一個月後,1978年5月10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在中央黨校主辦的《理論動態》發表,第二天《光明日報》以特約評論員署名全文發表,當天新華社發了通稿。5月12日,《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全文轉載。此後,全國29個省市自治區的黨報、黨刊競相轉載,從而在全國掀起了一場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大討論。
真理標準問題討論期間,邢賁思又在《人民日報》發表了十多篇文章,在其他報刊上也發表了數十篇文章,並在中央國家機關、解放軍有關單位做了幾十場報告,宣傳《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馬克思主義觀點,盡了一個哲學工作者的責任。
堅信馬列不動搖
1988年7月,邢賁思被任命為中央黨校副校長。這期間,他分管的工作比較多,科研、培訓、哲學、文史等工作都由他分管。中央黨校既是黨的最高學府,又是黨的重要思想理論陣地。在這裡,邢賁思利用自己所掌握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智慧,勤于思考,大膽探索,使各項工作都取得較好的成績,受到了黨中央的充分肯定。
1994年3月,中宣部決定讓邢賁思兼任《求是》雜誌總編輯。邢賁思在《求是》共工作了四年半的時間。這其間,江澤民同志就辦刊方針和有關理論問題與他通過多次電話。
1996年6月,邢賁思根據江澤民同志在軍委的一次講話精神,寫了《堅持馬克思主義不動搖——劃清馬克思主義與非馬克思主義的界線》一文,於6月6日發表在《人民日報》上。文章發表時,他正在江西開會,時任江西省委書記的吳官正和他會面時談起這篇文章,給予了高度評價。6月9日,當他從井岡山轉到江蘇太倉時,這篇文章又被新華社發了通稿,全國各大報刊全文轉載。後來,江澤民同志與他通電話表揚了他寫的這篇文章。談起寫這篇文章的背景,邢賁思說,當時,西方有一種錯誤的觀點,認為中央提出“三講”是要把經濟建設為中心轉為以政治為中心,而邢賁思的這篇文章正是駁斥這個錯誤觀點。其中有句話是江澤民同志著重指出的——“在當前,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就是講政治”。
1998年10月,由於年齡原因邢賁思不再擔任《求是》總編輯。1999年底他又從中央黨校副校長位子上退了下來。當時,胡錦濤同志在中南海勤政殿與他談了話,對他多年來的工作作了充分肯定。後來,他又從胡錦濤同志的手中接過了中央黨校學術委員會副主任的聘書。
與時俱進不停步
回顧自己所走過的道路,邢賁思說,他的人生有過兩次重大轉折。
第一次是1949年7月,他由一個青年知識分子參加了革命,並於1950年2月入黨。第二次轉折是他從外國語大學到哲學所,這是他學術生涯的轉折。當時的哲學所,可以說集中了一批當代最著名的哲學家,其中如潘梓年馮友蘭金岳霖賀麟、楊一之等,還有多位兼任研究員,如艾思奇任繼愈張岱年等。正是在這裡,他深深地受到了哲學思想的熏陶,從而窺到了這門智慧之學的門徑;也正是從此,才使他由一名革命青年成長為一名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
邢賁思在哲學領域的研究十分寬廣,他對歐洲哲學史上的人道主義有較深的研究,對費爾巴哈和俄國革命民主主義者的人本主義有過精闢的論述。改革開放以來,他又撰寫了大量關於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等理論文章,特別是撰寫了大量關於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文章,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建立和形成作出了積極貢獻。在擔任中央黨校副校長和《求是》總編輯期間,他先後四次為中央政治局常委講課,並先後參與了十五大報告、十五屆三中全會、四中全會等重要會議的文件起草工作。
自從事哲學研究工作以來,他先後出版了《歐洲哲學史上的人道主義》、《費爾巴哈的人本主義》、《哲學和啟蒙》、《哲學與時代》、《在思想戰線上》、《與時俱進的馬克思主義》等著作。1998年出版了150多萬字的四卷本《邢賁思文集》,2002年出版了近40萬字的《邢賁思自選集》。1999年底,中央黨校《學習時報》創刊不久,便向邢賁思約稿並為他開設了一個隨筆專欄,於是,他便將自己的讀書筆記加以整理,一口氣寫了100多篇哲學隨筆,以至於報社發表的速度竟然趕不上他寫的速度。他的這個隨筆專欄深受廣大讀者喜愛,因此有關出版社就將這些文章彙集成冊,出版了《哲人之路》這部不可多得的通俗哲學理論讀物。
六十年勤於治學,六十年勤于思考,六十年勤於耕耘,使邢賁思成為了一個馬克思主義哲學思想的播火者。他不但擔任過黨的高級領導職務,而且學養豐厚,著作等身。但生活上他卻是一個十分簡單的人,他衣著樸素,生活簡樸,家裡不雇傭工,經常自己上街買菜。書房裡的一張辦公桌用了好多年,有些地方都磨掉了漆,但正是在這張顯得有些過時了的辦公桌上,78歲高齡的邢老經常要筆耕到深夜,寫出了大量與時俱進的理論文章。他的哲學思想可以啟迪我們的智慧,他的生活作風同樣值得我們欽佩和學習。也正是在這張破舊的書桌旁,我聆聽了邢老對於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創新的精闢論述,同時也深深感受到了這位長者嚴謹深邃的治學思想,樸素淡泊的生活態度和求進求是的人生境界。
在採訪時,筆者向邢老請教他名字中“賁”的讀音,邢老饒有興緻地向我講了他名字的由來。他說,關於他的名字,過去胡喬木同志問過,江澤民同志也問過,有一次中央電視台播音員播新聞之前,為了核實讀音,把電話打到家裡。他的原名是父親起的,名叫邢承墉。剛參加革命時,他感覺承墉這個名字中的承字是家族的輩分,帶有封建色彩,於是想給自己改個名字。正好這時他讀《詩經》,讀到《白駒》中有“賁(bì必)然來思”的句子。但當時並不知“賁”的讀音是(bì必)而以為讀“bēn奔”,就改名為邢賁思。邢老說,其實“賁”字有四個讀音①bì(必)、②bēn(奔)、③fèn(奮)、④fén墳。有一次他出國辦護照,拼字里打不出“賁” ( fèn奮),只好拼成“賁”(bēn奔),在中央黨校,多數人則稱他為邢賁( fèn奮)思。
邢老認為,讀音並不重要,一個人的名字就是一個符號而已。是的,邢賁思就是一個符號。在我的眼裡,他是馬思主義哲學思想繼承和發展的一個符號,是為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創新作出了傑出貢獻的符號。

文學作品


著有《歐洲哲學史上的人道主義》、《哲學和啟蒙》、《費爾巴哈的人本主義》、《哲學與時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