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光鼐
清代官員、學者
竇光鼐(1720~1795)清代官員、學者。字元調(一說符調),號東皋,山東省諸城市舜王街道西郭家埠村人。乾隆七年進士,授編修,官至左都御史、上書房總師傅。歷督學政,所得士位至公卿者眾。竇氏立朝五十年,風節挺勁,無所阿附,清高宗深器重之。詩文宗韓杜,制義則自成一家,著有《省吾齋詩文集》。
竇光鼐,[清]字無調,號東皋,山東諸城人。風節挺勁,於書無所不窺,尤工擘窠書。卒年七十六。自幼好學,穎悟過人,十二歲為秀才,十五歲鄉試第三名,乾隆七年(1742)進士,歷任庶吉士、編修、左中允、內閣學士、左副都御史、浙江學政、吏部侍郎、暑光祿寺卿、宗人府府丞、禮部侍郎、左都御史,提督浙江學政,順天府尹,光祿寺卿,福建鄉試正考官等。死後魂歸故里,並葬于山東安丘市臨浯鎮高家莊村,竇氏墓地位於高家莊村后,碑文正面題有“文官御史祖,一代帝王師”。系乾隆皇帝的老師,同乾隆時期宰相劉墉為姑家表兄弟。
乾隆五十一年(1786),任浙江學政,彈劾浙江巡撫福菘與平陽知縣黃梅等人勒索漁戶,重臣阿桂赴浙再查,企圖將大事化小。
乾隆五十二年(1787),與朱筠奉旨刊刻《日下舊聞考》。乾隆帝曾賜詩:“兩浙山川常毓秀,諸生越旦汝司文。從來士習民成俗,勖彼行知尊所聞。見外發中務清正,涵今茹古去織棼。曰公似矣曰明要,簽后紓予一念殷。”
竇光鼐為官清廉,忠於職守;任順天府尹時,懲治奸臣,查處玩忽職守之官吏。當時城郊蝗災嚴重,他頂烈炎,冒酷暑,親自督捕。旗庄(滿貴族村)抗令不遵,他憤然斥之,從而獲罪降職。任都察院左都御史時,修改不當律例100多條,常常廢寢忘食。在代理兵部左侍郎奉命祭南海時,地方官吏競相送禮,都被他拒絕。其父病故時,有人以厚金相贈,他拒絕說,我自翰林院至京城為官,從未接受過人的禮物,哪能借父親的喪事而謀利呢?
乾隆六十年(1795),任會試大總裁,因複試貢生,牽扯對滿族弟子的爭議被免官,以四品銜告休。同年農曆九月十七日卒,歸葬於家鄉高家莊。
竇光鼐(1720-1795)字元調,號東皋,清代大臣,安丘縣臨浯鄉高家莊人(原屬諸城)。他自幼好學,穎悟過人,童試、鄉試皆列榜首,有“神童”之譽。1742年(乾隆七年)中進士,由庶吉士授翰林院編修。先後任順天府府尹、宗人府府丞、福建正考官、浙江學政、吏部右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會試大總裁等職。
竇光鼐學問精湛,博學多才,精通經史,詩賦尤佳,文詞清古,素有“才子”之稱,深受乾隆皇帝雅重。每逢盛大典禮,便令其作詞賦銘頌;御制詩文,都令他校閱。與紀文達(紀昀)、朱正文(朱圭)、翁方綱等名流在朝主持文運30年,極有造詣,對清代文化的發展影響頗深。其著作有《省吾齋詩稿》、《省吾齋文集》等傳世。
竇光鼐主持浙江鄉試(一說福建鄉試)時,以“南蠻鵡舌之人”命題,因此引起考生不滿。據說竇光鼐最後不得不作詩一首,令考生用家鄉方言誦讀,結果無一人能夠讀得下來,風波才得以平息。此詩即後世廣泛流傳於齊魯之地的《別蠻詩》——意即區別南方蠻子的詩。
《別蠻詩》
館閣居官久寄京,朝臣承寵出重城;
散心蕭寺尋僧敘,閑戲花軒向曉行。
情切辭親摧寸草,拋撇朋輩譬飄萍;
生逢盛世識書士,蠻貊氓民慕美名。
竇光鼐,字元調,山東諸城人。乾隆七年進士,選庶吉士,散館授編修。大考四等,罰俸。高宗夙知光鼐,居數月,擢左中允。累遷內閣學士。二十年,授左副都御史。督浙江學政。上南巡,臨海縣訓導章知鄴將獻詩,光鼐以詩拙阻之。知鄴欲訐光鼐,光鼐以聞。上召知鄴試以詩,詩甚拙,且言原從軍。上斥其妄,命奪職戍辟展。后數年,上欲赦知鄴還,而知鄴妄為悖逆語,欲以陷光鼐,上乃誅之。
竇光鼐書法
二十七年,上以光鼐迂拙,不勝副都御史,命署內閣學士。授順天府府尹。坐屬縣蝗不以時捕,左遷四品京堂,仍留任。旋赴三河、懷柔督捕蝗,疏言:“近京州縣多旗地,嗣後捕蝗,民為旗地佃,當一體撥夫應用。”上從所請,以諭直隸總督楊廷璋。廷璋言自方觀承始設護田夫,旗、民均役。上復以詰光鼐,召還京師,令從軍機大臣入見。問:“民為旗地佃,不肯撥夫應用,屬何人庄業?”光鼐不能對,請征東北二路同知及三河、順義知縣質證。退又疏請罷護田夫,別定派夫捕蝗事例。上以光鼐所見迂鄙紕繆,下部議,奪職。
居數月,諭光鼐但拘鈍無能,無大過,左授通政司副使。再遷宗人府府丞。復督浙江學政,擢吏部侍郎。浙江州縣倉庫多虧缺,上命察核。光鼐疏言:“前總督陳輝祖、巡撫王亶望貪墨敗露,總督富勒渾未嚴察。臣聞嘉興、海鹽、平陽諸縣虧數皆逾十萬,當察核分別定擬。”上嘉其持正,命尚書曹文埴、侍郎姜晟往會巡撫伊齡阿及光鼐察核。
旋疏劾永嘉知縣席世維借諸生谷輸倉;平陽知縣黃梅假彌虧苛斂,且於母死日演劇;仙居知縣徐延翰斃臨海諸生馬寘於獄;並及布政使盛住上年詣京師,攜貲過豐,召物議;總督富勒渾經嘉興,供應浩煩,饋閽役數至千百。上命大學士阿桂如浙江按治。阿桂疏言盛住詣京師,附攜應解參價銀三萬九千餘,非私貲;平陽知縣黃梅母九十生日演劇,即以其夕死;仙居諸生馬寘誣寺僧博,復與鬥毆,因下獄死。光鼐語皆不仇。光鼐再疏論梅事,言阿桂遣屬吏詣平陽諮訪,未得實,躬赴平陽覆察。伊齡阿再疏劾光鼐赴平陽刑迫求佐證諸狀,上責光鼐乖張瞀亂,命奪職,逮下刑部。光鼐尋奏:“親赴平陽,士民呈梅派捐單票,田一畝捐大錢五十;又勒捐富戶數至千百貫;每歲採買倉谷不予值。梅在縣八年,所侵谷值及捐錢不下二十萬。母死不欲發喪,特令演劇。”上以光鼐呈單票有據,時阿桂已還京師,令復如浙江秉公按治,並命江蘇巡撫閔鶚元會讞,以光鼐質證。阿桂、鶚元疏言梅婪索事實,論如律。上以光鼐所奏非妄,命署光祿寺卿,阿桂、文埴、晟、伊齡阿皆下部議。旋擢光鼐宗人府府丞。遷禮部侍郎。復督浙江學政。再遷左都御史。
六十年,充會試正考官,榜發,首歸安王以鋙,次王以銜,兄弟聯名高第。大學士和珅素嫉光鼐,言於上,謂光鼐迭為浙江學政,事有私。上命解任聽部議,及廷試,和珅為讀卷官,以銜復以第一人及第,事乃解。命予四品銜休致。卒。
竇光鼐小時候即顯示出過人的才華,老百姓都說其有大處,是天上的星宿,是神仙下凡,自然便有了許多神奇的傳說。
據說竇光鼐讀私塾的時候,因為聰穎,點子也多,所以年齡雖不大,卻是小夥伴中的頭。
有一天,竇光鼐領著小夥伴去城隍廟玩,玩著玩著,看到城隍爺的塑像,一時詩興大發,便順手在城隍爺的身上題了一首詩:城隍,城隍,差你去南洋,巳時去戌時還鄉,若有延遲,打你兩皇杠!
第二天,竇光鼐和小夥伴們剛在私塾里坐定,私塾先生便慢吞吞地開了口:“昨日誰去城隍廟玩了?”竇光鼐和夥伴們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城隍爺自竇光鼐在其身上題詩后,不知所措,但又不敢多問,便在當夜託夢求助私塾先生:“老爺差我去南洋,兩個時辰便返鄉,時間太緊且不說,所為何事應端詳。”
老先生夢醒后,便覺此事蹊蹺,遂查問此事。竇光鼐連忙站起來說他領著小夥伴們去玩過。老先生依舊板著臉說:“有沒有誰亂寫亂畫?”
竇光鼐連忙承認自己在城隍的身上題了一首詩。老先生急問:“是何詩?還背得出嗎?”
竇光鼐把詩背了一遍。老先生大驚,料定竇光鼐將來必大有作為。老先生定了定神,繼續問道:“你讓城隍巳時去戌時返鄉,這麼遠,他回得來嗎?再說,去南洋幹什麼?”竇光鼐只好如實相告,只是一句玩笑而已,並不當真。“那還不快快擦去?!”竇光鼐急忙跑到城隍廟裡,只見那城隍的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在竇光鼐讀書的附近,有一處早已荒廢多年的大戶人家的宅子。據說有一群狐仙在裡面住著。經常有人在半夜時分聽到裡面傳出嘈雜的聲音,曾有膽子較大的人在晚上進去過,卻再也不見活著出來。
有一天,同學們跟竇光鼐說起此事,竇光鼐說他不怕,並且敢在裡面睡一晚上,同學們自然不信,遂與他打賭。
入夜,竇光鼐翻過高牆進入院中,只見院里雜草叢生,一片荒涼。
竇光鼐找不到甬路,便分開雜草,到處看看,除了滿院的一人多高的雜草和幾處殘牆斷壁,並無特別之處,所有的房子全部上了鎖,根本打不開,屋裡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除了院里不時傳出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竇光鼐覺著無聊,便在屋前的台階上找了個地方躺了下來,慢慢地便睡著了。
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竇光鼐隱隱約約聽著身邊有說話的聲音,聲音很小。只聽一人說道:“咦,老爺怎麼睡在這裡?”又聽另一人道:“噓——,別驚醒了他老人家!”
竇光鼐聽到這裡,便起身坐了起來,只見面前站了好多人,男男女女都有,大家對他都畢恭畢敬的樣子。看到竇光鼐醒來,他們便邀請他到屋裡喝酒,並請他坐上首。竇光鼐也不客氣,便坐了下來,桌上的菜非常豐盛,竇光鼐從未吃過。用的桌布、餐具也非常精美、豪華,最特別的是那酒杯,可能是一套,共九個,好像用玉雕刻的,杯里、杯外雕刻著很多小龍,非常別緻。酒至半酣,竇光鼐心想,今晚所見,同學們必不相信,須帶一物證才好。看著手裡的酒杯,非民間所有,便推說酒足,順手將酒杯藏在衣袖裡,隨後依舊來到窗外的台階上打起瞌睡來。躺下不多時,便聽屋裡有人尖聲叫道:“怎麼少了一隻酒杯?”只聽另一位壓低聲音說:“別聲張,是老爺拿去了,他跟別人打了賭,捎去做物證的!”
第二天,同學們一見竇光鼐毫髮無損,十分驚奇,竇光鼐跟他們說起喝酒一事,都不相信,竇光鼐微微一笑說:“我料定你們有此一說。”遂從懷裡拿出那隻酒杯,同學們一見,無不睜大了眼睛,其中一個說:“這是九龍杯呀!皇帝用的,怎麼到了你這裡!”於是眾人這才相信竇光鼐確非常人可比。
竇光鼐是清朝的文學家,他小時候生活十分貧苦,在私塾讀書時,才能卻十分出色,發言常常出人意料。
那時,有一門課叫“對對子”,老師出上句,學生要對下句,字數要相同,詞性也要一致。這是做各種有韻文所必須的基本功。這天,老師出了上句“月圓”,學生們有的對“虹曲”,有的對“雲厚”,可竇光鼐卻對了“風扁”,他剛剛出口,便引起了同學們的哄堂大笑:“這風沒形沒影的,怎麼能是扁呢?”竇光鼐把大家帶到門後頭,外邊的風隔著門縫颼颼吹過,他說:“風要是不扁,怎麼能進得了門縫呢?”同學們一時無話以對。
一天,老師又出了句“鳳鳴”,學生們有的對“魚跳”,有的對“馬嘶”,可竇光鼐對的卻是“牛舞”。這又引起了一場大笑:“牛又粗又笨的,怎麼能舞呢?純粹是在瞎說呀!”老師問他有什麼講究,他反問:“牛算不算獸?”老師:“當然算啦。”竇光鼐說:“既然算獸,那麼,這牛能舞也算聖人說的和經書上記載的了。”他隨即翻開《尚書》,找到兩處“百獸率舞”的句子給大家看,同學們又都沒有話說的了。老師稱讚說:“竇光鼐的才能十分高,出語驚人。才分,不在於家貧家富,而在於博學活用。你們要向他學習呀!”
傳說竇光鼐小時候在如今滄灣公園的亭子下面讀書,正值夏日,蚊子叮咬他,令他癢的無法安心讀書,他大喝一聲,別咬我啦,到別處去!池塘里的青蛙總是吱哇亂叫,弄得竇光鼐心煩意亂,便朝池塘吆喝一聲,別叫了,叫的我心煩!果真蚊子不咬了,青蛙不叫了。至今諸城滄灣公園裡青蛙不叫,蚊子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