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元論
二元論
二元論(一)認為多樣性世界有兩個不分先後、彼此獨立、平行存在和發展的本原的哲學學說。這種學說的典型形式是法國哲學家笛卡爾在17世紀提出的“心物二元論”,即世界存在著兩個實體,一個是只有廣延而不能思維的“物質實體”,另一個是只能思維而不具廣延的“精神實體”,二者性質完全不同,各自獨立存在和發展,誰也不影響和決定誰。(二)任何將宇宙或某種東西分為兩個獨立部分的觀點。如古波斯摩尼教的善一惡二元論,柏拉圖的理念—事物二元論,康德的本體—現象二元論,以及有些倫理學所認為的在事實陳述與價值判斷之間存在著一種無法縮小差別的二元論。
二元論(dualism)的概念是很晚才提出的;二元論的觀點自古希臘就存在,其典型代表是柏拉圖。
二元論
哲學史上還有一些哲學家的思想體系中包含有二元論的因素。如17世紀荷蘭的斯賓諾莎即有與二元論相對的一元論之說:“神”即自然化身,它是世界的唯一實體,驅動“自然法則”,強調物質第一,它是根本存在,精神其次,物質不存在精神也不存在。其學說被稱為“斯賓諾莎的上帝”,對十八世紀法國唯物論者和德國的啟蒙運動有著頗大的影響,同時也促使了唯心到唯物,宗教到科學的自然派過度。
二元論把物質的派生物精神當作完全脫離物質而獨立的東西,因而不能科學地解決世界的本源問題。同時,由於它違背了科學所證明的基本事實,故也不能真正將物質與精神絕對獨立的原則貫徹到底。笛卡爾為了說明物質實體和精神實體的來源,不得不承認上帝是“絕對的實體”,無論物質實體,還是精神實體,都得依賴於“上帝”。這樣,他的二元論最後還是倒向了客觀唯心主義的一元論。
說明:
二元論中的“意識”不只是人類出現后的“意識”,而是指所有非物質集合。在人類出現以前的物質和意識就是指物質和(除人類以外)非物質。
一元論認為世界的本源是物質或者意識,兩者中之一;二元論認為精神和物質都是世界的本源。只要弄清了到底誰對誰錯,物質與精神的關係問題也就澄清了。
物質和精神是哲學所要研究的基本問題之一。弄清這兩個概念的含義及其相互關係,在理論研究和社會實踐方面都有重要意義。隨著人類認識的發展,傳統哲學中的一些不實之詞必須予以徹底糾正或清除。否則,哲學就不可能得到發展。下面謹就這兩個概念及其相互關係以供參考。
在當代人看來,所謂物質,即是構成事物本體的諸要素的統稱。各種事物都是物質存在的不同形態。所謂精神,就是指人類所特有的思維運動及其產物(即認識)的總和。
在討論物質與精神的關係時,必須限定所討論的物質是自然界的物質,還是人類世界的物質。為使討論嚴謹起見,首先必須對“自然界”和“人類世界”這兩個概念加以限定。在當代科學看來,所謂自然界,即是指其運動演變不受人類實踐制約的物質世界。所謂人類世界,即是指其運動演變受人類實踐制約的物質世界。可見,自然界和人類世界是不同的兩個物質世界。
世界上有什麼?有物質,有人的思想,物質與思想是兩種不同的元素,由物質與思想組成了這個世界,所以叫“二元之和”。
唯物主義者和唯心主義者爭了那麼多年,最終是沒有結果的,這是由於只是思辨是無法證實的。這個世界物質與思維同樣重要,只是先後問題,如果說有一個統一,那這個統一的名稱既不叫物質,也不叫思維,而是叫世界。即像“水”中的“氫”和“氧”之爭,離開了“氧”就是“氫”,離開了“氫”就是“氧”,兩者合一就是“水”。
“唯”的概念就是“一”,無論是唯物,還是唯心,他們始終是支持“一”的概念。假設說“一”是一個基本單位的話,那是不可分的,因為一分就會變成二;說明了這“一”還不是最基本的本質。而世界是可分的,比如可以將這個世界區分為由物質與思維組成,物質可以分為分子,分子可以分為原子,原子又可以分為電子與原子核,等等;同樣思維可以區分為正反兩面,而無論是正面思維還是反面思維都不是鐵板一塊,還是會細分成不同的思想。若世界是“一”,那麼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靜止的世界,若世界是“二”,那麼它將無窮無盡。
這裡對“自然界”和“人類世界”的概念設定並不科學,這兩個世界都是物質世界的一部分;這裡指的所謂“人類世界”只是人類活動涉及到的世界而已,它是物質世界很小的一部分,如果沒有人類活動它將與“自然界”沒有區別,因此這裡對“人類世界”和“自然界”的界定從根本上是以人類是否接觸到來區別的,而據此說“自然界和人類世界是不同的兩個物質世界”是明顯的不科學,因為人類可以不用前往另一個世界,在同一個世界里就能輕易地把“自然界”的某一部分轉化成“人類世界”。所以說,“自然界”和“人類世界”是同一個物質世界的兩個部分,把它們按照這種概念區分開只是一種單純的實際操作性區分,不能反映本質性的道理。
顯然,自然界的物質與人類的精神互不相干。只有處於人類實踐領域裡的,已經成為人類實踐直接或間接的實踐對象的物質,即人類世界的物質才和人類精神有關。因此,只有在人類實踐領域來討論物質與精神的關係才有意義。那麼,兩者有什麼關係呢?由於人類實踐有認識世界的實踐和改造世界的實踐兩種,因而又要看所討論的物質是處於人類認識世界的實踐領域,還是處於人類改造世界的實踐領域。
通過以上分析和限定,可以清晰地看到,在人類認識世界的實踐中,它是物質通過人類實踐決定了人類的精神。這也就是傳統哲學所說的認識源於實踐。而在改造世界的實踐中,則是人類的精神通過人類實踐決定了物質——因為人類世界的事物都是人類改造世界實踐的產物。各種產品都是人類生產實踐的產物,各種社會制度的確立和變革都是人類社會革命和改革實踐的產物,無一例外。而人類改造世界的實踐,無論是生產勞動還是社會革命,都是在人類精神的支配和制約下進行的。人類總是在認識世界的實踐中獲得對客觀世界的認識,然後再運用這些認識來指導自己改造世界的實踐去改造客觀世界的。
由上述物質與精神的關係可以明顯看出:物質和精神的關係只有在人類實踐中才能發生。在認識世界的實踐中強調唯心主義是錯誤的,在改造世界的實踐中強調舊唯物主義也是錯誤的。若要想科學地改造世界,必須科學地認識世界,新唯物主義整合了這兩點與科學同步,稱為科學世界觀。
所謂二元論(Dualism),在哲學上可分兩方面說:第一是形而上學的(Metaphysical)二元論;第二是知識論上的(Epistemological)二元論。前者是說,在任何既有的領域之內,都有兩個獨立而不可相互還原的實體(Substance)。換言之,宇宙最根本的實在是二而非一。例如,柏拉圖的二元論,他劃分感性世界和理性世界(The Sensible World and Intelligible World)之同,不能把前者還原成後者,或把後者還原成前者。近代的笛卡兒及其學派(Cartesian)的二元論是說,根本的實在有二:一為思維性的(Thinking)實體,一為具有物質性的(Extended)實體,即通常所謂的精神與物質之二分。笛氏之後的理性論大師萊布尼茲(Leibniz)及其學派也有其特殊的二元論,他們把世界分成現實的和可能的,可其認為我們的這個世界是所有可能世界當中最好的一個世界。至於近代最偉大的德國哲學家康德(I.Kant),他的二元論是說,我們所能認識的只是現象(Phenomenal),即經驗及可能經驗的事物,而物自體(ThingInItself)或本體(TheNoumenal)不可知。其次,所謂知識論上的二元論是說,我們的認識對象(能被知覺或記憶的事物)和內容(呈現在認識主體心中的感覺、記憶或概念等)是截然不同的。
宗教二元論持有者認為世界由兩種力量統治:善與惡。善是精神,它是靈魂,也是善的力量創造的一切東西;而惡是物質,它是肉體,也是惡的力量創造的一切。這兩種力量對抗著,共同支配世界。
“善的力量”和“惡的力量”,在嚴格二元論者(如摩尼教)眼中,分別是兩個神,一個善的神,一個惡的神。他們地位等同,力量相同。
而溫和二元論者(如塞特派)認為,只有一個“上帝”,即善的力量。而惡的力量,它是比“上帝”稍微低一個檔次的路西法(Lucifer,光明之子),力量也次於“上帝”。
而人類也被這兩種力量所支配——善的靈魂,惡的肉體,靈魂藏在肉體之中。如果惡屬性的肉體在較量中佔優勢,那麼這個人就會被肉慾所支配,變成“惡”的人。如果善屬性的靈魂佔優勢,那麼這個人就會成為“善”的人,也即是上帝的子民。
從“惡”變“善”,要通過苦修,禱告等方式,把靈魂從肉體中洗滌出來。
二元論(Diyhyleti Theory)
它認為被子植物來自兩個不同的祖先類群,二者不存在直接的關係,而是平行發展的。蘭姆(Lam)和恩格勒(A.Engler)均為二元論的著名代表。
蘭姆從被子植物形態的多樣性出發,認為被子植物至少是二元起源的,在他的分類系統中,把被子植物分為軸生孢子類(stachyosprae)和葉生孢子類(phyllosporae)二大類。前者的心皮是假心皮,並非來源於葉性器官,大孢子囊直接起源於軸性器官,包括單花被類(大戟科)、部分合瓣類(藍雪科、報春花科)以及部分單子葉植物(露兜樹科),這一類起源於蓋子植物(買麻藤目)的祖先。後者的心皮是葉起源,具有真正的孢子葉,孢子囊著生於孢子葉上,雄蕊經常有轉變為花瓣的趨勢,這一類包括多心皮類及其後裔,以及大部分單子葉。植物,起源於蘇鐵類。
恩格勒認為,葇荑花序類的木麻黃目及蕁麻目等無花被類,它是和多心皮類的木蘭目是缺乏直接的關係,二者是平行發展的,這種看法是片面的。F.Ehrendofer(1976)通過對木蘭亞綱和金縷梅亞綱(包括葇荑花序類植物)的染色體研究,認為二者顯著相似,支持了二者之間有密切的親緣關係,也衝擊了對這些古老的被子植物提出多元發生的觀點。
《路加福音》:“凱撒的物當歸凱撒,上帝的物當歸上帝”。
5世紀末教皇傑拉斯一世(492~496)總結前人關於教權和君權的爭論的觀點提出。認為世界由教皇和君主兩種力量統治。在世俗事務上,教會應該服從國家法令,而在於聖事和信仰相關的事務上,君主應該服從教會,尤其是教皇的決定。由於宗教事務關係到靈魂的拯救,而君主作為個人在精神上也需要教士的指導,教皇在這種二元論的語境中其實比君主更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