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河
雲南大型音樂舞蹈史詩劇
《母親徠河》是雲南大型音樂舞蹈史詩劇。這部具有濃郁民族風情的《母親河》公演獲得了巨大成功,票房收入達到了65萬。
第一場《母親河》
母親河流淌的痕迹中孕育著普米歷史,孕育著普米文化;母親河流淌的足印里,有了生命,有了靈魂,有了普米,這就我們心中那條永恆的母親河。
第二場《勞作頌》
精獷的普米男子,揮舞著結實的肩膀,用塵煙唱響大山的旋律,善良的普米女子用勤勞的雙手,編織著塹谷的輪廓。沒有凈土,也沒有樂土,只有勞作才會有收穫。
第三場《火之韻》
三腳上,有我們獨特的文化,火塘里,有我們淵古的故事。一個老者的訴說,道出我們的歷程,遷徙的路途還再延緩,昨天的故事還再承傳。
第四場《籬笆戀》
姑娘的心思就是籬笆上的結。是打結,還是解結?就要看小伙怎麼解籬笆上的千千結。
第五場《生之魂》
咪咪嗦、咪咪嗦,來吧!讓我們隨著龍跳舞的節奏,一同打歌,打出絢麗的生活;來吧!讓我們隨著龍擺尾的舞步,共同踏歌,踏出輝煌的明天。
當全世界都開始注重環保時,那些人類賴以生存的孕青了無數生命的河流就被親切地稱為“母親河”。僅僅有3萬人的雲南普米族對養育了他們世世代代的“母親河”瀾滄江充滿了尊敬和愛意,普米人由此在去年創作了《母親河》,這被稱為大型音樂舞蹈史詩的劇目多次在國家級比賽中獲獎。
昨日,創作和參加《母親河》演出的有關人員匯聚一堂,創作班子就《母親河》從6月8日到6月12日公演期間的成績做了簡要的總結。。這又是一個成功走上市場道路的藝術佳作,在這樣的基礎上,有關人士表示:儘管在很多方面缺乏經驗,但是《母親河》對推廣普米文化已經邁出了重要的一步,預計將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出國公演,然後轉回國內,最後將在昆明做一個結尾,然後積極投入到雲南的旅遊建設中,在雲南麗江大理等旅遊城市長期演出《母親河》。
近年來,黃河中上游的寧夏、內蒙古、山西、陝西等部分地區,環境污染問題日益突出,許多高載能、高污染的工業園區相繼建立,林立的煙囪佔據了原來的村莊,濃煙遮蔽了天空,污水流入黃河,廢渣倒入草原。不少居民還仍然生活在被嚴重污染的環境中,疾病時常爆發。
據有關部門的統計顯示,近20年來,黃河排污量增加了一倍,十幾條重要支流成為“排污溝”,幹流近40%的河段喪失水體功能。
我國“十一五”規劃明確要求,2010年全國主要污染物排放總量要比“十五”期末減少10%,這意味著從2006年開始,平均每年要削減2%,2007年是關鍵的攻堅時期。
“生活在我們這裡的人都得少活10年以上。”位於內蒙古和寧夏交界處附近的烏海市公烏素鎮,一位計程車司機對著眼前的黑煙發著無可奈何的牢騷。他很多次要經過109、108國道去往寧夏的石嘴山市或者內蒙古的東勝等地,“天空中到處都是厚厚的如同烏雲的黑煙,太陽被遮住了,大白天從公路上走,都要開著車燈。”他補充說。
2006年4月26日,公烏素鎮北山村村副主任袁廣深回到村裡,眼前一片搬遷后的狼藉。“由於烏海市西來峰工業園區的開發,鄉親們已全部搬走了。”袁廣深說,北山村是公烏素鎮唯一的以農業生產為主的村子,小小的村莊生產的糧食和蔬菜供給著周邊的廠礦。村子往東不遠便是鄂爾多斯草原,向西越過黃河則是無邊無際的阿拉善沙漠。
據介紹,從2001年始,北山村近兩萬畝草原被工業園區佔用。隨著工業園區的建設,上百個爐子開始冒出黑煙,污濁的空氣瀰漫著整個小村莊。空氣污染給當地的農作物帶來了最直接危害:西紅柿、茄子等瓜果出現了黑點和腐爛現象,蔬菜也銷售不出去了。“但我們並沒有拿到補償,直到前不久才與區上達成一個補償協議。”袁廣深說,鄉親們搬出了廠區,但離開了世代耕種的土地,大家都無事可做。
以前,這個深處沙漠和草原邊緣的村莊,與絕症沒有什麼聯繫。從2003年開始,村裡陸續有人患上癌症等疾病死去。“如果趕上颳風天,還好些,否則滿屋子都是嗆鼻子的味道。”袁廣生望著那些正在開工的工廠搖了搖頭說,“如今我們大都患有呼吸道疾病。”
西來峰工業園區只是內蒙古烏海市、阿拉善盟、鄂爾多斯市交界處眾多工業園區中的一個。2000年前後,三地像是比賽似的,爭相在黃河兩岸數十公里的狹長地帶開設工業園區,無一例外都是以高載能、高污染的企業為主要的引進對象。公烏素鎮開發區、烏達工業園區、烏斯太工業園區、阿拉善左旗工業園區、棋盤井工業園區都擠在內蒙古西南部與寧夏交界處的彈丸之地。
棋盤井工業園區佔用的土地原是鄂托克旗阿爾巴斯蘇木鄂爾圖克嘎巴的牧場,著名的阿爾巴斯羊就產自這裡。“2004年開始,家裡的羊一年要死十幾隻,羊絨也變黑了。”蒙古族牧民王吉拉一邊趕著羊一邊說。200多隻羊在20多根吐著黑煙的煙囪附近艱難覓食,一條黑色長龍從公路邊上延伸過來,足有一公里。“這原本是一個河床,從去年開始,附近的電石廠把廢料和爐渣倒在這裡。”他說。向東不到兩公里遠,是一個被鐵絲網圍著的自然保護區。王吉拉是堅守在工廠污染區域里所剩不多的幾戶牧民之一,更多的阿爾巴斯牧民放棄了羊群,遷移到了幾十公裡外的小鎮上謀生。“以後也許就沒有阿爾巴斯羊了。”王吉拉感嘆道。
從公烏素鎮向西南走10公里左右是一個叫拉僧廟的小鎮,鎮子是由一個化工廠發展起來的,現在這個化工廠賣給了一個廣東老闆,裝備了一個火電廠:廢水沿著池子一級一級自上而下流淌,最後排到一個與黃河相連的深溝。化工廠的廢料被卡車裝載傾倒在低洼的大坑裡,不遠處便是黃河。化工廠自備火車站,停靠著幾列等待裝貨的車皮,上面醒目地標明:“危險品,劇毒!”
工廠西南方向,便是寧夏石嘴山市的河濱工業園區,數不清的煙囪排著濃煙,煙霧朝黃河壓了過來,那裡同樣是幾乎沒有藍天。“我們的果樹每年都成片地死去。”石嘴山園林林場職工田富嶺說,他承包的果樹在四年之內死了60來株。工廠將冒著熱氣的黃濁的廢水直接排進了黃河,而田家的果園每年都要靠黃河水來灌溉。
2006年下半年,當地按照國家環保總局環境監察局《關於對石嘴山市等烏海市周邊高載能企業環境污染問題的情況反映》信訪投訴件轉辦函的要求,對數十家存在環境污染問題的企業做出限期整改,關掉一批小土焦、小泡花鹼等“十五小”企業。“好多工廠在這裡被關閉了,又轉到另一個地方建立起來。”一位環保官員坦言,目前的形勢還不容樂觀。
後來徠,人們懂得了保護黃河,就等於保護人們的母親一樣,黃河終於又恢復了和以前一樣美麗的黃河!
母親的乳汁
是滔滔黃河水
用青春和生命過濾后
釀成的香甜
而黃河的泥沙
則在她坎坷曲折的心中
永遠沉澱
母親蒼老了
她的心越來越厚重
她的乳汁幾乎為我流盡
而她焦慮過的那條河
在我生命中繼續流淌
我心中也沉澱了厚厚的泥沙
我奉獻不出乳汁
唯有熱血和汗水
黃河仍然在流
流著乳汁流著泥沙
流著冰凌流著憧憬
流著幾千里上游與下游
許許多多年輕母親
的似水柔情
黃河仍然在流
但有時已流不到大海
大海和中華兒女都離不開乳汁
都對永恆的母愛
充滿了殷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