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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八怪

揚州畫派的代表作品

以“揚州八怪”為代表的揚州畫派的作品,無論是取材立意,還是構圖用筆,都有鮮明的個性。石濤的繪畫思想,為“揚州八怪”的出現,奠定了理論基礎,並為“揚州八怪”在實踐中加以運用。

人文概述


揚州自隋唐以來,即以經濟繁榮而著稱,雖經歷代兵禍破壞,但由於地處要衝,交通便利,土地肥沃,物產豐富,戰亂之後,總是很快又恢復繁榮。進入清代,雖慘遭十日屠城破壞,但經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發展,又呈繁榮景象,成為我國東南沿海一大都會和全國的重要貿易中心。富商大賈,四方雲集,尤其以鹽業興盛,富甲東南。
經濟的繁榮,也促進文化藝術事業的興盛。各地文人名流,彙集揚州。在當地官員倡導下,經常舉辦詩文酒會。詩文創作,載譽全國。有些鹽商,堪稱豪富,本身亦附庸風雅,對四方名士來揚州者,多延攬接待。揚州因而吸引了全國各地的許多名士,其中有不少詩人、作家、藝術家。所以,當時的揚州,不僅是東南的經濟中心,也是文化藝術的中心。
富商大賈為了滿足自己奢侈生活的需要,對物質和精神上的產品也就大量地需求,如精美的工藝品、珍寶珠玉、鮮衣美食,在書畫方面更是著力搜求。流風所及,中產之家乃至平民中稍富有者,亦求書畫懸之室中,以示風雅,民諺有“家中無字畫,不是舊人家”之說。對字畫的大量需求,吸引和產生了大量的畫家。據《揚州畫舫錄》記載,本地畫家及各地來揚畫家稍具名氣者就有一百數十人之多,其中不少是當時的名家,“揚州八怪”也就是其中的聲名顯著者。
以“揚州八怪”為代表的揚州畫派的作品,無論是取材立意,還是構圖用筆,都有鮮明的個性。這種藝術風格的形成,與當時畫壇上的創新潮流和人們審美趣味的變化有著密切的聯繫。中國繪畫至明末清初受到保守思想的籠囿,以臨摹抄照為主流,畫壇缺乏生氣。這一萎靡之風激起有識之士和英才畫家的不滿,在揚州便出現了力主創新的大畫家石濤。石濤提出“筆墨當隨時代”、“無法而法”的口號,宛如空谷足音,震動畫壇。石濤的理論和實踐“開揚州一派”,稍後,終於孕育出了“揚州八怪”等一批具有創新精神的畫家群體。

八怪名單


一“揚州八怪”究竟指哪些畫家,說法不盡一致。有人說是八個,有人說不止八個;有人說這八個,有人說另外八個。據各種著述記載,計有十五人之多。因李玉芬《甌缽羅室書畫過目
考》是記載“八怪”較早而又最全的,所以一般人還是以清末李玉芬所提出的八人為準。即:汪士慎、鄭燮、高翔、金農、李鱔、黃慎、李方膺羅聘。至於有人提到的其它畫家,如華岩閔貞高鳳翰、李勉、陳撰、邊壽民、楊法等,因畫風接近,也可併入。因“八”字可看作數詞,也可看做約數。
“揚州八怪”知識廣博,長於詩文。在生活上大都歷經坎坷,最後走上了以賣畫為生的道路。他們雖然賣畫,卻是以畫寄情,在書畫藝術上有更高的追求,不願流入一般畫工的行列。他們的學識、經歷、藝術修養、深厚功力和立意創新的藝術追求,已不同於一般畫工,達到了立意新、構圖新、技法新的境界,開創了一代新畫風,為中國的發展立下了不朽的功業。
中國繪畫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其中文人畫自唐宋興盛起來,逐步豐富發展,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論體系,留下大量的作品,這是中國繪畫的驕傲。明清以來,中國各地出現了眾多的畫派,各具特色,爭雄於畫壇。影響最大的莫過於以“四王”為首的虞山、婁東畫派,而在揚州,則形成了以金農、鄭燮為首的“揚州八怪”畫風。這些畫家都繼承和發揚了我國的繪畫傳統,但他們對於繼承傳統和創作方法有著不同的見解。虞山、婁東等畫派,講求臨摹學習古人,以遵守古法為原則,以力振古法為己任,並以“正宗”自命。他們的創作方法,如“正宗”畫家王琿所說,作畫要“以元人筆直墨,運宋人丘壑,而澤以唐人氣韻,乃為大成”。他們跟在古人後面,亦步亦趨,作品多為仿古代名家之作( 當然在仿古中也有創造),形成一種僵化的局面,束縛了畫家的手腳。“揚州八怪”諸家也尊重傳統,但他們與“正宗”不同。他們繼承了石濤、徐渭、朱耷等人的創作方法,“師其意不在跡象間”,不死守臨摹古法。如鄭板橋推崇石濤,他向石濤學習,也“撇一半,學一半,未嘗全學”。
石濤對“揚州八怪”藝術風格的形成有重要影響。他提出“師造化”、“用我法”,反對“泥古不化”,要求畫家到大自然中去吸收創作素材,強調作品要有強烈的個性。他認為“古人鬚眉,不能生我之面目;古人肺腑,不能入我之腹腸。我自發我之肺腑,揭我之鬚眉”。石濤的繪畫思想,為“揚州八怪”的出現,奠定了理論基礎,並為“揚州八怪”在實踐中加以運用。“揚州八怪”從大自然中去發掘靈感,從生活中去尋找題材,下筆自成一家,不願與人相同,在當時是使人耳目一新的。人們常常把自己少見的東西,視為怪異,因而對“八怪”那種抒發自己心靈、縱橫馳騁的作品,感到新奇,稱之為怪。也有一些習慣於傳統的畫家,認為“八怪”的畫超出了法度,就對八怪加以貶抑,說他們是偏師,屬於旁門左道,說他們“示嶄新於一時,只盛行於百里”。讚賞者則誇他們的作品用筆奔放,揮灑自如,不受成法和古法的束縛,打破當時僵化局面,給中國繪畫帶來新的生機,影響和哺孕了後來像趙之謙、吳昌碩齊白石等藝術大師。
二、“揚州八怪”怪在哪裡?
“揚州八怪”究竟“怪”在哪裡,說法也不一。有人認為他們為人怪,從實際看,並不如此。八怪本身,經歷坎坷,他們有著不平之氣,有無限激憤,對貧民階層深表同情。他們憑著
知識分子的敏銳洞察力和善良的同情心,對醜惡的事物和人,加以抨擊,或著於詩文,或表諸書畫。這類事在中國歷史上雖不少見,但也不是多見,人們以“怪”來看待,也就很自然的了。但他們的日常行為,都沒有超出當時禮教的範圍,並沒有晉代文人那樣放縱--裝痴作怪、哭笑無常。他們和官員名士交流,參加詩文酒會,表現都是一些正常人的人。所以,從他們生活行為中來認定他們的“怪”是沒有道理的。現在只有到他們的作品中,來加以研究。
“八怪”不願走別人已開創的道路,而是要另闢蹊徑。他們要創造出“掀天揭地之文,震驚雷雨之字,呵神罵鬼之談,無古無今之畫”,來自立門戶,就是要不同於古人,不追隨時俗,風格獨創。他們的作品有違人們欣賞習慣,人們覺得新奇,也就感到有些“怪”了。正如鄭燮自己所說:“下筆別自成一家,書畫不願常人誇。頹唐偃仰各有態,常人笑我板橋怪。”當時人們對他們褒貶不一,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偏離了“正宗”,這就說明了它所以被稱之為“怪”的主要原由。揚州八怪畫家突破了“正宗”的束縛,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重在自己創造與發揮,窮其一生,為創造新的畫風而努力。
“揚州八怪”知識廣博,長於詩文。在生活上大都歷經坎坷,最後走上了以賣畫為生的道路。他們雖然賣畫,卻是以畫寄情,在書畫藝術上有更高的追求,不願流入一般畫工的行列。他們的學識、經歷、藝術修養、深厚功力和立意創新的藝術追求,已不同於一般畫工,達到了立意新、構圖新、技法新的境界,開創了一代新畫風,為中國繪畫的發展立下了不朽的功業。
中國繪畫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其中文人畫自唐宋興盛起來,逐步豐富發展,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論體系,留下大量的作品,這是中國繪畫的驕傲。明清以來,中國各地出現了眾多的畫派,各具特色,爭雄於畫壇。影響最大的莫過於以“四王”為首的虞山、婁東畫派,而在揚州,則形成了以金農、鄭燮為首的“揚州八怪”畫風。這些畫家都繼承和發揚了我國的繪畫傳統,但他們對於繼承傳統和創作方法有著不同的見解。虞山、婁東等畫派,講求臨摹學習古人,以遵守古法為原則,以力振古法為己任,並以“正宗”自命。他們的創作方法,如“正宗”畫家王琿所說,作畫要“以元人筆直墨,運宋人丘壑,而澤以唐人氣韻,乃為大成”。他們跟在古人後面,亦步亦趨,作品多為仿古代名家之作( 當然在仿古中也有創造),形成一種僵化的局面,束縛了畫家的手腳。
“揚州八怪”諸家也尊重傳統,但他們與“正宗”不同。他們繼承了石濤、徐渭、朱耷等人的創作方法,“師其意不在跡象間”,不死守臨摹古法。如鄭板橋推崇石濤,他向石濤學習,也“撇一半,學一半未嘗全學”。石濤對“揚州八怪”藝術風格的形成有重要影響。他提出“師造化”、“用我法”,反對“泥古不化”,要求畫家到大自然中去吸收創作素材,強調作品要有強烈的個性。他認為“古人鬚眉,不能生我之面目;古人肺腑,不能入我之腹腸。我自發我之肺腑,揭我之鬚眉”。石濤的繪畫思想,為“揚州八怪”的出現,奠定了理論基礎,並為“揚州八怪”在實踐中加以運用。“揚州八怪”從大自然中去發掘靈感,從生活中去尋找題材,下筆自成一家,不願與人相同,在當時是使人耳目一新的。人們常常把自己少見的東西,視為怪異,因而對“八怪”那種抒發自己心靈、縱橫馳騁的作品,感到新奇,稱之為怪。也有一些習慣於傳統的畫家,認為“八怪”的畫超出了法度,就對八怪加以貶抑,說他們是偏師,屬於旁門左道,說他們“示嶄新於一時,只盛行於百里”。讚賞者則誇他們的作品用筆奔放,揮灑自如,不受成法和古法的束縛,打破當時僵化局面,給中國繪畫帶來新的生機,影響和哺孕了後來像趙之謙、吳昌碩、齊白石等藝術大師。
八怪之首
(圖)竹石圖
(圖)竹石圖
鄭板橋和他的《竹石圖》
清康熙年間的板橋,坐對紙窗竹影,鋪開筆墨畫起了他最愛的竹子。“秋風昨夜窗前過”,他看見清風在竹葉間穿行,看見竹子搖曳的樣子。板橋畫竹有“胸無成竹”的理論,他畫竹並無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直接取法自然。針對蘇東坡“胸有成竹”的說法,板橋強調的是胸中“莫知其然而然”的竹,要“胸中無竹”。這兩個理論看似矛盾,實質卻相通,同時強調構思與熟練技巧的高度結合,但板橋的方法要“如雷霆霹靂,草木怒生”。板橋這幅《竹石圖》,竹子畫得艱瘦挺拔,節節屹立而上,直衝雲天,他的葉子,每一張葉子都有著不同的表情,墨色水靈,濃淡有致,逼真地表現竹的質感。在構圖上,板橋將竹、石的位置關係和題詩文字處理得十分協調。竹的纖細清颯的美更襯託了石的另一番風情。這種叢生植物成為板橋理想的幻影。板橋的竹子,連“揚州八怪”之首金農都感嘆說,相較兩人的畫品,自己畫的竹子終不如板橋有林下風度啊。
高其佩
其花鳥扇面是用指頭創作的。高其佩的指畫扇面,兩隻鳥的形態落拓瀟灑,而牡丹花上的題詩說,“也類胭脂畫牡丹,畫時日出已三竿。原來花自扶桑國,不許人家花月看”,詩寫得頗有情趣。讓人驚奇的是,畫面突然呈現艷極的牡丹,美到極致,反倒有了良辰美景之後的自暴自棄、以及不忍卒看的凋敗氣息。開到荼蘼的牡丹,春風裡散發著頹廢之美。高其佩(1672-1734),字韋之、韋三,號且園、南村、書且道人。先輩自山東遷至遼寧鐵嶺,隸漢軍鑲黃旗,曾任刑部侍郎。為“揚州八怪”羅聘之師。高其佩善用手指作畫,他開創的“指畫”成為繪畫中一個重要流派。高其佩晚年,指畫聲譽遠播朝鮮,但他依然繪畫“甲殘至吮血,日匿頻燒燭”。雍正八年(公元1730年),應詔圓明園如意館作畫3年,創作了《長江萬里圖》等細絹工筆畫。高秉《指頭畫說》記載,高其佩曾為兵部尚書盧舜徒寫真,畫一立像,高與真人相齊。畫成后,盧舜徒歡喜若狂道:“神乎技矣!進乎道矣!”
金農
金農(1687—1764),字壽門,號冬心,杭州人,人稱八怪之首。他博學多才,五十歲后始作畫,終生貧困。他長於花鳥、山水、人物,尤擅墨梅。他的畫造型奇古、拙樸,布局考究,構思別出新意,作品有《墨梅圖》、《月花圖》等。他獨創一種隸書體,自謂“漆書”,另有意趣。
李鱓
李鱓(1686--1762),字宗揚,號復堂,又號懊道人,江蘇興化人。康熙五十年中舉,五十三年以繪畫召為內廷供奉,因不願受正統派畫風束縛而被排擠出來。乾隆三年以檢選出任山東滕縣知縣,以忤大吏罷歸。在兩革科名一貶官之後,至揚州賣畫為生。與鄭燮關係最為密切,故鄭有賣畫揚州,與李同老之說。他早年曾從同鄉魏凌蒼學畫山水,繼承黃公望一路,供奉內廷時曾隨蔣廷學畫,畫法工緻;后又向指頭畫大師高其佩求教,進而崇尚寫意。在揚州又從石濤筆法中得到啟發,遂以破筆潑墨作畫,風格為之大變,形成自己任意揮灑,水墨融成奇趣的獨特風格,喜於畫上作長文題跋,字跡參差錯落,使畫面十分豐富,其作品對晚清花鳥畫有較大的影響。
黃慎
黃慎(1687-1770后),字恭懋,一字恭壽,號癭瓢,東海布衣等,福建寧化人。擅長人物寫意,間作花鳥、山水,筆姿荒率,設色大膽。有《蛟湖詩集》存世。為“揚州八怪”中全才畫家之一。黃慎的寫意人物,創造出將草書入畫的獨特風格。懷素草書到了黃慎那裡,變為“破毫禿穎,化聯綿不斷為時斷時續,”筆意更加跳蕩粗狂,風格更加豪宕奇肆。以這樣的狂草筆法入畫,行筆“揮灑迅疾如風,”氣象雄偉,點畫如風卷落葉。黃慎的人物畫,多取神仙故事,對歷史人物和現實生活中樵夫漁翁、流民乞丐等平民生活的描繪,給清代人物畫帶來了新氣息。黃慎的人物冊頁《賞花仕女圖》刻畫一美麗女子對花的沉迷。而《西山招鶴圖》則取材於蘇軾《放鶴亭記》,畫面右側立一白鶴,老叟似在仰望空中飛翔之鶴,童子手挽花籃,卻自顧嘻嘻而樂。 “生平夢夢揚州路,來往空空白鶴歸”(黃慎《題林逋馴鶴圖》),黃慎兩次寓居揚州,先後17年,十里揚州,成為他一生的依戀。他的人物畫最具特色,有《絲綸圖》、《群乞圖》、《漁父圖》等。
6.李方膺
李方膺(1695--1755),字晴江,又號秋池、衣白山人、抑園、借園主人等,江蘇南通人。雍正八年出任山東蘭山(今臨沂)知縣,因得罪上司被捕入獄,乾隆元年獲釋,官復原職。后在安徽潛山和合肥任知縣,仍以不善逢迎,獲罪罷官。為官時有惠政,人德之。去官后寓南京借園,常往來揚州賣畫。善畫松、竹、蘭、菊、梅、雜花及蟲魚,也能人物、山水,尤精畫梅。作品縱橫豪放、墨氣淋漓,粗頭亂服,不拘繩墨,意在青藤、白陽、竹憨之間。畫梅以瘦硬見稱,老乾新枝,欹側蟠曲。用間印有梅花手段,著名的題畫梅詩有不逢摧折不離奇之句。還喜歡畫狂風中的松竹。工書。能詩,後人輯有《梅花樓詩草》,僅二十六首,多數散見於畫上。
汪士慎
汪士慎(1686--1759),字近人,號巢林,別號溪東外史、晚春老人等,原籍安徽歙縣,居揚州以賣畫為生。工花卉,隨意點筆,清妙多姿。尤擅畫梅,常到揚州城外梅花嶺賞梅、寫梅。所作梅花,以密蕊繁 枝見稱,清淡秀雅,金農說;畫梅之妙,在廣陵得二友焉,汪巢林畫 繁枝,高西唐畫疏枝。(《畫梅題記》)但從他存世畫梅作品看,並 非全是繁枝,也常畫疏枝。不論繁簡,都有空裹疏香,風雪山林之趣。五十四歲時左眼病盲,仍能畫梅,工妙騰於示瞽時,刻印曰:左盲生、尚留一目著梅花。六十七歲時雙目俱瞽,但仍能揮寫狂草大字,署款心觀,所謂盲於目,不盲於心。善詩,著有《巢林詩集》。
羅聘
羅聘,(1733-1799)清代著名畫家。字大,號兩峰,又號衣雲、別號花之寺、金牛山人、洲漁父、師蓮老人。祖籍安徽歙縣,後為江蘇甘泉(今揚州)人。在場州自稱住處謂“朱草詩林”。為金農入室弟子,未作官,好遊歷。畫人物、佛像、山水、花果、梅、蘭、竹等,無所不工。筆調奇創,超逸不群,別具一格。為“揚州八怪”之一。他又善畫《鬼趣圖》,描寫形形色色的醜惡鬼態,無不極盡其妙,藉以諷刺當時社會的醜態。亦善刻印,著有《廣印人傳》。金農死後,他搜羅遺稿,出資刻版,使金農的著作得以傳於後世。其妻方婉儀,字白蓮,亦擅畫梅蘭竹石,並工於詩。子允紹、允纘,均善畫梅,人稱“羅家梅派”。其代表作有:《物外風標圖》(冊頁)、《兩峰蓑笠圖》、《丹桂秋高圖》、《成陰障日圖》、《 谷清吟圖》、《畫竹有聲圖》等。著有《香葉草堂集》。
揚州八怪畫家突破了“正宗”的束縛,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重在自己創造與發揮,窮其一生,為創造新的畫風而努力。無疑,他們對中國畫的發展作出了偉大的貢獻,他們的創作思想和眾多的作品,都是我們學習繼承的寶貴遺產。
繼“四僧畫家”之後,又崛起一個革新畫派——“揚州八怪”。實際上,當時活躍在揚州畫壇上的重要的畫家並不止八人,約有十六、七人,“八”並非確數。按最早的記載有:金農、黃慎、鄭燮、李(魚單)、李方膺、汪士慎、高翔和羅聘。所以稱他們為怪,是因為他們在作畫時不守墨矩,離經叛道,奇奇怪怪,再加上大都個性很強,孤傲清高,行為狂放,所以稱之為“八怪”。
“揚州八怪”有相近的生活體驗和思想情感。他們大多出身於知識階層,有的終生不仕,有的經過科舉從政,一度出任小官,卻又先後被黜或辭職,終以賣畫為生。他們生活比較清苦,深知官場的腐敗,形成了蔑視權貴,行為狂放的性格,藉助書畫抒發內心的憤懣。
他們的藝術大都取材花鳥,以寫意為主要表現方式。他們在創作中重視個性,力求創新,不同程度地突破傳統美學規範,帶有某些反傳統的意義,作品具有較強的主觀色彩,令人耳目一新。但在當時,他們並不能夠被完全理解,甚至被視為左道旁門,而受到“非議”。其實,正是他們開創了畫壇上新的局面,為花鳥畫的發展拓寬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