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金融戰的結果 展開
- 金融業術語
- 2011年趙亞贇著圖書
金融戰
金融業術語
金融戰是指利用貨幣資金、融通手段在軍事或非軍事領域進行和實施的戰爭、戰略、戰術及戰役,爭取利於本國或本集團的利益。金融是現代經濟的核心,金融戰不僅決定著企業的生死存亡、軍隊的勝敗得失,還決定著國家與民族的強弱興衰!
包括兩類四種問題,第一類屬於軍事學,第二類屬於金融學。第一類的兩種問題是運用金融學解釋軍事問題、運用金融手段解決軍事問題;第二類的兩種問題是運用軍事學解釋金融問題、運用軍事手段解決金融問題。一般情況下,還涉及到政治學。
政策委副秘書長喬良
謝謝!剛專言,慚愧,較尷尬狀態,言排,講,適合言,,該完,。角,首濟,融專,角談談觀察。《融陰謀論》題拿,搞融專業,搞濟,專較反題,?觸專,融陰謀論反。融?濟社爭,完毫義誇喻。陰謀論?融運,陰謀?存陰謀嗎?
尊敬朋,銀官,,非。陰謀論題,答否,際融領域存陰謀題,存,存陽謀,題歧,專,歷,譚授講,非慚愧,據息,且短,流暢講,絕,輩。讀閑,息技術淹。量讀專注,提供。
我想專家們不喜歡我這個題目,一個是因為這兩個詞,無論是金融戰還是陰謀論都不是專業術語,第二是因為許多學經濟、學金融的人,他們從課本上,而且很多人在國外課堂上收教益的,與這兩者沒有關係,所以他們本能的排斥這些。但是我覺得如果事實上它存在著這樣一種跡象,你仍然也要排斥它嗎?它和你們學到的理論、原理相悖的時候,你認同哪一個呢?這個世界上從人類產生思維,並且進而產生了語言和文字之後,世界就變成了一個二元世界,一個就是客觀世界,一個就是人們對世界的認知,以及由此對世界的描述或者是理論描述,變成了一個二元的世界。但是二元的世界哪個對我們更重要呢?如果我們看到的某些客觀的事實與我們所學到的理論不一樣的時候,我們修正誰?我們要像我們過去那樣戰天鬥地,其樂無窮,把這世界改變,完全按我們的意願去改變,還是我們應該認識到實事求是更重要?所以這是我們的出發點。
現在我回到我的令人討厭的題目上。
一、金融戰是客觀現實還是誇張比喻。產生貨幣和由此產生資本的融通以來,金融領域的爭奪或者廝殺,無論是它的規模還是它最後產生的財富效益,絕不亞於歷史上任何一場戰爭。即使如此也仍然可以不把它叫做戰爭。但是我發現經濟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它和戰爭的區別是因為它不死人,除了破產自殺的人以外。所以人們往往不把它和戰爭聯繫起來,但是它的這種掃蕩的能力,它的破壞性,確實和戰爭有一拼。專家們更多的是關注正常的經濟活動,可是實際上伴隨著正常的經濟活動一直跟著它如影隨形的是非正常的經濟活動,因為每個金融家、每個商人,包括經濟學家首先是人,其次才是他扮演的社會角色,當他是人的時候,特別是一個商人的時候,最主要體現它的逐用傾向。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那麼多體制、制度、規則,是不是就那麼有效的能夠約制人呢?能夠約制人的本能呢?我對此是持有懷疑態度。
再說回來,即使不把金融廝殺和爭奪稱作戰爭,但是它仍然是事實,仍然存在。其實比起陰謀論相對來講,人們更容易接受金融戰這個概念,起碼在這一點上大家大致達成共識。因為它在今天的經濟生活中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否則我們無法解釋這樣一些現象,從200年前,近現代銀行業和證券業產生以來,包括拿坡侖大陸政策封鎖度對英國的政策戰爭,這場戰爭已經幾百年了,我們甚至可以追溯到古羅馬時期,但是沒有必要。我們就以近現代戰爭為例。
一個就是前蘇聯,是怎麼垮掉的?我看到很多人歸結一句話,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歸結到蘇聯共產黨戈爾巴喬夫的種種錯誤,但是我寧願傾向於被美國的金融戰打垮的。我們可以看這樣一本書《里根政府是怎樣搞垮前蘇聯的》,去年我在講台上提到過它,今天我只想做一點簡單的回述。這是一個親身經歷和參與里根政府用經濟手段打垮前蘇聯的一個美國的官員,這個官員講到了幾種手段,第一是龐大軍費開支,包括著名的星球大戰。第二是千方百計壓低國際石油價格,讓蘇聯承受不起。因為蘇聯產生一桶石油的成本遠遠高於其他地區。當時美國中央情報局測算了一下,只要石油價格每桶下降一美元,前蘇聯就將損失10億美元,而當時前蘇聯的外匯儲備是非常之低的,這一點救命錢對他來講至關重要,所以說這是美國人瞄準它的第二個辦法。第三個辦法就是不擇手段的促使整個西方向前蘇聯進行資金、技術和投資的封鎖,使它獲得不了血液。第四就是支持波蘭的團結工會,為它提供財政支持和技術手段,更重要的是讓團結工會給波蘭政府搗亂,讓波蘭的經濟陷入困境之後,因為拿不到錢,必須從西方借錢,是這麼混亂的國家,沒有擔保,誰肯借給你錢?只有蘇聯老大哥給他做擔保。蘇聯為波蘭做擔保。最後就是支持阿富汗抗擊蘇聯的入侵。美國支持它是非常低廉的成本獲得一次勝利。美國當時中情局局長非常得意告訴大家,我們僅僅花費了40億美元,就讓這一個邪惡的帝國遭到了慘敗。兩年之後它就垮台了,真正慘的,一個直接的數字,蘇聯在阿富汗戰爭花費400億美元。在整個這樣一個過程之後,我們看到了什麼?我們看到是91年12月,蘇聯的國旗降下來,一個龐大的,貌似帝國的國家就這樣衰亡了,不見了。能夠把這樣一個巨大的帝國都打敗了,不叫戰爭叫什麼呢?
如果大家覺得這個例子還不夠,我們看看日本。85年廣場協議之後,日本開始的漫長的上升升騰又向下跌落的過程,結果大家都看到,日元升值升的如此猛烈,但是日本最後獲得的是什麼?日本獲得是整整丟失的十年,或者稱之為頻頻天皇戰敗,這是日本第二次敗於美國,而美國整整十年的繁榮,和日本恰恰像一個翹翹板,把日本打殘的時候,就是日本的衰落正是美國翹起來的時候。美國就是這樣成為全世界金融經濟的主導。所以說關於金融戰的問題,我想用不著在這裡多講。
如果我願意多講的話,我頂多再提一句,就是東南亞金融危機,很多人把它稱作金融戰,或者稱作金融危機。不管是什麼,我們用一句話總結東南亞金融危機,東南亞的金融危機使馬來西亞的經濟整整向後倒退了二十年。當我看到馬哈里爾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起美國一個將軍的一句話,在1999年,美國發動對南聯盟科索沃戰爭的時候,我們將把南聯盟打回到17世紀時代,我們起碼把他們打倒退20年。如果一場金融風暴也能把一個國家打倒退20年的話,不把它叫做戰爭又叫做什麼呢?當然可以叫做別的什麼,但是從本質上講是一場戰爭,而且在我看來,人類在21世紀,特別是今後除了頭十年,美國打伊朗是它的一種選擇,我們會看到只要在美國的強權還繼續保持的情況下,戰爭還可能時不時的發生,但是我們將更多的看到的是越來越不是軍事的用武器去打的戰爭,而是用金融、貨幣打的戰爭,這樣就引出了我的第二個問題。
二、陰謀論是否真實存在?有一本書叫《貨幣戰爭》,這本書不可否認寫的不夠嚴謹,尤其是讓經濟學家、專家們來讀的時候,覺得格外不夠嚴謹,我見了幾個專家,由於跟宋紅賓有接觸,他們覺得這個人對經濟學不是很專業的時候,但是宋紅賓開始在中國走紅的時候,讓宋紅賓非常驚訝,從他驚訝的表情中可以看到,他不是為了嘩眾取寵寫這本書的,他不是為了搶專家的飯碗寫這本書的,他寫這本書是出於某種責任感,當然有他的問題,這本書里有很多問題,是連我這樣的金融外行都能看出來,但是仍然有價值,價值就是提醒你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全世界最熱門的領域裡,在全世界最賺錢的行當里,人們怎麼不可能把自己的算計投入進來。我不知道在座有多少人,你們有很多人是做期貨的,是不是同時也在做股票。92年時候我就關注中國的股票,當時關注股票,我認識了一些地地道道的操盤手,還有一些莊家。有一個莊家跟我講,有7000萬,92年的時候,在中國已經很了不起的數字,他說我想打深圳股市任何一支股,我用7000萬輕輕一掂就讓這些股飄起來。我認識一些操盤手告訴我更技巧的東西,說一支股每天我和我的老闆都要去仔仔細細的商量明天的戰術,股價漲到多高,最低到多低,明天有沒有我們一個朋友要進來,比如這支股是10.2元,他希望在8.2元吃,這時候怎麼辦?告訴他明天要早早把單子掛好,給他2萬多股,明天早上他在8.2元掛了一個單子,一開盤迅速這個股就砸到8.2元,所有人都覺得很驚奇,當時國家還沒有10%的限制,砸下來之後迅速的就成交了。去查他,他可以告訴你,完全是操作失誤。為什麼會有人在這裡等著?那不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手段、小小的陰謀,連策略都不是,就是一個小小的陰謀。
由此我在想,玩股票,玩金融,西方已經玩了二三百年,包括近現代已經成熟的金融和證券業,難道是他們這些人越玩到後來,越光明正大嗎?所有玩陰謀的人就是中國那些小痞子式的操盤手嗎?那些非常會操盤的人,他們在操盤中學習的那些手段、那些本事,當他成為一家銀行或者證券公司老總的時候,他全都金盆洗手了嗎,他們再不準備做任何陰謀的東西,去打擊他的對手,或者有一天一個人升成美聯儲主席,或者美國財長的時候,他們沒有技癢的這種感覺,不想拿這種手段打擊打擊其他國家嗎?我對此表示懷疑。因為我過去搞文學,研究的是人,我更關注人性的東西。如果我的這個假設是成立的,如果大家認為我仍然還不夠,我準備拉幾個權威來做後盾,當然因為今天時間不能展的很開,我想引用幾個人的話,如果你們認為我說的只是猜測的話,我們看看某些權威人士怎麼看這個問題,從他們的話裡面我們會看到某些跡象。
江音先生寫的文章,幾個大師的話就從他的文章當中摘出來的。凱恩斯、格林斯潘這些資深大師們的話,來說明我的觀點。
凱恩斯早在1919年的一本著作《和平的經濟厚度》這本書中,寫了這樣一句話,通過連續的通貨膨脹的過程,政府可以秘密的,不為人知的沒收公民的財富,用這種辦法可以任意剝奪人民的財富,沒有任何人像通貨膨脹這樣如此隱秘和可靠的顛覆政權。一百個人當中也不見得有一個人看得見根源。這句話是翻譯過來的,顯然是照顧英語原來的句式,聽起來有點複雜,但是仍然向我們透露了一個信息,就是有些人可能會通過通貨膨脹這種方式去沒收別人的財富,當年的銀行家們用這種方式沒收公民的方式,某些政府也用這種方式沒收他子民的方式。存不存在某一個國家,強勢貨幣的國家,用同樣的方式亂收其他國家的財富呢?由此想到剛剛談到廣場協議后的日本,再由此想到即將面臨越來越沉重壓力的人民幣升值的中國。是不是有人也用同樣的方式把它的通貨膨脹轉嫁給我們,然後席捲我們的財富?這只是個問題。
格林斯潘另外一句話也是值得我們深思的。格林斯潘在他還沒有當美聯儲主席之前,1966年發表過一篇文章,《黃金與自由經濟》,這篇文章是這樣寫的,在尼克松準備放棄美元和黃金掛鉤的政策,宣布這個放棄之前,格林斯潘寫的這篇文章,這句話是這樣:將沒有任何辦法保護人民的儲蓄不被通貨膨脹所吞噬,將沒有安全的財富提升,赤字財政簡單的說就是沒收財富的陰謀,而黃金打住了這個陰險的過程。這個時候的格林斯潘顯然是要說真話的,而我們知道美國就是最典型的赤字財政。格林斯潘一語中的,黃金擋住了陰險的過程。當然尼克松宣布美元與黃金脫鉤不全是以後黃金擋了美元的路,但是毫無疑問,一定有這個因素,一定是黃金以它的沉重拖累了美國拚命、瘋狂的掙錢的後腿,所以必須擺脫這個沉重的黃金的墜子。讀了這段話,我們也就不難理解,格林斯潘上台之後就三緘其口,不再提他曾經說過的話。
我在上一次講台上也引用格林斯潘這句話,這句話不見諸於報端。一個經濟學家到美國去,聽到說格林斯潘上任當美聯儲主席那一天,他面對他的全體高管人員,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他說:先生們,現在我是美聯儲的主席,在我的任內,在這個大廳里,你們可以暢所欲言,你們可以談任何問題,你們可以談任何話題,但是只有一個問題請大家免開尊口,那麼就是美元。想一想,在美聯儲的大樓里免談美元,這意味著什麼?這就是因為美元太玄奧了,美元的秘密太需要保持了,除了這個,別人誰還能作出其他的解釋呢?讓一個中央銀行的人不再關心本國的貨幣,或者是可以關心它卻不能談論它,特別是在中央銀行大廳里不能談論它,這難道不是一個很荒唐或者是很蹊蹺的事情嗎?
如果有人覺得我說的這些話,都只是一種理論描述,那麼我向大家推薦四本書,《里根政府是怎樣搞垮前蘇聯》、《日本金融戰敗》、《一個經濟殺手的自白》、《帝國金錢遊戲》,共同特點就是全是親歷者的見聞和反思。這本書和經濟學家們、金融專家們從課堂上學到的東西完全不同,我們可以把它稱之為金融陰謀學,我甚至建議北大的經濟學院不妨開這樣一個講座,可以不把它當做一門學問來講,就是金融陰謀學,他們在這裡提供的那些例證都是觸目驚心的,你可以懷疑他,要麼讚歎他的想象力,要麼承認它是事實,無論是哪一點,對這個作者來講都是很了不起的,因為一個人能夠憑空杜撰這些東西,說明他有非常出色的腦力,要麼不是杜撰出來的,要麼就是有深刻的經歷。不管哪一點,這些書都值得一讀。
大家仍然認為你說的不夠權威的話,我想引用另外一個權威來支持我一下,那就是剛才提到的斯皮格力斯。東南亞金融危機的時候,98年4月6日-25日,中國政府派出一個代表團,一個金融調查團,是去了解東南亞金融危機的情況,去了泰國、印尼、新加坡、韓國。特別是由於中國政府給予這些國家無私的援助,到印尼、泰國、韓國這三個國家都毫無保留把他們國家整個金融危機發生情況向中國和盤托出。但是很有意思,他們獨獨有一樣東西不給中國代表團看,一份文件,這份文件內容幾乎是一樣的,但是中國政府考察團獨獨沒有看到這份文件。在這三個國家裡都沒有看到,一方面是他們完全向你敞開心扉,另外一方面就不讓你看這份文件。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後來斯皮格力斯把它揭示的時候說:它就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在救援這些亞洲金融危機受災國家的時候,這些受援國的時候提出的條件,這個條件今天看起來可以說是一種類似於當年鴉片戰爭中國失敗以後,跟英國人簽訂的《南京條約》一樣的喪權辱國條件,這意味著一個國家的恥辱。斯皮格力斯揭示了這個秘密,裡面是什麼東西呢?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要求受援國要做到這樣幾點:1、你要接受我的援助,必須全面實行私有化,必須把金融業、電信業,其他各類公用事業(3650.790,53.22,1.48%,股票吧),所有國家戰略產業徹底開放。2、資本市場的自由化,讓國際資本可以完完全全,毫無阻攔自由進出你的國度。要求這些國家對食品,甚至飲用水、天然氣,事關老百姓必需品的產品都要大量的提價,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大量民眾的示威、抗議,甚至暴亂,最後就是資金的抽逃。國家到處都是極其低廉的資產,等著別人來收購,最後我們看到的就是美國以及西方一些大的企業財團持幣待購。3、自由貿易讓一個國家的市場向歐洲市場全面敞開,美國人在這些地方如入無人之境。這還不是讓斯皮格力斯感到吃驚的東西。斯皮格力斯感到真正吃驚的是什麼呢?在他當世界銀行最高經濟顧問的時候,發現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與美國財政部在國際上聯合推行了一些政策,和美國在它的國內推行的政策全都是相反的。美國人是我要求你做到的,我未必要做到。那麼是哪些問題上這樣呢?斯皮格力斯是這樣說的:我們在國內反對社會保障體系的私有化,然而我們卻在國外提倡它,在國內我們反對平衡預算療法,因為這會限制我們在經濟下滑時使用擴張性財政政策,但在國外,當其他國家陷入衰退時,我們卻強調他們使用緊縮性的財政政策,國內我們通過破產法保護債務人,並且給予他們一個全新的開始,但在國外,我們把破產視為對貸款合同的挑釁。
斯皮格力斯由於他說了太多的真話,在他還沒有任職期滿的時候,就被當時美國財政部長強烈要求他退休。斯皮格力斯所揭示的僅僅是美國人的雙重標準問題嗎?還是僅僅是對於不同的問題不同的處理方式?我認為不是這樣的,我認為這是美國人精心算計,這種算計如果我們不把它稱作陰謀?我們難道還會有更好的名字嗎?所以說在這裡我要向大家推薦第五本書《富國陷阱—發達國家為何踢開梯子?》。這是一個叫張夏准寫的一本書,研究近200年來整個西方發達國家獲得財富的歷史,而且他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就是西方的發達國家不管是哪個國家,在他們獲得的財富充分發達起來之後,他們一直都像貓拉屎一樣回過身都把自己的屎掩蓋掉,不留下任何痕迹,絕不讓別人學他發財的辦法,他告訴你的一定不是他發財的那條辦法,他的致富訣竅。所以說這本書叫做《發達國家為何踢開梯子》。所以說我認為這本書可以我們無法相信這些出身華爾街的高官們,他們一旦當了官之後,就不再為華爾街牟利。所以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在國際金融,特別是國際金融領域的龍頭,美國的金融領域,從來就沒有缺少過陰謀。那麼這些陰謀中會有針對中國的陰謀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問題是,同樣的政策是否可以避開金融對決。答案是否定的。我不能理解這麼多經濟學家和金融學家對陰謀論這個詞嗤之以鼻。你對民主政治體制下的金融運作抱有一種天然的好感和信任,這種好感和信任使我們看到的某些專家們可以甚至忽略,甚至忘卻商人的天然的本性就是逐利。總之這些人頂多只承認國際金融體制是有缺陷的,是不完善的,而不相信這些缺陷和這些不完善本身就是和陰謀論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更重要的是他們忘了西方,特別是華爾街這些金融家他們也是人,也是有著某種逐利的本能,這些人為了追逐利潤,即使他們可能是不敢踐踏法律的,但是他們不敢利用法律和鑽法律的空子嗎?我們不用去舉更多的例子,我們看看世界上有些地方,一些很奇怪的小地方,比如塞班島這些小地方,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地方,他們可以成為避稅者的天堂,可以成為離岸業務的集散地,他們有什麼資格成為有重要金融業務的地方呢?就是因為它可以逃稅、可以避稅,可以使一些人在這些地方把國內非法獲得的錢在這裡洗乾淨。
既然有這些地方,大量聚集金融家,包括美國金融家,這些人在這裡如魚得水,我們怎麼相信這些人會成為誠實無欺的守法的商人,他們不搞陰謀詭計,他們兩手清白,如果這麼認為,我認為如果不是天真的話,恐怕就是有意要為虎作倀。
當然針對中國充滿陰謀氣息的金融戰爭,一點點臨近中國金融邊界的時候,我們除了正面相對,未雨綢繆,早做準備之外,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如果我們裝作視而不見,並且不但自己視而不見,還要求我們的決策層也使用鴕鳥政策,我覺得這樣的一些人,有些專家就是為我們的決策層出這些主意的,我認為簡直就是為虎作倀,而且他們與西方種種,包括美國種種無理要求遙相呼應,上下配合,這毫無疑問就是為虎作倀。
三、是中國人的財富,還是華爾街的盛宴?
中國的外匯儲備已經超過1.3萬億美元,金融資產超過8萬億美元,在某些人眼裡,這支曾幾何時的醜小鴨,現在終於變成肥天鵝。按照有些專家打趣的話,連中國人自己都可以製造我們自己的危機了,比如我們房地產泡沫、我們股市泡沫,我們自己都能給自己製造危機了。當整個全球化經濟鏈呼嘯而過的時候,其他國家,包括美國和西方國家會發現過時不候。所以在這個時候打壓中國是最後的機會,這是設立對中國經濟的攔阻線的機會。所以說他們肯定會抓緊時機。那麼什麼是席捲中國的財富最便當的方法呢?打金融戰,打貿易戰,包括跟咱們中國在玩具上,玩玩貿易戰,這些都是雕蟲小技。能夠席捲中國財富,沒收中國人辛辛苦苦積累起來的一筆龐大財富的辦法就是金融戰。
現在有一個詞叫“天下圍攻人民幣”,為什麼要圍攻人民幣?因為金融的浩劫才是一切浩劫中最恐怖的浩劫。日本前車可鑒,於是壓人民幣升值,指責中國操縱匯率,借口永遠都會有,毫無疑問中國的經濟體制、金融體制都存在問題,問題是哪些問題是我們必須認識和解決的。而哪些問題是對方強加給我們的問題,最後讓我們自己解決我們的問題。這是我們需要弄清楚的。美國人是非常善於打規則戰,其實在金融戰中,在陰謀論中,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就是規則戰。最新一條絞索是6月15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通過一個決定,對成員國政策的雙邊監督決定,這個決定最主要的內容是它無須證明一個國家是否存在操縱匯率,只要它的政策造成匯率根本性的失衡,或者大規模、長時間的造成貿易逆差和順差,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就可以認定。毫無疑問這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表面對全世界一視同仁制定的政策,其實是專門為中國量身定做的一條絞索,這個絞索正好適合中國人剛剛伸起來的脖子。中國政府理所當然對此提出抗議,但是抗議有什麼用呢?如果當最後變成一個規則的時候,你抗議也得執行它,只不過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一邊執行它,一邊耍一耍滑頭,能夠盡量躲避它對你的打擊,但是你要想完全讓這個繩索不套在你的脖子上,看來很難,因為你沒有制定規則之便,你沒有發言權。美國這樣做,未免霸道,但是你對它無可奈何。這就很讓人想起當年日本被廣場協議套住脖子之後,美國用巴塞爾協議加了一道繩索套在日本人的脖子上。這些不管是什麼,我覺得都是要你命的奪命鎖。同樣這種手段,對於中國意味著什麼?我覺得還需要我們挑明它嗎。在兩個相似的東西之間一定有某種內在的國際關聯,所以我們可能無法,特別是我可能無法舉出確鑿的證據,其實我也沒有必要舉出確鑿的證據,因為我並不準備控告美聯儲。但是我想找不到證據,可以通過邏輯證實這個問題,幸運的是我們的前人發明了邏輯,邏輯使我們對那些一時無法用事實和證據加以證明的東西,我們起碼可以用邏輯進行推測和判斷,這就是我們不一定非要跟著別人一樣摔了跟頭,吃了苦頭之後,才知道什麼東西是錯的,哪條路不能走,哪些人得繞著他走。不一定非常自己吃一塹才能長一智,那樣對擁有龐大財富的中國來說,付出的代價、交出的學費太大。我們完全可以看別人吃一塹,我們長一智,這樣中國的財富才可能不至於成為華爾街金融大顎餐桌上最豪華的一道盛宴。
作為斯皮格力斯剛才一番話的助講。由此斯皮格力斯揭開了更大的秘密,就是他在參與亞洲金融危機的救助工作的時候發現,他認為是若隱若現的,或者節奏匹配,非常協調一致的,華爾街和美國財政部形成的一個指揮軸心,由美國財政部指導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組織國際金融體系,踢開某一個國家的市場大門,然後讓華爾街的金融公司浩浩蕩蕩趁虛而入。以前華爾街和美國的財政部以及美國的金融決策機構,他們有沒有聯手這麼干過呢?我們只需要調出一份美國歷任財政部長和美聯儲主席、世行行長這些人的名單,看看他們之中有多少人出自華爾街,我們就可以明白了,誰會相信除了斯皮格力斯這一屆所看到的這些事情充滿陰謀色彩以外,其他的時候從來沒有陰謀過。沒有人會相信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