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rthon
Quorthon
北歐之子——Quorthon 1966 -2004,Bathory的創始人斯堪的納維亞黑金屬與維京金屬永遠的里程碑。2004年6月7日,極端金屬的傳奇人物Tomas "Quorthon" Forsberg因心力衰竭而死。
目錄
極端金屬的傳奇人物Tomas "Quorthon" Forsberg因心力衰竭死於他在斯德哥爾摩的寓所,終年39歲。在長達二十多年的音樂生涯中,Quorthon和他的BATHORY樂隊為極端金屬樂的誕生和發展都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貢獻,他的離去是極端金屬界無法彌補的損失。我們編譯整理了Quothon的音樂歷程,以此紀念這位偉大的音樂家。
Quorthon雖然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教育,但憑藉他對音樂的熱愛和天賦,首先學會了打鼓,隨後又學會了吉他和貝司。在組建BATHORY以前,他曾在一支名為STRIDSKUK的朋克樂隊里擔任吉他手。然而,在一支朋克樂隊裡面彈琴顯然不是Quorthon的目標,所以他很快就退出了這支樂隊並開始籌劃自己的樂隊。很快,Quorthon就找到了兩位同伴——貝司手Freddan(化名為Hanoi)和鼓手Jonas(化名為Vans Mcburger),他自己則擔任吉他手兼主唱(化名為Black Spade,毫無疑問,這個名字受了MOTORHEAD的經典專輯Ace of Spades的影響),這支三人樂隊於1983年3月16日正式宣告成立,此時的Quorthon只有17歲,而另外兩名成員也只有18歲。樂隊組建時,由於受到當時音樂環境的影響,Quorthon對於重金屬的認知僅限於Black Sabbath和MOTORHEAD兩支樂隊,或許還能加上從小就開始聽的KISS,他甚至對IRON MAIDEN也很不感冒。但幸運的是,加入樂隊的兩名成員倒是擁有豐富的金屬收藏,正是由於他們的加入,Quorthon才得以大量地接觸BLACK Sabbath、MOTORHEAD、KISS、LED ZEPPELIN、DEEP PURPLE等重金屬樂隊的作品。可以說,Quorthon的音樂啟蒙是由重金屬和朋克共同完成的。
再來說說樂隊的名字。樂隊的名字BATHORY來源於被稱為“Blood Countes(血伯爵)”的匈牙利女伯爵Alzbéta Báthory(7/4/1560 – 21/4/1614),傳說她用少女的鮮血沐浴以期青春永駐。Quorthon在16歲的時候(也就是樂隊組建前一年)曾參觀過倫敦恐怖蠟像館,裡面關於Alzbéta Báthory的蠟像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因此在為樂隊起名字時,在nosferatu、Natas、Mephisto和Bathory這幾個名字中選擇了BATHORY作為樂隊的名字。
樂隊組建后,三人開始創作自己的作品,由於他們都深受BLACK SABBATH和MOTORHEAD的影響,因此當時的樂隊風格基本就是更快、更髒的BLACK SABBATH與MOTORHEAD融合體,再加上撒旦主義或血腥恐怖題材的歌詞。這種風格在當時的斯得哥爾摩音樂圈中絕無僅有,以至於每次Quorthon想再找一個吉他手完善樂隊陣容的時候,只要一開始排練,都會把可憐的新人嚇得屁滾尿流而逃;而前來應聘的主唱們更不濟,他們通常在排練之前就已經被樂隊那聳人聽聞的歌詞嚇跑了,只有一個叫做“The Animal的傢伙能夠忍受樂隊,不過半年之後Quorthon因為不能忍受他將他踢出了樂隊,樂隊也只能繼續無奈的維持三人陣容。
與其它地下樂隊相同,樂隊在成立初期十分艱難,他們甚至無法找到合適的排練場地,只能借用一家工廠的地下室進行排練(而且還必須是在工廠下班以後);至於進棚錄音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最終他們只能用錄音機錄了四首歌(這四首歌是Sacrifice、Live in Sin、Die In Fire和You Don’t Move Me / I Don't Give a Fuck),而且只有後面兩首留存了下來。儘管條件相當艱苦,不過三個年輕人倒也以苦為樂,儘管當時所有聽過樂隊排練的人都認定樂隊肯定沒前途,但對於樂隊的三個人而言,他們搞樂隊是由於志趣相投(或者說“臭味相投”更合適些?),並沒有什麼靠音樂成名的奢望。
只是,這三個年輕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當時所創作的這些粗糙、原始的音樂將會給極端金屬樂帶來多麼大的影響…
在樂隊成立初期的那段日子,金屬樂在瑞典幾乎沒有任何市場,甚至斯德哥爾摩全市也僅有一家名為“Heavy Sound”的小唱片出售重金屬唱片,好在此時瑞典國內出現了日後大紅大紫的Hair Metal樂隊EUROPE,雖說這支樂隊和極端金屬扯不上任何關係,但它畢竟是第一支在瑞典國內大獲成功的金屬樂隊,而EUROPE的成功也導致了一件看似微不足道但卻意義非凡的事情的發生——瑞典國內一家小廠牌Typhoon(颱風)決定為瑞典國內金屬樂隊發行一張合集,這張合集就是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斯堪迪納維亞金屬進擊)。
這張金屬合集中收錄了當時瑞典國內幾乎所有比較成熟的地下金屬樂隊,如OZ、09、TRASH、SPITFIRE等,而BATHORY的入選經歷則有些像92年歐洲杯的丹麥隊——有一支樂隊未能完成自己的作品,無奈之下Typhoon只好把BATHORY拉來湊數,而當時Typhoon甚至沒有聽過BATHORY的作品(當然,那個時候的BATHORY也根本沒有像樣的demo ^_^),只是因為Quorthon當時在為Typhoon打工而近水樓台先得月。
當時,BATHORY已經創作了八首作品,分別是Satan My Master、witchcraft、Live inSin(Live and Die in Sin)、Dirty Woman、Sacrifice、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You Don’t Move Me和Die in Fire,Quorthon挑選了Sacrifice和The 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這兩首歌作為收入合集的曲目。在1984年1月23日一個異常寒冷的清晨,樂隊的三位成員進入錄音棚開始錄音。在當時,樂隊處於一種非常不成熟的狀態——他們甚至在進棚錄音時也只有Quorthon帶來了自己的琴,鼓手和貝司只能用錄音棚里的設備(因為當時三個人都沒有汽車,無法把大件設備帶過來…)。不僅如此,當時樂隊的三個人還從未接觸過Thrash Metal、Hardcore、Gothic和Death Metal這些類型的音樂,至於Black Metal、Epic/Viking Metal就更不可能了。樂隊當時就是單純地想做加重加快樂的BLACK SABBATH+MOTORHEAD。Quorthon後來也承認,當時他甚至不能確定BATHORY的作品能不能歸入金屬樂(因為樂隊成員都受過很深的朋克樂的影響),只是想作一些非常殘忍、原始、邪惡的音樂。
1984年3月,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正式發行,唱片發行后受到了樂迷廣泛的關注,首批3000張拷貝在一周之內就宣告售磬,Typhoon將這張合集連續加印了三次才總算平息了金屬迷的購買慾望。在參與這張合集的樂隊中,BATHORY雖然是“替補”進來的,但樂隊創作出的非常極端化的音樂和歌詞使得BATHORY被媒體和樂迷認為是所有參與合集的樂隊中最突出的一支(這一點也很象92歐洲杯的丹麥隊)。
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的成功為BATHORY破天荒地迎來了Typhoon公司的一紙合約,他們希望為BATHORY發行一張樂隊的正式專輯。但是,此時的BATHORY只剩下了Quorthon一個人,其餘兩位成員Freddan和Jonas在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發行之後就去了英國。當然,BATHORY原始陣容的解體並不是很出乎意料的事情——樂隊的三個人誰也沒指望BATHORY能成為大牌樂隊,連Quorthon後來也承認當時組建BATHORY主要就是想隨便玩玩。
為了能有一個比較完整的陣容錄製BATHORY的第一張正式專輯,Quorthon首先拉來了當年他在朋克樂隊STRIDSKUK時的同伴貝司手Rickard "Ribban" Bergman,然後通過朋友介紹又找到了鼓手Stefan Larsson,這樣在1984年5月22日,BATHORY總算恢復了三人陣容。經過很短時間的排練,在6月14日BATHORY正式進棚錄製首張專輯,當時為樂隊準備的錄音棚有兩個,一個是樂隊錄製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時的錄音棚,另一個是為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進行婚姻的錄音棚,但BATHORY最終選擇了Heavenshore來錄製專輯。雖然名字挺好聽,但Heavenshore其實就是一個用車庫改建成得非常簡陋的錄音室(甚至在冬天都無法取暖,屋子裡還亂七八糟的堆著各種廢舊汽車零件),樂隊選擇它的唯一原因是少的可憐的預算——只有600到700美元。根據Quorthon後來的回憶,冬天的時候樂隊只能抱著功放取暖,否則會被凍僵;而到了夏天就更慘了,就算在錄音時也必須開著門通風——否則的話,後果不是中暑就是窒息。在極端簡陋的情況下(說來你可能不信,當時樂隊連效果器踏板都沒有),樂隊用八軌機勉強完成了專輯的錄製工作——由於預算的限制,樂隊只有一盤母帶,為了能用這一盤母帶存放專輯的所有歌曲,樂隊只能將母帶的轉速降低一倍,這使得專輯充滿了一種特有的“嗡嗡”聲;貝司和鼓機的聲音混沌不清,而吉他的效果更是充滿了噪音,尖利的主唱聲則時常穿透音箱發出嘶嘶的聲音,甚至整張專輯都沒有經過任何降噪處理。
應該說,關於這張專輯錄音質量的粗糙,主要原因自然是缺乏經費——沒有人能夠用700美元錄製一張精美的專輯,但是,另一個原因是當時樂隊仍然沒有以一種非常認真的態度來對待這張專輯。新加入的兩位成員並沒有成為BATHORY永久成員的意思,Bergman是為了幫朋友的忙,而Larsson則是來打工的,在唱片內頁上甚至連樂隊成員的名字都沒有,因為他們認為印了也是白印;Quorthon本人也沒打算為這張專輯投入太大的精力,他們只用了56個小時就完成了全部的錄製工作。(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錄音棚里太冷了的緣故。)
錄音的粗糙並不能掩蓋出色的音樂。整張專輯營造出一個完全黑暗和充滿憎恨的世界,洋溢著邪惡的氣氛,因而在推出之後迅速獲得了瑞典金屬樂迷們的廣泛好評,這給了他們三個人非常大的鼓舞,很快,他們又錄製了四首新歌,並計劃發行一張名為Necronomicon/Maleficarum的EP唱片,不過可惜的是,由於他們趕上聖誕節而使得唱片的發行計劃被取消。儘管如此,充滿信心的BATHORY開始準備他們的下一張唱片。1985年2月中旬,Quorthon和鼓手Larsson以及新招來的貝司手Andreas "Adde" Johansson(錄製首張專輯時的貝司手Bergman此時已經離隊)開始錄製BATHORY的第二張專輯,這張專輯起初起名為Revelation Of Doom,後來改成了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這個名字與當初收入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合集中曲目的名字相同,而樂隊在這張專輯中也重新錄製了這首作品。(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這首作品一共有四個版本:收錄在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和後來的BATHORY精選集Jubileum Volume II的是同一個版本,收錄在The Return......中的是一個版本,此外還有一個demo版本和一個簡陋的雙聲道排練室版本。)由於第一張專輯的成功,BATHORY得以擁有更多的預算來錄製這張專輯,這次他們選擇了錄製Scandinavian Metal Attack合集時的錄音棚,與錄製首張專輯時的Heavenshore錄音棚相比,這次的設備無疑要好得多,至少他們可以用比較像樣的24軌機取代簡陋的8軌機了。
不過在這張專輯的錄製過程中還是出現了麻煩——新加入的貝司手Johansson雖然技術不錯,但卻是個癮君子。當Quorthon發現了這件事後,向來對毒品敬而遠之的他只得解僱了Johansson,自己來完成剩餘的貝司部分。
與首張專輯相比,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的金屬感覺更強烈,氛圍更邪惡,內容也牽涉到更多的黑暗主題,比如以連環殺人犯為主題的Possessed、Reap of Evil和Son of the Damned,描寫核戰後果的Total Destruction,以紀念Marrigje Ariens(一位居住於斯得哥爾摩的荷蘭女醫生,由於自己配藥給人治病而被教會當作女巫在1591年被燒死。Fxck Christ!)為主題的Born For Burning,還有最具邪惡意味的同名曲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唯一一首不那麼黑暗的作品是bestial Lust——這首歌是獻給當時常常和樂隊“坦誠相見”的姑娘們的。
這張專輯在1985年5月發行之後,收到了歐洲以及美國金屬樂評界的一致好評,金屬迷們也對這張專輯大加讚賞。這張專輯很快就賣出了兩萬五千張,考慮到當時BATHORY還是一個剛出道的樂隊,搞的又是死亡金屬(這是當時對這張專輯的普遍看法,現在看來這張專輯標誌著BATHORY已經開始向黑金屬風格進行轉變),再考慮到瑞典內淡漠的金屬氛圍,這個銷量已經相當不錯了。
在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發行之後,BATHORY很快就又回到了Heavenshore錄音棚開始準備他們的第三張專輯,由於貝司手的位置依然空缺,Quorthon仍然只能自己來兼任這一工作。這張專輯被命名為Occulta或者Okkulta(後者其實就是前者的瑞典語拼寫),很快樂隊就錄製了六首作品,但最終由於種種原因這張專輯的錄製工作沒有繼續下去。
前兩張專輯發行之後,BATHORY在沉寂了一年多之後才決定開始錄製第三張專輯。這倒不是因為Quorthon懈怠,相反,他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創作了大量的作品,制約新專輯錄製的唯一原因仍然是一直困擾BATHORY的人員問題——由於BATHORY的音樂過於極端,在當時的斯得哥爾摩幾乎找不到合適的樂手,所以貝司手的位置一直空缺,而當時的鼓手Stefan也由於要每天上班無法參加專輯的錄製工作,無奈之下,Quorthon甚至向丹麥傳奇Thrash Metal樂隊ARTILLERY的鼓手Carsten Nielsen發出了邀請,不過Nielsen最終還是選擇留在了ARTILLERY。而在1986年,SODOM樂隊的Witchhunter也曾和BATHORY一起排練過兩周並計劃與CELTIC FROST和DESTRUCTION一起巡演,但由於BATHORY和Witchhunter擔心兩支樂隊的樂迷會感到困惑而取消了這一計劃。最後,Quorthon只得找來了18歲的Paul P?lle Lundberg來敲鼓。
與BATHORY的前幾位鼓手有所不同,P?lle對金屬樂基本不感興趣,唯一的例外是KISS(他加入BATHORY的唯一原因是Quorthon和他都是KISS的樂迷)。不過,P?lle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古典迷,收藏了大量的古典音樂唱片,他的夢想也是成為一個交響樂團的打擊樂手。由於P?lle所受到的訓練都是基於古典音樂體系的,因此他雖然對節奏的把握很出色,但對於完成極端金屬必需的飛速鼓擊就顯得比較困難,有些時候只能用鼓機代替他完成一些高速段落。不過,在和P?lle合作的這段時間裡,Quorthon倒也接觸了一些古典音樂,還喜歡上了瓦格納的音樂。這給他的音樂創作提供了新的素材,在後面幾張專輯中,一些古典元素被成功地融入到金屬樂之中。
關於BATHORY的第三張專輯,似乎總能讓人想起一種神秘力量的存在,這股未知的力量始終伴隨著專輯錄製過程,將遇到的幾乎一切不利因素都轉化成了專輯的成功原因,最終成就了極端金屬歷史上的里程碑式的偉大專輯——Under The Sign Of Black Mark,或許…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吧?
首先,這張專輯的錄製工作是在條件簡陋的Heavenshore錄音棚完成的,而且缺少貝司手(曾經有一位貝司手參與了一些錄製工作,但很快就離開了),因此無論是錄音質量還是演奏的技術都不是很盡如人意,比前一張The Return… 要顯得粗糙;其次,Quothon本人對這張專輯收錄的作品也不是很滿意——即使是很多年以後,專輯早已被公認為經典,他仍然不止一次地宣稱這張專輯是BATHORY所有作品中不很出色的一張,很多地方為了過於追求速度而犧牲了音樂的重型以及邪惡的氛圍感。然而,就是這樣一張專輯,卻成為了極端音樂史上最為經典的專輯之一——在這張專輯中,Quorthon用大量短促急速的吉他riff、高亢撕裂的嗓音和深沉的鍵盤背景構造出的陰冷、邪惡的氛圍與粗糙、不加修飾的錄音質量相得益彰,營造出一種純粹的黑金屬的感覺。要知道,錄製這張專輯的時候還是1986年,當時沒有任何一支樂隊能夠作出如此極端的音樂,而BATHORY也正是憑藉這張專輯奠定了自己作為黑金屬先驅的地位。
這張專輯的封面也頗具傳奇色彩,這張與專輯音樂十分相配的封面乍看上去是一幅美術作品,但實際上,它是一張真實的照片——畫面里的那個惡魔由當時瑞典國內一位頂尖的健美運動員Leif Ehrnborg扮演,而那個懸崖則是斯得哥爾摩一家劇院的舞台布景。(本來Quorthon還打算在惡魔前面安排幾個下跪的裸女,他甚至已經動員了他好朋友的女友來“為藝術獻身”,不過最終由於拍攝角度受限而取消了這一設想。)1987年5月8日,Under The Sign Of Black Mark專輯正式發行。大批的金屬迷來到首發地點——斯得哥爾摩最大的金屬唱片店Heavy Sound來讓樂隊簽名,令人驚詫的是,在幾年之後的瑞典極端金屬浪潮中,湧現出的死亡金屬樂隊的成員有四分之三的人都參加了當時的Under The Sign Of Black Mark首發式並獲得了樂隊的簽名!首發式結束后的當晚,BATHORY又去看了MANOWAR的演出,結果被樂迷們發現后不顧台上尚在演出的MANOWAR,齊聲高呼“BATHORY”,不僅把台上的MONOWAR搞得莫名其妙,還嚇得Quorthon幾個人落荒而逃。
現在看來,Bathory、The Return of the Darkness and Evil(唱片封面上的名字是The Return…)、Under The Sign Of Black Mark這三張專輯似乎可以歸入Quorthon音樂生涯的第一個階段,通過前兩張專輯的探索和歷練,最終創作出了Under The Sign OfBlack Mark這樣一張名垂青史的偉大專輯並憑藉這張專輯給“黑金屬”作了一個完美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