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雄文

蕃域高原古老的文字字形

象雄文是目前所知蕃域高原最古老的一種文字字形,也是後來吐蕃時期形成的藏文的前身。關於它的最早創製時間,學界並沒有定論。

歷史


象雄文
象雄文
據史書記載,在象雄第一任赤維吉西繞時,就有了文字。在阿里地區遠古象雄岩畫上,發現了較多的“瑪爾文”蹤跡,字形為古象雄文,其他地區也有類似發現。
象雄在10世紀以前的眾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內的60個地名,均為象雄語,阿里地區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時代的地名,現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難解其意。
根據雍仲本教經文的記載,既是雍仲本教的創始人,又是象雄文字的改革和完善者的敦巴辛饒彌沃,將西方的達瑟文演變過來,將達瑟文的邦欽體、邦瓊體演變成象雄文的大寫體瑪爾欽體和小寫體瑪爾瓊體。
通用的象雄文字及造型,已具有鮮明的本土文化色彩。在蕃域地區很多古老寺院里,有不少藏書經典是古象雄文的手抄本。在一些本教寺院的藏書中,還發現了象雄文和藏文對照的兩種經文手抄本。
在藏區,還流傳著一種被稱為“天降文”的藏文字體,就是古象雄的“瑪爾文”。“天降文”是本教對它所創立的文字的尊稱,也是雍仲本教對他所創立的文字所作的教理解釋。
象雄文字的改革和完善者的幸饒彌沃如來佛祖
象雄文字的改革和完善者的幸饒彌沃如來佛祖
藏文的楷書草書,在造型上,有著較大的區別,其原因正是草書體來源於象雄文,楷書體則源於梵文。“瑪爾文”後來作為吞彌·桑布扎創製完整藏文系統的重要參照。由象雄文的瑪爾欽體和瑪爾瓊體演變而成現代藏文的有頭體和無頭體。手抄的象雄文。單看造型可以發現象雄文跟雍仲符號有很相近的關係。
關於文字的創建在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經典中有很多記錄的故事,比如其中一個:在大食的沃姆隆仁,敦巴辛饒彌沃 有個寶藏瓶,裡面裝滿了文字。有一次辛繞去了夏爾地,魔王恰巴趁機來到沃姆隆仁欺騙了辛饒的妻子霍扎當姆,偷取了寶瓶后燒毀了。辛饒彌沃佛的弟子依吉且瓊去到寶藏瓶被燒毀的地方,看到一塊沒有被完全燒毀的布,布上仍然保留著:嗡、讓、神、康、陽,這五個字,也被稱為五英雄字。於是敦巴辛饒佛陀以這五個字作為基礎,創造了大食文,在大食文的基礎上演變出了象雄文。
象雄文字是一種拼音文字,屬輔音文字型,分輔音字母、母音符號和標點符號3個部分。有三十個輔音字母、四個母音字母以及其它標點符號,共有四十個文字。以原音和輔音加標點符號組合使用,包括今天的藏文也是如此。

象雄的語言文字


《漫話古西藏》一書說,“象雄”一詞,在象雄語中意為鵬地,即大鵬鳥之地。藏語鵬鳥為“架瓊”,與象雄語文完全不同。根據古象雄人以大鵬鳥為圖騰的情況來看,上述解釋,完全可信。
現代中外藏學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語言文字,更為突出。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紀以前的眾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內的六十個地名,均為象雄語,現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難解其意。阿里地區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時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義,不懂象雄語,難以知曉。十世紀以後,吐蕃王室後裔統治象雄,傳播佛教,通用藏語文,將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紀初,吐蕃王松贊干布在未創造藏文之前,象雄的本教師們,用象雄文繕寫苯教經,宣道於吐蕃天七赤王(公元前後)時代,就松贊干布時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贊干布派人帶書信向尼泊爾唐朝求婚,當時很可能用象雄文寫成這些書信。
現代在國外的一些藏族學者,認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礎上,學習克什米爾和印度的聲明,進行了改造,這一設想,不無道理。個別藏學家,將珍藏的與松贊干布同一時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為證,進一步證明了確有象雄文。
據載:吐蕃贊普松贊干布派大臣吐彌桑布扎等16人赴天竺(印度)求學、拜師。返藏后,仿梵文“蘭扎體”,結合藏文聲韻,創製藏文正楷字體,又根據“烏爾都體”創製藏文草書。但這一傳統觀點已受到許多學者的懷疑。他們以為創造藏文的並不是被人們一再頌揚的吐彌桑布扎,而可能在吐蕃(松贊干布時代)之前就有古代文字,是用來記錄原始宗教經典的。甚至有的學者傾向於認為“藏文是依據象雄文創製的”

姓名含義


從每個藏王用象雄文起名的現象看,好象贊普的名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而實際上其中無疑具有極其深刻的寓義。整個人類,尤其是藏族,不管地位尊卑,各自的姓名都有一定的含義。任何一位起名者,無不經過認真考慮后再起一個吉祥的、有意義的名稱。而從不起沒有任何意義的名字。用象雄語起名的吐蕃贊普名中有赤、德吾、木、松、定、贊等,依次翻譯成藏語的話“赤”字意為“神”,“德吾”字意為“智慧”、“木”字意為“天”。從第一代藏王聶赤贊普天赤七王、中期二上和地賢六王等的名稱譯成藏語均有一定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