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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大臣、詩人
- 江西財經大學金融研究所所長、教授
- 三國時期東吳棋士
嚴武
唐代大臣、詩人
嚴武(726年—765年),字季鷹。華州華陰(今陝西華陰)人。唐朝中期大臣、詩人。
中書侍郎嚴挺之之子。初為拾遺,後任成都尹。兩次鎮蜀,以軍功封鄭國公。雖是武夫,亦能詩。與詩人杜甫友善,常以詩歌唱和。《全唐詩》中錄存六首。
永泰元年(765年),因暴病逝於成都,年四十。追贈尚書左僕射。
大事件
0726
出生
726年出生於華州華陰。
0761
被任為御史大夫,權力增大
上元二年(761年)十二月被任為成都府尹兼御史大夫、充劍南節度使。這時唐室為了對付吐蕃,合劍南、東川、西川為一道,支度、營田、招討、經略等統為一體,權力相當大。
0764
率兵西征,擊退吐蕃,保衛邊疆
廣德二年(764年)七月率兵西征。九月破吐蕃七萬餘眾,拿下了當狗城(四川理縣西南),十月又拿下鹽川城(甘肅漳縣西北)。同時遣漢川刺史崔旰(后改名崔寧)在西山追擊吐蕃,拓地數百里,與郭子儀在秦隴一帶主力戰相配合,終於擊退了吐蕃的大舉入侵,保衛了西南邊疆。
0765
逝世
永泰元年(765年)突患疾病,死於成都,時年四十歲。
安史之亂髮生,隨肅宗西奔,參與了靈武起兵,隨後陪駕到鳳翔及長安。
劍南道
廣德二年(764年)七月率兵西征。九月破吐蕃七萬餘眾,拿下了當狗城(四川理縣西南),十月又拿下鹽川城(甘肅漳縣西北)。同時遣漢川刺史崔旰(后改名崔寧)在西山追擊吐蕃,拓地數百里,與郭子儀在秦隴一帶主力戰相配合,終於擊退了吐蕃的大舉入侵,保衛了西南邊疆。
永泰元年(765年)突患疾病,死於成都,時年四十歲。追贈尚書左僕射。
《軍城早秋》
昨夜秋風入漢關,朔雲邊月滿西山。
更催飛將追驕虜,莫遣沙場匹馬還。
安史之亂以後,唐王朝國力削弱,吐蕃趁虛而入,曾一度攻入長安,後來又向西南地區進犯。嚴武兩次任劍南節度使,廣德二年(764)秋天,他率兵西征,擊敗吐蕃七萬多人,失地收復,安定了蜀地。《軍城早秋》,一方面使我們看到詩人作為鎮守一方的主將的才略和武功,另一方面也表現了這位統兵主將的詞章文采,能文善武,無怪杜甫稱其為“出群”之才。詩的第一句“昨夜秋風入漢關”,看上去是寫景,其實是頗有寓意的。我國西北和北部的少數民族的統治武裝,常於秋高馬肥的季節向內地進犯。“秋風入漢關”就意味著邊境上的緊張時刻又來臨了。“昨夜”二字,緊扣詩題“早秋”,如此及時地了解“秋風”,正反映了嚴武作為邊關主將對時局的密切關注,對敵情的熟悉。第二句接著寫詩人聽到秋風的反映,這個反映是很有個性的,他立即注視西山(即今四川西部大雪山),表現了主將的警覺、敏感,也暗示了他對時局所關注的具體內容。西山怎樣呢?寒雲低壓,月色清冷,再加上一個“滿”字,就把那陰沉肅穆的氣氛寫得更為濃重,這氣氛正似風雲突變的前兆,大戰前的沉默。“眼中形勢胸中策”(宗澤《早發》),這是一切將領用兵作戰的基本規律。所以詩的前兩句既然寫出了戰雲密布的“眼中形勢”,那胸中之策就自不待言了,詩中略去這一部分內容,正表現了嚴武是用兵的行家。
“更催飛將追驕虜,莫遣沙場匹馬還”。“更催”二字暗示戰事已按主將部署勝利展開。兩句一氣而下,筆意酣暢,字字千鈞,既顯示出戰場上勢如破竹的氣勢,也表現了主將剛毅果斷的氣魄和勝利在握的神情,而整個戰鬥的結果也自然寓於其中了。這就是古人所說的“墨氣所射,四表無窮,無字處皆其意也”(王夫之《董齋詩話》)。我們如果把一、二句和三、四句的內容放在一起來看,就會發現中間有著很大的跳躍。了解戰爭的人都知道,一個閉目塞聽、對敵情一無所知的主將,是斷然不會打勝仗的,戰爭的勝負往往取決於戰前主將對敵情的敏感和了解的程度。詩的一、二句景中有情,顯示出主將準確地掌握了時機和敵情,這就意味著已經居於主動地位,取得了主動權,取得了克敵制勝的先決條件,這一切正預示著戰爭的順利,因而,勝利也就成了人們意料中的結果,所以讀到三、四句非但沒有突兀、生硬之感,反而有一種水到渠成、果然如此的滿足。這首詩寫得開闔跳躍,氣概雄壯,乾淨利落,表現出地道的統帥本色。
詩的思想感情、語言風格,也都富有作者本人的個性特徵。這不是一般詩人所能寫得出的。
嚴武墓
杜甫居成都期間,嚴武數度勸其出仕,杜甫婉言謝絕。後來,因感其誠意,友情難卻,入嚴武幕府任檢校工部員外郎,故又有杜工部之稱。
此後二人詩作往來頻繁,成了杜甫除李白,高適之外的又一知音。嚴武稱杜甫為“杜二”。
《新唐書》中道:“武字季鷹,幼豪爽。母裴不為挺之所答,獨厚其妾英。武始八歲,怪而問其母,母語之故。武奮然以鐵錐就英寢,碎其首。左右驚白挺之曰:郎戲殺英。武辭曰:安有大臣厚妾而薄妻者,兒故殺之,非戲也。父奇之,曰:真嚴挺之子!”嚴挺之的個性可謂強悍得有些可怕。
少時仗氣任俠,嘗於京城與一軍使鄰居。軍使有室女,容色艷絕。嚴公因窺見之,乃賄其左右,誘至宅。月於,隧竊以逃。東出關,將匿於淮泗間。軍使既覺,且窮其跡,亦迅其家人,乃暴於官司,亦以狀上聞。有詔遣萬年縣捕賊官專往捕捉。捕賊乘遞,日行數驛,隨路以得其蹤矣。嚴武自鞏縣方雇船而下,聞制使將至,懼不免,乃以酒飲軍使之女,中夜乘其醉,解琵琶弦縊殺之,沉於河。明日制使至,搜捕嚴公之船,無跡乃矣。嚴公後為劍南西川節度使,病甚。性本強,尤不信巫祝之類。有云云者,必罪之,忽一日亭午,有道士至衙門,自雲從峨眉山來,欲謁武。門者初不敢言。道士聲厲,不得已,隧白。武亦異之,引入。
見道士至階呵叱,若與人論難者,良久方止。寒溫畢,謂無曰:“公有疾,災厄至重。冤家在側,公何不自悔咎,以香火陳謝。奈何反固執如是?”武怒,不答。道士又曰:“公試思之,曾有負心殺害人事否?”武靜思良久曰:“無。”道士曰:“適入至階前,冤死者見某披訴。某初謂山精木魅,與公為祟,隧加呵責他雲“上帝有命,為公所冤殺,已得請矣。安可無言也?”武不測,且復問曰:“其狀如何?”曰:“女人,年才十六七項上有物是一條,如樂器之弦。”武大悟,叩頭於道士曰:“天師誠聖人也!是也。為之奈何?”道士曰:“他即欲面見公,公自求之。”乃令掃灑堂中,撤去余物,焚香於內。乃裒武於堂門內,遣清心,具衫笏,留一小僮侍側。堂門外東間,有一閣子亦令人灑掃垂簾。道士坐於堂外,含水噴噀,又以柳枝灑地,卻坐,瞑目叩齒。逡巡,閣中有人吁嗟聲。道士曰:“娘子可出。”良久,見一女子被發,項上有琵琶弦,結於咽下,褰簾而至。及堂門,約發於後,向武拜。武見,驚慚甚,且掩其面。女子曰:“公亦太忍!”某從公,是某之失行,於公則無所負。公懼罪,棄某於他即可,何忍見殺?“武悔謝良久,兼欲厚以佛經紙緡祈免,道士亦懇為之請。
女子曰:”不可!“某為公手殺,上訴於帝,僅三十年。今不可矣,期在明日日晚。”言畢,卻出,至閣子門,拂然而沒。道士乃謝去。嚴公隧處置家事,至其日黃昏而卒。
《舊唐書·卷一百一十七·列傳第六十七》
《新唐書·卷一百二十九·列傳第五十四》
劉昫:①武不稟父風,有違母誨,凡為人子者,得不戒哉!雖有周、孔之才,不足稱也,況狂夫乎!②武為士子,震作純臣。
汪元量:蜀山突兀接青天,鄭公故宅城相連。深深古木哀黃鳥,漠漠荒煙哭杜鵑。舞罷遺鈿流水外,戰余折戟落花前。將軍好武通文墨,割據操心未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