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
神像
神像,拼音是 shénxiàng,指的是神仙或佛祖的圖像、塑像。受“大道無形”思想的影響, 早期道教是反對偶像崇拜的, 因此稱佛教為“像教”。但是, 後世道教“設像立教”的形式與佛教卻別無二致, 其實正是受佛教影響使然。
①神的圖像、塑像。李肇《唐國史補》卷下:“又有為伍員廟之神像者,五分其髯,謂之五髭鬚神。”
②死者的遺像。
紹興王元章,國初名士。所居與一神廟切近,爨下缺薪,則斫神像爨之。一鄰家,事佛惟謹,遇元章毀像,輒刻木補之。如是者三四。然元章家人歲無恙,而鄰人妻孥時病。
一日,召巫降神,詰神云:“彼屢毀神,神不責;吾輒為補之,神反不我佑,何也?”巫者作怒曰:“汝不置像,像何從而爨?”自是,其人不復補像,而廟遂廢。(古今譚概)
紹興的王元章,是元朝初年的名士。居住的地方與一座神廟很近,爐子里沒有柴燒,就砍了座神像燒了。他的一個鄰居,十分信奉神佛,看到王元章毀掉了佛像,就重新用木頭刻了一個補上。像這樣反覆了好幾次。可是王元章的家人一年都沒什麼病,可是鄰居的妻子和孩子卻常常生病。一天,鄰居喚來巫婆招來神仙,責問神仙說:“他(王元章)經常毀掉神像,神不責怪他;我常常替他補上神像,神反而不保佑我,為什麼呢?”巫婆面露怒色說:“你不把神像放在那兒,神像怎麼會被(王元章)燒了做飯呢?”從此,那個人不再補上神像,神廟也就荒廢了。
宋徽宗繼位,推動了北宋第二個崇道高潮。他對道教的崇尚,在宋代歷史上達到極點。他編造“天神下降”的神話,自稱“教主道君皇帝”。為了發展道教不惜耗費巨資,大動土木,興建宮觀。熱衷於為神仙人物加封賜號和制定道教節日。仿照朝廷官史品秩,設立道階、道職。對道士給予優寵,提高道士地位。提倡學習道經,設立道學制度和道學博士。編修道教歷史,訪求道經,編修《道藏》和《仙史》。
神像
2009年7月23日,古田大橋臨水宮迎回了一尊全新的順天聖母陳靖姑金身鑾駕。這一金身鑾駕總體高約1.95米,重約150公斤。鑾駕由珍貴的紅木製成,神像用整段的優質樟木雕刻。順天聖母神像端坐鑾駕上,霞披珠冠、手執笏板,高大的身材威儀而又端莊,圓潤的面部嚴肅而又溫和。
順天聖母陳靖姑
2014年11月02日福建省漳州市鳳霞祖宮玄天上帝赴台巡境凱旋迴宮,本次巡境是600多年來首次入台出巡。
五顯大帝,又叫五聖大帝、五通大帝、華光菩薩等,為道家巫覡所祀之神。
宙斯神像
神殿本身則是采多利克式(Doricorder)建築。表面鋪上灰泥的石灰岩,殿頂則用大理石興建而成,神殿共由34條高約17公尺的科林斯式(Corinthian)石柱支撐著,面積達41.1公尺x107.75公尺。廟前廟后的石像都是用派洛斯(Paros)島的大理石雕成。廟內西邊人字形檐飾上的很多雕像,十足是雅典的風格。這麼建造,天上宙斯大神是否喜歡?據說菲迪亞斯建造雕像時,曾親到奧林匹斯山問宙斯神,而大神以降下霹靂閃電,打裂神廟鋪道作回答。至於神殿主角“宙斯”,採用了所謂‘克里斯里凡亭’(chryselephantine)技術,是在木質支架外加象牙雕成的肌肉和金制的衣飾。寶座也是木底包金,嵌著烏木、寶石和玻璃,歷時八年之久才完成。在旅行家沙尼亞斯巴(Pausanias)的<希臘遊記>一書中,曾對宙斯神像作了詳細的描述,書中記載:“宙斯神主體為木製,身體裸露在外的部份貼上象牙,衣服則覆以黃金。頭頂戴著橄欖枝編織的皇冠,右手握著象牙及黃金製成的勝利女神像,左手則拿著一把鑲有各種金屬打造的權杖,杖頂停留著一隻鷲”。至於他的寶座,神像頭上與頭后,雕著“典雅三女神”和“季節三女神”(春、夏、冬)雕像;腿和腳飾有舞動中的勝利女神與人頭獅身史芬克斯,希臘其他諸神裝飾,底部寬6.55公尺、高1公尺,而神像約高13公尺,相當於四層樓高的現代建築。神像身後掛著由耶路撒冷神廟劫掠得來的神聖布幔。菲迪亞斯更精密地規劃四周變化,包括由神廟大門射向雕像的光線,為了令神像的臉容更為美麗光亮,更於神像前建造一座極大而淺,裡面鑲了黑色大理石的橄欖油池,利用橄欖油將光線反射。矗立期間更有工人前來擦拭象牙,稱為“菲迪亞斯拋光工人“。宙斯像的構成材料,年代背景以及裝飾用的雕像,都能詳細說明,但是菲迪亞斯的作品風格卻很難確定。根據古代文獻記載,菲迪亞斯雕塑神像的技術達到巔峰,能使神像具有高不可攀的莊嚴氣概。特別是宙斯像,能夠在普通的宗教形象外,增添了獨特的性格。為了要找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菲迪亞斯神像雕塑的原作至今已全部遺失),多年來,專家學者曾對菲迪亞斯神像的複製品作過個別研究,希望能找出其中共同的特點。他們特別注意雅典巴特農神殿的裝飾雕像,據說菲迪亞斯曾經負責監製這些雕像。當然,很難斷定,菲迪亞斯曾親手雕過哪一件雌像;因為他既要擔任監製工作,而且要負責雕塑神殿內的阿西娜巨像,一定非常忙碌,不過,很可能所有雕像的設計和全部風格都由菲迪亞斯一人決定。最接近菲迪亞斯風格的作品,可能是廟內東邊橫飾帶上的神像,只是規模不同而已。這些神像,在早期的嚴肅風格與後期輕鬆及精巧的風格之間,取得巧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