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英國植物學家

約瑟夫·道爾頓·胡克(J,1817——1911)曾到南極、印度、紐西蘭、北非、北美等地考察,研究了美洲及亞洲植物的關係,證明進化論對植物學的實用價值。著有(1862-1883年),是對植物分類的全面研究。

生平簡介


約瑟·頓·胡( Joseph Dalton Hooker,1817——)曾到等地考察,研究了美洲及亞洲植物的關係,證明進化論對植物學的實用價值。著有《植物種類》(1862-1883年),是對植物分類的全面研究。
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胡薩福郡哈沃鎮,威廉·傑遜·胡著植,格拉斯哥大學聽他父親作為植物學教授的講課,他很早就對植物的地理分佈和庫克船長的探險感興趣,他從格拉斯哥中學畢業后就到格拉斯哥大學學習醫學,1839年,獲得醫學博士學位,因此可以作為海軍軍醫參加羅斯船長到南極的探險,並成為厄瑞玻斯號戰艦上的助理外科醫生。他是128名船員中最年輕的,探險從1839年9月30日船隻起航,經過馬德拉、特內里費島、聖地牙哥島、巴西東海岸、聖赫勒拿島好望角,沿途他採集了許多動物和植物以及藻類和海洋生物的標本,在南極島嶼,他確認了18種被子植物、35種苔蘚、25種地衣和51種藻類新種,經過5個月的旅行,後來他們到了悉尼和紐西蘭,然後又轉向南極海域,經過138天航行,到了馬爾維納斯群島和火地群島,第三次轉向南極海域,最後經阿森松島於1843年9月4日回到英國。
爭取愛丁堡大學的職位沒有成功,他拒絕了格拉斯哥大學的邀請,於1846年參加了在大不列顛的地理考察工作,研究古生物化石,尋找在威爾士的煤礦床中的化石,1847年,他父親幫助他申請得到去印度為皇家植物園搜尋植物新品種的工作,當時他父親已經是皇家植物園的園長,幫助他獲得1000英鎊的資助出版他的著作《南極探險的植物》,並獲得每年200英鎊工作資助,他陸續出版了《南極植物》(Flora Antarctica (1844–47))、《紐西蘭植物》( Flora Novae-Zelandiae (1851–53))和《塔斯馬尼亞植物》(Flora Tasmaniae (1853–59))。
1847年11月11日,他離開英國前往印度,他乘船竟尼羅河、蘇伊士運河於1848年1月12日到達加爾各答,騎著象到米爾扎布爾,再乘船沿恆河到達西里古里,改騎馬於1848年4月16日到達大吉嶺。
他以大吉嶺為基地,考察了喜馬拉雅山區的植物,曾到過錫金、尼泊爾、孟加拉和西藏,1850年1月和2月,他回到大吉嶺,整理標本和寫日記,然後又到不丹阿薩姆邦,1850年12月9日起程回國。他在加爾各答出版了《喜馬拉雅山日記》(Himalayan Journals)。

求學時光


1817年7月30,英國薩福克郡的黑爾斯沃斯的威廉·胡克爵士的第二個兒子約瑟夫·胡克(Joseph Hookei,1817—1911)誕生了。
胡克的童年時代是在格拉斯哥度過的,他對植物的興趣顯然與父親有關。他父親是格拉斯哥大學植物學教授,格拉斯哥植物園在他的領導下煥然一新。打小開始,胡克就經常幫父親整理植物標本,還跟父親一起到大學聽父親講課。那時的格拉斯哥骯髒的郊區,人們每每看到只有五、六歲的小胡克在牆縫裡亂翻,當有人問他幹什麼,小胡克驕傲地說,他已經找到了真菌。
胡克的植物學知識增長很快,到他10歲的時候,連一向謙遜的父親也忍不住誇耀兒子學識的廣博。也就在這個時候,胡克天性中的另一面—勇於探險的精神逐漸顯露出來。他細心地閱讀芒戈·帕克寫的《非洲內地旅行》和庫克船長的日記《航行》,夢想有一天也能像他們一樣週遊世界,而道格拉斯的故事更加堅定了他探險的決心。

南極探險


15歲時,胡克進入格拉斯哥大學學習醫學(那時的植物學是隸屬於醫學系)。一日他在特拉法加廣場邂逅查爾斯·達爾文,兩人從此成為密友。1838年9月的某一天,胡克和即將到南極圈探險的羅斯船長共進早餐,他當即決定加入探險隊,老胡克欣然贊成,並幫助兒子獲得了船上助理醫生和植物學家的雙重身份隨行。
1839年9月28日,胡克登上了“埃里伯斯”號探索船。1842年3月13日夜間,船在穿越一片冰原時,海上突然颳起大風,一座巨大的冰山赫然呈現在前方。慌亂中,“埃里伯斯”的姊妹號“特羅爾”撞上了“埃里伯斯”, “埃里伯斯”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幸虧羅斯船長經驗豐富,才挽救了這隻船。
在為期四年的旅途中,船隻在三大洲停泊過,每到一地,只要有可能,胡克都對當地的植物進行廣泛的研究。他詳盡地記下了新發現植物的具體位置,並與其它種類的植物加以比較。這些研究奠定了他日後在植物地理領域的權威地位,而且對達爾文進化論的產生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錫金之行


從南極圈回來后,胡克準備把南極冰冷地帶的植物和熱帶植物加以比較。正在這個時候,即將出任加爾各答植物園總管的休·福爾克納和英國海軍部第一位勛爵奧克蘭建議他去錫金,他們認為這個位於喜馬拉雅山東北部的遙遠國度是遊客和博物學家尚未涉足的地方。胡克接受了這個建議,並向英國政府提出申請,很快他就獲准代表邱園去錫金進行為期兩年的植物採集工作。
1847年11月11日,胡克乘“西頓號”汽船出發,途中結識了前往履新的第一任印度總督達爾豪西伯爵,兩人一見如故,這種友誼保障了胡克日後在錫金的採集活動,出於感激之情,胡克以達爾豪西夫人的名字命名了他所發現的一種最為精美的杜鵑花
1848年4月16日,胡克到達大吉嶺,在這裡,他認識了印度傑出的動物學家布賴恩·霍奇森和英國駐錫金的政府代表阿奇博爾德·坎貝爾,如果說達爾豪西為他的探險掃清了官方障礙,那麼霍奇森在以後的兩年中給予他的是更為實際的支持。
在大吉嶺,胡克每天都習慣站在霍奇森為他提供的房子的陽台上眺望,他想到錫金高山口去,但是要進入這個王國必須得到錫金國王的批准。因為英國和錫金沒有官方關係,所以胡克申請到錫金的要求不為對方理會。這自然使胡克非常沮喪,好在他馬上投入到《南極植物》的寫作。在完成這部著作后,他到大吉嶺走了幾遭,發現了新的杜鵑種類—開著象牙白花的銀杜鵑。他用充滿激情的句子描寫自己見到這種植物的狂喜:“12米高的大樹。漂亮的深綠色的葉子舒展著,有0.3—0.4米長,葉面上有褶皺,背面呈銀色……那一團團的花朵燦爛耀眼,我從未見過有什麼比銀杜鵑那盛放著花朵的枝椏更美麗的杜鵑了。”他還發現了長葯杜鵑和大黃花杜鵑,胡克不僅有植物學家精細的頭腦,也有文學家生花的妙筆,如他對找到的滇藏木蘭這樣描述:“樹大……枝椏稀疏,冬天及開花季節無葉。花杯狀,呈玫瑰紫色。”
8月,胡克向達爾豪西求助,達爾豪西以武力相要挾,迫使錫金國王答應了英國對其領地進行植物考察的要求。
1848年12月27日,胡克正式動身前往錫金。路上的艱辛難以向外人道,每每要在無路的地方一步一步地開出路來,路旁的荊棘使他們傷痕纍纍。峽谷地帶激流湍急,他們有時要從搖搖欲墜的橋上經過,有時要涉水而過,而且還要面臨谷壁上1500米長塌方的危險。不知不覺冬天來了,情況更為惡劣。越往山上攀登,氣溫就下降得越厲害,天氣的變化更是讓人吃驚,不過一小時內,原本陽光滿地的山谷就會雲遮霧罩,來一陣猛烈的大雨、雨夾雪甚至大雪。到了濕漉漉的森林,霧水滴滴答答地流著,要找能生火的乾柴幾乎不可能。高原反應一陣陣地向他們襲來,頭疼欲裂,給胡克的記錄工作帶來巨大的困難,雪地上反射出的強光直刺人的眼睛,令人難以忍受。儘管這樣,胡克還是堅持寫日記,作記錄,把白天採到的植物分門別類。每當他晚上在搭建的帳篷里就著蠟燭的微弱光亮寫日記或繪製地圖時,蚊蟲、飛蛾還有許多別的甲蟲都會前來“親昵”,藏狗也會溜進帳篷尋找食物,氂牛也會把好奇的頭顱伸進來,使人煩不勝煩,以至於胡克睡覺時,總要在身邊放一個三角凳,用來打擊這些“訪問者”。
喜馬拉雅山的植物
喜馬拉雅山的植物
當然,探險的愉快也是隨時存在的。高聳入雲的山峰、濃密的森林、寬闊的峽谷、氣勢宏偉的日出,使胡克的內心充滿了敬畏和感慨。旅行中,高山上植被不斷變化,從長滿長葉松、橡樹竹子和蕨林的蔥翠的熱帶風景,到河水咆哮、激起大片浪花,色彩厚重的森林,再到冰雪覆蓋、布滿岩石的山頂,讓人目不暇接。
11月23日,胡克一行來到海拔3165千米的沃倫春。他們看到了藏民的紅色木房子,每所房內最大的屋子總是旺旺地生著一盆火,房子四周長滿著杜鵑,高高的旗杆獵獵飄揚。11月26日,他們抵達沃倫春山口的西部,沿著山口的東側走到揚馬山口,一直爬到海拔4623千米處,在這裡積雪使他們無法向前。
揚馬山口隱約有一條狹窄的小徑,不時地被松樹阻隔,路的下方是奔騰的河水。揚馬谷風景優美,擁有豐富的植物資源,從胡克的描述中我們可以看到感興趣的是不同種類的杜鵑,對於錫金的落葉松並不欣賞。
由於錫金政府對英國人充滿著警惕,雙方的談判破裂,胡克深入錫金的計劃只得中止,他踏上了回頭路,回到大吉嶺。到此為止,胡克的工作成果是喜人的,他將需要80個苦力搬運的植物標本整理、分類、打包運回父親所在的邱園。
1849年11月胡克在喜馬拉雅山
1849年11月胡克在喜馬拉雅山
1849年5月3日,胡克離開大吉嶺開展第二次植物搜集活動。此行受到錫金總理的竭力阻撓,不是將他們的前方道路破壞,就是禁止當地村民把糧食賣給他們。但當地善良的老百姓還是不顧禁令,冒著巨大的風險給他們送來糧食。
每年的春季在這一地區旅行是非常危險和艱苦的。冰雪融化意味著塌方,天氣悶熱,一群群的昆蟲、用顯微鏡才能看見的蚊子滋擾著他們,水蛭使他們身上布滿血塊,多少影響到他們考察的心情。
行程中,胡克他們搜集到10種杜鵑,其中不丹杜鵑和泡泡葉杜鵑是新品種,前者是後來杜鵑雜交的最重要一種,後者在花型的精緻方面可能要超過一般杜鵑。
錫金喜馬拉雅杜鵑
錫金喜馬拉雅杜鵑
到了崇塔村后,他們又跨過了拉琛河,在拉琛河對岸,他們呆了三天,找到了許多新植物,包括可愛的西藏毛脈杜鵑和頗具異國風情的硃砂杜鵑,後者毒性很大,山羊和小孩不慎吃了它的葉子,就會口吐白沫,當場斃命。另外,他們發現的兩種草本植物:生長在小溪邊用黃花把沼澤地染成一片金黃的錫金報春以及大片大片開紫紅色花的頭狀花序報春,也極富魅力。
7月24日,胡克抵達錫金—西藏邊界海拔4800千米的康格拉·喇嘛山口,儘管天氣嚴寒,他們還是成功地得到了40種植物。8月5日,他們回到崇塔村,休整後繼續出發,當他們再次在崇塔村看到坎貝爾時,興奮異常。胡克和坎貝爾一起攀登勃姆錯山,經冬基亞山口返回錫金。隨後,胡克和坎貝爾又決定奔赴錫金西南部的朝拉和雅克拉山口,在通往海拔4550千米的朝拉山口的路上,胡克採集到20種杜鵑的種子,在海拔3048千米的山口,他還發現了全緣葉綠絨蒿,一種開著黃花、貌似罌粟的植物。
在朝拉山口,西藏的邊防檢查人員把他們趕回錫金。在去楚摩那口村的路上,坎貝爾被綁架,綁架者希望藉此而達到外國人不再干涉錫金事務的目的。他們沒有動胡克,但胡克仍決定與朋友共患難。在途中,胡克儘可能地與自己的朋友保持最近的距離,同時不忘搜集杜鵑的種子。後來他還說服綁架者,同意他搬進被監禁的坎貝爾狹窄的屋子。這樁綁架案直到達爾豪西用一個英國軍團、三位槍手壓境造成的威懾,才告一段落。1849年的聖誕節,二人平安歸來。
經歷過綁架危機的胡克並沒有停止作為植物獵人的工作,他繪製地圖,整理植物,一直忙個不停。中間他還還到印度東北部的卡西亞作了最後一次旅行,採集到非常時尚的蘭花—萬帶蘭。

接管邱園


1851年3月26日,胡克結束了在錫金和印度三年半時間疲憊不堪的科學考察,返回英國,受到了熱情的歡迎。但此時,政府不再資助他的工作。這大大激怒了胡克,他言辭尖刻地控訴有關部門,說自己如果是一個商業植物獵人,僅杜鵑的種子和幼苗就可以賣1500英鎊。政府終於被說服,在此後的三年,每年給他撥款400英鎊。在這筆資金的幫助下,胡克完成了《紐西蘭植物志》,並著手寫作《喜馬拉雅山日誌》。米·艾倫說:“《喜馬拉雅山日誌》和亨利·阿加德·華萊士的《馬來群島》、達爾文的《隨小獵犬號航行考察》一起,構成了探索科學奧秘之旅的黃金時代的三部曲。”也是在這一時期,胡克恢復了和達爾文的通信聯繫,兩人的友情從此日益鞏固,作為達爾文極為尊重的批評家和密友,胡克一直是物種進化理論的支持者。
1855年的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1855年的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1855年,胡克開始作為邱園助理協助父親工作。老胡克已使邱園的面積從5公頃擴大到100多公頃,德·奇姆頓設計的棕櫚房,經濟植物博物館均於1848年開放,圖書館也舉行了落成儀式,他的私人收藏品—乾燥的植物標本已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植物標本室的核心。邱園已不再是一個單純的科研機構,而成了公眾和遊客青睞的地方。
在擔任邱園的主管助理期間,胡克負責大部分邱園日常營運工作,大量源源不絕地到達邱園的植物標本需要整理和收藏。胡克將自己在錫金和印度採集的和托馬斯·湯普森在喜馬拉雅山西北部和西藏採集到植物標本合二為一,居然有近7000個種類。老胡克將兒子在野外的筆記進行編輯,並請人做彩色插圖,使《錫金—喜馬拉雅山》一書問世,書中的植物贏得了人們高度讚賞,轟動了全世界。
1865年11月,胡克接替了父親的爵士之位,成為邱園的主管。1876年,胡克成立了喬德爾實驗室,對植物生理學和分類學進行研究。19、20世紀之交,共有700名植物學家和園藝師分赴世界各地,為邱園工作,他們的成果使邱園更加充實。胡克在為邱園的事務奔忙時,還抽出時間去黎巴嫩研究雪松,在摩洛哥,他發現了柳穿魚這種一年生植物,1877年,已60歲的他還完成了畢生的最後一次探索—到美國的科羅拉多州,登上了3960千米的落磯山脈,為的是把這裡的高山植物和錫金的加以比較。
老年的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老年的約瑟夫·道爾頓·胡克
1883,胡克把邱園的工作交給女婿,過起了退休的生活。大約在這個時候,一種藝術性地複製異域風景的時尚逐漸興起,這一潮流來源於自然造園和野生造園的理念,人們爭相模仿杜鵑森林和喜馬拉雅山山谷,其靈感就得自胡克的《喜馬拉雅山日誌》。外界的追捧並沒有打擾到胡克生活的節奏,他把自己的家安在桑寧戴爾附近的坎普,在房子周圍樹木里種上了他發現的杜鵑,過起了隱居日子。在接下來的時間,他和喬治·班遜姆合作撰寫了《植物屬志》一書,這部十九世紀最卓越的植物學巨著花了26年才完成,書中列舉了植物200多個家族中所有已被發現的成員,並對每個成員都有獨到的研究。多年前,班克斯要把所有在殖民地中發現的植物全部記載下來的願望終於變成了現實。
1903年,胡克收到英國錫金—西藏邊境委員會的電報,稱讚他的不同凡響的專業水平,同時特別提到他大約半個世紀前繪製的那一地區的地圖仍然精確。1911年,94歲的胡克辭世,當時他在研究鳳仙花,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最具有欺騙性的植物。
胡克對植物學的貢獻是巨大的,他再次確立了邱園作為世界首要植物學研究中心的地位,在他和大英帝國的共同努力下,經濟植物在各殖民地得到普遍種植,英國的繁榮和殖民地的擴張也得益於此(當然後者是植物學家的他所始料未及的)。他所發現的喜馬拉雅山杜鵑的後代,保證了日後全世界園林中每年春天都有亮麗的風景。

主要著作


* 《錫金-喜馬拉雅山區的杜鵑花》 The Rhododendrons of Sikkim-Himalaya 1849年-1851年
* 《插圖喜馬拉雅山植物》Illustrations of Himalayan plants 1855年
* 《印度植物》 Flora indica,和托馬斯·湯姆遜合著,1855年年
* 《南極探險植物》: The Botany of the Antarctic Voyage 1844年-1859
* 《紐西蘭植物手冊》 Handbook of the New Zealand Flora 1846年-1867年
* 《印度蘭花世紀》 A Century of Indian Orchids 1859年
* 《植物分屬》 Genera plantarum ,和喬治·邊沁合著,1862年-1883年
* 《不列顛植物》 The Flora of British India 1872年-1897年
* 《喜馬拉雅山區日記,一個自然學家在孟加拉、錫金、尼泊爾的喜馬拉雅山區,在……的記錄》 Himalayan Journals or Notes of a Naturalist, in Bengal, the Sikkim and Nepal Himalayas,
Khasia Mountains ... 185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