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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名譽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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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逸
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名譽所長
戴逸,男,1926年生,江蘇常熟人。1950年中國人民大學中國革命史研究生畢業。1954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中國人民大學副教授、教授、清史研究所所長、歷史系主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第二屆學科評議組成員,北京市歷史學會第四、五屆會長,北京市社會科學聯合會第三屆副主任。1986年獲全國教育系統勞動模範稱號和人民教師獎章。專於清史、中國近現代史。2011年4月,被聘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2013年12月17日獲得第二屆吳玉章人文社會科學終身成就獎。
戴逸
早年就學於蘇州中學、常熟中學,1944年考入上海交通大學鐵路管理系,1946年又重新考入北京大學史學系。就學期間,投入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學生運動。
1947年加入民青,當選為北大學生自治會理事,又參加進步社團南北社、孑民圖書館。
全國解放后,華北大學進入北京並改為中國人民大學,在學校任教至今。在中國人民大學革命史教研室從事中共黨史的教學和研究,編寫了《中國抗戰史演義》一書,通俗地介紹了八年抗戰的歷史。
1952年,調往新組建的中國歷史教研室,開始從事中國近代史的教學和研究,並著手編寫了《中國近代史稿》和《北洋海軍》等書。
1955年,被提升為副教授,兼任吳玉章校長的學術秘書,后又擔任吳晗主編的《中國歷史小叢書》編委。
1959年,曾參加全國群英會。
1960年,因在越南綜合大學授課,越南政府授予胡志明勳章。
1961年,被推舉為高教戰線先進工作者。
1965年,清史編纂委員會成立,時年39歲的戴逸是最年輕的委員。
十年動亂期間,被下放到江西余江縣“五七”幹校勞動,直到1973年返回北京。當時中國人民大學停辦,他和一部分同志撥歸北京師範大學,在這期間,完成了《1689年的中俄尼布楚條約》一書。
1978年,人民大學復校后,受命組建清史研究所,評定為教授。
1980年和1984年,主編《簡明清史》,1985年獲吳玉章科研獎。
1982年,任國務院學科評議組成員、博士生導師。
1986年,因在清史所培養了一批清史研究的骨幹,被評為全國教育系統勞動模範、人民教師。
1988年,當選為第七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
1989年,兼任中國人民大學圖書館館長。
1992年,任國務院古籍整理小組成員。
1994年,獲國家五個一工程獎,並因長期從事教育事業,為人師表、兢兢業業,在教書育人工作中取得突出成績而獲得香港柏寧頓金球獎。
1995年,獲北京市社科優秀研究成果一等獎。
1996年,任北京市文史研究館館長。
2002年8月,清史編纂工程正式啟動,戴逸受命擔任清史編纂委員會主任,他說:“能夠為此盡綿薄之力,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2011年4月14,戴逸被聘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並參加了原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中南海主持的儀式和座談。
2013年12月17日,經專家提名、工作小組初選、遴選委員會遴選和基金委員會投票通過,戴逸獲得第二屆吳玉章人文社會科學終身成就獎,獎金100萬元人民幣。
2015年9月10日,戴逸教授90壽辰,中國人民大學舉辦“戴逸與清史研究”學術座談會,探討戴逸先生在史學界特別是對清史學科發展所作出的貢獻,共商推動清史學科在中國人民大學乃至全國的發展之計。
抗戰史研究
《中國抗戰史演義》作於1951年,在全國剛剛解放,不少人對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八路軍、新四軍在抗日戰爭中的中流砥柱作用不甚了解的情況下,這本普及型讀物發揮了很好的社會效益。
近代史研究
戴逸
清史研究
從1978年起,戴逸用7年時間主持編寫了70餘萬字的《簡明清史》,摸清了清代歷史的主要線索;在《1689年的中俄尼布楚條約》中,戴逸利用中、俄雙方大量的官方檔案和私人文獻,再現了條約談判的全過程,為中國政府處理中蘇邊境問題提供了珍貴的參考和備要,其重要性在於以嶄新的思維方式開創了中國研究清朝邊疆史的先河。
清史編纂
2003年1月28日,清史編纂工程正式啟動,戴逸受命擔任清史編纂委員會主任。在纂修工作中實事求是,尊重歷史,既還原歷史真實,又要反映時代精神:既要繼承前人研究成果,又要勇於學術創新:既要理清中國歷史的發展脈絡,又要聯繫世界歷史的發展。以史實為依據,去偽存真,去粗取精,避免主觀臆斷。要使新《清史》成為一部觀點鮮明、內客充實、史料豐富、文筆生動的高水平的史書,盡量使思想性與學術性達到完美統一,使新《清史》成為傳世佳作。並在編纂新《清史》工作中,注重培養出一批優秀的中青年清史專家。
教育
戴逸
《清代人物傳稿》 | 戴逸、林言椒主編,遼寧人民出版社,1984年 |
《履霜集》 | 論文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7年 |
《中國歷史大辭典·清史》 | 戴逸、羅明主編,上海辭書出版社,1992年 |
《乾隆帝及其時代》 |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3年 |
《二十六史大辭典》 | 戴逸主編,吉林人民出版社 |
《繁露集》 |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7年 |
《語冰集》 | 論文集,科學普及出版社,1999年 |
《十八世紀的中國與世界》 | “211”工程清史子項目,遼海出版社 |
《清通鑒》 | 戴逸、李文海主編,山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 |
《中國大百科全書·中國歷史卷》 | 清史部分,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 2004年 |
戴逸
故宮巡禮(以戴秉衡為名發表) | 天津大公報,1947 |
拆穿奧斯汀的謊話 | 8000,人民日報,1950.12.14 |
義和團反帝愛國運動 | 4000,人民中國,1955.13期 |
評中國近代史資料叢刊 | 2000,人民日報,1959.4.11 |
驚濤駭浪激動人心 | 2000,光明日報,1960.11.12 |
關於同文館的爭論 | 3000,光明日報,1962.8.23 |
寫農民的歷史為農民寫歷史 | 10000,歷史研究,1965 |
論康熙 | 16000,北師大學報 |
實事求是勇於創新 | 6000,歷史研究,1978.8 |
階級鬥爭、農民戰爭不是推進歷史的唯一動力 | 1000,人民日報,1980.1.11 |
古籍整理的五點建議 | 3000,《文獻》第十輯,1981.12 |
巨大的支持英明的預見——重讀馬克思恩格斯關於中國革命的教導 | 12000,《北京史苑》1期,1983.12 |
介紹一種研究中國歷史的重要資料——日記 | 1000,在西德漢學家會議上 |
乾隆初政和寬嚴相濟的統治方針 | 14000,上海社會科學院學術季刊,1986第1期 |
研究北京文化史的重要意義 | 1000,北京社會科學,1986年第3期 |
榮慶其人與榮慶日記(與孔祥吉合作) | 8000,清史研究通訊,1987年第3期 |
歷史科學和社會功能 | 2500,1989年歷史學年鑒,1990.7 |
乾隆朝的水災與賑濟 | 3000,光明日報,1991.9.1 |
避暑山莊與康乾盛世 | 6000,山莊研究,1994.8 |
戊戌變法時翁同和罷官原由辯析 | 13000,故宮博物院院刊建院70周年紀念特刊,1995.10 |
我看張之洞 | 3000,河北師院學報,1997年第3期 |
中國歷史學的回顧和展望(英文) | 10000,中國社會科學,2000第1期 |
讀《清史稿》的修纂及其缺陷 | 7000,清史研究,2002年第1期 |
編纂清史的緣起與編纂初想 | 社會科學戰線,2003第2期 |
戴逸
現任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名譽所長、博士生導師、北京市文史研究館館長、北京市社科聯副主席和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副會長等職。
戴逸小學時不好說話,不願交往,但不愛讀正課,從不好好閱讀課本,卻愛好各種遊藝,讀各種小說、連環畫。因此成績劣等,功課好幾門不及格,小學幾乎未能畢業,幸而學校網開一面,給班兩個最差的學生“奉送”畢業。畢業典禮那天,戴逸知道自己不能畢業,在家中躺在一張藤床上,發悶犯愁。忽然,另一位與戴逸同班不能畢業的劣等生,飛步進入戴逸家,高興地大喊“戴秉衡,快走。快走。學校去,今天典禮會上宣布要發給畢業證書,也能畢業了。”戴逸聽了自然喜出望外,趕緊去學校,果然拿到了畢業證書。畢業是畢業了,但下一步考初中又是個難關,報考縣立中學,發榜的那天,戴逸父親去看榜。回家來臉色陰沉,不言不語,戴逸情知不妙,連羞帶怕,躲到親戚家去了。
中學沒考上,偏偏這年“七七事變”爆發,全國開始了抗戰,家庭逃難到了上海。戴逸的兩個姐姐進了“蘇女師”讀書,每天晚上都在家複習功課。天長日久,戴逸心底逐漸升騰起渴望上學的強烈願望。第二年夏天戴逸考上了蘇州中學(因抗戰遷至上海租界,校址在四馬路外灘)。因成績很差,只是個備取生,候補正取名額。戴逸是備取生,不能和正取生坐在一起,只能坐在最後。正取生是按高矮排列的,有兩位最年長的正取生長得最高,學習成績最佳,且品行端正,坐在最後排,和戴逸這個矮小年幼且成績不佳的備取生坐在一起。日子久了,三個人成了最親密的學侶,他們的學習、談吐、品行時刻影響戴逸,戴逸的學業成績突飛猛進。從此戴逸初中和高中的成績穩步上升,摘掉劣等生的帽子而成為班上優等生。
戴逸
來到北大史學系后,一次,戴逸突患盲腸炎,盲腸穿孔,腹中大量積膿,然而校醫院卻要先交錢,才接收治療。鄭天挺接到同學急電后,當即通知醫院接收戴逸,並免費為他治療。戴逸在醫院躺了40天,方才轉危為安,出院后,鄭天挺還給了他一筆生活費。戴逸說:“當時我馬上就要死掉了,鄭先生如果沒有打這個電話,就沒有戴逸這個人了。”
1948年,戴逸因為參加學生運動被逮捕,帶到特種刑事法庭接受當局審訊。胡適得到消息,趕忙寫了一封信,跟對方說“這是個好學生,跟共產黨沒有關係,我可以保證,我保釋他”。由於胡適當時在國民黨里的聲望,戴逸帶著一個“保釋在外,聽候傳信”的處理意見,被放了出來。由於時局危急,戴逸未敢久留,通過地下黨迅速離開北京。
在北大期間,戴逸是搜集進步書籍的孑民圖書館的總幹事,有一天,他聽說吳晗有幾本這樣的書,於是直接上門索要。吳晗搞不清面前這個突然前來的年輕人的底細,自然一口回絕。被拒絕了的戴逸卻沒有走,彼時他已讀完吳晗的《朱元璋傳》,更在攻讀332卷的《明史》,如今面對明史專家,自然不能放過當面探討的機會。一番交流之後,吳晗對戴逸的歷史功底刮目相看。這一面之交,讓吳晗對這個學生留下了深刻印象。
戴逸
戴逸先生和張卓元先生心懷祖國,言傳身教,桃李滿天下,取得了一系列優秀成果;他們幾十年如一日,始終保持對學術的熱愛和追求,不追風,不趕潮,獨立思考,令人敬佩,令人感動;(國務院副總理 馬 凱)
戴逸老師的學術成就得益於兩個字,一曰精一曰通,精是說他有非常結實的文史底子,闡發見識有厚度,青年時代就得到諸位史學前輩的賞識不是偶然的。通是說他學識廣博,不狹窄。(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前所長 羅明教授)
戴逸的獨特之處在於兩個方面的貫通,一是縱向的前後通,按史學界通行的劃分,清史以1840年為界劃歸兩端,之前為古代史,之後為近代史,以往是兩批人分頭搞,戴老師則前後都搞。二是從橫向左右通,他編撰《18世紀的中國與世界》,把清史放到世界背景下思考、討論,學術視野開闊。(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前任總編輯 王俊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