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謀

左謀

左謀,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人物。

正文


左謀右斷天子前,手持五色補青天。南人不敢吹巢火,中國堂堂相司馬。地震謠四月一日南省火,七月一日南地震。地積大塊作方載,豈有壞崩如杞人。如何一震白毛茁,泰山動搖海水泄。便恐崑崙八柱折,赤子啾啾憂地裂。

基本資料


《水滸傳》的成書,取材於北宋末年宋江起義的故事。據《東都事略·侯蒙傳》:“江以三十六人橫行河朔京東官軍數萬無敢抗者。”又據《宋史·徽宗本紀》:“淮南宋江等犯淮陽軍,遣將討捕,又犯京東、河北,入楚、海州界,命知州張叔夜招降之。”《宋史·張叔夜傳》:“宋江起河朔,轉略十郡,官軍莫敢嬰其鋒。聲言將至,叔夜使間者覘所向,賊徑趨海瀕,劫鉅舟十餘,載擄獲。於是募死士得千人,設伏近城,而出輕兵距海誘之戰,先匿壯卒海旁,伺兵合,舉火焚其舟,賊聞之皆無鬥志,伏兵乘之,擒其副賊,江乃降。”此外,李□的《十朝綱要》,宋代陳均九朝編年備要》和徐夢莘的《三朝北盟會編》,也都有類似的記載。還有的記載說宋江投降后曾參加過征方臘之役。從這些記載里,可以知道這支起義軍,人數不多(但也決不止36人),戰鬥力很強,在群眾中甚有影響,曾經給宋王朝造成一定的威脅。宋江等起義的年代大約在宣和元年(1119年)至宣和三年(1121年),前後三年多。
花榮冷笑,教自家親軍將苗人峻拖出,將來懸在百尺高竿之上,合營眾頭領都來觀看,花榮教營中善射箭的百人,將來百步外立定,挨著輪射苗人峻,只不許射要害處,前後三輪,苗人峻身中數百箭,遍體如同蝟毛,猶自未死呻吟。花榮教小卒看得確了,自結束了,就立於三百步開外,拉開那張描金鵲畫弓,搭上狼牙鑿子箭,喝一聲,正是箭去流星,就自苗人峻心窩裡端端正正穿進去,了結了他性命。宋江與合營頭領大喜,宋江便教做筵席,與花榮慶賀復仇之事,眾頭領各與花榮把杯。宋江教將苗人峻屍首解下,拋於荒野,任憑豺狼野狗所食,有詩說花榮復仇之事:自古深仇堪宜報,況是背主反噬凶?今日花榮飛神箭,豈容叛將逃殘生!

歷史典故


第七十八回小李廣復仇射叛將儂丹心承位王西蠻
話說莫天何聞得宋江笑聲,心中大怒,將銅人指定山上大罵,宋江笑道:“今日你蠻軍一敗塗地,已自全滅。你等被我十萬精兵、千員猛將圍住,便是插翼難飛。那識時務的,速速自縛來降,尚可得殘生性命!若敢再倔強抗拒時,立時身成齏粉,那時悔之晚矣!”儂天山聽得宋江如此說,面上流露喜色,便叫道:“大西國王儂天山情願投降,乞饒性命!”宋江聽得,大喜道:“既投降時,將來不失封侯之位!”吳用喝道:“既是願降時,將軍馬軍器拋了,赤裸上身,雙手都反縛了,卻都膝行來宋都頭領馬前跪拜,聽候發落!”儂天山聽得,要保性命,沒奈何忍恥辱就自下馬,剝了衣甲並上身衣服,雙手反在背後,教董昌等蠻官蠻將一般做了,便待膝行上山,去宋江馬前叩拜。只有莫天何呆了半晌,傲立於馬上,忽地笑將起來,吳用喝道:“你家蠻王都自降了,你這廝還不下馬投降,乞饒性命,更待何時?”莫天何冷笑,忽地就舉起銅人,將儂天山、董昌等頭顱打得粉碎,那十萬軍馬都驚得叫起來,宋江、吳用各自驚怒,卻聽莫天何喝道:“漢狗!我莫天何豈可跪你等?先王!我隨來也!”就自倒轉銅人,擊在自家天靈之上,打得頭顱粉碎,屍體倒撞下馬,那山上山下十萬梁山軍馬都自驚呆在那裡。這正是莫天何結局處。後人有詩嘆道:蠻邦有虎將,曾驅百萬兵。殺人雖盈世,攻戰本無情。運去全軍覆,時危獨梁傾。一死盡節處,千秋傳烈名!
宋江、吳用一眾梁山頭領看了,各自嘆息,宋江道:“此人好漢!雖與我軍誓死對敵,我只心裡敬他,今他既死時,可自厚葬他。”吳用道:“這莫天何勇冠三軍,如此死時,也正合他身份結局,兄長提議,正是成全他處。卻是儂天山這廝雖然奸惡,亦做數時一國之主,既死時也當厚葬,顯示我梁山豪傑並兄長氣度。又今雖自戰勝,卻是亦有無數大事待了,須得商議。”宋江道:“依賢弟之議,前時盡將封州民眾密地遠遷,盡設乾柴火油,一把火燒殺了無數蠻軍。卻是此城也自毀了,且自城外立起大營,歇息軍馬,清理戰場,並聚會眾兄弟商議一應大事。”便教立起大營,分差眾頭領點檢死傷,清點所獲,安頓投降俘獲軍馬,不一日早都報來,梁山三路此番會戰軍馬就封州正軍折損最重,內里袁朗所統二萬新軍被莫天何衝殺蹂躪,損折一半,林沖、花榮軍馬與蠻軍死戰,亦自三成去一,共折卻軍馬二萬七千有餘,那隱龍山撥來軍馬與吳用所統軍馬,亦損折軍馬近萬,算來軍馬死傷損折將近四萬。宋江聽得淚下,道:“為克蠻軍,教如許軍馬肝腦塗地,怎地忍心?卻是眾兄弟頭領如何?”吳用道:“損了高陽、檀景之兩個,這兩個自白川河邊投軍,天門城下多立功勞,不想這裡教莫天何損了,又項泰亂軍里中箭而死,偏將頭目亦折一百餘員。
另自中傷頭領七員,楊雄燕順龔旺石勇孔亮、甄慶、樊猛,除自燕順折斷雙臂外,孔亮震傷肺腑外,余者不過刀箭之傷,一二月自可痊癒,兄長不須擔心。”宋江急道:“這兩個兄弟如何?俱是被莫天何傷了的。”吳用道:“已著袁宏祖、王定六看視,小弟問過,雖自重傷,性命無憂,只是須多養時日。”宋江方始心定,卻落淚道:“那高陽、檀景之、項泰三個雖自新自歸附,卻為此大戰損了性命,教我心傷腸斷!項泰自投我軍,封州城半載十數番大戰,多曾向前廝殺立功,今折性命,更自悲傷!可就厚葬這三個,大小三軍並我以下,都要掛孝三日,以為悼念。教中軍記下功勞,並三個籍貫家族。但日後得了基業時,就自各家鄉去處立廟祭祀,並追封贈蔭後人老小,那三軍中陣亡的壯士牙將,亦各照其行事,但亡過的,各送糧米布帛於家,凡我得其州縣治下的,免其家租稅二十年。重傷殘廢還家者免租稅終身,並春秋到官支領糧米養瞻。封州城支應我大軍廝殺半年,十室九空,強壯男子死者大半,今連城池亦自全毀了,我亦心中哀悼,可就教每家瞻發糧米三石,布五匹,仍命將來撥定鎮守封州城池頭領就起造新城,各與城中百姓新房屋一所,以示我梁山大義。”吳用道:“兄長如此處置極當!如此陣亡遭災的俱得有司存錄撫恤時,誰不感激涕零,誓死向前?便是王師,亦自勝他!正是王者德化,惠澤四方!小弟別有意見,卻與兄長到天門城裡商議。”宋江微笑道:“軍師意思,我自知了,且自料理眼前。卻是蠻軍情勢如何?”朱武道:“小弟奉命盤點,共查得封州城下蠻軍一十三萬,內中死者七萬有餘,封州城我軍收得降者四萬有餘,軍師一路亦收得降軍近二萬,總數六萬有餘,蠻國自其王儂天山、大都督莫天何以下,死者官員軍將六百餘員,降者自副都督結都那以下,官員軍將二百餘員,又有重傷被俘釁術、長孫鈞、雲羅喉以下蠻將百餘員,就待兄長訊問處置。
卻是繳獲蠻軍戰馬三萬餘匹,軍資戰甲、兵器、牛騾、金銀無數,又解救得被擄掠漢家男女二十餘萬,亦請兄長處置,又封州西百里處尚有蠻軍五千餘人。乃是蠻軍虎豹統領思執政力、渾堅兩個所領的打糧輕騎,亦鬚髮軍馬剿滅,不可使漏網,以為後患。”吳用道:“這一枝軍馬無妨,昨日投降的蠻軍副都督結都那與這兩個商議已久,早有心歸順我軍,所以昨日交鋒,他引大半蠻軍就棄甲而降,今情願就招那兩個來,做進見功勞,小弟已差他去了,不一日必自招來。”宋江聽得大喜,道:“既如此時,可教他三個即為軍中頭領,管領降順蠻軍,日後立功一體升賞。所被擄掠漢家男女既可釋放還家,軍中支發路費糧米。卻是那釁術、長孫鈞、雲羅喉三個被俘的,我聞得林沖、花榮賢弟說起,多自好武藝,可即帶來,我親自問他,但願降順時,便可為我梁山基業之助。”吳用便教帶那三個入帳,宋江見那三個雖自委頓,都是身長力大、驍勇猛烈之士,心中喜歡。便即開言道:“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國而輔,我觀三位俱是豪傑人物,何不便改投我軍,共成大業?”雲羅喉見宋江以禮相待,便道:“久仰都頭領威名,今既被俘,情願投順,為一小卒效力。”宋江聞得大喜,便教立解了綁縛,為軍中頭領,又賜錦袍戰馬,雲羅喉大喜。
宋江見那兩個只不言語,又親將好言語來說這兩個,長孫鈞只道:“好漢不事二主,今既力盡被俘,只自求死!”釁術只是將蠻語大罵,宋江見這兩個心如鐵石,勸解不得,好生煩惱,只得教將這兩個解出帳去,與吳用等商議處置這兩個計策。左謀道:“這兩個既倔強不服,可就處斬,免為後患。”宋江沉吟不語,朱武道:“這兩個都是好漢烈士,若自殺了,恐傷天下人之望,況軍中新降蠻人極多,今若殺了,恐自驚恐騷動,妨礙大事。”吳用笑道:“小弟有一條計策在此,欲與公明兄長與幾位商議。”宋江大喜,道:“軍師可即快說。”吳用笑道:“今儂天山已死,西蠻國無主,必自大亂,騷擾邊疆,我今新平西疆,正要休兵安民,若被其牽動兵力,得不償失,這是其一;二來死於封州城下蠻軍二十餘萬,蠻人已自與我結了血海深仇,若不設法化解,十數年後蠻人少壯長成,必思復仇,又動戰禍,非是長治久安之策,須擇一善法處置。小弟這兩日肚裡只是思量此事,卻自這長孫鈞一句話中得了主意。”宋江與那幾個疑惑,卻聽吳用說道:“蠻人兇悍好戰,卻是極自懼上,又自忠順服從,所謂‘不事二主’是也,今其國無主大亂時,若他國里得個血統真正的原王族做國王時,便可鎮壓收拾局面,蠻人其心自服,與我梁山仇怨不解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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