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

中國原始社會時期的古王朝

唐朝,是上古時代唐堯建立的王朝,後世之人經常把它與虞朝並稱,史稱“唐虞”。堯執政初期,還沒有基本的國家制度,國家只是部落聯合體,非常鬆散,不利於國家的統一管理,所以在堯積累了一定的施政經驗后,開始建立國家政治制度,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按各種政務任命官員,在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建立較為系統的政治制度,為奴隸制國家的產生奠定了基礎,史稱唐朝。

《論語·泰伯》:“唐虞 之際,於斯為盛。”《史記·汲鄭列傳》:“陛下內多欲而外施仁義,奈何欲效唐虞之治乎!”《史記·太史公自序》:“唐虞之際,紹重黎之後,使復典之,至於夏商,故重黎氏世序天地。”宋 劉過 《沁園春·壽》詞:“平章處,看人如伊呂,世似唐虞。”郭沫若 《星空·孤竹君之二子》詩:“我好像置身在唐虞時代以前。”

王朝的起源


傳說古帝帝嚳的第三個妻子名叫慶都,她是伊耆侯(《史記》作“陳鋒氏女”)的閨女。慶都成婚以後仍留住娘家,這年春正月末,伊耆侯帶著慶都,坐上小船遊覽。於三河之上,正午時分,忽然颳起一陣狂風,迎面天上捲來一朵紅雲,在小船上形成扶搖直上的龍捲風,彷彿這旋風裡有一條赤龍在飛舞。老兩口驚恐萬狀,可看女兒慶都卻若無其事的樣兒,還衝著那條赤龍笑呢。傍晚時,風住雲散,赤龍便不見了。第二天搭船返回途中,又颳起大風,捲來紅雲又出現了那條赤龍,不過形體小了些,長約一丈左右。因為它並未肆虐加害於人,老兩口也就不怎麼害怕了。
晚上,老兩口睡了,可慶都卻睡不著。她閉著雙眼還不由得抿上嘴發笑。朦朧中陰風四合,赤龍撲上她身,她迷糊了。醒來時身上還留下腥臭的涎水沫子,身旁留下一張沾滿涎水沫的畫兒,上面畫著一個紅色的人像,臉形上銳下豐滿,八采眉,長頭髮,上書:亦受天佑。她將這圖畫藏了起來,從此以後,慶都就懷孕了。她住在丹陵(今順平縣伊祁山),過了十四個月,生下一個兒子。慶都拿出赤龍留下的圖文一看,兒子生得和圖上畫的人一模一樣。帝嚳聞報慶都為他生了兒子,本該高興,豈料他的母親恰在這個兒子降生的時候去世了。帝嚳是個孝子,為母親的去世哭得成了淚人兒,哪裡還會有高興的心情呢。他為母親一連服孝三年,也顧不下慶都和兒子的事。慶都帶著兒子住在娘家,直把兒子撫養到十歲,才讓他回到父親的身邊。這個孩子就是後來的帝堯。所以帝堯小時先隨外祖父家的姓為伊祁(耆)氏,后又稱陶唐氏。
《後漢書·郡國志》“唐縣”條引註:“《帝王世紀》曰:堯封唐,堯山在北,唐水西入河,南有望都。”《水經注》、《元和郡縣圖志》、《輿地廣記》及《太平寰宇記》等著名的古代地理志書,都持此說。
徐旭生先生在其《中國古代史的傳說時代》中也說:“陶唐氏舊城應該是今河北保定唐縣、順平、望都一代。”周長富先生則通過龍山文化的特點,在其《淺談唐堯氏》中指出:“從年代和分佈範圍來講,河北龍山文化相當於唐堯氏古族。”
2008年攸縣堯帝史跡專家論證預備會在株洲市金龍大酒店召開,來自全國各地的13位考古界、先秦史研究界知名教授(研究員),本著把攸縣堯帝史跡放到全國範圍內論證的原則,認為堯帝生於攸縣丹陵(今伊祁山)等論述。

王朝的災患


• 躲避水患說
依據史料所載,歷史上海河流域水患猖獗,。尤其是上游在山西,下游在河北的桑乾河水系、滹沱河水系,“水流急湍,上寬下窄,上游水流攜帶大量泥沙,進入平原后流速驟減,泥沙淤積,河床填塞,尾閭不暢,極易成災”。(《河北風物誌》)
唐堯部族所居的唐縣、望都一帶,恰處太行山西坡與華北平原銜接地帶,北有洋河、南有滹沱河、西有唐河,河網密布,正是水患多發地域。唐堯所以西徙,究其道理,為避水患當為主要原因。因為大多古籍在談到唐堯時都有關於水患的記載。《尚書·堯典》說:“堯之時洪水為患為甚”;《寰宇通志》說:“堯時上游之水無所癢,壅而四齣”;《晉乘搜略》說:“堯時黃水為患,震及帝都。”等,不一而足。
或許正是因為常常受到唐河、滹沱河水患浸害,所以唐堯才攜帶部族離開久居的故地,由太行山東部的平緩地帶,沿著滹沱河溯流西進向高處遷徙,穿越了太行峽谷,進入了今山西省境,在今盂縣又沿滹沱河支流烏河、溫川河,汾河支流楊興河,繼續向西南跋涉,終於來到了汾河中游的河谷地帶,今太原盆地
據《韓非子·五蠹》、《淮南子·精神訓》所載,唐堯部族已經掌握了建築大型房屋的技術,所建之屋“茅茨不翦,采椽不斫”;“朴桷不斫,素題不枅”。屋頂的茅草鋪放不修剪,屋檐的椽子不砍削,端額的樑柱不彩繪,而且,精於制陶的陶唐氏部族,又把這些技術帶到太原傳授於土著。於是,在汾河中游平原的大地上唐堯部族和太原先民很快水乳交融為一體,共建家園,共創了太原的龍山文化。
• 躲避侵擾說
何光岳在其著作《炎黃源流史》中認為,由於東夷族勢力日漸強大,作為部落聯盟首領的唐堯,為避免東夷部族的侵擾,遂率部西徙,“從唐縣、望都一帶出發南下行唐,沿滹沱河過井陘,途經太原,再進入平陽。”(《試談唐堯氏》)
鄒衡也認為如是,他在《夏商周考古學論文集·論先周文化》一文中指出:“太原地區古文化多半是河北龍山(文化)的許坦型和光社文化,其出土的大批陶器,均似龍山文化的澗溝型者。”上述論述和地下出土文物的相互佐證,揭示了太原許坦型文化、光社文化與河北龍山文化的密切關係,從而也證實了唐堯部族由河北唐縣、望都一帶西徙太原,定居太原可能性的真實存在。
• 治理水患
堯的時代,又是傳說中的洪水時期。“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水勢浩大,奔騰呼嘯,淹沒山丘,沖向高岡,危害天下,民不安居。堯對此非常關切,徵詢四岳(四方諸侯之長)的意見,問誰可以治理水患,四岳推薦了鯀。堯覺得鯀這個人靠不住,經常違抗命令,還危害本族的利益,不適宜承擔這項重要的工作。但是四岳堅持要讓鯀試一試,於是堯任命鯀去治理水患。鯀治水九年,毫無功績。

王朝的首都


唐堯建唐國初都太原,千百年來在太原一直有豐富的口碑傳說,當地的志書、碑石多有記載。《史記·五帝本紀》正義中引《宗國都城記》云:“唐國,帝堯之裔子所封,漢曰太原郡,在古冀州太行恆山之西,其南有晉水。”《漢書·地理志》載:“晉陽本唐國,堯始都於此。”《都城記》說:“晉陽城北二里有唐城,堯所築”朱熹的《詩集傳》還在講,唐城是帝堯所築,唐城地處太原晉陽一帶。
早在至今約四千五百年的唐堯時代,太原已經有一個文化相當發達,人口相對密集的原始聚落。這個原始部落在太原這塊土地上繁衍、生息、勞動,不僅發展了這裡的經濟,創造了自己的文化,而且還建立起強大的部落聯盟,創建了保護自己不受侵擾的古城———唐城。
唐堯初都太原,在太原築有唐城,所以太原有了“唐”和“唐國”的古名。追溯“唐”的古意,《說文解字》解釋為“唐,大言也。”《白虎通·號》解釋為“唐,蕩蕩也,道德至大之貌也。”可見,唐是一個會意字,基本意是:大話、豪言、命令;引申意是:道德至大之人所講的話、發布的命令,堯就是這樣的人傑。古稱“唐”的地名至少有三處,諸如河北之“唐”,太原之“唐”,山西晉南之“唐” ,都是因唐堯多次遷徙,曾經定居那裡而得名。
堯和堯的部族,不知是出於本部族的開拓精神?還是因為當時汾河的受阻於霍山而時有水患?他們在太原居留一個時期之後,留下了自己的裔族,沿著汾河南流的方向繼續遷徙,最終落腳於今日的臨汾盆地———平陽。鄭玄在其《詩譜》中就說:“堯始居晉陽,后遷河東。”閻若琚所著《尚書疏證》也說:“堯為天子實先都晉陽,后遷平陽府。”於是,又有了“堯都平陽”之說,同時也印證了“堯始都晉陽,后遷平陽”的古記。關於太原的另一個古名“北唐”,就是在唐堯由初都太原遷都平陽后,因太原地處平陽之北,為區別初都太原之唐和平陽之唐,遂以地理方位為準,在太原之唐前面又加了個“北”字,這就是太原又稱“北唐”的緣由。

王朝的曆法


《尚書·堯典》上說,堯命令羲氏、和氏根據日月星辰的運行情況制定曆法,然後頒布天下,使農業生產有所依循,“敬叫授民時”,他派羲仲住在東方海濱叫暘谷的地方,觀察日出的情況,以晝夜平分的那天作為春分,並參考鳥星的位置來校正;派羲叔住在叫明都的地方,觀察太陽由北向南移動的情況,以白晝時間最長的那天為夏至,並參考火星的位置來校正;派和仲住在西方叫昧谷的地方,觀察日落的情況,以晝夜平分的那天作為秋分,並參考虛星的位置來校正;派和叔住在北方叫幽都的地方,觀察太陽由南向北移動的情況,以白晝最短的那天作為冬至,井參考昴星的位置來校正。二分、二至確定以後,堯決定以366日為一年,每三年置一閏月,用閏月調整曆法和四季的關係,使每年的農時正確,不出差誤。由此可知,古人將帝堯的時代視為農耕文化出現飛躍進步的時代。

唐虞禪讓


堯最為人們稱道的是他不傳子而傳賢,禪位於舜,不以天子之位為私有。堯在位70年,感覺到有必要選擇繼任者。他早就認為自己的兒子丹朱凶頑不可用,因此與四岳商議,請他們推薦人選。四岳推薦了舜,說這個人很有孝行,家庭關係處理得十分妥善,並且能感化家人,使他們改惡從善。堯決定先考察一番,然後再行決定。
堯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娥皇、女英嫁給舜,從兩個女兒那裡考察他的德行,看他是否能理好家政。舜和娥皇、女英住在溈水河邊,依禮而行事,二女都對舜十分傾心,恪守婦道。堯又派舜負責推行德教,舜便教導臣民以“五典”——即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這五種美德指導自己的行為,臣民都樂意聽從他的教誨,普遍依照“五典”行事。堯又讓舜總管百官,處理政務,百官都服從舜的指揮,百事振興,無一荒廢,並且顯得特別井井有條,毫不紊亂。堯還讓舜在明堂的四門,負責接待四方前來朝見的諸侯。舜和諸侯們相處很好,也使諸侯們都和睦友好。遠方來的諸侯賓客,都很敬重他。最後,堯讓舜獨自去山麓的森林中,經受大自然的考驗。舜在暴風雷雨中,能不迷失方向,依然行路,顯示出很強的生活能力。
經過三年各種各樣的考察,堯覺得舜這個人無論說話辦事,都很成熟可靠,而且能夠建樹業績,於是決定將帝位禪讓於舜。他於正月上日(初一),在太廟舉行禪位典禮,正式讓舜接替自己,登上天子之位。堯退居避位,二十八年後去世,“百姓悲哀,如喪父母.三年,四方莫舉樂,以思堯”,人們對他的懷念之情其為深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