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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暉
江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程暉,,男,作家,編劇,生於江西省鄱陽縣,公共管理碩士,曾做過教師、律師、公證員、司法幹警。
《背影》獲全國優秀推薦影片,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江西省作家協會會員,代表作品:劇本電影《背影》、詩歌《大海》、長篇小說《霧街》、《南國陌路》;散文集《漸行漸遠之夢》;詩集《那片湛藍的天空》;紀實文集《傾斜的犁頭》等。
根據其小說改編並由其擔任編劇的電影《背影》,在全國公映后,受到廣泛好評。
曾獲“全國大學生校園詩歌競賽一等獎”。作品入選《中國校園詩人作品選》、《華文作家散文精華》等多個文學選本。
先後出版有詩集《那片湛藍的天空》(北京燕山出版社)、紀實文集《傾斜的犁頭》(中國青年出版社)、長篇小說《霧街》(作家出版社)、長篇小說《南國陌路》(華夏出版社)、散文集《漸行漸遠之夢》(中國文化出版社),
根據程暉其小說改編並由其擔任編劇的電影《背影》,在全國公映后,受到廣泛好評。
《中國校園詩人作品選》、《華文作家散文精華》等多個文學選本。曾獲“全國大學生校園詩歌競賽一等獎”。80年代末由其領銜發起的大學生詩歌社團“藍騎詩社”,以“風格清新、意境平實”的詩風與當時一些深奧晦澀的校園詩歌創作風氣形成鮮明的對比,在引領大學校園詩歌創作中產生較大影響。《校園詩報》、新加坡《詩歌導報》曾為其開闢個人詩歌專輯。
散文集《漸行漸遠之夢》詩集《那片湛藍的天空》紀實文集《失重的犁頭》長篇小說《霧街》長篇小說《《南國陌路》根據其小說改編並由其擔任編劇的電影《背影》。
同名電影片名:《背影》拼音:Cheng hui
總顧問:許嘉璐 全國人大常委會原副委員長(九屆、十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編 劇:程暉 導 演:磐石
總監製:張之良 劉鋒 監 制:邵小亭 董耕耘
總策劃:陳子峰 策 划:許 鋒 應美星 胡凌鋒
出品人:陳志安
製片人:劉寧波 祝藝策
宣傳推廣:澄成
發行人:祝義澤
彩色幅面:35毫米膠片變形寬銀幕 影片長度:95分鐘
類 型:內地現代劇 農村劇 倫理劇 生活
色彩:彩色 聲音:有聲 影片產地:中國
出品年份:2011年 上映:2012年
故事發生在九十年代江西一個貧困的小山村。十三歲的少女春秀早年喪母,與父親和癱瘓在床的奶奶相依為命。春秀希望父親再婚,但父親不同意。春秀將家中唯一值錢的一口鋼精鍋作為謝媒,托媒婆六嬸為自己尋一個媽。六嬸物色了遠村的一個叫桂蘭女人,男人一年前在城裡為高樓擦玻璃,掉下來摔死了,留下她和女兒巧珍。桂蘭長得眉清目秀,春秀特別喜歡,但父親不同意,還埋怨女兒不該將那口鋼精鍋隨便給人,原來這口鋼精鍋是春秀娘的陪嫁。其實,春秀也知道這口鋼精鍋的來歷,她是要以此斷了父親的念想。一天,米缸沒米,父親去六嬸家借米,六嬸再次追問此事,並說父親的身體這樣糟糕,有朝一日走了,家裡的米缸沒米怎麼辦?春秀誰來照管?六嬸的話觸動了父親內心的隱痛,原來,父親罹患肺癌,只有短暫的生命。父親左思右想,終於同意與桂蘭結婚,希望在自己離世后,將春秀託孤給她。桂蘭嫁過來后,春秀家的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變。雖然多了兩張吃飯的嘴,但由於桂蘭吃苦耐勞,會持家,家裡弄得有聲有色。但是,好景不長。原來,桂蘭在嫁過來前早已患上子宮癌,並已擴散,只有三個月的生命。桂蘭嫁給春秀爹的目的也和春秀爹娶她一樣,希望在自己離世后將巧珍託孤給他。開始,他們相互隱瞞了自己的目的,但在三個月的共同生活中,雙方都各自發現了對方的秘密,誰也沒有說破。春秀爹發現女方和自己相同的目的之後,決心自暴自棄,直至想到自殺,最終,人性的善良終於讓他作出了決定,他要頑強地活下來,並堅守這一個秘密,圓對方一個夢。三個月後,桂蘭先於春秀爹離開了人世。
桂蘭死後,春秀爹的日子也不多了。遵循桂蘭遺囑,應該讓巧珍輟學幫助操持農活與家務。春秀爹去找村長,希望他走後村裡能負擔他的兩個女兒的生活與學習費用。村長表示,按規定,村裡只能負擔一個孩子。面對兩個女兒,父親難以決策,思前想後,決定抓鬮決定。父親去廚房抓了兩顆豆子,表示一顆是紅豆,一顆是黑豆,誰抓著紅豆誰就上。父親讓巧珍先抓,巧珍抓到的是紅豆。其實,在父親的另一隻手上,同樣是紅豆,父親是用這個方式巧妙地讓巧珍贏得這次上學的機會. 沒多久,父親病故,春秀用她羸弱的雙肩,代替父親肩起了一家的重擔。巧珍高中畢業,考上北京師範大學,學成回到家鄉,當了一名小學教師,報效父親及姐姐對她的養育之恩。
爸爸扮演者吳水美 媽媽扮演者孫華萍 小春秀扮演者徐惠君 小巧珍扮演者方院 大春秀扮演者程蕾 大巧珍扮演者周小燕 六娘娘扮演者曹萍愛 桂蘭哥扮演者史意先 鐵秤砣扮演者孫國愛 老師扮演者王俊 老闆娘扮演者曹玲玲 醫生扮演者王月山
1)《背影》第十九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人文關懷特別獎”
2)獲國家廣電總局全國優秀推薦影片
3)第十五屆上海國際電影節入闈展影單元
4)第四屆澳門國際電影節影展單曾獲“全國大學生校園詩歌競賽一等獎”。
1) 中國文明網 程暉:書香墨韻雅人生
詩中說:“書香墨韻福中福,種樹開花亦是緣。”我不是哲學家,不能從一滴水中看世界,也不能從一朵花中悟人生。我卻能做一個靜靜的閱讀者,讓閱讀成為我常態的生活方式。
我的閱讀記錄了我的成長心路。小學時,我用壓歲錢買了一本《安徒生童話》,書中的醜小鴨、灰姑娘、賣火柴的小女孩都深深地牽著我的心,從此我的心中有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初中時,我磕磕碰碰地讀完了語文老師送給我的《紅樓夢》,在筆記本上,記滿了“氣質美如蘭,才華阜比仙”、“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這樣的詩詞,發黃的書里浸潤了青澀的少年心思。高中時,在數學課上偷看伏尼契的《牛虻》,痴迷於主人公的慷慨赴死;在寢室熄燈后看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朱麗葉》,驚嘆劇中如詩般美麗的愛情;在校園的後山上看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那句名言被我無數次在作文中引用:“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一個人回首往事時,不因年華虛度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大學時,我一次次接觸到海德格爾、黑格爾、薩特、馬爾庫塞、狄金森、艾略特等陌生名字,在閱讀和創作中嘗試著去認識和理解他們。參加工作后,繁忙之餘,常常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夜深人靜好讀書。忘掉一切憂愁煩惱,縱身躍入文字的海洋中盡情遨遊,傾聽先哲的心靈之音,吸取智者的思想精華,享受無與倫比的“精神按摩”,在快樂的閱讀中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
我的閱讀是我和故鄉的一種交流方式。上學后,同學們都說普通話,我也跟著說普通話,讀課文、和人聊天都用不大標準的普通話。參加工作以後,同事是來自不同地區的,領導也是不同地區的,甚至在家中也是用普通話,我以為普通話已經成為我和外界交流的唯一工具。直到有一天,我坐在書桌前,閱讀家鄉一位作家寄來的新出版的散文集,不斷被文中帶有濃郁家鄉氣息的描寫逗得啞然失笑,這時我突然意識到,我閱讀一直是用家鄉的方言。就連加繆的《局外人》、見克特的《等待戈多》,我也是用方言閱讀。我後來試過用普通話閱讀文章,感到自己無論如何找不到狀態,更進入不了情境。也許,家鄉的方言和我的思想已經如影隨形般地結合在一起了。在外漂泊多年,閱讀已經成為我與故鄉交流的一座橋樑。每一次閱讀,我都恍惚坐在故鄉老屋后的那棵老槐樹下。
我的閱讀充滿了快樂和尋覓。讀書之樂何處有,綠滿窗前草不除。培根說:“讀史使人明智,讀詩使人聰慧,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倫理學使人有修養,邏輯修辭使人善辯。”在閱讀的境界里,體驗古與今、中與外、情與理的匆匆變幻。閱讀之後的興味和意韻常常久久縈繞心頭,揮之不去,令你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只得起床憑欄,把玩霜天皓月,思接古今,體驗心靈的超拔與灑脫,並不斷地通過閱讀沉靜內心,反觀自省。英國著名作家查爾斯?蘭姆把讀書看成是和“別人的思想神交”。在閱讀中,我找到了無數的朋友,有的從未謀面,有的卻成為知己。
我的閱讀中有追憶。多年前,正是我和周圍許多朋友秉燭夜讀、玩命寫詩的時候,我閱讀著《阿爾的太陽》、《亞洲銅》,那超乎想象的文字張力和洶湧澎湃的文學激情,使我對詩人海子肅然起敬,以後的幾年裡,收藏了他幾乎所有的作品,並在精神上把他奉為摯友。後來,海子在山海關卧軌自殺,他的死帶走了我對詩歌最明媚的記憶,從那時起,我不再讀詩也不再寫詩,再以後的好多年裡,偶爾聽人會提起詩歌,然後會把海子作為那個時代的詩歌旗幟,我知道,那是人們能夠給海子的唯一回報。直到前幾年的三月二十六日,北京的一些詩人聚到未名湖,點燃蠟燭,紀念海子,我心中最敏感的記憶再次被喚起,我重讀《我飛遍草原的天空》、《祖國》、《土地》,儘管已經不再熱淚盈眶,但我知道,那段曾經如痴如醉的讀詩時光,是我生命中曾經輝煌的一段追逐。若干年以後,再次閱讀詩歌,是我對自己即將逝去的青春最誠摯的追憶。(程暉)
2) 中國江西網-江西日報 橫坽的夜晚
老家橫坽的堂兄三牛嫁女,經不住他一再拗求,答應回去一趟。暮色中,三牛站在村后的馬路旁,迎著我。
幾年沒回,村邊又有了不少造型別緻的新樓房。三牛指著最西邊那棟最顯眼的三層粉色樓房說,那是水柱的,剛上過梁。水柱在杭州賣菜,去年花了60多萬建這房子,裡面衛星電視、電動門車庫、太陽能熱水器、抽水馬桶一應俱全。上完梁,水柱只在新房裡住了3天就趕回了杭州賣菜。我知道,村裡像水柱這樣的不少,在外打拚幾十年,賺了錢都要回來蓋棟房,儘管一年住不了幾天。
橫坽在鄱樂公路旁邊,離鄱陽縣城不到5華里。橫坽屬於沒有特色的村莊,既無青山依傍,也少綠水環繞,更沒有深厚的傳統文化可以挖掘,因此,儘管離縣城很近,也不能成為城裡人休閑度假的目的地。不過,這不影響橫坽作為我心中最溫柔的情感引線,常常是稍不留意輕輕觸動,鄉愁就會就像山花一樣漫山盛開,如同一缸塵封在紅土地里的老酒,在歲月長河中不斷發酵著沁人心扉的味道。
橫坽400多戶近2000人,以程、陳兩姓為主。2002年我到村裡作了一次統計,當時在村裡只有100多人,大部分是老人小孩,其餘的都出去打工,有的是舉家外出。留在村裡的人說,白天還好一些,一到晚上,靜得嚇人,連門都不敢出。這與我記憶中的夜晚大相徑庭。小時候,村裡的夜晚總是伴隨著裊裊炊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柴草味,即使夜深人靜,也能感受到白天勞作忙碌的氣息。東邊的小土坡、南面的小竹林,都是我和玩伴們夜晚捉迷藏、打野戰的樂園。走進校門以後,我常常坐在村旁那棵大樟樹下,抬頭仰望璀璨的夜空,對著漫天的星斗,任思維插上飛翔的翅膀,微風吹過,驚起一片螢火,分不清是稻花的芳香,還是蟬蟲的歌謠。這種情境,多年來,一直總能給漂泊的我以最溫暖的撫慰。
走進三牛的家中,已是燈火喧囂、人聲鼎沸,嗩吶吹奏著歡快的《步步高》,這種聲音立即讓我找到了多年以前的感覺,並彷彿在瞬間恢復了某些記憶。三牛拉著我坐在最中間的一張大桌,我發現好幾個我以為還在外面打工的人居然都在座。我在記憶中搜索著這些曾經熟悉的姓名,詢問他們的情況。在我離別故鄉20多年的時間裡,橫坽父老鄉親的足跡幾乎走遍中國南方所有的大中城市。杭州賣菜、寧波包田、石獅搬運、東莞進廠……如今,在外漂泊了20多年後,第一批外出打工的人大都回到橫坽,而新一批的打工者正帶著對外面世界的無限憧憬,剛剛踏上尋夢之旅。
與橫坽人談村裡在外打工的人有點困難,因為他們總是不經意地把話題岔開,更願意談鄰村某某發財、縣城某樓盤開盤之類。我明白,在他們心中,在外打工的橫坽人心還在橫坽,不會離開橫坽,沒有什麼好談的。十多年前,為了收集我那本反映農村社會熱點問題紀實文集的素材,我曾到福建石獅,與在那做搬運工的軍華一起住了5天。那時的軍華陽剛、帥氣、熱情,每天有使不完的勁,幾年下來,已經積攢了30多萬元,而我那時的月工資只有500多元。我問軍華,想不想在石獅買房娶媳婦,他用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在這裡買房,我才不會呢,石獅有什麼好!”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儘管32歲的他,已經在石獅生活了16年,這和他在橫坽的時間正好一樣,但他從來沒有以“故鄉”的情感接納過它。那一刻,我終於明白,對於他們來說,橫坽永遠是他們的根,即使在外生活時間再長,回到橫坽才算結束漂泊。
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夜色漸深,曲終人散。
我獨自走在那條曾經走過19年的小巷,不遠處的工業園區仍然燈火通明,處在縣城和園區之間的橫坽,隨著城鎮化、工業化腳步的加快,村裡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裡祖祖輩輩平凡而不為人知的故事,連同村莊一起融入了現代化建設進程之中。就著夜色,我獨自品咂著家鄉不一樣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