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斌

江蘇省美術館畫家

王國斌,1962年生於南京,1988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中國畫專業,1998年結業於南京藝術學院中國畫人物畫高級研究班,現為江蘇省美術館創作中心主任專職畫家,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江蘇省美術家協會理事,江蘇省中國畫協會常務理事,江蘇省中國畫人物畫藝委會委員。

個人簡介


王國斌藝術生活照
王國斌藝術生活照
1962年生,南京人,1988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中國畫專業。現為江蘇省美術館畫家,江蘇省美術家協會會員。擅長中國畫寫意人物,對山水、花鳥。篆刻也有一定的研究。作品風格多樣、渾厚古樸、趣味生動。
作品多次參加全國及省市重要展覽並獲獎,多家專業報紙雜誌發表和介紹。曾代表中國藝術家出訪歐洲進行學術考察,並被評為“2006年江蘇優秀青年國畫家”,作品被國內外多家美術機構、博物館收藏。作品入編、《當代中國畫新技法》、《山水的傳統與現代》、《江蘇美術50年作品集》、《中國當代人體藝術》並出版《都市水墨·王國斌作品集》。

作品賞析


王國斌人物作品
王國斌人物作品
王國斌風景作品
王國斌風景作品

獲獎及展覽


1995年作品參加《十一屆國際藝術家畫展》。
1998年作品參加《首屆江蘇省山水畫作品展》獲銀獎。
1998年作品參加《中國山水畫作品展》。
2000年作品參加《新江蘇畫派七彩世紀中國畫大展》獲銀獎。
2000年作品參加《民族魂國土情中國畫作品展》。獲銀獎
2000年作品參加《第六屆中國國際藝術節國際中國畫大展》。
2001年作品參加《大連國際中國畫年展》。
2001年作品參加《七彩世紀--江蘇中國畫大展》獲銀獎。
2003年作品參加《現代都市水墨中國畫大展》獲金獎。
2003年作品參加《第二屆全國畫院雙年展》。
2004年作品參加《江蘇畫刊》30周年慶典,中國當代藝術家邀請展。
2004年作品參加《中國水墨人體畫展》。
2004年作品參加《南京水墨傳媒三年度》獲提名獎
2005年作品參加《“傳統與延異”中國當代紙本彩墨學術邀請展》。
2005年作品參加《2005中國百家金陵畫展》。
2005年作品參加《蘇州胥口·太湖情中國畫提名展》獲優秀獎
2006年作品參加《全國城市山水畫展》。
2006年作品參加《60 視線水墨文獻展》。
2007年作品參加《2007中國百家作品展》。
2009年作品參加《第十一屆全國美展》。
2011年作品參加《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
2012年作品參加《紀念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7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
2012年作品參加《傅抱石獎,江蘇省中國畫作品展》獲提名獎。

藝術評價


水墨逍遙遊
——論王國斌的藝術自由
文 / 王雪峰(中央美院博士后)
藝術家的生活狀態在藝術作品中是一覽無餘的。王國斌的繪畫充滿了一種自由和無拘束的灑脫,這正是王國斌生活狀態的反映。與國斌在一起的時候,簡直是一種絕好的精神享受。國斌才思敏捷,妙語連珠,其精神氣質放浪於形骸之外,令我們開懷暢笑,所有俗事與煩惱都煙消雲散。
生活狀態的自由,正是一個人的藝術思想凌駕於現實生活之上的表現,如同佛家的“得大自在”一樣,作為中國藝術精神的主要哲學指導的老莊思想所倡導的“解衣磐礴”的藝術精神,也正是這種自由無拘的追求表現。國斌是一個有相當思想的藝術家,他從藝術的角度體悟生活,將對生活的理解融入藝術。
藝術作為人類的精神產品,只有進入自由的境界,才能顯現和抒發人類對藝術的本質追求。藝術的自由有兩種層次,一種是原始狀態下無拘束的自由藝術創造,那是思想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天生的自由。從幼兒繪畫、原始繪畫以及一些民間藝術中都可以感受到這種自由。當藝術創造過多地被規範化以後,它反而被束縛住,容易陷入既定的思維模式之中,這就是藝術教育的副作用。另一種藝術的自由是從不自由重新走向自由的藝術創作,這便是最高層次的藝術創造。而王國斌正是在其藝術探索中,不斷向藝術的自由境界邁進的智者。
中華民族的思維模式總體來說是趨於保守的,正因為如此,才使得中國傳統繪畫,尤其是在宋代以後,幾乎成為摹擬的繪畫史。到了清代,四王的擬古之風簡直到了極致。在當代的中圖畫的發展中大多數的畫家依然受到這種思維的影響,在不斷複製前人或自己。作為中國畫家的王國斌與一般人不同的是他天性之中就有著一種與常規偏離的意識。如果說傳統的思維方式給了我們種種限制,就像給我們的行為畫了個圈,那麼,國斌的意識就是這圈中最活躍的部分,是打破和掙脫這個圈最積極的因素。在其成長之中,國斌的視角始終關注的是社會最新潮的,最現代的東西。他不喜歡墨守成規,就是在學畫之初,其對於僵化的素描訓練就表現出不滿,常常以自己的想法遊離於傳統素描之外。八十年代,進入南藝中國畫系學習,王國斌的“反叛”意識在那個對中國畫命運進行全面反思的年代里走向了一種自覺。
在正規中國畫專業教育背景下,王國斌一開始就表現出對中國畫學習的個性主張,他並不否認古人在中國畫發展中所創造的一座座高峰,但是作為歷史長河之中同樣作為生命個體的藝術家而言在藝術面前卻是平等的。如果我們只是臣服於古人的腳下,那就永遠不能超越他。我們生活於當代的藝術家所處的時代條件遠遠優越於古人,現今科技的發達,能夠讓我們儘可能的擁有前人的文化信息量,我們的藝術視角應該站在中西文明的制高點,清楚地在比較中看清中國傳統繪畫的優點和不足。只有藝術視角開闊了,才能夠跳出原有的思維限制,更準確地把握中國藝術精神,真正推動中國畫的發展。國斌最欣賞西方畢加索的創新精神,畢加索涉獵中西,一生之中不斷地超越自己,永不滿足,這正是趨於保守的中國傳統繪畫所缺乏的。正因為國斌的這種藝術見解,才使他在學習傳統繪畫時有著強烈的自我意識。他似乎從學習之初就有意識地迴避著對傳統文化亦步亦趨的摹習,作為科班中國畫專業出身的他幾乎沒有臨摹過—幅完整的古畫。
誠然,擺在當代中國畫家眼前的文人繪畫藝術既是一個蘊涵豐富的寶藏,同時也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高峰。當吳昌碩齊白石黃賓虹李可染等最後一批文入畫巨匠所創造的高度成為新的傳統的時侯,中國傳統文人繪畫形式的發展空間已非常艱難,這正是王國斌的清醒與聰明之處,他對文人繪畫是只師其意而不師其跡。國斌更多地將目光轉向文人繪畫系統之外,諸如民間繪畫、宗教繪畫。從國斌大學時期的作品中可以明顯看出在形式感上借鑒的影子。藝術總是喜新厭舊的,它的發展更需要一種叛逆與揚棄的精神,也許國斌天性中的開拓思維與對藝術的思考深度決定了他的繪畫選擇。
毫無疑問,南藝是形成王國斌繪畫觀的重要根源。在這個曾被譽為“藝術叛徒”的劉海粟先生所創辦的藝術學府里,充滿著對藝術創新和個性追求的風氣。在這樣一個藝術學科齊全的藝術學院,更有助於藝術各門類之間的融合,容易拓寬學生的藝術視野。更重要的是,在國斌的專業老師中有像王孟奇、朱新建周京新等國內一流的畫家,他們對傳統文人畫的重新詮釋和筆隨心走的自由的寫意風格對國斌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國斌的繪畫和傳統文人畫的強調不斷內外修為的提高是不一樣的,他更接近西方的繪畫系統,注重繪畫風格的轉變,縱觀他的藝術歷程,不同時期有不同的風格,國斌在藝術創作之路上絕不願意重複過去,一種風格待到到熟練之時,就堅決放棄。當然,無論國斌繪畫風格如何轉變,其洋溢在繪畫中的氣息是一致的,那就是對自由與創新追求的精神。國斌通過繪畫風格的不斷轉變,一邊在尋找著最符合自己的藝術語言,一邊逐步的向著藝術的自由邁進。南京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城市,其千年的歷史文脈影響著每一位生活於此的畫家,也許正因為如此,南京畫家在現代水墨的開拓上,始終都沒有偏離與筆墨,畫面之中自覺不自覺的都沾染上這份歷史的厚重。國斌也是如此。繪畫面貌離合於傳統與現代之間,用傳統語素表達現代的故事。
很多時候,經濟與名譽蒙蔽了我們的思想,我們沉浸在繪畫給我們帶來的功利之中,於是繪畫逐漸走向膚淺,所謂的藝術家甚至懶得思考藝術的意義。中國是一個有著相當長的封建歷史的社會,古代封建社會的文官治政制度混淆了文人與職業畫家之間的區別,孔子說,讀書入要“志於道”,道是萬事萬物之間的規律,是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之間的內在聯繫,孔子又說“游於藝”,“藝”只是用來玩玩的,不可沉迷,“致遠恐泥”。孔子的思想主導了後世文人對藝術的看法。繪畫只是作為文人體道的手段,當然,雖然是小道,但繪畫之中卻能體現大道之精神,因此,中國的文人在意識之中是以入世責任感左右自己的,在近當代,傳統藝術的抉擇與前進成為當代中國藝術家的時代責任感,在這樣的文化演變中,對民族文化的責任成為當代藝術前進的動力。我們所處的時代對於有著幾千年封建歷史的中國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幾十年間的發展超越了歷史的任何階段,對於文化,我們再也不能局限於狹隘的民族立場,而應該運用全球化的目光,對中西兩種不同的文化進行比較與融合,作出基於民族立場的文化選擇。
而國斌就是這樣一個擁有文化責任感的藝術家,當許多人在經濟浪潮中迷失方向的耐侯,國斌卻依然像一個虔誠的衛道士,固守在自己的精神家園。他並不避諱市場,但他決不屈服於市場。一個藝術家的思想高度,決定了他的藝術價值,我們任何人都無法逾越自身和歷史的局限,就跟小時侯課本中所說的那個井底之蛙只能看到井口般大小的天空是一個道理。國斌在從藝之初就能夠從民族藝術局限的視野中跳出來,站在中西繪畫比較的制高點,對傳統中國畫進行繼承與開拓,在繪畫之中體悟人生之大道。國斌是自由的,這種自由是一種生活的態度,也是一種藝術的狀態,更是一種悟道之後的境界。國斌的自由與高度決定了國斌的繪畫圖式,在他的圖式中筆墨語言只是繪畫遊戲的手段,而國斌的水墨線造型拓展了傳統線條的表現力,是聯繫傳統與現代的橋樑,他的水墨線非常活潑,或粗放為面、或細而為點,干、澀、濃、淡、長、短,所有運用都信手拈來,國斌的畫面注重構成,充分調動虛實、空白、疏密等形式美感,畫面的墨線與形式形成國斌最主要的繪畫語言特徵。
據國斌自己描述繪畫狀態時說,當他在繪畫時,喜歡坐在畫桌前,面對白宣靜坐,然後閉目沉思,當腦海中形象越來越明晰的時候,他就揮毫直鋪,一氣呵成。這種靜悟畫法,符合傳統繪畫精神的“氣韻生動”。氣生韻成,畫不得不生動。當然,自由地繪畫必然會捨棄過多的細節,國斌的繪畫符號來自傳統的山水、花鳥、人物,但他已徹底打破了傳統繪畫山水、花鳥、人物的界限,他所謂的花鳥,或許稱為水墨靜物更為恰當。還有山水、樹本以及人物,這些物象只不過是她用筆墨語言表現的符號而已。國斌的水墨當屬於現代水墨範疇,而他的水墨體系既具有很強的現代意識,又可以明顯地看出其餘傳統的淵源、同時又能看到對西方藝術的借鑒。
國斌從精神層面來說是一個純粹的藝術家,這種純粹來自於其天生對繪畫精神的敏感,也來自於他對藝術之道的開悟,使他直入自由境地。國斌勢必是孤獨的,因為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曲高和寡已更是普遍。只是我們真應該學會從自己的井中跳出來,認真享受一下廣袤的天空。當然,國斌的藝術並未完全盡善盡美,畢竟他還年輕,但是中國當代畫壇上正是有了像國斌一樣有責任感的藝術家,才使得當代的中國畫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周京新評王國斌
文/周京新
在南藝中國畫專業做學生的時候,王國斌是班裡挺冒尖的人物。無論在素描、工筆、寫意或是創作課程中,他的畫里總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既錚錚烈烈,又土頭土腦的做派,那架勢,像京劇舞台上的“銅錘花臉”,形象誇張,神氣昂揚;像黑黑壯壯的北方漢子,實實在在,淳淳樸朴。
王國斌的筆下有股子“狠”勁兒。他畫里的人物造型、用筆用墨、設色敷彩等“動作”都透著一種熬濃了心血,憋足了力氣,“咬牙切齒”地要把一形一色、一筆一墨的身手濃濃厚厚,蒼蒼老老,結結實實地刻在紙上,嵌在畫里的勁頭。否則就不過癮、不痛快。在作水墨人物寫生時,他總要任著自己的性子,在模特身上“添油加醋”一番:老人被刻畫得歷盡滄桑,滿面皺痕,或似村野農翁,或似深山樵夫;小夥子被表現得憨憨拙拙、愣頭愣腦,或似挖煤的礦工,或似開山的石匠;而年輕的姑娘,則被寫意得大手大腳,看上去個個鐵一般的強壯,手上拎得動,肩頭擔得起,全無甜媚嬌柔之氣。
這些添加在別人身上的“油”和“醋”,並不是王國斌要故作姿態,搞搞效果,而是他埋在骨子裡,發自內心的秉性,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因而,體現出的正是王國斌獨特的藝術信念和追求。
——周京新(江蘇省國畫院院長,南京藝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呂澎評王國斌
文/呂澎
王國斌在他的實踐中關注了對傳統表現方式的轉換與改變,他相信:“當代水墨人物畫與傳統的人物畫有著本質的區別,它完全是以一種新的姿態展現出來。現代水墨人物畫更多的是以面的形式表現人的立體形象,並且正是由於面的介入,才使得中國人物畫由以前的二維平面造型變為三維立體造型,這樣就給水墨人物畫的表現帶來了更加廣闊的前景。”王國斌同樣關注筆墨現象學意義上的工作,很可能他對心靈是否“退回”到深處並不在意,是否日常生活本身已經可以提示出存在的問題,因此,畫面中的人物變為一種可能是自己的生活的假設與夢想,當普通的人物成為繪畫的內容時,那麼心靈的象徵意義也會因此而凸現出來。
——呂澎(成都當代美術館館長)
魯虹評王國斌
文/魯虹
作為60 年代生人,王國斌幾乎與同輩畫家同一時段上大學。由於生性叛逆,並崇尚自由表現,加上特定的文化背景,所以他當時的藝術目標便是想辦法超越美術學院視為正統的寫實水墨。他在努力向西方的肯特·珂勒惠支等優秀藝術家學習時,更加註重的是鄉土繪畫創作。在藝術風格上則較為接近西方的表現主義
同時,通過對山水和花鳥的廣泛涉獵,王國斌在努力尋找一種能夠打破傳統中國畫嚴格體裁界限的創新方式,實踐證明,他是從中受益的。許多出版物和展覽中多變的風格不斷改變著大家對他的定位,好像唯一不變的就是他“變”的特點,這也恰恰暗合了他最初擬定的藝術目標。
——魯虹(著名理論家)
陳孝信評王國斌
文/陳孝信
王國斌在名家薈萃的南京水墨畫家圈裡,算是一位特殊人物。特殊之處在於他很難被歸類和定位,這一點或許就是他身上最為閃光之點。
人物、山水、花鳥“三管齊下”,表現都不同凡響,該如何確定王國斌的“身份”?也許王國斌根本就不曾想過,做一個什麼畫科的畫家,他只想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地畫畫,且要不斷地給人以新的面貌。
儘管難以歸類和定位,但這並不妨礙王國斌才情的發揮和藝術上的追求。王國斌無論畫什麼,都能做到有感而發,緣情而作。筆下涌真情,墨底有波瀾,畫面上一派生機勃勃,讀他的作品,能讓人激動並亢奮起來。
——陳孝信(著名理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