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定法師

原龍興寺舍利寶塔委員會主任

清定法師俗名鄭全山,又名鄭有藏,清光緒二十九年(1903)12月16日出生於浙江省三門縣高梘鄉一名門望族,家境殷實。其父為清末秀才,家世信佛。高梘鄉有創建於東晉的多寶寺(舊名龍翔院),乃天台山國清寺的下院。鄭全山幼承庭訓,受其父影響較大。他7歲即開始念誦佛經,入邑中私塾發矇。后又進入縣立高等小學、縣立中學讀書,熟讀四書五經及諸子百家著述,並從其父那裡初步接受了佛教教義。法師性格寧靜,善根夙具,宣揚仁慈,倡導祥和,其理解力、想像力及思考力均超出一般人。

人物履歷


民國十一年(1922),十九歲的鄭全山中學畢業,乃跋涉千山萬水,去到國民革命運動的中心廣州,考入廣東大學哲學系。在校期間,他加入了國民黨
民國十四年(1925),鄭全山大學畢業,因品學兼優,留校任教。當時國共實現第一次合作,國內處於大革命高潮。他滿懷愛國熱情,於次年(1926)毅然投筆從戎,考入孫中山(1866-1925年)創辦的陸軍軍官學校(即黃埔軍校)第五期步兵科就讀。決心效忠孫中山先生,用槍杆子打出一個三民主義的新中國。
民國十六年(1927),鄭全山軍校畢業,遠赴南京,進入國民黨中央正訓研究班攻讀。
民國二十年(1931)“九一八”事變后,面對日冠的猖狂侵略,鄭全山義憤填膺,奔走呼號,力主抗日,抵禦外侮。次年,二十九歲的他考入中國軍界的最高學府--陸軍大學第十期正科,這是他攻讀的第三所大學。陸軍大學創辦於清末光緒年間,原設北平,至民國二十一年(1932),始遷南京薛家巷暨南大學舊址開課。
民國二十六年(1937)“七七”事變后,蔣介石先生(1887-1975年)將全國劃分為十大戰區。鄭全山被調至兩廣,先後擔任國民黨第四戰區黨政軍訓練團上校訓育處長、政治部上校主任。
民國二十八年(1939),三十六歲的鄭全山奉調重慶,擔任國民黨中央高級黨政軍訓練團少將政訓主任。在此期間,他耳聞目睹官場腐敗,民生疾苦,“前方吃緊,後方緊吃”,深感這個世界太黑暗了,爭奪殘殺太頻繁了,只有藉助無邊的佛法,才能普渡眾生,凈化濁世。
於是他在閑暇之時,常去附近的慈雲寺聆聽澄一法師講經說法。慈雲寺位於重慶南岸獅子山,始建於唐,坐南向北,與市中心隔江相望,前臨滔滔長江,后倚巍巍黃山,是一座遠近聞名的十方叢林。澄一法師乃清末秀才,博通經史,佛學精深,鄭全山在其感染下,逐漸覺悟。

個人生平


民國三十年(1941)5月3日,澄一法師向鄭全山說:“鄭將軍,世事茫茫,苦海無邊,我看你被諸煩惱業障糾纏已久,難以自拔,不如就此脫下將軍服,換上袈裟,隨我出家吧!”時值鄭父病逝,將軍遂借回家奔喪之名,向訓練團請假,瞞著妻子兒女,一去不復返,在慈雲寺隨澄一法師出家,得法名“清定”,法號“方興”。開始了他弘法濟世的一生。
將軍之妻聞聽此說,如雷轟頂,她給慈雲寺寄來了一封又一封哀惋凄切的信件,試圖勸說清定法師回心轉意。這些信件,象一枝枝利箭,射在鄭全山未泯的塵心上。澄一法師見狀,乃云:“清定,你六根未凈,障緣未了,趕快離開慈雲寺,到成都昭覺寺學佛去吧!”按佛教規矩,師徒不能同住一座十方叢林,而且,慈雲寺和昭覺寺同屬臨濟宗楊岐禪系破山海明(1597-1666年)法脈。於是清定法師間關千里,遠赴昭覺寺,並於同年冬在昭覺寺第十四代方丈定慧戒明律師座下受具足戒。
清定法師得戒后,靜住昭覺寺藏經樓,研習“經、律、論”三藏,因夙慧聰穎,漸得佛法心要。其時能海法師(1886-1967年)第二次西行入藏求法歸來不久,經常應邀到昭覺寺宣講《菩提道次第》等經論。清定法師深沾法乳恩,遂拜在能海法師門下,潛心苦學苦修藏傳密乘大法,深得海公賞識,很快成為其嫡傳弟子,常隨海公到新都寶光寺聽講戒律。

修行發展


民國三十一年(1942),能海上師在其根本道場--位於成都南郊十華里的近慈寺舉行大威德金剛大灌頂。二十多天內,四眾雲集,盛況空前。從成都出南門,過萬里橋,但見朝佛上寺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車水馬龍。近慈寺遐邇離名,香火鼎盛。清定法師即於此時移住近慈寺學戒堂。
民國三十二年(1943),近慈寺沙彌堂竣工,四十歲的清定法師擔任堂主。次年,升入加行堂,修四加行。
民國三十四年(1945),清定法師升入近慈寺的核心——金剛院,專修黃教密法。結業后,得阿 黎位。11月隨能海上師住彭縣(今彭州市龍興寺(始建於晉),聽講文殊大威德本尊法,
修行《生圓次第》。按照藏傳佛教格魯派宗譜,清定法師遂成為格魯巴大月如來康薩派第三十代傳人。
民國三十五年(1946),清定法師代表能海上師,沿江東下,到重慶、武漢講經說法,並精讀了六百卷《大般若經》。從武漢回到重慶后,又遵能海上師之囑,在重慶主持金剛道場。
三十六年(1947)底,清定法師在南京講經結束后,應上海佛教界陳三州、嚴蒼山諸居士之邀,赴滬講經於法藏寺。圓滿后,方子藩(1908-1968年,工商業家、化學家,精通英、日、德等國語言,1954年被選為上海市佛教協會副會長)等居士敦請法師住上海,並通過趙朴初等居士與班禪大師紀念堂負責人安喇嘛商量,為法師騰出住處,於是清定法師即與二位沙彌侍者移錫班禪大師紀念堂(在今“覺園”內)。
法師移居班禪大師紀念堂后,首先整修殿宇,然後根據能海上師所傳黃教密宗法流,系統開講《菩提道次第科頌》、《律海十門》、《定道資糧》、《止觀略法》、《慧行刻意》等戒定慧基本三學。為使企事業的居士也能參加,講經法會定在每天早上6至8時。法師每日清晨三時即起床,帶領弟子誦經,此後數十年如一日,堅持不懈。聽眾得聞顯密修行次第法門皆大歡喜!同時,法師還講傳《上師供》、《文殊五字真言》等等。此後由於前來學法的僧人逐漸增多,法師遂建立起每日四次的念誦制度。即清晨二座,上、下午各一座,晚上教修禪觀。為入禪打下基礎。
民國三十七年(1948)底,清定法師從上海寫信給在成都近慈寺擔任方丈的能海大師請示應否返回四川?能海上師複信云:“汝在東南弘法,不必返川。”
1949年初,跟隨清定法師的學僧已達二十人之眾,法師乃應四眾弟子之請,在班禪大師紀念堂成立金剛道場,法師擔任住持。僧團組織一如十方常住,實行佛世三月安居,每半月誦戒的制度。同時,成立金剛道場護法會,作為居士外護團體,負責聯繫居士學法及籌措道場經款等事宜。由佛界耆宿屈映光(字文六,與法師乃至親好友,曾任中央救濟委員會負責人)擔任主任,李思浩(1880-1962年,光緒二十九年舉人,1924年任段祺瑞執政府財政總長)、黃涵之擔任副主任。7月,改由趙朴初擔任主任,方子藩、李思浩副之。清定法師在金剛道場講《阿毗達摩法蘊足論》,前後達三月之久,隨發科頌,聽眾達二百餘人,自始至終,法喜充滿。
金剛道場一切安排悉遵能海法師近慈寺家風,注重戒律,學修並進,僧衣悉黃色,異於一般寺院,僧眾每日均有定課,不作經懺法事,惟依三學如法修行,感得信眾清凈供養。僧侶入街市及白衣家,莫敢不整飭威儀。尤重男女界限,女眾上午八時后,始能進入,下午五時前,盡須離開。女居士非二人以上不得進入法師住室;有女眾入室,法師之侍不得擅自離開。一般僧人會女客,皆在客堂。男女有別,處處留心。
由於依戒修行,顯密圓融,長年講經,全日行持,皈依學法弟子逐漸增多。最盛時,住僧達八十人,在家弟子三千人。黃密道風,名馳遠近,桃李爭華,群星璀璨。

傳戒


1950年春,清定法師在金剛道場講“菩薩戒”,並對在家居士傳戒。9月,法師詳細寫出了一份關於自己歷史的材料,交於趙朴初居士轉呈政府“待候處理”,此後四年一直太平無事。10月,能海法師來到上海,在金剛道場講戒學及《菩提道次第心論》,建造大威德壇場,親書法卷授四十七歲的清定法師。
1951年上半年,能海法師與清定法師陸續為四眾弟子傳授大威德儀軌,並講《生起次第略引·卷上》,金剛道場僧眾改以大威德為主修。6月,能海法師離滬赴京。
1952年春,十世班禪(1938-1989年)蒞滬講經摩頂,上海佛教界在金剛道場舉行盛大法會。秋,能海法師再臨上海,上午在金剛道場翻譯藏文佛經,下午講經。
1953年春節,魯本堪欽·喜饒嘉措大師(1883-1968年,1955年起擔任中國佛教協會會長)來滬,在金剛道場傳授“長壽法”,並講“四法印”,能海法師和清定法師親自奉侍,為眾表率。
1955年春,能海法師最後一次蒞臨上海金剛道場講經,五月離滬赴京。其時,能海法師已預感到金剛道場將有厄運,故與清定法師在上海火車站分手時,有“難得再見”之語。兩人依依惜別,無限惆悵!清定法師歸來后,仍繼續講《上師供》、《文殊菩薩五字真言》。一些對清定法師深為妒嫉的人“揭發”了他有歷史問題。於是,這位五十二歲的前國民黨少校被立即逮捕,關進了上海提籃橋監獄。臨行前,深有遠見的法師平靜地向弟子們交代了他的未竟事務,說:“我將去閉關,爾等自重!”眾弟子聞聽此言,失聲痛哭。法師又說:“世變願不變,當以佛子之心對待一切的險惡和不測。”
1957年,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清定法師無期徒刑,金剛道場遂陷於半停頓狀態。至1966年,被勒令解散,人員各奔東西。1967年元旦,能海法師亦圓寂于山西五台山。
好在清定法師精通醫道,在獄中,他除了得空即靜坐禪定外,並以自己的推拿針灸絕技為人治病,被譽為“勞改醫生”。
1975年3月,坐了二十年牢獄的清定法師因表現甚好,被特赦釋放,回到故鄉三門縣高梘鄉,在衛生院以行醫為業。在三年的時光里,找他求醫的患者近二萬五千人。法師以其妙手回春的精湛醫術和濟世救人的良好醫德,在三門一代頗負盛名,邑人譽為“聖手華陀”。
1978年,七十五歲的清 定法師退休回家,專事修持。
1979年,上海市中級人民法院決定為清定法師徹底平反,恢複名譽,撤銷1957年原判。一向關注法師命運的中國佛教協會代會長趙朴初居士聞訊,對浙江天台山國清寺方丈惟覺法師說:“清定法師是中國一位不可多得的高僧,你們應該將他請回寺院。”於是,惟覺方丈向清定法師發出邀請。被迫脫下袈裟二十四年的法師遂又重新披上了袈裟,於1980年初來到故鄉附近的天台山國清寺講經說法。
1981年,清定法師在高旻寺講《楞嚴經》。次年在國清寺講《法華經》。1983年,他在高旻寺建立密壇,培育密宗僧才十餘位。1984年,在高旻寺舉行灌頂儀式。
成都近慈寺七十年代初期被強行拆除。八十年代初期,廣大佛教徒強烈要求政府恢復近慈寺。但是,該寺故址已建為成都整流器廠和成都繼電器廠,難以復原。1983年,成都市政府和成都市佛教協會達成折衷協議。市政府將位於東郊九十華里佔地一百二十畝的明代古剎石經寺移交市佛教協會,作為拆毀近慈寺的補償,開放為宗教活動場所。1984年,石經寺方丈、成都市佛教協會會長永光法師(1902-1988年,1962年起任中國佛教協會理事,能海法師道友)獲悉清定法師在天台山弘揚無上密乘大法,乃作書禮請他蒞臨石經寺擔任首座。清定法師接信后,遂於次年初移錫石經寺安居講經。不久,昭覺寺眾僧又懇請法師回寺擔任方丈。於是法師於1985年底重返闊別了四十餘載的昭覺寺。
昭覺寺始建於唐禧宗李儇乾符年間(874-879年),是國務院確定的全國重點寺廟之一,至今已有一千一百多年的歷史。但在1966年至1976年“文化大革命”期間遭到嚴重破壞,滿目瘡痍。主要建築大雄寶殿、說法堂、鐘樓、鼓樓被毀,東、西廊房、客堂等被嚴重肢解和拆除,所有佛像被摧毀,豐富的珍貴文物、法器蕩然無存。而且,自十六代方丈慈青法師(1912-1978年,1953年起任中國佛教協會理事、常務理事,四川省佛教協會會長)圓寂后,方丈之位一直空缺。清定法師來寺后,以“提振道風培植僧才,重輝祖庭”為自任,率領全寺僧眾,自籌資金,起衰振敝,重燃法炬。十載艱辛功績昭然!重建了宏偉壯觀、金碧輝煌的大雄寶殿(1991年5月21日落成開光)、圓通寶殿(1994年6月19日落成開光)、鐘樓、鼓樓、客堂、圓悟克勤(1063-1135年,昭覺寺祖師)墓園、照壁。重修了說法堂、山門殿、虔心亭、地藏殿、藏經樓、彌勒殿、觀音院、先覺堂、五觀堂、大師殿(御書樓)、石佛殿、普同塔院等建築,恢復了昭覺寺佛學院,古剎面貌一新。紅牆碧瓦,綠樹掩映,重檐飛翹,斗拱交錯,殿宇輝煌,寺院肅穆,香煙繚繞,幢幡飄拂,僧侶信士,摩肩接踵,堪稱“川西第一禪林”。
1987年2月,中國佛教協會第五屆代表大會在北京舉行,清定法師被選為常務理事。4月,法師在昭覺寺升座,出任第十七代方丈。6月,四川省佛教協會第四屆代表大會在成都文殊院舉行,法師被選為常務理事。
1988年7月,永光法師圓寂,清定法師接任成都市佛教協會會長。8月23日到9月10日,安徽省九華山佛教協會啟建地藏法會,法師應邀主講《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法會圓滿后,又應上海市佛教協會之邀請,由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九華山佛教協會會長仁德法師陪同,抵滬訪問。在滬期間,由上海居士林發起,於9月18日至24日假龍華古剎恭請清定法師宣講《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每日聽眾達四五百人。法師還為部分信眾傳授三皈依法,因緣殊勝,歡喜讚歎!10月,法師回到成都,被選為成都市政協常務委員。
1989年8月下旬,清定法師參加由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明 法師擔任團長的赴美弘法團,應美國北加州曼第仙諾縣萬佛城法界佛教會主席、萬佛城總住持宣化法師的邀請,從上海乘
飛機前往美國,參加了在萬佛城如來寺舉行的“三壇大戒”傳授儀式,擔任羯摩阿闍黎,並登堂說法。傳戒結束后,又參訪了舊金山、洛杉磯的十四座佛寺(其中包括星雲大師開創的西來寺),並謝絕了國外佛教界同仁對他的懇切挽留,於9月14日回國。
1990年9月11日,峨眉山金頂華藏寺隆重舉行重建落成典禮暨佛像開光法會,清定法師應邀出席。10月17日至11月6日,四川省佛教協會在新都寶光寺隆重舉行第四屆傳戒法會,清定法師擔任羯摩阿闍黎。法師應上海居士林的禮請,在覺園香光堂大殿為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居士講《菩提道次第頌》,傳授三皈,並應請擔任上海居士林導師。
1991年5月21日,成都昭覺寺萬頭攢動,佛樂悠揚,隆重舉行大雄寶典重建落成暨佛像開光典禮,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居士發來賀電,隆蓮法師、寬霖法師(1905-1999年,四川省佛教協會會長)、遍能法師(1906-1997年,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等人為典禮剪綵。四川黃埔軍校同學會特贈一塊巨匾,上書“昭覺重光”,以旌表清定法師這位“披上袈裟的將軍”振興古剎的昭然成績。
1992年1月,四川省佛教協會在昭覺寺舉行第五屆傳戒法會,清定法師擔任戒和尚,竺霞法師(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擔任羯摩阿?黎。9月下旬,三門縣高梘鄉多寶寺香煙繚繞,幢幡飄拂,鐘鼓齊鳴,眾誦佛號,隆重舉行玉佛開光典禮,由清定法師主持。儀式結束后,法師又為故鄉高梘中學新建教學樓落成典禮剪綵。該教學樓共耗資五十五萬元,其中法師捐助三十萬元。法師還向他曾經工作過的高梘鄉衛生院捐款五千元,用於改善該院的醫療條件。1993年5月24日,成都石經寺隆重舉行宗喀巴大師殿落成暨佛像開光典禮,隆蓮法師(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清定法師應邀出席。
1994年4月19日,清定法師出任四川省重建彭州市龍興寺舍利寶塔委員會主任,主持了奠基儀式,並捐款一百萬元。該塔傳為阿育王所造八萬四千塔之一,供奉如來舍利。《彭縣誌》則記載此塔始建於晉,南北朝至唐宋年間屢次維修。塔體方形,共十七級,高約四十一點五米,青磚壘砌,巍峨壯觀。明末塔體四裂,崩坍一面。至民國十一年(1922),又墜二面,仍巍然不倒,蔚為奇觀!重建之塔仿照印度加爾各答金剛塔建造,塔基三十平方米,主塔十八層,高六十米;四方四座陪塔,高二十米,塔面供佛像一千零八十尊,內藏佛教經典。趙朴初居士聞訊,捐款五萬元並贈言:“重建龍興塔是一善舉,捐款五萬元人民幣表示支持。”

社會評價


清定法師自奉甚儉,弟子給他的供養,他或用於寺廟建設,或用於賑災濟殘,並積極資助“希望工程”及社會公益事業,贏得了社會的高度讚譽。成都市二環路建設、府南河整治工程等,法師均率領昭覺寺僧眾參與了義捐。他還捐款資助北京亞運會,並應邀出席了亞運會開幕式。
法師在佛教理論方面具有很高的造詣,在國內外有較大的影響,是宗教界傑出的代表人士。他愛國愛教,戒行高潔,襟懷坦白,受到四眾弟子的普遍敬仰。成都地區及省內外寺院的恢復和重建,他都傾其所有,鼎力支持,功德無量!他在昭覺寺帶領僧眾顯密同修,和合共住,建樹了佛界不同教派之間同圓種智,共證菩提的風範。他長期堅持講經說法,廣受好評。他十分關懷僧才培養,親自擔任昭覺寺佛學院院長。
清定法師患病期間,四川省和成都市黨政領導及統戰部、宗教局負責人都十分關注他的健康,多次上門看望,並組織和安排醫學專家精心治療。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多次親自打電話詢問法師的病情和治療情況。惜法師年事甚高,體力衰竭,不幸示寂。
1999年7月2日,清定法師追悼大會在昭覺寺藏經樓前舉行。中央統戰部辦公廳、國務院宗教事務局、四川省委辦公廳、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協均送了花圈。趙朴初會長發來唁電,文云:“驚悉清定大師安詳舍報,寂音傳來,曷勝哀悼!上師顯學密行,一如仙露明珠;毗尼嚴凈,勝似松風水月。人天眼滅,眾生痛失皈依;正覺圓成,法輪務祈常轉。惟不舍眾生,
乘願再來,不違本誓,迴向娑婆。遙仰西天,不盡依依,特電哀唁,謹申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