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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龍鄉
中華龍鄉
1995年10月中旬,“龍文化與中華民族”學術研討會在濮陽舉辦,研討並肯定1987年在濮陽出土了距今6400多年的珍貴文物蚌塑龍形圖案,將中華文明史向前推進了1400多年,被國內外考古界譽為“中華第一龍”。因此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命名濮陽為“龍鄉”。
中華龍鄉
歷史其實並沒有成為歷史,它的氣息會沿著歲月的長河飄落到我們身邊,成為永不褪色的新聞,這就是常說的歷久彌新吧!
歷久彌新的最好註腳,當是1987年在濮陽破土而出的“中華第一龍”——6500年暗無天日的陪葬生活不但沒有淹埋掉它的光華,反而添加了它的神秘與璀璨——如今,連全國統編小學語文教材都把《中華第一龍》一文收入其中。
濮陽不過是個建市只有20年的新城,但這兒,卻是“活”了6500歲的“中華第一龍”誕生的地方。
第一龍,挖土機下幸逃生
“中華第一龍”是仰韶時期(中國傳說時代,該時期的代表人物是“三皇五帝”)墓葬的隨葬品,與之同時出土的,還有虎。
龍和虎都是用蚌殼擺塑而成的,其墓的主人則是一具1.79米的、躺在龍虎之間的森森白骨。更撲朔迷離的是黃帝“乘龍升天”這一中國最古老的傳說,被在該墓葬所出土的“乘龍升天”蚌殼擺塑所證實———“乘龍升天”是傳說,卻系歷史的真實反映。
在“中華第一龍”之前,中國天文學中傳統的“四象”(東蒼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只被著名考古學家夏鼐推到公元前八世紀,也就是說它只有2800年的歷史。“中國是一個農業高度發達的國家,沒有天文學的強大支撐是不可想像的。”
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馮時說,“濮陽仰韶時期墓葬的龍虎蚌塑圖被證實為天文圖后,不僅把中國天文學的‘四象’傳統在夏鼐的基礎上又前推了3700年,讓歷史翻了一個跟頭,而且還讓那些堅持中國‘四象’西來的人啞口無言。濮陽天文圖不但是中國最早的天文圖,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天文圖。我們不說埃及、巴比倫、印度的天文學是從我們這兒學去的,但至少別人不能再對我們說三道四,如果他們想再說,那就必須拿出比濮陽天文圖更早的證據來!”
“中華第一龍”中隱藏著太多太多的秘密,但它究竟還有多少未解之謎在等待我們破解呢?“研究剛拉開序幕,我作為其考古發掘人,正在夜以繼日地整理資料,光貝殼的資料,我已整理出8萬多字,其他的就更多了……”孫德萱雖然從濮陽市文化局副局長的位子上退下來了,卻“騎龍難下”,他談起“中華第一龍”就成了“話癆”,和記者“噴”了整整兩天後,還想接著再“噴”下去。
●天佑吾華“第一龍”
成群的野鴨游來盪去,點綴在西水坡1800多畝波瀾不驚的水面上,黑色的野鴨與倒映在水中的藍天白雲、綠樹古牆相映成趣。
西水坡水庫是濮陽的水源地,李文穎和馬學澤蹲在水邊,眨眼間站起來,手上就多了數枚3類不同的鮮蚌。“‘中華第一龍’就是用這3類蚌殼擺塑的。這河蚌繁殖得很快,就是怕污染,水一旦被污染,這河蚌很快就會死去。從我們這兒向正北看,約200米處的水面就是1987年出土‘中華第一龍’的地方。”他們兩人是當年西水坡考古工地的帶方者(就是帶著民工發掘一個個5米見方的大坑,這坑在考古學上被稱為探方),目前都在濮陽戚城景區管理處工作,李文穎是該處主任、副研究員。
西水坡位於濮陽縣城老城牆的北側,這兒原是濮陽老城內的一塊低洼地帶,在這樣的地方建水庫,文物部門自然是要“跟進”的。
1987年4月1日水庫工程動土后,挖土機在前面轟鳴,文物部門的人員就緊跟在後面尋找“寶貝”。“那情景慘極了,塵土滿天飛,我們只好用毛巾把頭包起來,露著眼睛滿地找文物,看到什麼磚頭瓦塊碎瓶爛罐的,就叫挖土機停下,然後在這兒插個我們從附近柳樹上砍下來的小棍兒,把其列為挖土機的禁區。
後來,整個工地都插滿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柳棍,一算有5萬多平方米,挖土機簡直就寸土難挖了。”李文穎說,“然後我們進行搶救性發掘,在清理出30多個普通墓葬后,並沒有發現特別重要的文物,這時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就不期而至了。
無奈之下,領導決定集中發掘一下,就此準備草草收場。當時考古工地上有100多號人,再說考古發掘也是個很細緻的活兒,不是趕大集,那麼多人擠在一塊兒,從探方里撂出來的土都沒地方擱,還咋幹活?儘管有人吆喝,我就是不想和大家擠在一起干,偏在我原先開挖的探方附近開了新方。大約挖了1米多深的時候,市文化局的人事科長來到工地,通知我離開工地,第二天到局裡上班,這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是6月12號。”
8月17日一早,在李文穎搭乘市文化局副局長、西水坡考古工地總指揮孫德萱的便車去局裡上班時,孫德萱對李文穎說:“聽說工地上挖出來個蚌殼擺塑的東西,有人說是狗,有人說是虎,有人說是龍,爭論不休,要不,咱們去看看?”到工地后,李文穎看到東西就說:“這是龍,不是別的!”看看探方,正是自己堅持要開挖的那個。
孫德萱對記者說。李師傅首先清出來了個尾巴,然後順著尾巴繼續向北清理,“越看越像個蛤蚌(河蚌)殼擺的東西,用了幾個小時,整個東西才弄出來!”另一個在此挖土的民工張二旗說。
孫德萱當即決定自龍向西繼續清理,之後發現人的骨架,再向西清理,又挖出一條虎來。“虎出來后,前面的那個東西就肯定是龍了!”李文穎說,“多虧堅持開了這個探方,不然我們收兵后,挖土機轟隆而過,還不知道會把它糟蹋成什麼樣子,搞不好整體一掀,七零八散,什麼都沒有了!不就是蚌殼和人骨頭,也沒有棺材,更沒有盆盆罐罐,開挖土機的師傅是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的。在當時的情況下,水庫工程施工單位正嫌我們礙手礙腳,他們發現這些東西后,能向我們文物部門報告嗎?很難說呀!”
該墓葬是西水坡考古工地發現的第45個古墓,所以它被命名為西水坡45號墓
所以濮陽被譽為---中華龍鄉
由於龍這一神異動物自古以來就和宗教崇拜、藝術創作、科學認識等諸多文明因素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並發展成為一種文化,所以,西水坡蚌圖的發現,首先為龍文化的起源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建國以來,在黃河、長江和遼河流域都曾發現過新石器時代有關龍文化的遺跡和遺物,如內蒙古赤峰地區和遼寧西部紅山文化的玉雕龍、湖北黃梅縣的卵石擺塑龍,山西陶寺出土器物上的盤龍紋等,這些發現曾引發考古界和史學界對龍文化的探索。
人們曾預言,具有發達原始農業的黃河流域,有可能找到原始龍文化的影子。這一推測在1987年終於得到證實。中國歷史博物館的宋兆鱗先生認為:“龍的形象在中國史前時代是多源的,但是,以西水坡的蚌龍為最古老,可以稱為‘中華第一龍’。從這一點可以證明,黃河流域是中國古代文明的搖籃。所以說龍的主要故鄉在黃河流域,在濮陽。”③北京大學考古系鄒衡先生也對這一點作了肯定:“中夏文明,淵源有自,龍虎俱在、鐵證如山。
”尤其重要的是,與我國其他地方發現的龍跡相比,西水坡蚌龍是作為陪葬品的形式出現於墓葬中,並且和虎相伴出,這就提示學者們:蚌龍不僅是名副其實的龍,而且在仰韶時代就和先民的日常生活緊密相聯,在先民的精神生活中佔有重要地位。然而,這僅僅是問題的一個方面。長期以來,有關龍的原型為何物的爭論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到目前為止,共有十幾種說法)。
部分學者仍然堅持聞一多的圖騰組合說,由此否定龍的存在。從藝術創作的角度,龍的原型很多,“三停九似”已經說的很清楚,但從歷史發展的角度看,在古代是有龍的,只不過史前時代的龍和後來的龍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具有完全不同的內涵。西水坡的蚌龍是真正的龍——鱷。在很早的時候,祖先是把鱷稱作龍的,由於歷代藝術家在載體上進行表現和藝術加工,才失去了原來的真貌,逐漸發展成為後來的藝術“九似”龍。
《左傳》所載上古有“御龍氏”、“豢龍氏”,也並非向壁虛造。從遠古時代鱷龍發展為後來的藝術龍經過了一個漫長而複雜的演變過程。而從藝術構圖的角度考慮,西水坡蚌龍已經具備了後來傳統藝術龍的大部分要素和創意,即和秦漢明清龍一脈相承。
從這一意義上講,西水坡蚌龍是名副其實的“中華第一龍”。籠統地稱龍的原型為“閃電”、”蛇”、“豬”,都只是抓住了後來龍的局部,未能觸及龍的實質,歷代龍的形象彼此不同,非成於一時一人之手,怎麼會有一個統一的“原型”呢?
西水坡蚌砌“中華第一龍”出土后,立即轟動了海內外,並引發了對龍文化精神實質的探討。西水坡蚌龍遺跡有三點被學者們關註:
一是蚌龍的時代和地域。蚌龍發現於歷來被稱為中華民族搖籃的黃河下游、古史傳說中“顓頊之墟”(春秋時被稱為帝丘),而且,碳十四科學測定其年代為仰韶時代早期距今6460+-135年;在這一時期,全國各地也相繼出現了不同造型的“龍紋”。
二是西水坡蚌圖第一組出土於墓葬中,而且作為隨葬品龍虎相伴隨。第三組又有人騎龍形象。三是在塑造蚌龍的時代,這裡氣候濕熱,水域廣闊,水草茂盛,有所謂雷夏澤、大野澤、菏澤,最適合鱷的生存。而“雷澤”即傳說中華肯履大跡孕伏素之處。
以上三點充分說明,中華民族在人類文明起源的早期就形成了共同的文化之根,黃河流域仍然是最先進、最發達的地區,仍然是中華民族的主根之一。
中華民族被稱為“龍的傳人”,在西水坡找到了最為有力的註腳。“中華第一龍”在濮陽出土並非偶然,是這一古代文明勝地所應有的傑出作品。有的學者,從濮陽龍產生的地理環境和社會背景這一獨特視角,比較了商代龍與濮陽龍造型上傳承關係,認為“‘濮陽龍,與鱷的‘親緣’關係以及濮陽龍作為後世‘中國龍’的直系祖先的觀點,可以從商王朝禮器上已趨於定型的龍紋中得到證據”。“以濮陽龍為主根系,在中國文明形成過程中,吸收各區系‘龍’的‘神’與‘形’,融合而成的‘商代龍’是為中國龍的祖型。
在其後,特別是在秦漢帝國建立之後的兩千多年中,中國龍的‘精’、‘氣’、‘神’及龍的造型不斷深化與豐富,而使龍具有了騰雲駕霧,翻江倒海,呼風喚雨,氣貫長虹的無窮神通,它充滿活力,成為無與倫比、無可替代的中華民族的族徽,成為中華全民族精神上的血緣紐帶。而龍一度曾被賦予的皇權象徵的特質,在歷史的長河中只不過是瞬間變異而已。”④為什麼許多中華人文始祖如伏羲、黃帝、顓頊都和龍有關係,從這裡也可以得到科學的說明。蚌龍出土之所以在海內外引起偌大的轟動,在濮陽一時也到處出現了眾多帶“龍”字的商店、賓館,並引以為自豪,其原因就是在幾千年歷史發展過程中,中華民族形成了共同的文化傳統和價值觀念。這一文化傳統的核心就是“大團結”、“大統一”、“自強不息”的民族精神(有的學者將其概括為義利觀文化——華夏民族對人的本質的認識)。這一觀念產生一股巨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使炎黃子孫共同為祖國繁榮富強而奮鬥。
濮陽市位於河南省東北部豫魯冀三省交界處,位居中原,緊靠黃河。濮陽歷史悠久,源遠流長,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上古時代,濮陽是五帝之一顓頊及其部族的活動中心,故有“顓頊遺都”之稱。秦漢以來,這裡一直是黃河中下游市商繁榮、農事發達的地方。1987年在濮陽出土了距今6400多年的珍貴文物蚌塑龍形圖案,將中華文明史向前推進了1400多年,被國內外考古界譽為“中華第一龍”。因此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命名濮陽“龍鄉”。
濮陽資源豐富,主要有石油、天然氣、煤、鹽等,其中石油儲量10多億噸,天然氣儲量2000多億立方米。濮陽是中原油田所在地,是國家和河南省重點建設的石化基地之一。
西水坡遺址,位於濮陽縣城西南隅,平面呈曲尺形。1987年發現三組蚌圖后,1988年又進行大面積揭露,共開探方、探溝170餘個,加上對遺址南端30座東周排葬坑的清理,總計揭露面積6000平方米,文化層自上而下為宋、唐、晉、漢、黃河淤積層、東周文化層、龍山文化層和仰韶文化層。仰韶文化層又分上、中、下三層,發現的遺跡有房子、窖穴、灰坑、窯址、成人墓葬、兒童瓮棺葬。發現的遺物有石耜、石斧、石鏟、石磨棒、石磨盤,以及鼎、罐、缽、瓶、壺、盆和碗。陶缽的口外沿多飾寬頻紋紅彩,少數陶器飾葉狀紋、三角形線條紋、弦紋、指甲紋、划紋、乳釘紋、錐刺紋、麻點紋。在東周層中發現30座陣亡土卒排葬坑和一批小型墓葬。龍山文化遺存有灰坑、墓葬和瓮棺葬,以及一些灰陶、紅陶和棕陶,相對來講,這一時期遺存較貧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