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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口

相聲中的一種形式

相聲中的一種形式,一個人說稱為單口相聲,兩個人為對口相聲,三個人以上為群口相聲。單口相聲由一個演員表演,講述笑話;是在民間笑話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種民間藝術形式,它既有相聲的特點也繼承了民間笑話、故事、評書的藝術手法。

簡介


單口dānkǒu
曲藝名詞。又叫單活、單春、單笑話。相聲形式之一,指由一個演員單獨對觀眾講笑話,節目長短不一,有講二三十分鐘的“小笑話”,也有數日連講的“大笑話。單口相聲是在民間笑話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一種民間藝術形式,它既有相聲的特點也繼承了民間笑話、故事、評書的藝術手法。它故事性強,情趣橫生,因而在社會上也得到廣泛流傳。

分類


單口相聲由一個演員表演,講述笑話;對口相聲由兩個演員一捧一逗,通常又有“一頭沉”和“子母哏”兩類。

代表人物


劉寶瑞

劉寶瑞1915年生於北京。自幼家境貧寒,曾向崇壽峰學藝,十三歲拜張壽臣為師,學說相聲。十四歲赴天津,與馬三立趙佩茹李潔塵等在南市聯興茶社相聲大會演出,並在廣播電台播音,開始嶄露頭角。1940年從濟南回北京,在啟明茶社相聲大會演出,聲譽鵲起。後去南京、上海等地演出,被譽為“單口大王”。四十年代末,赴香港演出,首先把相聲藝術介紹給予港澳觀眾。
解放初期,他回到北京,參加中國曲藝團,后調到中國廣播說唱團,擔任藝術指導。他努力學習,刻苦鑽研業務,勇於探索,擅於借鑒吸收獨角戲、評話、電影、戲劇等姐妹藝術的優點,大膽革新創造,形成了聲、容、情、神兼備的獨特藝術風格。劉寶瑞的代表作之一、單口相聲《連升三級》被選進中學語文課本,同時被譯為英、法、日多種文字,介紹到國外。1968年劉先生在北京病故。

馬三立

馬三立先生
馬三立先生
馬三立,原名馬桂福,1914年-2003年2月11日。馬三立是深受廣大民眾喜愛的著名表演藝術家、相聲“泰斗”。
曾就讀於天津匯文中學,初中畢業后,因家境不好,輟學說相聲。出身於曲藝世家,祖父馬誠方是著名的評書藝人,擅說《水滸》,名噪一時;父親馬德祿是“相聲八德”之一,又是相聲前輩藝人恩緒的寵徒和門婿;母親恩萃卿曾學唱京韻大鼓;兄馬桂元師承相聲八德之一李德鍚,以擅演“文哏”段子著稱。家庭環境使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對相聲藝術十分熟悉。馬三立參與演出在父兄的熏陶下,打下“說”、“學”、“逗”、“唱”的深厚功底。1930年開始登台演出,學藝進步很快,視野也日漸開闊。他12歲跟父親馬德祿學藝,后拜著名相聲演員,相聲八德之一周德山(綽號“周蛤蟆”,與馬三立父親馬德祿是同門師兄弟)為師。經過長期的藝術實踐,形成了內緊外松、有條不紊、表演細膩、含蓄雋永的風格。馬三立大師藝術功底紮實,有口皆碑,擅演“貫口”和文哏段子,演出的傳統相聲有200多個。他創作、改編並演出新的相聲節目六七十個。多年來他還培養了閻笑儒班德貴、連笑昆、方笑天、常寶華高笑林等許多相聲演員。解放前,先後與耿寶林劉奎珍侯一塵張慶森搭檔。1947年,他登上了被全國的說唱藝人視為大台口的天津大觀園劇場,與侯一塵搭檔,大受觀眾追捧;翌年,他第三次來到北京,在華聲電台和茶社戲園演出,以他風格獨特的馬家相聲在曲藝迷中引起“原子彈爆炸一樣”的轟動;建國后,馬三立積極編演新相聲。1950年,應新聲戲院之邀,馬三立殺了個回馬槍,重回天津衛,在同行和觀眾心目中確立了自己的地位。

郭德綱

郭德綱,1973年生於天津,自幼酷愛民間藝術。8歲投身藝壇,先拜評書前輩高慶海學習評書,后曾跟隨相聲名家常寶豐學相聲,曾受到多位相聲名家的指點、傳授。其間又潛心學習了京劇、評劇河北梆子等姊妹劇種,輾轉於梨園,兼工文丑與銅錘行當的經歷,對豐富自己的相聲表演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通過對多種藝術形式的借鑒,逐漸地形成了自己的表演風格。2005年底,在網路與媒體的相互作用之下,郭德綱借勢風雲突起,憑藉著自己多年的磨打錘鍊,一躍成為現今相聲界年輕演員之中的佼佼者之一。是相聲世家侯耀文的弟子。

名段舉例


劉寶瑞先生《連升三級》
有這麼一個人呢,一個字都不認識,連他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他上京趕考去了。哎,到那兒還就中了,不但中了,而且升來升去呀,還入閣拜相,你說這不是瞎說嗎?哪有這個事啊。當然現在是沒有這個事,現在你不能替人民辦事,人民也不選舉你呀!我說這個事情啊,是明朝的這麼一段事情。因為在那個社會啊,甭管你有才學沒才學,有學問沒學問,你有錢沒有?有錢,就能做官,捐個官做。說有勢力,也能做官。也沒錢也沒勢力,碰上啦,用上這假勢力,也能做官,什麼叫“假勢力”呀,它因為在那個社會呀,那些個做官的人,都懷著一肚子鬼胎,都是這個拍上欺下,疑神疑鬼,你害怕我,我害怕你,互相害怕,這裡頭就有矛盾啦。由打這個呢,造成很多可笑的事情。今天我說的這段就這麼回事。
在明朝天啟年哪,山東臨清州有一家財主張百萬,他有一個兒子,叫張好古,三十來歲啦,這傢伙,從小就是嬌生慣養,也沒念過書。不認識字,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上來,每天呢,就是狐朋狗友啊,提籠架鳥,茶館酒肆,吃喝玩樂就這個。那麼大夥兒呢,見他面都尊敬他,“哦,大少爺!”當著面管他叫“大少爺”,背地裡頭,人都管他叫“狗少”。
有這麼一天呢,張好古去街上溜達去了,一看圍著一圈子人,一分人群兒進來,是個相面的。這相面的正在這兒說著呢,一看:喲,認識。這不是張百萬家那狗少嘛,有的是錢,這要奉承他兩句,起碼得弄一兩銀子,奉承奉承他。一看張好古,假裝地,“哎呀!這位老兄,你雙眉帶彩,二目有神呢,可做國家棟樑之材,這要是上京趕考,准能得中。”要擱別人呢,明白的,給他一嘴巴!我上京趕考?我一個字都不認識,我拿什麼考啊?可是張好古啊,他沒往那兒想。他想什麼呀?我們家裡有的是錢呢,想做個官兒,那還不容易嗎?他倒樂啦!“哦?我要現在上京趕考准能得中嗎?”“我保您中前三名,你要得中之後,我喝您的喜酒。”“好,給你二兩銀子!”這就給人二兩銀子。
到家裡頭,打點行囊包裹,上京趕考。你不想你自個兒怎麼去呀?再說這趕考你也得先鄉試、山東臨清州鄉試,鄉試完了省試,到這個山東濟南府,省試完了才能入都呢,到北京叫會試啊。他這個隔著兩道手呢,愣上北京。家裡有的是錢,多帶金子,少帶銀子,騎了一匹高頭大馬,奔北京啦。
可是他動身那天就晚了,趕到北京啊,考場最末一天。甭說進考場,到北京的時候,他連北京城門也進不來了,半夜裡三更天,都關城啦!可巧啊,他就撞到西直門來啦,半夜三更天。嘿,正趕上西直門呢,進水車。明、清兩代的皇上是這個制度,他在北京坐著,他得喝京西玉泉山的水,半夜裡頭讓老百姓往城裡弄水,還得喝當天的。張好古到這兒的時候呢,正趕這水車來。守城官老遠地把城門開放,往裡進水車。要擱別人啊也不敢,懂啊。張好古他也不懂,騎著馬就跟著水車後頭往裡走。
城官也不敢問他,打算他給皇上家押水車的呢。就這麼著他跟著進來啦。可是進了城啦,也不行,他不認識考場在什麼地方,亂撞。也不怎麼就撞到棋盤街啦,一看呢,對面來了一群人,頭面有兩個氣死風燈,當中有一匹高頭大馬,誰呀?九千歲魏忠賢查街。張好古騎著這馬呢,一看那麼多人,一看這燈亮,這馬要驚。他一勒絲韁沒勒住,得!他這馬呀,正握著魏忠賢的馬!魏忠賢?那還了得?那是明朝天啟年間皇上寵信的太監,執掌生殺之權,要擱著哪天撞他馬啦,甭問!殺。先斬後奏,有生殺之權。今兒個哪,今兒沒有。怎麼?魏忠賢那兒怎麼這麼好呀,今兒他心裡高興,想要問問他,什麼事情這麼忙?這一問行啦,“咳,這小子啊,黑更半夜的,你闖什麼喪啊!”張好古也不知道他就是九千歲呀,打家裡說話慣啦!“啊,你管哪?我有急事。”“喲!猴惠子,真橫啊!黑更半夜的你有什麼急事啊?”“我打山東來,上這兒趕考,晚了,我進考場進不去啦。你說考場進不去,這不給我前三名給耽誤了嗎!”“啊?你就准知道你能中前三名?你就有這個學問?有這個把握?”“那當然啦!沒這把握大老遠的誰上這兒幹嗎來呀?”“那也不行啊,現在考場關門啦,你也進不去啦!”“那我不會去砸門嗎?”還沒聽說過去考場砸門去的呢?
他這麼一說,魏忠賢這麼一想,怎麼著?他就准知道他能中前三名?准有這麼大的學問?不對!這是撞了我的馬啦,想法要跑,不能讓他走!“來呀!去!把這個人給送進考場,拿我一張名片。”魏忠賢的意思是到底看看你有這麼大學問沒有,可魏忠賢也混蛋呢,你要看他學問就讓他自個兒去得啦,他到那兒也中不了啊,他給拿名片送,考場敢不中嗎?就給送去了。
到裡頭,這麼一遞片子。這兩位主考官一看,怎麼著?九千歲魏忠賢,黑更半夜送來的人。哎呀,倆主考官半夜都起來啦,倆人坐這兒一研究:“哎呀,年兄!九千歲黑更半夜送來的人,這一定是九千歲的親支近派呀,這咱們得收留下呀。”這說:“不行啊,年兄。咱們這號房都住滿啦!”“哎,那也得想辦法呀!號房住滿了沒關係,咱倆人湊合湊合。我在你這屋,讓他在這兒。”好!半夜裡頭大主考騰房搬家,把房子給騰啦。
那麼他進來啦,這倆主考官又研究上啦。“年兄,咱們得給他出題呀。”這個說:“這怎麼出題呀?這玩藝兒咱也不知道他溫習的什麼書啊,回頭他要寫不上來,中不了,這不得罪九千歲嗎?”“那怎麼辦呢?”“怎麼辦呢?這不這兒有捲紙嘛,乾脆!我出題,我說,你寫!”
他們倆人給辦啦。一個說,一個寫,完啦。倆人這麼一看,寫完了一瞧:“行!還好!”這不廢話嗎?自個兒出題自個兒做還不好啊?完啦倆人又這麼一商量;“這玩藝兒要真給中個頭一名?這可太下不去啦!”“你說要不中?又怕得罪九千歲,得啦!給中個第二名吧。”中了第二名,一個字沒寫。來了個第二。
中了以後啊,到了三天頭上,應當趕考的舉子啊,去拜師去,拜主考,遞門生帖,算他的學生啦。張好古沒去,他倒不是架子大,他不懂啊!沒去。沒去可這倆主考官又研究上啦!“年兄,這個張好古太不盡乎人情啦,雖然你是打九千歲那兒來的,可是啊,我們這樣地關照你,也沒出題、沒讓你作文,給你中了個第二名,你怎麼這麼點面子都不懂啊?怎麼都不來行拜師禮!不來看看我們?這架子可太大啦!”那個說;“哎,別著急,你想想,咱們不是沖著九千歲嗎?再說回來啦,這是九千歲的近人呢,將來他要做了大官,咱還得讓他關照咱們呢!他不是不來看咱們嗎?走,咱們瞧瞧他去。”
好!老師拜學生來啦!
到這塊兒啦,坐下這麼一談話,“哎呀,那天呢,要不是九千歲拿片子送你呀,這考場你可進不來啦!”他也不知道哪兒的事兒,什麼九千歲?就含糊著答應著。等兩個主考官走了他這麼一打聽,一問人家,才知道:哎喲,九千歲魏忠賢?好傢夥!哦,我撞他馬那就是魏忠賢哪?嗬!哎,撞他倒好啦!要不然,沒這片子,我還進不了考場啦!您就知道他多糊塗啦!他還不知道:你進考場怎麼中啊?他沒往那兒想。就是沒這片子我中不了啦。這我得看看九千歲去。
有的是錢呢,買了很多的貴重的禮品,就到了九千歲魏忠賢的府,往這一遞:底下人拿到裡頭,魏忠賢一看:張好古?不認識,就打算不見,可又一瞧這禮單,還得叫進來。進來了,這麼一說話呢,“嘿呀,千歲!那天要沒有您的片子,我還進不去考場啦!”魏忠賢這才知道:“噢!就是你撞我的馬啦?哎,你怎麼樣啦?”“托千歲的洪福,我中了個第二名。”“啊!哎呀!怨不得那天說話那麼大口氣,敢情真有這個學問呢?嗬!”魏忠賢一想:這將來我要面南背北我要登基之後……他是憋著謀朝篡位。我登基之後,這路人我有用處啊。款待!大擺酒宴。這麼一款待,張好古一個字—一吃!
吃飽了,喝足嘍,端茶送客,親自送到魏王府外。這一下子不要緊,北京城嚷嚷動啦。文武百官、大小官都嘀咕:“為什麼這個新科的進士張好古上他那兒去他怎麼給送出來呀?”“哎,你還不知道嗎?我聽說啦,他進考場的那天呢,還是九千歲拿名片黑更半夜給送進去的。你甭問啦!這一定,是九千歲的親支近派,這還許是九千歲的長輩呢。”“對,對對!”大夥這麼一商量:“既然是九千歲的長輩,那咱們應當大家聯名保薦一下啊,將來他要做了大官兒,咱不還有個關照嗎?”“對!”大夥兒啊,做大官的聯名上了個奏摺,保薦新科進士張好古。奏摺上去啦。
皇上這麼一瞧:“啊,哎呀!既然這個人有這麼大的才幹,為什麼才中第二名呢?屈才呀!這個人,應當入翰林院呢!”好!他入了翰林院啦!
嘿,他一到翰林院哪,這些翰林,大夥就都商量了,都知道他是九千歲的人,又是大夥聯名保薦來的,那個誰不尊敬他?都害怕他。有事情也不讓他做,有寫的,也不讓他寫。不但不讓他寫,而且別人寫完了還拿到他跟前兒讓他給看看,“哎呀,張年兄,你看這怎麼樣?”他也不懂,裝模作樣一看:“哦,行!很好,很好!”就這一句話,他在翰林院愣混了一年多。沒事。
趕到轉過年來呀,魏忠賢的生日。翰林院裡頭呢,也就說這檔子事情啦。啊,九千歲啊,快到生日了,這個說你送什麼禮?我這禮單什麼什麼,我禮單什麼什麼。哎,咱得寫寫呀。張好古一看,這天打四寶齋路過呢,也買了一個挑扇,一副對子。沒寫的。拿著,進翰林院了。大夥兒,翰林這麼一看,“哎喲,嗬!張年兄,您這是給九千歲送的?”“是啊。”“我們看看,喲?您怎麼?還沒寫呢?”“啊,可不是嗎。”“那好極啦!您來了一年多呀,到翰林院哪,我們都沒看見您寫過字啊!今天借著這個機會,可得瞻仰瞻仰您的墨寶啦!”“不!不!你們寫的挺好!還你們來吧!”大夥一聽怎麼著?還我們來?
趕到晚上哪,下了班之後,張好古照例頭一個走。他走啦,這翰林們就留到這兒,大夥這麼一研究:怎麼回事啊?其中有個聰明的,“這傢伙別就仗著九千歲魏忠賢的門子,許是沒學問,不認識字吧!一個字兒沒看他寫過呀?咱們寫的東西也有的時候寫錯了讓他看,他也沒看出來呀。後來咱們發現看出來的,這……這什麼意思啊?大概齊許是不認識字!”這說:“是啊!要這麼著好辦啦,那怎麼辦呢?我有主意:咱倆人辦。”商量好啦。
趕到了第二天,張好古來了。“怎麼著?張年兄,瞻仰瞻仰您的墨寶?”“不!不不!你們寫的挺好嘛,你們來!”“好,要既然這樣,那我寫這挑扇。”這人寫啦,寫了八句,什麼詞啊?“紅塵濁浪兩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從來硬弩弦先斷,自古鋼刀口亦傷。人為貪財身先喪,鳥為奪食命早亡,任你奸滑多取巧,難免荒郊土內藏。”給來了這麼八句,一個“死”,一個“亡”。“張年兄,您看這個怎麼樣?”張好古一瞧,他瞧什麼呀?“噢,行!很好!很好!就這樣啦。”就這樣啦?
那個寫對子的心裡有譜啦!哦,行啦!一動腦筋,編了一個詞兒,大罵魏忠賢,說魏忠賢要謀朝篡位,圖謀不軌,寫完啦。“張年兄,您看這行嗎?”他還那句:“很好,很好!”這也很好啊?“好,好好。”到這天,他就真給送去啦!
送去啦,他禮品很多,禮單很貴重啊。把他迎接進去了。
那對子挑扇剛要釘釘子要掛,就這工夫,魏忠賢還沒看哪,皇上的聖旨來啦,親賜“福”、“壽”字。他呀,魏忠賢得接“福”、“壽”字去,設擺香案挺麻煩的,把這茬隔過去啦!那這東西可這掛上了。說掛上了沒人看出來嗎?有人看出來,大官這麼一看:“啊!這不是罵九千歲嗎?”看出來可看出來了,文武百官都不敢說,怎麼不敢說呀?他知道魏忠賢這脾氣呀。有人一告訴:“千歲,某某人可罵您呢。”魏忠賢一聽,怎麼著?敢罵我?殺,先斬後奏,殺了。殺完了他一想:不對呀,他罵我他一個人知道,他告訴我了他也知道,這我更寒磣啦,這也殺!這也完啦!誰敢告訴他呀?
就這個,打這兒掛了一天,沒事。又過了幾年呢,這個天啟皇上死啦,崇禎即位。崇禎這麼一登基呀,好嘛,打這個魏忠賢家裡頭,抄出來龍衣、龍冠,這一定是要篡位呀。殺!魏忠賢,全家該斬,滅門九族。
那麼就有人大堂跪下了說:“啟奏我主萬歲,翰林院的翰林張好古也是魏忠賢的人!”皇上說:“殺!”他一說殺,旁邊又跪下一個官兒,“哎呀!啟奏我主萬歲,要說別人是魏忠賢的人,我相信,要說張好古,那他絕對不是魏忠賢的人。”皇上說:“你怎麼知道呢?”“我怎麼知道啊?因為呀,在前幾年,魏忠賢做壽,張好古給送了一幅挑扇,一副對子。那副對子我記得是大罵魏忠賢,上、下聯我還記得呢。是這個‘昔日曹公進九錫,今朝魏王欲受禪’。拿他比曹操,說他要篡位啦,你琢磨?他是他的人嗎?”
皇上一想:“哎呀,那不是!不但不是啊,這還是忠臣哪!那好,連升三級!”
好!一群混蛋。

主要作品


單口
單口
共計17集,輯錄了著名相聲大師劉寶瑞先生的21部單口作品。均為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當年錄製的原始歷史錄音。
第一集.A:《珍珠翡翠白玉湯》
B:《風雨歸舟》
第二集.A:《假行家
《兵發雲南》
B:《學徒》
《學乖》
第三集.A:《連升三級》
B:《日遭三險》
第四集.A:《打油詩》
B:《狗噘嘴&翻跟斗》
第五集.A:《扎針》
B:《書迷打砂鍋》
第六集.A:《官場斗》(金殿鬥智)⑴
B:《官場斗》(金殿鬥智)⑵
第七集.A:《官場斗》(金殿鬥智)⑶
B:《官場斗》(金殿鬥智)⑷
第八集.A:《官場斗》(金殿鬥智)⑸
B:《官場斗》(金殿鬥智)⑹
第九集.A:《測字》
B:《文廟》
第十集.A:《黃半仙》⑴
B:《黃半仙》⑵
第十一集.A:《解學士》⑴
B:《解學士》⑵
第十二集.A:《解學士》⑶
B:《解學士》⑷
第十三集.A:《解學士》⑸
B:《解學士》⑹
第十四集.A:《鬥法》⑴
B:《鬥法》⑵
第十五集.A:《化蠟扦兒》⑴
B:《化蠟扦》⑵
第十六集.A:《化蠟扦兒》⑶
B:《化蠟扦》⑷
第十七集.A:《大鬧縣衙門》⑴
B:《大鬧縣衙門》⑵
郭德綱單口相聲全集
郭德綱單口相聲全集
《知縣見巡撫》
帝王傳說:《珍珠翡翠白玉湯》、《宋獻策測字》、《皇帝選陵》;
三國人物傳說:《張飛爬樹》、《草船借箭》;
以及神話傳說:《白蛇傳》、《孟姜女》;
“呆女婿”、“呆兒子”式的故事:《傻子學乖》、《贊馬詩》、《吃月餅》;
蠢人丟醜的故事:《山東鬥法》、《豆腐侍郎》、《知縣見巡撫》;褒揚聰明才智的故事:《火龍衫》、《增和橋》、《風雨歸舟》;
有故事原型的故事:《天王廟》、《黃半仙》、《化蠟扦兒》;
源於民間笑話的:《笑林廣記》、《趕考》《山中奇獸》、《巧嘴媒婆》。當代郭德綱單口相聲《小神仙》全集、郭德綱單口相聲《教子衚衕》全集、郭德綱單口相聲《教子衚衕》全集等

區別


單口相聲的主要目的是逗人發笑,評書的主要目的是闡述事實加以演義.用的手法不一樣,相聲講究”說,學,逗,唱”,最主要是在講述故事的時候把人逗笑了,評書講究”說,演,評,博”,其中的評就是要在講故事的過程中有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