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獻文
伍獻文
伍獻文(1900—1985),動物學家,魚類學家,線蟲學家,中國科學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研究員、名譽所長。中國魚類分類學、形態學、生理學和水生生物學的奠基人之一,1955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鯉科魚類志》巨著的主要撰寫者。在國內率先闡明鯉亞目魚類的系統發育,並提出了新分類系統。最早組織和進行了中國的海洋與湖泊綜合調查。傾心於科研組織工作和人才培養,為中國水生生物學的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 1900年3月15日生於浙江省瑞安市嶼頭村一個小康農家。其父粗通文墨,思想開化,后棄農經商,在鄉村小鎮開辦了一個魚行。但由於不諳經營,以至家道中落。他不顧家境貧寒,堅持讓三個兒子讀書。在伍獻文三弟兄相繼完成中學學業后,他的兩個哥哥都支持伍獻文繼續求學。但家庭的經濟條件已無法供應他上大學,於是由他自己選擇,1918年畢業於瑞安中學,當年考取了既可免除學費又可供應膳食的南京高等師範學校(今南京大學)農業專修科。1920年冬,我國近代動物學研究的創導人秉志教授從美國回國,並在南京高師執教。秉志所教的動物學及其親自指導的動物學實驗、達爾文的生物進化理論、動物比較形態學等新的知識引起伍獻文的極大興趣,他暗下決心,將從事動物學研究作為自己的努力方向。
伍獻文
伍獻文
1921年,伍獻文以優異成績畢業於南京高等師範學校,到福建廈門市集美學校任教。一年以後,廈門大學正式成立,他轉到廈大動物學系擔任助教。廈門大學的六年生活在伍獻文的一生中是十分重要的。在這裡他所接受的動物學研究的基礎訓練,奠定了他終生事業的基礎。初到廈門大學,他跟隨S.F.賴特(Light)指導學生的動物學實驗。為了勝任這項工作,伍獻文向賴特學習動物分類學。有一次,賴特帶著伍獻文到海邊岩石上取下一種動物,要他自己去分類鑒定,他先從培養觀察、形態解剖入手,弄清楚構造,然後從門、綱、目、科、屬,一直定到種,用了一個多星期時間,終於確定這種動物是一種內肛動物的群體。這種分類學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的基本訓練,給伍獻文留下了終身難忘的印象。1925年,秉志來到廈門大學,在動物學系教授脊椎動物比較解剖學、組織學和胚胎學。在秉志的鼓勵下,伍獻文向學校註冊為動物學系學生,一面給秉志當助教,一面完成自己的學業,他在組織學和胚胎學方面的堅實基礎,就是這一時期在秉志直接指導下取得的。與此同時,伍獻文又跟隨R·何博禮(Hoeppli)學習寄生蟲,並對廈門和浙江的自由生活線蟲、江豚的肺寄生線蟲及其引起的組織病理變化進行了研究。年青的伍獻文在這裡邁出了一生事業的第一步。
廈門大學畢業以後,伍獻文應聘到南京中央大學(今南京大學)生物學系教動物學。雖然這時他已經在線蟲等方面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他對魚類學研究的志趣卻始終沒變。在南京只停留一年,他就辭去了中央大學的教職,於1929年接受了中華教育文化基金會的資助去法國留學,在巴黎博物館魚類學實驗室L.羅勒(Roule)的指導下學習魚類學。經過三年含辛茹苦的刻苦努力,伍獻文終於完成了他的博士論文《中國比目魚類的形態學、生物學和系統學的研究》(Contribution a l’Etude morphologique,biologique etsystematique des Poissons Heterosomes(pisces heterosomata)dela Chine.Theses Univ.Paris,Ser.A,no.224(1932):1—179),於1932年取得了巴黎大學科學博士學位。
從20年代初起,在秉志等動物學界先輩的努力下,中國科學社生物研究所、靜生生物調查所相繼成立,並創建了多種科學刊物。伍獻文出國前後,已在這些刊物上發表了一些論文。1930年,中央研究院國立自然歷史博物館在南京成立,這是我國由政府主辦的第一個生物學研究機構。伍獻文回國后,立即被推薦主持博物館動物學部的工作,同期在動物學部工作的還有方炳文、常麟定等人。為了調查祖國富饒的生物資源,他們深入到廣西、貴州、雲南等邊遠山區,採集了大量的標本,發現了許多在科學上未曾記載過的新的物種。在這段時間,伍獻文的工作涉獵面相當寬,表現出他在動物學研究上的堅實基礎。
1934年,自然歷史博物館改為中央研究院生物研究所,不久又改稱動植物研究所。
1937年,“七七”蘆溝橋事變爆發,日本侵略軍的炮火迅速向南蔓延,中央研究院所屬各研究所紛紛遷入內地,動植物研究所也奉命遷往湖南的長沙和衡山,幾年艱辛初創的科研條件遭受了嚴重的損失。為了起碼的科研工作需要,伍獻文和他的同事將顯微鏡和圖書資料一一裝箱帶走,卻丟掉許多私人生活用品。當時研究所已收藏了大量的動植物標本,包括一些新種的模式標本,都無法帶走。為了保存這些標本,他們在夾牆的地下挖了一條深溝,小心翼翼地將標本一瓶瓶埋藏起來,想在抗戰勝利后取出使用。誰曾料到,八年以後,他們怎麼也挖掘不出這批珍貴的標本,盜掘者可能因為挖到的不是金銀珠寶而將這些“臭魚爛蝦”隨手倒棄了,而伍獻文他們卻為丟失這批無價之寶而終身遺憾。
長沙大火又將中央研究院動植物研究所趕到了廣西陽朔。艱難的跋涉、困苦的生活、拮据的科研經費,並沒有動搖伍獻文繼續進行科學研究的決心。在陽朔的短暫停留中,伍獻文完成了《灕江的魚類》(On the fishes of Li-kiang.Sinensia,10(1—6):92—142)一文,其中描述了發現於灕江的11個新種。1939年,動植物研究所搬遷到四川重慶北碚,才有了稍為安定的科研環境。然而,中原淪喪,烽煙四起,調查祖國自然資源的計劃已難以實現。在這種情況下,伍獻文決定以室內工作為主,開展了一系列實驗魚類學研究,在形態學、組織學及生理學領域發表了許多論文。
抗日戰爭勝利以後,中央研究院的一些研究所搬到上海。伍獻文和他的同事們一直到1946年才登上輪船迤邐東下,在中央研究院動物研究所任研究員。1948年,他當選為中央研究院院士。然而,國民政府的腐敗和通貨膨脹,使已過不惑之年的伍獻文對國民黨的統治不再抱有任何幻想。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他與中央研究院動物研究所的全體職工一起,不顧國民黨特務的威逼利誘,挫敗了將研究所遷往台灣的陰謀,從而翻開了自己歷史新的一頁。
伍獻文先生被任命為水生生物研究所副所長
伍獻文先生當選為中科院院士
《中國鯉科魚類志》下卷出版時,伍獻文雖已78歲高齡,但壯志未衰,又作出了一個趕超世界先進水平的戰略部署。他對助手們說:“我們的這部書在中國的鯉科魚類的種類及其分佈的記錄上是有很大的增加,但是在鯉科及其所屬各類群的系統和宗系發生關係上,仍不脫前人之窠臼。下一步的工作重心應該轉到研究鯉亞目魚類的系統發育上去。”經過無數個不眠之夜,伍獻文和他的助手們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提出了鯉亞目魚類的新分類系統,佔領了這個領域的世界前沿。
從1924年伍獻文在廈門大學季刊上發表《浙江瑞安所產蛇類初志》的第一篇研究報告開始,60年來,他在國內外科學刊物上發表論文及專著共計80餘篇(冊)。其中有關魚類學論文45篇,有關線蟲及其它蠕蟲的論文16篇,有關節肢動物和爬行類、兩棲類等其它動物的論文11篇,還有關於海洋及湖泊調查、魚類考古學研究的報告多篇。
伍獻文是站在中國近代魚類學高峰上的少數幾位科學家之一,他一生的學術進展反映了中國魚類學的發展。從20世紀20年代到30年代,是他奠定魚類學的堅實基礎和初露鋒芒的時期。在這一時期,他有關魚類學的研究雖說比較零散,然而卻卓有成效。他的第一篇魚類學論文《廈門魚類之調查》發表於1928年,是中國研究魚類的早期著作之一。其後,在他留學法國巴黎期間,發表了博士論文《中國比目魚類的形態學、生物學和系統學的研究》(1932),並以此初步確立了他在魚類學研究中的地位。這篇論文記載了分佈於中國的比目魚類5科33屬65種,對比目魚器官系統的解剖和生物學作了詳盡的描述。這些工作不僅在國內同期同類研究中處於領先地位,也受到國外同行的推崇。
40年代,是伍獻文科學生涯的第二個時期。由於當時惡劣的戰爭環境,伍獻文不得不將研究工作的重點從野外調查轉移到實驗室內,而這個轉變導致了我國魚類學研究史中出現了以魚類生理學和功能形態學為主的新局面。在40年代之前,有關魚類的生理學及其結構與功能的研究尚屬空白。從1940年到1947年,伍獻文及其早年的學生,我國著名的魚類學家劉建康、張孝威等人,連續發表了多篇有關黃鱔氣呼吸機理的研究報告,比較詳盡地從形態學、組織學及生理學的角度探討黃鱔的氣呼吸器官的結構與功能。還進行了紋胸鮡的吸著器的組織學、鯉鯽魚雜交實驗、鰟鮍魚的胚動現象等有關魚類生理學和功能形態學的研究工作。這一大批印在當時內地土製毛邊紙上的科學文獻,既象徵了我國早年魚類學家們的艱辛歷史,也顯示出我國魚類學研究的一個新的進步。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伍獻文開始了他的魚類學研究的第三個時期。祖國的統一,國家建設的需要,使他得以實現30年前被戰爭中斷了的研究設想,即系統地調查祖國豐富的淡水魚類資源,全面開展魚類分類區系的工作。他所直接領導的魚類分類組的科技人員,按照他的規劃,爬山涉水,足跡遍及祖國的江河湖泊。從東北的三江平原到海南島的五指山畔,從青藏高原的冰川雪河到東海之濱的溪流溝澗,採回了大批魚類標本,在水生生物研究所建立了收藏有30餘萬號標本的規模宏大的淡水魚類標本室。他們用大量由模式標本產地采來的地模標本代替流散在國外的中國魚類的模式標本,基本擺脫了只有依靠“洋人洋書”才能研究中國魚類的被動局面。在擁有大量標本的基礎上,伍獻文以佔中國淡水魚類一半的鯉科魚類作為研究對象,同他的助手一起開始了艱巨的整理工作。1964年,《中國鯉科魚類志》上卷由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印行,在國內引起了較大的反響,國外學者發表了專文評論,給予高度評價。“文化大革命”差一點毀滅了這一科學著作的後半部,但就是在他遭受迫害的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將寫完這部書作為自己的努力目標。就在他獲得自由的第一天,他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請允許我拿起筆,我要將《中國鯉科魚類志》寫完。”從此以後,無論白天黑夜,節日假日,人們都能看到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關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時而觀察和測量標本,時而查閱文獻,時而俯首疾書。慢性支氣管炎等老年性疾病一直纏繞著他,但為了挽回被耽誤的時間,他即使感到身體不適,也仍堅持到實驗室工作。1976年,《中國鯉科魚類志》下卷終於出版了。《中國鯉科魚類志》全書共70餘萬字,系統地描述了分佈於我國的鯉科魚類113屬412種,並附有精美的圖版。它不僅是研究中國淡水魚類的必備文獻,也是研究全世界鯉科魚類的重要資料。日本學者已將上卷譯成日文出版,下卷也在翻譯之中。歐美的許多魚類學家也來信建議出版英譯本。這部著作在1978年全國科學大會上得到大會獎勵,1982年被評為國家自然科學獎二等獎。
伍獻文在不斷提高科學研究理論水平的同時,還十分注意科學研究為國民經濟建設服務。在60年代,他極其關心三峽工程對長江魚類資源的影響問題,堅持開展長江魚類資源調查及其變動規律的研究。在葛洲壩工程建設中,他發表的關於救魚措施的正確意見,為國家節約了一大筆投資。
1982年伍獻文在淡水魚類博物館觀察標本
除了在魚類學方面的卓越成就外,伍獻文在研究其他動物方面也做出了突出貢獻。20年代,他在廈門大學擔任助教時,在秉志等幾位中外著名學者的直接指導下,他廣泛涉獵鳥、蛇、蛙、魚、線蟲、水母等不同種類的動物,發表了許多有價值的學術論文。30年代初,伍獻文主持國立自然歷史博物館動物學部,在繼續進行魚類、蠕蟲類研究的同時,又開展了對河蟹、蠍類的研究。他發表的《中國河蟹志略》和《中國之蠍及蠍珠》都是國內研究該類動物的領先之作。他在線蟲形態學和分類學方面所作的貢獻也深為國內外專家所推崇。他的有關線蟲的研究論文曾在美國、德國和法國等權威性刊物上發表,所論述的動物寄生線蟲的3個新屬和23個新種和新亞種,絕大多數已為學術界所承認並收入有關專著。
1980年6月伍獻文向總書記胡耀邦彙報工作
伍獻文一直是學術團體的熱心組織者。早在1934年,他就參加發起和創立中國動物學會,歷任學會理事。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他又參加發起組織中國海洋湖沼學會,並擔任副理事長,名譽理事長。他還擔任過中國水產學會副理事長。1979年他又與朱元鼎教授等著名的魚類學家共同發起組織中國魚類學會,並被選為學會名譽理事長。他還兼任了許多學術刊物的編輯委員會委員。
伍獻文在促進國際學術交流和合作方面也作出了貢獻。1956年,他被聘任為中、蘇、朝、越四國太平洋西部漁業研究委員會的委員,數次參加在北京、莫斯科、平壤等地召開的委員會會議,為加強四國之間漁業方面的合作盡了自己的力量。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赴芬蘭出席國際湖泊學年會,1964年到蘇聯、捷克斯洛伐克和古巴進行水生生物學考察。他還是國際環境毒理學會的會員,英國林奈學會客籍會員。
伍獻文除了在學術上有很高的聲譽之外,他的為人也得到普遍的尊敬和愛戴。伍獻文坦誠正直,對朋友和同事肝膽相照,助人為樂,與童第周、陳世驤、劉承釗、朱洗等老一輩的動物學家結下了極深的友誼。早年和他一起在中央研究院自然博物館共事的方炳文,經常在他家中食宿,情同手足。後來方炳文赴法考察,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不幸在巴黎罹難,噩耗傳來,伍獻文為之傷痛不已,親筆著文悼念,並介紹方炳文在中國魚類學研究中所作的貢獻。秉志教授於1965年2月21日病逝,當時伍獻文正結束古巴考察,歸途路過捷克,當他突然在使館的《人民日報》上看到訃告時,不禁失聲痛哭。其對師友的感情之深可見一斑。同學、同事以及故鄉戚友生活上有困難,伍獻文無不慷慨解囊。就是在“文化大革命”時期,他自己身在幽禁之中,也還處處關心他人。
伍獻文
伍獻文的生活十分儉樸,無特殊的業餘愛好,早年在工作之餘喜愛集郵和下圍棋,後來因工作繁忙也就丟開了。他唯一的嗜好是讀書,而且主要讀科學書籍。在他的一生中幾乎沒有添置什麼貴重財產,但卻購置了數千冊珍貴的圖書資料。在戰爭環境中,他連日常用品都丟棄了,這些書籍卻始終珍藏著。後來又將這批書籍資料放在水生生物研究所魚類分類組資料室,或直接贈送給所圖書室,供大家閱讀使用。伍獻文將自己的一生毫無保留地貢獻給了祖國的科學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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