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東進

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原副政委

羅東進,羅榮桓元帥之子,生於1939年2月12日八路軍115師東進山東前夕,衡陽衡東榮桓鎮人,1959年參軍。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原副政委,中將軍銜,中國老區建設促進會顧問。中國人民解放軍最早從事自動化指揮系統研究的專家。哈軍工第八期學員,品學兼優,為哈軍工幹部子弟中表現最好的,各方面堪稱表率。

人物關係


大事件

1939-02-12

出生

1939年2月12日生於衡陽市衡東縣榮桓鎮。

2011-06-08

重走秋收之路

2011年6月8日羅東進將軍的一聲“出發”號令,“重走秋收起義革命道路”戶外徒步活動正式啟動。該公司100多名黨、團員和入黨積極分子組成的隊伍從湖南瀏陽文家市的“秋收起義會師紀念館”出發,將沿著當年工農革命軍走過的道路,歷時3天,行程130餘公里,以徒步方式磨練意志,接受紅色傳統教育。

重走秋收之路

人物履歷


全國政協委員羅東進邁入會場
全國政協委員羅東進邁入會場
羅東進(1939.2.12~ )男,漢族,衡陽市衡東榮桓鎮人,開國元勛羅榮桓元帥與八一學校創始人、首任校長林月琴之子,1939年2月12日生。中國人民解放軍最早從事自動化指揮系統研究的專家。哈軍工第八期學員,品學兼優,為哈軍工幹部子弟中表現最好的,各方面堪稱表率。
全國第十屆政協委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副政委、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將軍銜、北京八路軍山東抗日根據地研究會會長、中國老區建設促進會顧問。
1959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
1959至1965年,在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導彈工程專業學習。
1965年畢業后,任第七機械工業部(職責:洲際導彈、航天導彈工業)第25研究所技術員。
1974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炮兵司令部科研處參謀。
1976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科技部參謀。
1979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第二研究所研究室副主任、主任。
1983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技術裝備部政治部主任。
1987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某基地副政治委員。
1990年6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後勤部政治委員。
1997年11月至2002年11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炮兵部隊副政治委員
1998年9月被授予少將軍銜,1999年7月晉陞為中將軍銜。
為了紀念長征勝利70周年,他發起了“情系長征——開國元勛子女重走長征路”活動,這支平均年齡超過60歲的隊伍,歷時1個多月,行程8000餘公里。

人物生活


童年回憶

羅東進,生在1939年八路軍一一五師東進山東前夕。雖然父親羅榮桓擔任115師政委,但羅東進並沒因為父親的身份而享受到什麼特殊待遇,他與老鄉家的孩子有著共同的體形——頭和肚子大、胳膊和腿細,4歲多的孩子還不長頭髮,不會走路,典型的營養不良。在部隊行進和轉移期間,羅東進作為部隊特殊的一員,是坐著籮筐走過來的。挑夫一頭挑著他,一頭挑著山東肥城著名的大桃,孩子餓了,從籮筐那一頭就可以取桃吃。
羅東進
羅東進
那時,羅東進第一次見到了白面煎餅,但他不敢吃。孩子吃過的最好的東西是紅色的高粱面煎餅,還有就是穀子和稗子合在一起做出的煎餅,快5歲的孩子還不認得白面那雪白的顏色。羅東進見到了多年未見的父親,他怯怯地躲在別人身後,不敢上前認爸爸。他認生,也怕那個鬍子長長的人——羅榮桓發誓不消滅日本鬼子不刮鬍子,硬硬的鬍子扎得兒子生疼。
羅東進童年的殘存記憶,一大部分是與父親的身體有關的:羅榮桓的腎臟那時就出了問題,新四軍陳毅軍長派來了奧地利籍泌尿科專家羅生特為他診治,診斷結果是羅榮桓的腎臟可能長了東西。
那是攻打重鎮臨沂的時候。只有打下臨沂,山東抗日根據地才能連成一片,但醫生堅決不同意羅榮桓上前線。山東抗日根據地當時是一元化領導,羅榮桓身兼山東軍區司令員兼政委、一一五師政委兼代師長,以及中共山東分局書記,身上的擔子無法推卸。心疼丈夫的羅榮桓夫人林月琴沒法阻止他往前線沖,只能暗示警衛員和馬夫躲起來,羅榮桓生氣了,羅東進第一次見到了父母吵架。
羅東進生平第一次進城,看到了電燈。警衛員把孩子舉起來,對著發光的燈泡,讓只見過油燈的羅東進“使勁吹,吹滅它!”

重走長征路

滿頭白髮的羅東進,是重走長征路的開國元勛子女中個子最矮的一個,但卻是整個隊伍的召集者。無論是瘦長的秦鐵(博古之子),還是粗壯的粟戎生(粟裕之子),甚而沿路迎接隊伍的地方女官員,都會喊他一聲“東進大哥”。
重走長征途中,在貴陽,在成都,67歲的羅東進在白天的舟車勞頓和連續不斷的活動之後,兩次在深夜面對本報記者,一邊吃藥,一邊講述長征、講述父母,直到他的女婿衝進房間,用不容商量的口吻終止提問。

回憶父輩


20世紀50年代,有關部門在北京東郊民巷蓋了四幢房子,分給了鄧小平一幢。鄧小平說:“我不去住,讓羅帥去住!”羅榮桓不肯去,鄧小平就限期讓他搬了進去。鄧、羅兩人情深誼厚、相知甚深。鄧小平曾說過:“我們是無話不談。 ”
羅東進
羅東進
鄧、羅之間的友情,是在長征中結下的。長征中,從過草地,到最後抵達吳起鎮,兩人一直在一起,一個人一匹馬,經常是並肩而行。那時候天天就是行軍,羅榮桓不愛說話,而鄧小平話多,經常是有說有笑。鄧小平和同志們在一起就經常一塊兒“吹牛”,吹牛吹什麼呢?就是說什麼好吃。羅榮桓是湖南人,鄧小平是四川人,都愛吃辣椒,一說辣椒就來了興緻。又說回鍋肉好吃,一個說四川的回鍋肉好,一個說湖南的回鍋肉好。反正沒有吃的,就只有“精神會餐”了。長征是艱難的,犧牲流血、困苦飢餓,但大家都很樂觀。
“在十大元帥中,我父親是革命資歷最淺的一個。年輕時候的父親並沒有想到革命,他一心想做的是土木工程師。那時父親剛從農村走出來,看到國外都是高樓大廈,上海也是如此,他就認為搞建築也許能為國家找條出路。”
1924年,羅榮桓考上了私立青島大學,學土木工程。第二年,羅榮桓參加了青島的反日學生運動,被推舉為學生自治會負責人,上了當地政府的黑名單。地下黨為保護他們,安排他們南下。羅榮桓本來有機會上黃埔軍校,但還是錯過了。
“我父親當時沒認識到軍事鬥爭的重要性,他又是近視眼,自認為不是當兵的料,還是想學土木,因此並沒有想報考黃埔軍校,而是介紹我六叔羅湘去了軍校。他自己則繼續報考中山大學,但是因為要考德語又沒考取,只得又回了湖南老家。”
1927年,羅榮桓通過補考進入了國立武昌中山大學,學的還是土木。入學3個月,羅榮桓被派到湖北通城擔任農運基層幹部,不久就組織通城農民秋收暴動,組建了農民自衛軍,羅榮桓擔任黨代表。這位書生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參了軍,也沒想到會在軍隊里干一輩子。
當時湖北很多地方都搞了秋收暴動,但大多失敗了,羅榮桓領導的這一支走了出來,和武漢警衛團的一個連隊合在一起,羅榮桓把隊伍帶到了修水,參加了毛澤東領導的湘贛秋收起義,這使他成為和毛澤東結識最早的元帥。
“在通城暴動的時候,我父親很天真,根本不懂什麼武裝鬥爭,那時打土豪分銀元作為部隊經費,需要一個管賬的,大家看到我父親是個大學生,就推舉他兼管財務,保管一隻裝了二三百塊大洋和賬本的箱子。有兩個人老是過來主動要求幫他提箱子,一開始他不給,後來實在累了,就交給他們提,結果敵人打過來,大家就跑,跑到一個地方一集合,發現那兩個人和錢箱都不見了。他十分懊悔,這才認識到革命隊伍里的並不都是革命者。他說,‘我們都是秀才造反,脫不了書獃子氣’。”
28年之後,羅榮桓成了元帥。這個書生氣十足的學生,日後卻在以農民為主、思想混亂的軍隊里站穩了腳跟,遊刃有餘地從事政治工作。
1927年9月“三灣改編”,毛澤東為了加強共產黨對軍隊的領導,提出“支部建在連隊上”,羅榮桓成為第一批七個連黨代表之一。7個月後,“朱毛會師”,紅四軍成立,羅榮桓成為31團三營黨代表,他在率領三營遠征湘南的過程中表現出色,受到毛澤東的讚揚。
羅東進
羅東進
“那是1928年8月,毛澤東親率三營下山去湘南接應朱德,一天夜晚突然遇到敵人襲擊,部隊被衝散,天亮後集合隊伍時,發現只丟了一個擔架兵。9月下旬,隊伍返回井岡山,發現那個擔架兵已經先回來了。當時隊伍中開小差的相當多,甚至一場戰鬥後會少一半人,而三營遠征湘南,行程數百里,打了十幾仗,卻沒有一個開小差的,創造了鞏固部隊的新紀錄。”
1930年8月,羅榮桓成為紅一軍團紅四軍政委,和軍長林彪一起領導紅四軍。多年之後,大將黃克誠回憶說:“開始時一軍團三個軍。……戰鬥力最強的是紅四軍,戰功最大的是紅四軍。”
從這時起,羅榮桓成了毛澤東的堅定支持者。毛澤東被調離軍隊之後,羅榮桓也被調離一軍團,到江西軍區當政治部主任,不久又調到總政治部當巡視員和動員部長。“在父親去世之後,毛主席談論到父親,曾經說,‘我倒霉時,他也跟著我倒霉’。”
“父親很少談及自己在長征中的經歷,他講得比較多的還是長征中的艱苦。他說,一方面軍過的草地,到現在人還過不去。那時後續部隊根本不需要嚮導,時不時會發現前面倒下的人,過雪山的時候只要一坐下就再也別想站起來,長征中犧牲了多少人啊!我父親剛開始還有個騾子幫他馱東西,有時還可以騎一騎,後來太困難了,騾子也就沒了,他這樣的高級幹部也只能拄個棍兒自己走。”

母親林月琴

長征進草地以後,病號越來越多而牲口越來越少。一些病號還得靠同志們背和抬。羅榮桓便親自背過病號。
這位病號姓楊,同志們輪流背著他,羅榮桓也參加了這一行列。在草地背人行走,十分艱苦。一腳踩下去,嘰咕嘰咕往上直翻黑水,泥水常常沒過腿肚。每向前走一步,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走了一段后,小楊怕拖累大家,躺在地上不肯再讓大家背了。他苦苦哀求說:“我實在不行了。你們快走吧,不要管我了。等革命勝利后,請給我家帶個口信,就說我從地主家逃出來后當了紅軍,跟著毛主席北上抗日時,死在草地上了……”
大家的眼睛濕潤了。羅榮桓對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說:“這麼著吧,大家都快走。我腰腿疼得厲害,我留下給小楊做伴。”
“那怎麼行。”小楊一下子急了。他吃力地坐起身來,用埋怨地口氣說:“你是領導,要帶領……大家走,怎麼能……跟我留在這裡呢﹖”
“領導還要有群眾啊!要是大家都不走了,領導不成光桿了嗎?”羅榮桓彎下腰,慢聲慢氣地對他說。
這時,營長陳海涵已經蹲下身子。他拍拍自己的肩膀說:“小楊,你要不走羅主任也不走了。來,我背你走一段。”小楊只好又趴到陳海涵的身上……
“母親林月琴的故事說出來都可以寫小說了。我外祖父很早就參加了黨,我母親在他的影響下入了黨,15歲時就被選為家鄉蘇維埃婦女兒童大隊長,18歲任鄂豫皖邊區兒童局局長。紅四方面軍離開蘇區向西轉移時不讓她跟著。她當時想不跟著紅軍還能幹什麼,於是就找了幾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姐妹,硬跟著紅軍走。一路上,紅軍宿營她們也宿營,紅軍做飯她們就幫廚,就這麼一直跟到川陝根據地。由於部隊迅速壯大,幹部緊缺,後來,部隊後勤處長說這些孩子從大別山一直跟著我們翻山越嶺走到現在,乾脆把她們收回來算了,於是就組成了一個婦女工兵營,我母親擔任營長。”
3年後,22歲的工兵營長林月琴再次得罪了張國燾。
“有一次張國燾衛隊的人違反紀律晚上竟然闖到女兵營宿營地,我母親很生氣,就組織大家把衛隊士兵繳了械。張國燾聽聞此事很生氣,於是就把我母親營長的職務給撤了,調她到糧食局運輸連當連長。”
但是林月琴還是跟著紅四方面軍一路走了下來。她一生跟隨部隊南下北上,到過東北戰場,但她告訴羅東進,最艱苦的還是長征過草地的時候。

黨內聖人

俄界會議后,一、三軍團繼續北上,到達了哈達鋪
這是岷縣南面一個有幾百戶人家的集鎮。國民黨魯大昌部隊從這裡潰逃到岷縣,留下了幾百擔大米和白面。這個集鎮還有不少賣吃食的商販。紅軍已經幾個月見不到油鹽和大米、白面了。從雪山、草地來到這裡,真是另一個天地。羅榮桓的心情和大家一樣。他一到哈達鋪見到他認識的指揮員便囑咐道:“同志們來到這裡,很不容易。倖存下來的都是寶貝。革命就要靠這些人了。因此,所有的傷病員都要抬走,一個也不能丟了!”
為了恢復指戰員極度衰弱的體力,供給部門給每人發了一塊光洋,政治部提出了“大家要吃的好”的口號。這個地方的東西異常便宜,五塊錢可以買一頭肥豬,兩塊錢可以買一隻肥羊。雞才兩角錢一隻。各伙食單位統一採購了食品,當天下午就紛紛殺豬宰羊,準備會餐。美中不足的是有些炊事員不會做麵食,把挺好的白面熬成了一鍋漿糊,可大家吃得仍然津津有味。
抗戰時期,羅榮桓再次和老搭檔林彪走到了一起,擔任八路軍115師政治部主任,而他真正獨當一面,則是1939年帶領115師師部東進山東,建立山東根據地。
羅東進正降生在父親率軍東進的時候。那天晚上羅榮桓匆匆從部隊趕回林月琴所在的山西長治常村,在孩子降生之後,進屋看了一眼已經包裹好的嬰兒,給孩子起名“東進”,隨後匆匆離去。100天後,羅東進被挑夫挑到了山東。
“我父親雖然是政工幹部出身,沒有專門學過軍事,甚至連槍也拿不好,但實際上他很懂軍事,比如說他在山東根據地就獨創了‘翻邊戰術’,成為山東的典型戰法。”
那是在“留田突圍”時,日軍把整個115師的師部和山東分局的部隊總共5000人圍在了留田,有人主張向北突圍,有人主張向東,而羅榮桓提出向南,大家都吃了一驚,因為南面正是日軍的老巢。
“我父親解釋說,敵人傾巢而出圍剿我們,肯定在我們可能突圍的方向派守重兵,此時敵人的老巢兵力最薄弱。最後部隊一槍沒打就突出了重圍。當時還有個德國記者希伯為此寫了篇報道,叫《無聲的戰鬥》。突圍出去后,父親寫了篇文章《敵進我進》,部下陳沂跟他說,政委你寫錯了,毛主席說的是‘敵進我退’。我父親說,咱們現在的根據地南北一顆子彈就能打穿,東西就一條線,敵進我退,往哪兒退啊?這時就要敵進我進,敵人打過來,我們就翻過去打它老巢。”
長期跟隨毛澤東的羅榮桓,了解運動戰的思想,而且能夠根據實際情況靈活運用。這位元帥用他的實踐經驗證明了“實事求是、理論聯繫實際”是毛澤東思想的精髓。
而這種對待毛澤東思想的態度,使得他1960年再次出任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時和林彪產生了矛盾,他反對林彪“毛澤東思想是當代思想的頂峰,要帶著問題學,立竿見影”的提法,兩人鬧得很不愉快。
在家裡,羅榮桓告誡羅東進不能照抄照搬。
“當時我們做完作業,都要找段毛主席語錄抄上,我父親為此專門寫信給我,說‘人的思想改造是長期過程,不是抄一段就行了,要學立場觀點方法’。”
1963年12月16日,羅榮桓在北京去世。消息傳到毛澤東那裡,這天晚上,他在中南海頤年堂聽取聶榮臻彙報十年科學技術規劃,會前提議大家起立為羅榮桓默哀。默哀畢,毛澤東說:“羅榮桓同志是1902年生的。這個同志有一個優點,很有原則性,對敵人狠,對同志有意見,背後少說,當面多說,不背地議論人,一生始終如一。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不容易。原則性強,對黨忠誠,對黨的團結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父親很不願意表現自己。毛主席也很器重他,但他去世后,我們居然找不到一張他和毛主席單獨照的相,全都是合影或會議照片。”
羅榮桓為人和善,雖然他不太愛說話、開玩笑,但幹部甚至家屬都願意找他談話。羅榮桓又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毛澤東後來評價說:“羅榮桓最守紀律,連高崗都說,羅榮桓是黨內的聖人,不敢去找羅榮桓亂說。”

父輩教誨

父輩對我們最大的影響,是不能成為“八旗子弟”
長征途中,羅榮桓還組織大家學習毛澤東的《怎樣分析農村階級》。在學習時,有位同志提問:妓女屬於什麼階級?大家七嘴八舌地爭論起來,有的說,屬於被壓迫階級;有的又不同意,認為她們能勞動,為什麼干那種事。羅榮桓並不急於發表意見,他笑眯眯地聽著雙方爭論。大家把觀點擺出來后,都請他表態。他這才不慌不忙地說:“依我看,應該屬於被壓迫階級。她們出賣肉體那是生活所迫。有些女孩子是從小就賣出去的。而做父母的但凡生活上能勉強維持,誰又忍心賣兒賣女,把孩子往火坑裡推呢?”
這種同志之間的討論和爭論很多是在行軍路上進行的。幹事們一邊走一邊簇擁著羅榮桓問這問那,有說有笑,漫長的道路不知不覺從腳底下溜過去了,而長征的終點越來越近。
“我從小在部隊長大,一心想當兵。後來我去了哈軍工,父親十分高興。我母親懷我的時候覺得戰爭年代不該要孩子,又是騎馬又是跑步,還故意從馬上掉下來,想把我打掉,後來在別人的勸說下才生下了我。從出生到1945年抗戰勝利,我一直斷斷續續寄養在老鄉家,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父輩對我們最大的影響和教育就是,千萬不能成為‘八旗子弟’。”
有時候羅東進也想用父親教育自己的辦法來教育後輩,“但是難度挺大”。羅東進認為其中的原因是當時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比較少,所以比較願意聽父親的話,而現在的年輕人感興趣的東西太多了。但是羅東進還是希望後輩們能夠對過去有更多的了解,所以這次他還是把女婿帶出來了。
“說是讓女婿來照顧我,其實,他照顧我還不如我照顧他呢。但我希望年輕一輩親自走一趟長征能更多地認識這段歷史。年輕人認識這些歷史要比我們困難,但是這些是我們民族的精華。”

直系親屬


父親

羅榮桓元帥
羅榮桓元帥
羅榮桓元帥(1902-1963)久經考驗的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締造者之一,中國人民解放軍政治工作奠基人,黨、國家和軍隊卓越領導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元勛,中華人民共和國十大元帥之一。歷任中國工農紅軍第一軍第一師一團特務連黨代表、紅四軍第十一師三十一團營黨代表、紅四軍第二縱隊黨代表、紅四軍前敵委員會委員、紅四軍軍委書記兼政治委員、紅一軍團政治部主任、中央軍委總後方政治部主任、八路軍115師政治委員、山東軍政委員會書記、山東軍區司令員兼政治委員、115師政治委員兼代師長、中共中央山東分局書記。建立了中共最強大的抗日根據地——山東抗日根據地,正規軍人數占共產黨軍隊的三分之一。
1945年6月,被選為中共第七屆中央委員。後任東北人民自治軍第二政治委員,中共中央東北局副書記、東北民主聯軍政治委員、東北野戰軍政治委員、第四野戰軍政治委員、中共中央華中局第二書記,華中軍區第一政治委員、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二書記,中南軍區第一政治委員、第一屆中央人民政府委員、首任最高人民檢察署檢察長、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一任總政治部主任兼任總幹部部長,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中共第八屆中央政治局委員,第一、第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第一、第二屆國防委員會副主席,中央軍委副主席,中國人民解放軍監察委員會書記,中國人民武裝委員會主任,中國人民解放軍政治學院第一任院長等職。

母親

林月琴,開國大校軍銜,北京十一學校、中國八一學校創始人和首任校長。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久經考驗的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第三、第四屆全國人大代表、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委員,第七屆全國人大內務司法委員會委員,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二、第四屆全國婦聯執行委員,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理事、總政治部幹部部顧問(副兵團級),紅軍長征女幹部,2003年11月22日6時33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0歲。
1929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5年1月,隨紅四方面軍主力參加舉世聞名的二萬五千里長征,率領婦女工兵營擔負籌備糧草,運送彈藥等繁重、艱苦的人力運輸保障任務。193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任鄂豫皖邊區特委兒童局局長、紅四方面軍政治部宣傳隊宣傳員、紅四方面軍後勤供給部婦女工廠廠長、紅四方面軍婦女工兵營營長、中央軍委糧食局婦女運輸連連長、中央衛生所護理班班長、八路軍駐西安辦事處機要處黨支部書記、八路軍第一一五師司令部直屬隊分總支書記、八路軍第一一五師政治部組織部幹部科副科長、山東軍區司令部機要科政治協理員、東北野戰軍政治部組織部副部長、東北民主聯軍和東北野戰軍幹部子弟學校第一任校長兼黨總支書記、總政治部主任辦公室副主任。

妻子

潘仲文,河南人,與羅東進育有一子一女,都事業有成。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畢業,總政治部幹部,大校軍銜。由於政治條件好,表現優秀,保送上了哈軍工60級。由於羅東進上學期間曾經因病休學,復學後到了60級,使他們成為同班同學。畢業前夕他與羅東進明確了戀愛關係。

姐姐

羅玉英:羅榮桓與原配顏月娥所生女兒,1926年出生於衡陽市衡東縣。1949年與陳卓結婚(1950年進入華北軍政大學學習,後任北京民族文化宮黨委副書記)1950年元月來到北京與父親團聚。不久進速成中學預備班學習。1954年被分配到北京南郊農場做人事工作。后在中國農業科學院、北京農科院工作,直到60歲退休。

妹妹

大妹妹羅北捷,羅榮桓與林月琴所生女兒,1949年10月生於北京。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第一附屬醫院心內科主任、解放軍心血管病專業組委員、中國超聲學會北京分會委員、中華老年心腦血管疾病雜誌編委,1969年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1970年入學,1971年入黨。1972年第一軍醫大學醫療系畢業,分配到北京304醫院當醫生。1973-1974年北京協和醫院內科進修;1974年與賴克游(賴傳珠上將之子)結婚,1980-1982年先後在加拿大UBC大學聖保羅醫院,MeGill大學皇家維多利亞醫院訪問學者;1980年回國后,被任命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301醫院)第一附屬醫院(304醫院)新成立的心內科主任,副主任醫師。組建解放軍304醫院超聲心動圖室主持臨床超聲心動圖工作8年;1989年阜外醫院進修;1990年組建心導管及電生理檢查室,從事介入診斷治療工作。率領全科開展以介入診斷治療為中心的新技術,新業務20餘項,完成總例數1500餘例,處於全軍先進地位。曾獲軍內科技進步三等獎四次、盛志勇基金獎一次、先進黨支部書記2次,榮立三等功一次。
二妹妹羅寧,羅榮桓與林月琴所生女兒,1951年生於北京。1968年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1969年入黨,先後在粵北山區野戰醫院當炊事員、護理員、農村醫療隊員。她幹得十分出色,年年“五好”,十八歲便入了黨。羅寧極富組織才能,不久被調到院政治處任青年幹事。正當她一心在“仕途”奮鬥時,被部隊推薦為“工農兵學員”到北京大學學習。1985年赴美國華盛頓國際學院進修工商管理、國際貿易專業。她以驚人的毅力克服了許多難以想象的困難,取得了優異的學習成績。為她提供獎學金的香港實業家何東爵士,收到了華盛頓國際學院的一封信,信中稱:感謝您為我院送來這樣優秀的中國學子!90年代後下海經商。現任北京凱星實業有限公司董事長。丈夫吳黎明,現為海軍研究院副軍文職調研員(海軍後勤部副政委吳西少將之子)。

重走秋收之路


2011年6月8日上午,隨著開國元帥羅榮桓之子、中國人民解放軍原二炮副政委羅東進將軍的一聲“出發”號令,由江西煤炭集團中鼎國際工程有限責任公司組織的“重走秋收起義革命道路”戶外徒步活動正式啟動。該公司100多名黨、團員和入黨積極分子組成的隊伍從湖南瀏陽文家市的“秋收起義會師紀念館”出發,將沿著當年工農革命軍走過的道路,歷時3天,行程130餘公里,以徒步方式磨練意志,接受紅色傳統教育。
文家市“秋收起義會師紀念館”
文家市“秋收起義會師紀念館”
山口岩“銘記革命先輩光輝歷史”講故事活動
山口岩“銘記革命先輩光輝歷史”講故事活動